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月17日下午,剛剛下班回家,大約晚上6點的樣子,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你是陳健嗎?”
“是啊。你是哪里?”
“我是《人民日報》的顧仲陽,你寫的《他肯定會來》那篇稿子,我感覺開頭寫得比較活,也比較充實,我就是看到你那個題目才吸引我讀的。”接著他建議:“你那個稿子后面是不是別表述,再補充兩個比較典型的事例,像講故事一樣把它寫出來,我覺得只這一個事例不能充分地表現這個人(文中的主人公)。”
“好,好,謝謝顧老師!”我激動得連聲道謝。
接著他又說:“不要太急,明天下午下班前能給我發過來就行,一定要寫好。”
“我知道了,顧老師,真的非常感謝您!”我激動得再一次表示感謝,把語氣中的“你”也換成了“您”。
最后,他把辦公室的電話也告訴了我,說稿子寫好后先給他打個電話。
接了這個電話,我一直處于異常激動之中,滿腦子都是“稿子”和《人民日報》,夜里基本處于失眠狀態。第二天早晨不到7點,我就穿衣起床來到了單位,打開電腦,重新斟酌起稿子來。為了把稿子寫充實,我又幾次給稿件中的主人公打電話,了解情況,直到下午3點才寫好。我又匆匆忙忙與編輯聯系,通過電子郵件把稿子發去,直到此刻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就只等著看《人民日報》上的“大作”了。
星期天終于盼到了,一大早我急忙往單位里趕,打開電腦,打開《人民日報》新農村周刊網頁,怎么不見我的大作呢?把報紙翻個遍,也沒找到。這下我徹底陷入了失望、痛苦和迷茫之中。我知道顧老師是新農村周刊的一名編輯,看來這篇稿子是泡湯了。
此時,我的內心非常痛苦,躺在床上,走在路上,就連吃飯的時間也在極力地搜尋著稿子沒發表的原因。肯定是稿子寫的質量不夠,沒能達到編輯老師的要求。此后,我又換個題目重新斟酌,費盡了腦汁,還是沒能達到編輯老師的滿意。
“陳健呀陳健,你真的沒用,連一篇稿子都寫不好,白白地錯過了稿子發表的大好機會,你對得起稿件中的主人公嗎?你對得起熱心、負責的編輯老師嗎?”我一遍遍地責怪著自己。
稿子沒有發表,此次錯過的機會雖然無法挽回,但是由此所造成的遺憾將會深深地激勵著我不斷地努力。同時,我真心地為《人民日報》有這樣熱心、負責、認真的編輯老師而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