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軍事司法和諧及其實現

摘要 軍事司法是保障軍人合法權益。維護軍事利益的最后防線。軍事司法的和諧有利于維護軍事秩序，增強部隊戰斗力。軍事司法和諧包括軍事司法的內在和諧和外在和諧。內在和諧包括軍事司法獨立、保障軍事司法人權與軍事司法權威；外在和諧包括糾紛的解決以及形成判例導向規則。軍事司法和諧在本質上是均衡利益，而實現軍事司法和諧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努力：改善和加強黨對軍事司法工作的領導；轉交軍事司法理念；強化軍事司法隊伍建設；保障涉訴官兵的程序參與權；建立軍事司法援助制度；培育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

關鍵詞 和諧；軍事司法；內在和諧；外在和諧；軍事司法權

中圖分類號 E26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2－7408(2008)04－0094－04

軍事司法是軍事法院按法定的職權和程序，依法審理案件的專門活動。軍事司法機關通過辦理案件。不僅要解決刑事或民事責任問題，而且還要最大限度地化解各類糾紛，消除各種對立情緒，穩定部隊正常秩序。本文正是以此為切入點，通過對軍事司法和諧實然與應然的分析。提出了相應的對策，具有一定的理論與實踐意義。

一、“軍事司法和諧”的提出

軍事司法和諧是在黨中央提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和司法和諧的時代背景下提出的，也是和諧社會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2007年1月5日，在濟南召開的第七次全國民事審判工作會議上，最高人民法院院長肖揚作的題為《建設公正高效權威的民事審判制度，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提供有力的司法保障》的講話，首次提出司法和諧的理念，并要求全國各級人民法院堅持司法和諧，努力創建和諧的訴訟秩序，著力維護和諧的司法環境。司法作為維護社會正義的最后防線，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保障。構建和諧社會，離不開司法的有序進行，因此，司法和諧是必要的。

軍事司法是國家司法的重要組成部分，在軍隊的建設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軍隊由于其特殊的使命和任務，各項工作的有序進行是軍隊保持戰斗力。贏得戰爭，保證和平的重要保障。因此，軍事司法和諧是根據黨中央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要求，把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戰略部署落實到具體的軍隊和諧中，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提供有力的軍事司法保障。軍事司法和諧的提出是符合時代發展要求的。

二、軍事司法和諧的內涵及其本質

(一)軍事司法和諧的內涵

1.軍事司法的內在和諧——權力的協調運行

軍事司法的內在和諧，即軍事司法權自身運行過程中。各種權力關系、公權與人權的關系等協調統一，保證軍事司法公正，實現軍事司法權威。

軍事司法獨立。軍事司法獨立是指軍事司法機關依照法律規定獨立行使軍事司法權，不受行政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干涉。這包含三層含義：第一，軍事司法機關行使軍事司法權在法律規定的范圍內是獨立的，不受國家及軍隊行政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的干涉。這里的干涉是指于法無據的干預活動，如以言代法、以權代法、以權壓法等，并不是指正常的工作建議、意見。第二，軍事司法機關獨立行使軍事司法權要依照憲法和有關法律的規定，不能越權行使權力。這里的有關法律既包括實體法又包括程序法。第三，獨立行使軍事司法權的主體是軍事法院這一組織整體，集體對軍事司法權的行使負責。也就是行使軍事司法權的是軍事法院。而不是軍事法官司法個人獨立行使軍事司法權。如在組織軍事法院時。在縱向上，表現為審級設置和級別管轄的分開，在橫向上，各軍兵種管轄權的分開。

保障軍事司法人權。軍事司法人權必須得到軍事司法過程的精心呵護才能得到保存，必須受到軍隊悉心護養才能茁壯成長。它是軍事司法公權之源、軍事司法之魂。首先是作為基本司法人權的“公正審判權”，即軍人獲得軍事法院公正審判的權利，這是現代法治軍隊中軍人所享有的一項基本人權。它通過軍事法院的公正審判維護軍人的合法權益。對現代軍事司法制度而言，公正審判權是其中的核心概念。國際人權法的研究表明，“公正審判權”是一項與生存權、發展權并列的基本人權。第二是作為新興司法人權的“獲得司法正義權”。長期以來，這項人權被忽視了，但隨著軍隊法治的深入，用于解決軍隊各級官兵在面對法律和權力時所遇到的困難與障礙的“獲得司法正義權”也是必不可少的基本人權之一。在現代法治軍隊，雖然人權的保障方式多種多樣，但司法救濟應該是最基本和最重要的。要通過軍事司法救濟的方式實現對軍事司法人權的保障，最關鍵的就是軍事司法機關按法定的司法程序行使軍事司法權。

軍事司法權威。權威是一種特殊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模式，是一種特殊的服從與被服從之間的關系。權威是權力與威信的統一，以權力為基礎依賴于威信。所以軍事司法權力是軍事司法權威的最初形態，在現代的法治軍隊，軍事司法權力應不容許被隨意分配和割裂。軍事司法權力內在地具有壟斷性，不容許其他權力對它干涉。“權力，在米爾斯那里，被看作是即使在面臨反對的情況下也能實現自己意志的能力。”軍事司法權威是一種特殊的權威類型，是軍事司法機關和法官、軍事司法過程和軍事司法裁判結果都得到廣泛尊重和執行的權威狀態。軍事司法權威的形成既取決于軍事司法的社會承認，也取決于軍事司法的法律地位和制度性功能，還取決有于軍事司法自身的運作過程及其結果的正義性。在現代法治軍隊。軍事司法權威的主體角色往往由一些專業的軍事法律人充當。軍隊法治正是這樣一種軍事司法權威的統治，“既與歷史英雄無關，也與神圣的傳統無關”。要實現軍事司法權威，既需要理性的司法觀，又需要軍事司法自治的制度保障，還需要有效的軍事司法監督機制。這樣的軍事司法權威才能維持軍事利益與軍人權利之間的平衡。

2.軍事司法的外在和諧——“案結事了”

軍事司法的外在和諧。是指軍事司法機關在行使職權的過程中。使案件糾紛得以最終解決，并形成判例導向規則，最大限度地防止后遺癥的產生，以實現軍隊整體發展的和諧和軍事社會秩序穩定。

解決糾紛。有糾紛就沒有和諧，案件糾紛的發生和激化是軍隊外部不和諧的集中表現。妥善處理和疏導軍事社會的矛盾，化解軍事沖突，積極解決軍事糾紛，便是軍事司法和諧的日常工作和基礎環節。胡錦濤指出：“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過程就是在妥善處理各種矛盾中不斷前進的過程，就是不斷消除不和諧因素、不斷增加和諧因素的過程。”“事實上，任何一個人都不可避免地要關注糾紛或爭議如何處理，即使是以法律審為主的上訴審法官也不會完全不考慮糾紛的實際解決，而僅僅顧及規則”。“在軍事司法的運作實際中，為了保證部隊秩序穩定，解決糾紛甚至成了軍事司法和諧的“帝王目標”。為了實現軍事司法的外在和諧，不僅僅要考慮如何裁判更為公正、更符合規則，更為重要的是要考慮如何才能使判決得到實際貫徹落實。當一個糾紛通過軍事司法過程得以最終解決，在某種程度上，軍事司法和諧的目標也就實現了。

形成判例導向規則。和諧，不僅僅指權力主體之間的和諧，還指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人與人之間的和諧也同樣遵循一個道理。即人跟人平等，人和人沒有區別。糾紛解決了。并不能說事情就此了結。真正的軍事司法和諧是指在一定的時期內，一定社會條件下。同樣的糾紛得到同樣的處理結果。也就是說，任何糾紛解決后，就形成一個判例規則，這樣的判例規則要能夠為軍隊今后發生類似案件糾紛提供一個判決導向。這種通過案件糾紛解決形成判例規則。用來解決一定歷史條件下的同類糾紛，以保證軍人之間的平等。因為軍事司法不僅要面對已發生的糾紛，更要面對未來的隱患，這種未來的隱患不僅會對未來軍事社會秩序構成威脅，還會因其與已決糾紛相同而沒得到同樣的結果。從而對已有的和諧秩序造成威脅，影響部隊的穩定性、凝聚力。因此，這就要從法律上堵塞不和諧因素的產生，用已形成的且符合時代發展的判例規則指導同類糾紛的解決，達到真正的案結事了。

綜上所述，軍事司法和諧是指軍事司法機關在行使國家權力時，與執政黨、立法機關、行政機關等保持相對的獨立性，保障軍事司法人權，確保案件糾紛的徹底解決。實現軍事司法權威，達到國家權力行使的總體和諧。

(二)軍事司法和諧的本質——均衡權益

軍事司法的和諧運行是一個各種利益(主要是指軍事利益和軍人權益)實現均衡或平衡的過程。各種利益的均衡是軍事司法和諧運行的終點，也是新一輪軍事司法和諧運行的起點，利益均衡之后發生的解體和退化過程。以及經歷新一輪的軍事司法和諧運行，達到新的均衡狀態。盡善盡美的均衡狀態是軍事司法和諧運行的最終目標。對于軍事司法和諧，無論是其內在和諧，還是外在和諧，無不反映其均衡性。

從法理上講，軍事司法是一種均衡軍事權與軍人權利的中立的權威裁判，是增強軍隊戰斗力，做好各項軍事斗爭準備的支撐性力量。當軍事權越過法律的界限，采取強制的手段破壞軍事秩序的均衡或平衡時，軍事司法就出面調整；當軍人行使權利時破壞了國家的軍事國防利益，通過非法方式逃避法定義務時，軍事司法更不會坐視不理。“盡管司法程序的公正應用于個人直接與法律打交道的場合，但是社會成員對于法律實施的平等和公正的普遍認識是一個更為全面的過程產品，它有助于促進人民的安全感和可預見感，使其非常有信心地行使自由和權利。”軍事司法的“人民性”決定了軍事司法不能為某個地方或部門所壟斷，更不能為某種意識形態的教條所操控。它必須是集中行使的，是統一的，是靈活多面的，歸根結底軍事司法運行必須是和諧的，不然它就無力承載平衡軍事權與軍人權利的重大使命，也不能發揮維護軍事利益、保障人權，實現正義的價值目標。

三、軍事司法和諧的實現

要實現軍事司法和諧，需從以下幾個方面努力。

(一)加強和改善黨對軍事司法工作的領導

中國共產黨是中華民族的先鋒隊，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領導核心，是軍事司法和諧的領導力量。黨的領導作用首要在于政治領導，要按照與時俱進的精神，不斷提出符合世界發展潮流、符合軍隊實際情況、符合廣大官兵心愿的指導思想。例如“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等等，以增強軍隊的凝聚力、戰斗力及和諧度。黨的核心作用主要表現為“統籌全局，協調各方”，堅持科學執政、民主執政、依法執政。執政黨要通過其廣大黨員官兵依法掌握和行使公權力，并對其廣大官兵進行指導、教育、幫助和監督，各級黨組織本身應當從戰略高度上提出適當的方針和政策，而不宜過多地參與軍事司法的業務工作。

(二)轉變軍事司法理念

軍隊既是一個尚武的組織，又是一個緊跟政治潮流的團體。軍隊各項工作中的思想觀念和理念應適應時代發展的步伐。軍事司法，作為維護軍隊公平正義的最后一道防線，影響著部隊的穩定與統一。影響著戰斗力的生成，并進而影響到部隊其他各項工作的開展。那么怎樣轉變軍事司法理念呢?第一，從人治向法治轉變。長期以來，軍事統率權在軍隊各項權力中居于中心位置，這嚴重影響了軍隊法治化的進程。而要實現人治向法治的轉變，主要是增強依法辦事的法治理念。要進一步加強各級軍事機關、領導干部、普通官兵的法治意識、法治思想，在整個軍營中形成知法、懂法、守法的氛圍，樹立法律至上的觀念。遇到問題首先考慮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這里的“法”既包括實體法，也包括程序法，程序正義是保障實體正義實現的有效途徑。在這一轉變過程中，各級領導干部要帶好頭、領好路。第二，正確認識軍事司法權。各種權力的最終來源都是“人民”，權力存在的最終目的也是要服務于“人民”。軍事司法權得以存在就是源自于它的“人民性”，軍事司法權要維護官兵的合法權益，這樣才能形成部隊內部的關系和諧，進而提高戰斗力。而不是為某個階層或是某個利益集團服務的，切實做到“權為民所系。權為民所用”。第三，在國家安全的基礎上，保障人權。軍隊存在的最終目的是保衛國家的主權統一。很多學者認為，保障官兵的人權的前提條件是維護國防和軍事利益，國防和軍事利益是軍事司法的首要追求。筆者以為不然，人權保障永遠是一國最重要的價值追求，沒有人權的保障，又有誰來為你保家衛國?當然，當一個國家處于四分五裂的狀態，要想保障人權也是天方夜譚。這里用國家安全，而不取國防和軍事利益是因為在軍人犯一般的刑事罪時，并不足以危害國家的安全，在這種情況下，對其人權的限制或剝奪是不合理的。這樣也能防止有些人借維護國防、軍事利益之名，行人權破壞之實。

(三)強化軍事司法隊伍建設

充足的人員編制是強化軍事司法隊伍建設的基礎。軍事司法機關的員額設置應遵循“三三制”原則，即軍事司法機關的人員設置應有三分之一的人在保障軍事訴訟的順暢進行；三分之一的人在進行理論研究；三分之一的人在專門的機構(比如院校)進行各方面能力的培訓。

強化軍事司法隊伍建設的關鍵是加強軍事司法人員的司法能力建設。軍事司法能力主要是指軍事審判能力和軍事法制宣傳能力。軍事審判能力的強弱直接關系到軍事司法權威的樹立，關系到訴訟實體正義的實現。只有實現了實體上的正義，訴訟的當事人才能心悅誠服于審判的結果。軍事司法權威得以樹立。軍事司法權能得以實現，離軍事司法和諧的實現也就近了。而要提高軍事審判能力，必須加強軍事法官職業化建設，加大對軍事法官的培訓力度，積極為軍事法官的學習培訓創造條件，使軍事法官提高軍事審判業務素質和法律適用能力，提高法律素養，提高駕馭庭審的能力。我國軍事法官還擔負著法制教育、宣傳法制的重要使命，這就要求軍事法官提高軍事法制宣傳能力。軍事法官要正確樹立軍事審判與軍事法制宣傳相統一的信念，結合軍事審判的具體工作開展軍事法制的宣傳工作，將軍事法制的宣傳融入到每一個具體糾紛案件的處理中，做到審判一案，教育一片，使每一起案件的審判均取得最佳效果，預防和減少類似糾紛的發生，全面提高整個軍隊的法治意識。”

(四)保障涉訴官兵的程序參與權

伏爾泰說過：“沒有豐富主體表現豐富的個性，貌合神離的共同體無法贏得信任與進步。”一個人在一種國家職能活動中能夠參與其中，就意味著他作為一個積極主動的主體，通過具體的行為促使這一過程產生符合自己真實意愿的結果，參與必須是一種投入，“否則，牛角上的蒼蠅也說自己耕了田”。同時，作為參與者不能作為一種客體，只是消極地被人安排，而應該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發動行為。影響結局。參與是力量的貫注，是意志的滲透，是主體利益的表白與抗爭。軍事法律糾紛的各方主體必須通過自己的參與，來實現自己的利益，維護自己的權益。“堅持司法和諧，必須注重創建和諧的訴訟秩序。”和諧的司法，應該給軍事法律糾紛的當事人提充分的參與機會，保障他們訴訟意思的充分表達，實現對權力的制約，實現司法和諧。在制定的軍事法律、法規中，應保障軍事法律糾紛當事人寬松的訴訟時間和空間(比如合理的舉證時間)、經濟的參與方式(比如合理的訴訟費用)、充分的參與效果(比如軍隊律師援助制度)；而涉訴人所在單位也應為其積極有效的參與訴訟提供便利條件，不能用所謂的軍事訓練、日常工作等借口人為地給涉訴人參與訴訟制造障礙。這樣有利于當事人對軍事司法機關產生信賴，有利于糾紛的徹底解決，實現軍事司法和諧。

(五)建立軍事司法援助制度

要實現軍事司法和諧，就要以人為本，對無論是被告人還是被害人都需要進行人文關懷，完善軍事司法援助制度。有效地解決“打官司難”和“執行難”的問題。確保每一個被告人都能充分地表達自己的訴求，真正實現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另外還要保證案件的受害人在刑事附帶民事訴訟中得到切實的經濟補償，不能讓受害人人財兩空。具體是：第一，完善法律援助制度。目前，軍事法院的司法援助，主要是在被告人可能判處無期徒刑或死刑而經濟確有困難無力聘請律師時，給予指定律師進行司法援助。今后，應進一步完善軍事司法援助的對象、范圍，降低援助的標準，制定合理的援助程序。第二，建立被害人補償基金。在軍隊，由于有些被告人家庭比較困難，自己的經濟來源也不豐裕，根本無法實現對被害人的經濟賠償，而被害人得不到應有的經濟補償，既不利于撫平被害人因遭受侵害所造成的傷害，產生對法律的信仰，也不利于緩解其與被告人之間的矛盾和沖突，和諧的實現也就成為泡影。基于這樣的考慮，可以在軍隊建立被害人補償基金，經費由軍費統一預算，作為軍費開支的一項，使被害人的損失減少到最低限度。

(六)培育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

軍事司法的和諧不僅要有剛性的軍事司法規范和程序，更為重要的是在規范運行的基礎上形成無形的、滲入整個軍事司法過程的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包括司法公正、高效、司法服務人民和司法文明等一系列理念。當前，法院所倡導的“公正司法，一心為民”思想也正是創建和培育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所需要的。“公正司法”，就是要求我軍的各級軍事法院要始終追求和努力實現軍事司法的程序公正，這是軍事司法活動的本質要求，是軍事司法活動的客觀規律。而“服務官兵”則揭示了軍事司法工作的本質和核心，闡明了我國軍事法院的根本性質和宗旨。回答了軍事法院為誰司法，為誰服務的根本問題，是軍隊全心全意為廣大官兵提供良好的保障、減少后顧之憂的理念在司法上的具體舉措。“公正司法”與“服務官兵”二者是不可分割，相輔相成的。今后要繼續著力創建和培育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只有形成了和諧的軍事司法文化，軍事司法和諧才有深厚的基礎和底蘊。

任何事物的發展都是循序漸進的，在實現軍事司法和諧的過程中不能顧此失彼，走入極端。在實踐中需要處理好以下幾個關系：一是處理好黨的領導問題。保證黨在思想上、組織上對軍事司法工作領導，防止其對具體業務上的干涉；二是處理好維護國防軍事利益與維護軍人合法權益之間的關系。主要是區分平時和戰時不同對待。實現國防軍事利益與軍人合法權益的動態平衡；三是處理好基本國情軍情與借鑒外軍的關系。既不能一味地崇洋媚外，尤其是一味崇尚英美，也不能閉關自守，虛驕自傲，不接受先進事物。軍事司法和諧的實現，必須有一個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分階段、分步驟地實現才能有出路。

責任編輯 陳合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