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學問,與簡單生活
做學問,要有足夠的智力,要有足夠的精力,要有足夠的體力,還必須有足夠的毅力。從政和經商,未嘗不是如此。
我對一個朋友說,喜歡簡單的生活。朋友說,簡單有兩種,一種是低智商,不得不簡單,例如智障兒童;還有一種是,擁有極高的智慧,選擇了簡單,例如高僧。你是哪種?
唐弢主張:“我曾竭力想把每段書話寫成一篇獨立的散文:有時是隨筆,有時是札記,有時又夾帶著一點絮語式的抒情”
放風箏的老人
朝陽公園旁邊的廣場,經常有人放風箏,非常地Professional。一位拿著轉盤的老人,面對我的疑惑,輕輕地說,我放了40年。
郁達夫的豪情:亂擲黃金買阿嬌,窮來吳市再吹簫。
陸游詩:人生百病有已時,獨有書癖不可醫。
聰明人!要提防的是:憂郁時的文字,愉快時的言語。 (冰心《繁星》)
圍城困惑
人生有兩件事情很難做到:用誠實的努力致富;恰當地使用財富。
John F.Kennedy認為:假若窮人不能安居,富人就不能真正地享受生活。
讀書的最高境界:不是為名利,不是為生計,只是為了愉悅自己的心靈。
阿水明天回澳洲。她已經移民,但還是有點舍不得放棄中國國籍。我說她陷入了圍城困惑。人就是這么奇怪,在國內的時候,渴望出去,真正出去了,又惦記北京的好處。
晚上,在一個小酒店,與朋友吃飯,不知為何,談及生命的無常,唏噓不已。
生活中,有些事情,我們不明白或者不理解,或許,僅僅因為,信息的不對稱、知識的貧乏或者認知能力的局限。
朋友說,做官沒有意思,仿佛在放大鏡下生活。想起臧克家的一句詩:一萬支暗箭埋伏在你周邊,伺候你一千回小心你一回的不檢點。
提燈的老人
昨夜,做了一個夢,具體情節不詳,好像因為一個什么技術問題,我拍桌子,對一群人怒吼。醒來已是早上9點,窗外依然灰蒙蒙的。頗感奇怪,我偽裝紳士有年頭了。
不知何時,失去了優哉游哉的心緒,在幾乎是慣性的奔跑與追逐中,越來越冷落了自己的心靈。歌德說,在這個躁動的時代,能夠躲進靜謐的激情深處的人確實是幸福的。
回到冷冷清清的家中,一邊看電視,一邊洗衣服。晚上,和一個朋友探討了一下礦業政策走向的問題。
有時覺得,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是,又仿佛狗咬刺猬。真希望,有個老人,提著一盞燈,在每條小徑的轉彎處,給我指點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