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一直在研究品牌發展的軌跡,以及如何“多、快、好、省”地建設品牌,到最終成功轉化為資本需要的money。最近專訪了部分品牌運營商和行業專家,從與他們的交流中感悟頗多。要想將品牌轉化,形成一個良好的道具,是需要經過幾個階段的。
要將品牌走遠,是場拉力賽,在你覺得自己體力、耐力、心理承受力都有優勢的時候,可以一搏。當然,在征途中,記得品牌打造的“三思”原則,彎路就會少。
思進
身處酒渦中,要突出自己的核心優勢,突出比較競爭力,思進是前提。
在無所不用其極的品牌再造運動中,如何迅速使自己的商標知名度朝品牌方向提升,這是個很關鍵的課題。只有找準了自己的USP(獨特銷售主張)后,通過整合一切可利用資源,在“借”字上狠下功夫,為自己的品牌穿上或華麗、或古典、或民族的服裝,盡快在眾多的酒產品中脫穎而出,方能贏得通路和終端的買單先機,由此也才可以贏得外行或國際資本的青睞。
每個品牌的定位不一樣,資本的構成不同,合作模式的差異,注定了“借”的方式也不一樣。比如,同樣為OEM,那么在五糧液或是茅臺還是在其他名酒廠進行貼牌,借助的力量都是不盡相同的。同樣作為五糧液貼牌產品,行動的步伐也不同,彼此是有很大差異的。金六福模式:成長初期依托強大的資本實力新華聯集團的介入,十年磨一劍終有今天的效果;王者風范的模式:借鑒金劍南的推廣手法,從第一筆款的全力投入,到后面的海陸空全上,媒體組合傳播大肆燒錢成為了又一個神話。國壯酒的模式:標準群體細分的一個產品,無論是看它的大眾傳播還是終端攻略,都是沿襲了品牌自身的定位在走,踏踏實實去做了,盡管這兩年并未見其有驚天動地之舉,也沒在傳統終端看見多少產品陳列,而國壯的量是年年穩中有升。除了傳統的部分可以局部克隆外,照搬某品牌的成功經驗基本就是死路一條。
思退
“行軍先把敗路找。”這是句古話,用在品牌作為道具的打造過程中,它更是關鍵的一環。“能攻心則反側自消,從古知兵非好戰:不審勢即寬嚴皆誤,后來治蜀要深思。”這副聯語盡管講的是諸葛亮治國和作戰的指導思想,可用在酒類品牌的管理上,意義同樣十分深刻。
思退的目的不是說讓產品從世人眼中消失,而是在品牌共生的運動中,發現苗頭不對的時候如何“換裝”,就像美女們著裝一樣的道理。當年的秦池事件、保肝論等就是廠家運營的例證。對于OEM來講,我們常說的常見的一兩年喝倒一個牌子就是明證。他們的癥結在哪里?就是在一個“退”上,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退。習慣了轟轟烈烈地圈,注定了偃旗息鼓地死。苦了投資人、苦了通路伙伴。
湖南一名酒產品,十多年前風靡大江南北,很是風光。跨世紀后,因多種原因,產品銷售量銳減。經過反思后,覺得還是不能照過去的全國市場一起做,于是退求其次,主攻湖南本地市場,在各地市縣進行深度分銷,結果取得了非常明顯的效果,總體銷售量并不比做全國市場差多少。此厚積薄發的舉措,也為該品牌將來重新占領全國市場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筆者一直堅持的就是“資本功利說”,任你給資本罩什么外衣,其實質都是一樣的,就是趨利,只是分為責任型和非責任型而已。
在思退的過程中,大的名酒企業,是否可以資源整合考慮國際市場?地產酒能否堅持深度的渠道或者終端下沉?新興的OEM是否重新進行新的營銷組合?……
思變
窮則思變,變則通,通則達,變是根本。不管產品運作到什么程度,變都是一直持續恒定地追隨著。
傳統的白酒香型劃分只有醬、濃、清、兼等,到今天的13大類香型的并存,也是變的結果。同為濃香型的瀘州老窖、五糧液、水井坊等,它們的香型也不是都一致的,都有變化。老窖就屬于濃香中的回香型,五糧液屬于濃香中的噴香型,而水井坊是濃香中的輕濃香型。正是因為變,才有那么好的市場效果。
另外,我們還可以看到,很多酒廠面對市場的誘惑,有的時候已經背離了主業,最早的董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本來,中國酒業中屬于國家秘密的就是董香型,而面對白酒80%是濃香的時候,于是開始做濃香,兼香流行立即兼香,到后來自己究竟該什么香也給忘記了。好在,如今的董酒已經走出這個誤區了。
尤其是對大多不是駱駝型的酒品牌來講,唯有思變才能增強他們的抗風險能力。而駱駝型品牌如不思變,結局將是“各領風騷三五年”的明證。
品牌的打造是個長期的過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說品牌是資本忽悠的道具,為的是善意提醒我們,在營銷過程中睜大眼睛,剝開層層迷霧,根據自身的特色、優勢合理推動,同時,“三思”后能在有責任的情況下迅速打包,實現資本的裂變然后克隆!
進退自如,張弛有度,把道具做活,自有源頭資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