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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doubt market is always to be fluctuated. Envy and sigh can not help but make operator out of control. Pursuing rise or “ make new strategy” should not be the root of thinking dimension for present art market. The urgent affairs are to adjust attitude and adopt practical and progressive strategies.
9月全球又進入了一個新的拍賣季,全球藝術品交易中心的紐約、倫敦再度活躍起來了。同樣,作為區域交易中心的香港,也總是在稍后的時候率先拉開亞洲區拍賣市場的序幕。
無論大家給予如何的預測,給予如何的評價,當今全球藝術品市場的行情似乎已經毫不領會外部的不休爭論或眾說紛紜,以不斷創出的新高,凌駕于人們的想象之上。
在春季倫敦拍賣創出的代敏·赫斯特《春天搖籃曲》965萬英鎊(合1920萬美元)高價之上,紐約蘇富比將在11月14日推出杰夫·昆斯的重要作品《懸著的心》,估價已經高達1,500-2,000萬美元。據說買家只能通過預約的方式來近距離地接觸原作,而蘇富比拍賣公司,對于再度刷新當代藝術家作品拍賣的新紀錄也早已是信心滿滿。
而在剛剛結束的香港蘇富比秋拍中,蘇富比也已經拋棄了所謂“亞洲當代藝術”的概念,單獨推出了“中國當代藝術”的專場。而第一部分成交金額為6,448.7萬港幣,成交率為82%,第二部分成交金額達到了26,558.3萬港幣,成交率為90%。這個結果再次印證了中國當代藝術短期行情看好的結論。
在如此火熱的行情背景下,按道理說中國的畫廊應該是掙得盆滿缽滿才對,但是事實的情況絕非如此,“前一段的行情自己沒份,現在的行情則可謂是踏空”,很多畫廊如是說,而這與我們深入分析后的結論不謀而合。即便是歷史較久的中國畫廊,在過去苦苦支撐的歲月里,大多已經將自己庫房中的精品盡數以低價賣出,來換取畫廊的“生命”延續,這讓這些畫廊在“勝利”真正到來之際不免扼腕嘆息。而大多數新成立的畫廊則在行情暴漲的當下,卻處于“手中無籌碼”的困境:追漲無本錢,就是痛下決心追漲進去,也只是換得個利潤微薄而已,真可謂是“別人吃肉,我卻喝湯”。
目前中國畫廊的困境不僅僅表現于此。看看798藝術區中的那些畫廊,它們已經為了爭奪籌碼而幾至“奔命”的程度。曾經讓人耳目一新的工廠式的畫廊外在環境,在“藝術地產”的無序擴展中又因無休止的“重復”而令人興味索然,逐漸失去了在視覺上的新鮮度與對我們吸引力,因此畫廊負責人們不得不忙著向各自偌大的空間里,填充形形色色的藝術資源來爭奪有限的“高端客戶”。然而,接踵來的問題又出現了。他們料想不到的是“有價值”藝術資源在當下是如此的稀缺。資源的稀缺不僅帶來了經營上的新難度,造成了“當紅”畫家們日趨的“傲慢”,更嚴重的則是造成畫廊經營內容的同一性,由此再次加深了我們對目前畫廊面目“重復性”的現實觀感,削弱了畫廊在人們心目中所應有的地位與魅力。
或許一些畫廊已經認識到了這種困境,并試圖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加以改觀,從速推出“新藝術家”已經成為了某種具有針對性的謀略。無論是在798,還是在北京、上海的其他藝術區,“新藝術家”的展覽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即便是一些剛剛畢業的美院學生也成為了畫廊紛紛獵取的對象。
“比新比快”,似乎成為了當下畫廊操作中的“不二法門”或“救命稻草”,但結果又如何呢?事實是“比新比快”,就像歷史上的“大躍進”那樣,營造出的往往是并不存在的“海市蜃樓”,而倉促上陣的后果,也往往是在事后留下了一片片經不起推敲的“豆腐渣工程”。而價值沒有得到充分驗證又如潮水般涌現的新藝術家,既讓買家在毫無準備之下不免有“手足無措”之感,同時也讓外界進一步洞察到當下畫廊在“華麗的表象之下的虛弱實相”。
行情,永遠是有起有伏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羨慕與太息,也只會讓經營者方寸大亂而于事無補。追漲也好,“出新牌”也好,應該不是目前藝術市場的思考維向的根本。而當務之急的是調整心態,并采取務實進取的策略。譬如,對于新藝術資源的推出,首先必須要做的事情是構筑一種面向未來的全新的價值評判標準。如果沒有標準,有誰會相信你說的就是對的,你說的“未來”就是可以實現的“未來”;如果沒有標準,你所畫的就是“畫餅充饑”中的那張“餅”,你所說的就是“癡人說夢”的那個“夢”。而精明的買家,從來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金錢,而來陪著畫廊進行如此頻繁的“市場試錯”的。因為在當下,又有誰是所謂的“冤大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