歲末年初,忙碌了一年的傳媒期刊人仍在忙碌著,他們的忙碌很難說什么時候是盡頭。恰恰這一期的主打又是期刊,而且主要是傳統介質的期刊。翻閱了前面的幾篇作品,有成功刊物的甘苦,也有編輯、記者們的辛勞,內容大致不錯,文筆“稍遜風騷”。但在欣賞之余又感到不足,就是我們的聚焦在很長時期、在更多時候是見物不見人的,或者輕點說是見人不見心的。當然間接地講,哪一篇報道能少得了人,哪一篇言論又能脫離開入,但直接地把筆觸對準人物進行深度挖掘和全方位展現都不能說不存在著缺憾,于是就想提倡:研究一下辦刊名家怎么成長?
從淺層次考慮,改革開放這么多年,我們的泱泱大國確實創立出一批期刊名牌,文摘類的有“讀者”、“新華文摘”、“青年文摘”、“特別關注”等;綜合文化類的有“知音”、“家庭”、“女友”等;文學類的有“當代”、“收獲”、“十月”、“啄木鳥”等;學報、學術、自然科學類中的精英也不在少數。但是說老實話,對這些刊物背后的人物之報道,對主持、主導、主筆這些刊物的人物之研究是很不夠的,起碼在我的了解和記憶中是這樣。或者說有一點“摘果帶葉”、“揪肉帶血”的介紹,也是不解渴的。也許有人會說刊如其人嘛,未必一定要專門報道人、挖掘人,我承認這種由“文如其人”到“刊如其人”的推理,但我堅持,文畢竟不是人,刊物絕不等于人.就算我們知曉鄭元緒、彭長城、李椒元、張耀銘、胡守文、張景巖、胡勛壁、徐春蓮、王占軍等,但我們能說對他們有較為深度的了解嗎?而如果說刊物是現象的話,他們才是本質。這大概就是我們一直在學這些刊物,但總有不得要領,不知其真經的緣故吧!
有人說我們的期刊業,乃至整個傳媒出版業的根本性財富只有兩項:一是人才,二是信息,其它只是附屬或為輔助。其實最終只有一項,那就是取決于人才對市場需求的了解,對刊物定位的把握,對信息的發現與采集、分析與處理。而所有這些又都取決于人才自身的文化理性底蘊與文字能力的造詣。這些才是我們研究期刊名家的真諦與崇高的目的。我們深入到這個層面上耕作,自己也才有可能成為當之無愧的期刊人,或曰傳媒期刊人,成為各具特色、各顯神通的傳媒期刊人。當然不只是期刊采訪人、期刊編輯人,還應有期刊經營人、期刊管理人。當然也不只限于期刊,報業、書業等也都有自己的精英人物、領軍人物、骨干人物等著我們發現,或者已經發現了,等著我們去登門求教,揖拜為師,和他們交朋友,從他們那里采掘得富礦,然后加工成文化精品來服務社會,完善自己。
至于怎么研究?是否先把握一下大的路徑,一部分辦刊名人是從其他領域轉行過來的,是已成為文化名人、學界大師、業界專家等后轉業到期刊,而成為期刊名家的;另一部分人是沒有什么建樹時,就一頭扎進了期刊業,然后一邊當學徒、寫稿子、編稿子、找票子,慢慢成長為業界人物的。這種轉型成功和大樹生成都是有規律可循的。也不要把規律說得那么神圣,不外乎主體過去如何、當下如何、未來會怎樣;不外乎主觀原因、客觀要素、歷史變遷與現實修煉;不外乎期刊理念、操盤要領、關系渦旋,等等。這是一塊精神高地,一塊哲學新苑,一處思維寶藏,全看傳媒期刊人的投入與睿智了!
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