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恩兄弟得奧斯卡了,同時我去銀行想辦張卡,可腦子里還在回想這哥倆有一特牛的代表作是什么,銀行辦事員突然問我,你想要張什么卡?我脫口而出——奧斯卡! 咳,那叫一個汗……
回家繼續想科恩兄弟的代表作,想起來一個,但不敢確定,于是在MSN 上問一妹妹:“科恩兄弟的代表作是《性·謊言·艷照門》嗎?”妹妹說:“這是斯蒂芬·索德伯格拍的,不是科恩。”我說:“噢,那科恩曾經拍的有一特有名的叫什么來著?”妹妹說:“《巴頓將軍》。”我說:“不對吧,這哥倆也拍戰爭片嗎?”妹妹說:“那就是《巴頓芬克》。”
我以前曾是一個奧斯卡電影的愛好者,當然也喜歡戛納,有一次錯把“戛納”說成“加納”,被人擠兌了一番,說我不懂電影,加納根本就沒電影。我說,“錯,別看不起非洲人民,沒非洲人民我們進得了聯合國嗎?加納就算沒電影還有風光呢,還可以用來拍外景嘛。”
1994 年我在影評中寫丹尼爾·戴—劉易斯的時候,曾經說過我喜歡兩個劉易斯,一個是《我的左腳》和《最后一個莫希干》的丹尼爾·戴—劉易斯,我把他簡稱為“擔待劉”,還有一個就是擁有9 枚奧運會金質獎章的卡爾·劉易斯。由卡爾·劉易斯讓我聯想到卡爾·馬克思,所以我說我喜歡兩個卡爾。再由卡爾·馬克思我聯想到演唱《在此守候》的理查·馬克思,再由理查·馬克思又聯想到理查·吉爾,最后的結論是我喜歡兩個劉易斯、兩個卡爾、兩個馬克思和兩個理查。我的這篇影評就是靠著對這五個人的名字的聯想,把整個主題串了下來,一度成為當時娛記們寫文娛評論的范本。
本屆奧斯卡,丹尼爾·戴—劉易斯18 年后卷土重來,用1990 年踏遍天下無敵手的“我的左腳”大步流星邁過滄桑歲月,豪情斬落《血色黑金》。本屆奧斯卡,也被稱做是“歐洲的勝利”,男女主角、男女配角四項表演獎全歸歐洲演員所有,而我一直也比較喜歡那些在荷里活馳騁的歐洲影星。我粉喜歡兩個歐洲男性演員,一個是跟安迪·麥克道威爾合演《綠卡》并跟伊莎貝爾·阿佳妮合演《羅丹情人》的法國人杰拉爾·德帕迪約,另一個則是以《命運的逆轉》而成為奧斯卡男并且后來又跟朱麗葉特·比諾什合演《愛情重傷》的英國人杰里米·艾恩斯。

不過,休·格蘭特也有追捧的價值,在“伊蘭特”剛取代“夏利”成為北京出租車主流那會兒,我曾惡搞過一陣兒休·格蘭特,把他改成休·伊蘭特,說休·格蘭特有一回來北京,一不留神打了輛伊蘭特出租,就跟的哥商量,能不能把伊蘭特改成格蘭特?的哥回答,你有病呀?休·格蘭特心里直琢磨,北京人咋說我有病呢?我又沒演過《英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