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合作組織：新農村建設的重要動力

摘要：本文在新農村建設的大背景下，從農業生產發展，農民收入增加、生活改善，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三方面系統地分析了新農村建設面臨的約束條件及農村合作組織的重要作用，提出了農村合作組織是新農村建設的重要動力的思想。

關鍵詞：農村合作組織；新農村；生產發展

中圖分類號：F832.3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9031(2008)06-0062-05

一、問題的提出

農村合作組織是以農民為主體的人們自愿聯合、通過聯合所有和民主控制的企業來滿足他們共同的經濟和社會需要的自治組織。[1]按活動領域，可以分為消費合作組織、信用合作組織、農業生產合作組織(如我國近年來興起的以土地入股的形式建立的主要從事農業生產活動的合作組織)、農業流通領域合作組織(如農資供應合作社、農產品加工、銷售合作社等)等等。注意，歐文的新和諧公社、前蘇聯的集體農莊、我國的人民公社等不屬于現代意義的合作社組織，不在本文所倡導的合作組織之列。

20世紀80年代以來，適應我國農村商品經濟和市場經濟的發展，我國傳統的農村合作組織(如供銷合作社、信用社)不斷改制轉型，各種新生的農村合作組織(如農村專業合作組織)大量涌現。與此同時，農村合作組織迅速成為理論界與實踐界研究的熱點。人們對農村合作組織的各個方面進行了廣泛、深入的研究。2005年十六屆五中全會提出了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的偉大歷史任務。繼此，人們又圍繞農村合作組織在新農村建設中的作用展開了廣泛研究，并取得了豐富的成果。但現有關于農村合作組織在新農村建設中作用的研究尚主要局限于對事實的敘述與數據說明，對作用機制缺乏研究。而且現有關于農村合作組織在新農村建設中作用的研究主要局限于對經濟作用的敘述與說明，對農村合作組織在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中的作用研究不夠。這種情況不僅阻礙了人們對農村合作組織作用全面、深刻的認識，而且極大地阻礙了農村合作組織的發展，進而阻礙了農村合作組織在新農村建設中作用的發揮。

基于上述背景，本文擬從農業生產發展，農民生活改善，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三方面系統地分析新農村建設面臨的約束條件及農村合作組織的重要作用及作用機制。

二、農村合作組織：農業生產發展的動力

(一)新農村建設背景下制約我國農業生產發展的因素

農業生產是人們的衣食之源，生存之本。農業生產發展是新農村建設的基礎。農村改革以來，隨著家庭承包經營的推進，我國農業生產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發展。農業生產率和農業效益極大提高，農村經濟迅速發展，農業商品經濟市場化進程加快，農民收入較快增加，城鄉人民生活明顯改善，主要農產品實現了由長期短缺到總量平衡、豐年有余的歷史性轉折。但隨著家庭承包經營促進農業生產發展的能量的釋放，一系列制約我國農業生產進一步發展的因素漸漸地凸顯了出來。

1.農戶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農戶在農資、農產品市場上處于不利地位，往往是農資高價格、農產品低價格的接受者，前者使農業生產成本高昂，后者使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嚴重受挫。同時，農戶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獲取市場信息、資金、技術的能力弱，難以適應不斷變化的市場需要，農產品市場反復失衡和波動。農產品市場失衡和波動不但造成農業資源的巨大浪費，而且必然給農民帶來損失，使農民的生產積極性進一步受挫。

2.農戶與市場的調控者(政府)之間缺乏有效的中介組織。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一方面，政府面對廣大分散經營的農戶，很難實施有效的宏觀調控和指導；另一方面，農民難以把自己的愿望、要求和農村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及時傳遞給政府，并使自己的愿望和要求讓政府采納，使自己的合法權益得以維護。

3.農業基礎設施薄弱，抗御自然災害的能力弱。農業生產技術落后，以手工勞動和蓄力耕作為主，機械化水平很低；農業勞動力文化素質低；國家對農業的投入不夠(1995-1997年國家財政用于農業的支出與同年第一產業產值之比分別為4.8%、5.1%、5.4%；1998年以來，國家財政用于農業的支出增長較快，1998-2003年，這一比值分別達到7.9%、7.5%、8.4%、9.5%、9.8%、10.1% ，但仍與農業發達國家懸殊；同期農業發達國家這一比值一般為30%-50%)；農戶生產規模狹小，農民自身的投資能力和動力不強，戶均土地經營規模2003年約0.59公頃 ，僅為日本的1.47公頃的40%，與歐美等農業發達國家更加懸殊。

4.農業產業化發展受阻，農戶與龍頭企業(農業產業化經營實體)的聯系缺乏農民自己的流通組織的整合與支撐。一方面，分散經營的農戶供貨具有分散性和隨意性，不能滿足從事農產品加工的龍頭企業對原料供應批量性、穩定性的要求；另一方面，單個農戶勢單力薄，與其交易對象——龍頭企業或商販相比，缺乏平等的價格談判地位和自我保護手段，利益難以得到有效實現和保護，從而使農業產業化發展受阻。

5.土地制度不健全、不完善。主要是農戶土地使用權不完整，一些農村基層組織或其領導人借土地集體所有權肆意侵犯農戶土地使用權，如假發展適度規模經營之名，強制農戶流轉土地承包經營權，或肆意侵占農戶流轉土地承包經營權收入等。農村二、三產業發展緩慢等，使農村富裕勞動力轉移困難，農業生產適度規模經營受阻。

6.農業國際競爭力弱，難以應對加入WTO以后激烈的國際競爭。我國農業國際競爭力與農業發達國家相比還有較大差距，處于相對不利的地位。首先，農民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農產品銷售主要靠分散經營的農戶自己完成，農產品流通成本高昂。同時，農民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農民難以分享與農業有關的二、三產業增值利潤，農民增收困難，分散經營的農戶既無能力也無動力增加農業科技投入，這既使農產品質量難以改善，也使農產品生產成本下降緩慢，進而農產品質量競爭力和價格競爭力提高緩慢。其次，農民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使農產品質量標準、質量認證、政府的對外貿易政策和政府協調實施困難。最后，目前我國從事農產品國際貿易的企業規模小，實力弱，難以同國外大型商業集團抗衡，在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2]

(二)農村合作組織在促進農業生產發展中的作用

針對新農村建設背景下制約我國農業生產發展的因素，結合國際國內經驗，農村合作組織(主要是農業流通領域合作組織)可以有效解決這些問題，促進我國農業生產長期穩定發展(見圖1)。

1.農村合作組織把分散經營的農戶組織起來進入市場。農戶不再以個體的方式直接進入市場，而是通過自己的聯合體(農村合作組織這一中介)以聯合的力量進入市場，改變了農戶在農資、農產品市場上的不利地位，使農戶獲得好的價格，從而降低農業生產成本，有效維護農戶利益，保護農戶的生產積極性。農村合作組織還通過向農戶提供信息、資金、技術，幫助他們調整農業結構，減少農產品供求失衡和波動，進而減少供求失衡和波動造成的農業資源浪費和給農民帶來的損失，進一步提高農民的生產積極性。

2.農村合作組織可以促進農業生產力的提高。首先，農村合作組織代表農民的利益同政府談判，促使政府加大對農業基礎設施(如農業水利工程)、農業技術、農業機械、農村教育等的投入，增強農業抗御自然災害的能力，促進農業生產力的發展；促使政府制定、通過一些有利于農業生產發展的政策(如土地政策)，促進農業生產發展。其次，農村合作組織通過向農戶提供技術、機械、教育(培訓)服務，并通過助農增收，提高農民投資于農業基本建設、農機、農業科技等的能力和動力，促進農業生產力的提高。最后，農村合作組織通過向從事專業化生產的農戶提供系列化服務，使農戶可以集中有限的資源從事專業化生產，促進農業專業化的發展。

3.農村合作組織參與農業產業化經營，提高農工貿一體化程度。農村合作組織通過各種形式(農戶+合作社組織+公司；或以公司為依托，吸收服務單位和廣大農戶投資入股，建立股份合作組織；或合作社組織辦公司等形式)參與農業產業化經營，可以有效克服“農戶+公司(龍頭企業)”這一農業產業化經營模式的局限性，促進農業產業化發展，進而提高農工貿一體化程度。[3]

4.農村合作組織可以促進土地適度集中和適度規模經營。其關鍵是轉移農業富余勞動力，而轉移農業富余勞動力的關鍵是創造和增加新的就業機會。農村合作組織通過發展農村二、三產業，如農產品加工-運銷業、農村旅游觀光業，可以創造和增加新的就業機會，拓寬農業富余勞動力轉移的渠道，促進土地適度集中和適度規模經營。而且農村合作組織在發展農村二、三產業，如農產品加工-運銷業、農村旅游觀光業方面具有巨大的潛力。

5.農村合作組織可以提高農業國際競爭力。首先，農村合作組織通過為農業生產者提供質優價廉的服務，如農資供應、技術信息采集、農產品加工銷售、對農業各環節工作質量的控制、農業科研開發、農產品質量標準等服務，降低農產品生產與流通成本，提高農產品質量與價格競爭力，進而提高農業國際競爭力。其次，農村合作組織代表農業生產者利益進入國際市場，并通過縱向和橫向一體化增強國際競爭力。這是農村合作組織自身及農業國際化發展的趨勢。[4]

三、農村合作組織：增加農民收入、改善農民生活的動力

(一)農民增收存在的困難及其原因

農民生活寬裕是農村生產發展的根本目的之一，是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前提條件之一，因而是新農村最重要的特點。而農民收入增長，是實現農民生活寬裕的關鍵。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農民收入有了很大增長，但值得注意的是，自1997年以來，我國農民收入增長連年下滑，且下滑幅度呈放大趨勢。1991-1996年，農村居民純收入年均增長22.4%，1997、1998、1999、2000分別僅比上年增長8.5%、3.4%、2.2%、1.9%。中西部地區，特別是糧食主產區甚至出現負增長，城鄉居民收入差距進一步拉大。1985年，城鄉居民家庭人均收入比為1.86，到2003年，擴大為3.23 。農民增收困難已成為我國廣大農民生活改善以及整個新農村建設的最大障礙。

仔細考察近年來我國農業、農村經濟的發展，不難發現，農民增收困難的主要原因是：農產品供求結構失衡引致的農產品賣難，價格持續下跌，農業的比較效益下降；鄉鎮企業和城市吸納農村富余勞動力的能力減弱。以鄉鎮企業為例，2001年鄉鎮企業吸納農村富余勞動力比比1996年少約500萬。[5]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隨著鄉鎮企業和城市的發展，其資本有機構成不斷提高，對勞動力的需求相對減少。農村二、三產業發展緩慢，吸納農村富余勞動力的能力差；國家對農業的投入不夠，農民自身的投資能力和動力不強；農戶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低，難以分享與農業相關的二、三產業增值利潤；農戶與政府、集體經濟組織的經濟關系不清晰，致使農民負擔過重的問題難以從根本上得到解決。

(二)農村合作組織通過協調農業生產促進農民增收

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如何從根本上解決農民增收困難的問題，實現農民收入快速增長呢?具有強烈的增收要求的中國農民在實踐中發現，提高農民進入市場的組織化程度，發展農村合作組織(主要是流通領域合作組織)是解決農民增收困難的問題，實現農民收入快速增長有效途徑。主要表現在：(1)農村合作組織作為農民自己的組織，代表農民的利益同政府談判，促使政府加大對農業的支持與保護，從而達到增加農民收入、減輕農民負擔的作用；(2)農村合作組織的發展，增加了新的就業機會，拓寬了農業富余勞動力轉移的渠道，從而大大地提高了農民的收入；(3)農村合作組織通過向農戶提供信息、資金、技術等幫助農民調整農業結構，減少農產品供求失衡和波動，進而減少因農產品供求失衡和波動給農民帶來的損失；(4)農村合作組織把分散經營的農戶在農業生產資料供應、農產品加工、銷售等農業流通環節上組織起來，實現了農業流通領域的規模經濟，大大地提高了農產品附加值，降低了交易成本，提高了交易效率，有效地防止了中間商對農戶的剝削，從而極大地提高了農業效益；(5)農村合作組織從制度——利潤返還——上保證了農戶分享與農業有關的二、三產業增值利潤；等等。[6]如河北灤南縣養豬專業社2000年成立來，不僅生豬存欄數快速增加，而且促進了飼料加工業的發展，增加了就業機會，全縣先后有300余名婦女加入合作社從事飼料加工或養豬，到2002年7月，合作社累計為社員增收255萬元，平均每戶年增收0.8萬元以上。據北京市農委統計，2001年全市加入專業合作組織的農戶戶均增收4606元。[7]據農業部調查，加入農業合作組織的農戶比分散農戶人均年純收入通常都要高出10%-40%。[8]因此，農村合作組織是市場經濟條件下農民增收的重要動力。

四、農村合作組織：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動力

國內外農村合作組織實踐顯示，農村合作組織在鄉風-村容-民主建設方面具有重要的作用。

(一)為鄉風、村容、民主建設創造物質條件

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依賴于農村經濟發展。因為：一方面，鄉風、村容、民主建設需要大量資金投入；另一方面，只有經濟發展了，農民的衣食得到了充分滿足，農民才會有足夠的動力去追求鄉風文明、村容整潔、管理民主這些更高層次的需求。農村經濟落后、農民收入低是當前我國廣大農村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首要障礙。農村合作組織促進農村經濟發展，增加農民收入的功能可以克服這一障礙，為鄉風、村容、民主建設創造必要的物質條件。

(二)為鄉風、村容、民主建設創造文化條件

鄉風文明、村容整潔、管理民主依賴于廣大農民文化素質、基本價值觀念、審美情趣、環保意識、民主意識的普遍提高和文明習慣、衛生習慣、民主習慣的普遍形成。這樣的文化條件在目前我國廣大農村還遠未具備。首先，農村，特別是中西部廣大農村基礎教育薄弱，農民普遍文化素質低。其次，小農意識根深蒂固。小農意識以個人主義、自私自利、愛占小便宜，缺乏合作精神；自由散漫；絕對平均主義；迷信宗教鬼神、權威和狹隘經驗；保守、封閉等為特征，這些特征與鄉風、村容、民主建設所需文化條件格格不入。[9]再次，歷史上形成(人民公社體制下進一步加強)的官本位思想、家長式管理、官僚主義作風影響至深，短期內難以消除。最后，鄉風、村容、民主建設方面的教育、培訓十分有限，絕大部分農民、許多政府官員不了解有關思想、方法或了解很少，更不懂得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必要性和重大意義。這些方面交織在一起，嚴重地制約著當前我國鄉風、村容、民主建設。

農村合作組織的理論與實踐表明，農村合作組織以其特有的價值原則和教育、培訓功能有利于盡快克服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不利的文化環境，為其發展創造必要的文化條件。首先，合作社價值與小農意識、官本位思想等相矛盾，而與鄉風、村容、民主建設所需文化條件基本一致。合作社的基本價值是自助、民主、平等、公平和團結。合作社社員信奉誠實、公開、社會責任和關心他人的道德價值觀。[10]因此，隨著農村合作組織的發展，小農意識、官本位思想等將被逐漸弱化，而為適應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文化所取代。其次，教育、培訓是農村合作組織的基本功能之一，農村合作組織這一功能的發揮可以彌補政府及現有農村基層組織在這方面的不足，有效地提高廣大農民的文化素質，幫助他們及其有關政府官員了解鄉風、村容、民主建設方面的思想、方法，認識其必要性和重大意義。農村合作組織的教育、培訓功能對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的文化意義還表現為廣大農民在合作中逐漸形成與鄉風、村容、民主建設相適應的良好習慣(如語言、行為文明習慣；民主習慣等)和能力(民主能力)。

(三)彌補政府及現有農村基層組織在村容建設方面的局限

村容建設，主要是農村道路、居民住房、綠化、環境衛生建設。目前，制約我國村容建設的因素除農村經濟、文化較落后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即政府與現有農村基層組織在村容建設統一規劃、管理方面不同程度缺位，致使住房建設選址隨意、設計成就落后(通風、采光、防潮差)，綠化少、環境衛生差。這不僅使稀缺的土地資源遭到巨大浪費，而且不利于廣大農民群眾身心健康發展。農村合作組織(如住房合作組織)可以有效彌補政府及現有農村基層組織在這方面的不足，對農村道路、住房建設、綠化、環境衛生等按照村容整潔的要求實行統一規劃，促進村容建設。

五、結論與政策建議

上述分析表明，農村合作組織是克服當前我國新農村建設面臨的一系列約束條件的有效形式，在促進農業生產發展，增加農民收入、改善農民生活，推進鄉風-村容-民主建設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因而是以“生產發展、生活寬裕、鄉風文明、村容整潔、管理民主”為特點的新農村建設的重要動力。所以，推進新農村建設，需要大力發展農村合作組織，包括消費、信用、農業生產領域、農業流通領域、住房、保健等各個領域的合作組織，不斷創新合作組織形式。但必須強調指出，我們所倡導的合作組織是遵循合作社價值、原則和經濟發展規律的現代意義的合作社組織；那些違背合作社價值、原則和經濟發展規律的非現代意義的合作社組織(如歐文的新和諧公社、前蘇聯的集體農莊、我國的人民公社等)絕不在我們所倡導的合作組織之列。

為發展農村合作組織，推進新農村建設，基于我國農村合作組織發展實際，總結國內外經驗，筆者提出如下政策建議：

第一，高度重視農村合作組織的發展，把農村合作組織發展作為新農村建設重點來抓。

第二，廣泛開展合作宣傳、教育、培訓，使合作社組織知識、價值深入廣大農民、政府官員之心；幫助他們理解農村合作組織在新農村建設中的作用及作用機制；培養合作組織成員、管理人員、職工的合作習慣和管理能力，造就一批杰出的合作組織企業家。

第三，認真貫徹實施《農民專業合作社法》，加快其它類型的農村合作組織立法，為農村合作組織的發展創造良好的法制環境，明確其法律地位，規范其設立、運營、內部制度安排、維護其利益。依法給予農村合作組織適當的政策扶持，但不影響其獨立性和自主性。

第四，農村合作組織自身要積極參與新農村建設，圍繞新農村建設的需要開展業務，創新合作組織形式；還要通過堅持為成員服務的宗旨，增強其吸引力，壯大其成員基礎，通過發展社間合作等，擴大規模，增強自身實力，不斷提升參與新農村建設的能力。

參考文獻：

[1][10] 管愛國，胡純華.現代世界合作經濟[M].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2000.

[2] 周志強.中國共產黨與中國農業發展道路[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3.

[3][6] 何國平.走向市場：農業流通領域合作組織的理論與實踐[M].北京：中國經濟出版社，2007.

[4] 慕永太主編.合作社理論與實踐[M].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2001.

[5] 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2002-2003年：中國農村經濟形勢分析與預測[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

[7] 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國家統計局農村社會經濟調查總隊.農村經濟綠皮書2002-2003年：中國農村經濟形勢分析與預測[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3.

[8] 劉 堅.總結經驗 開拓創新積極促進農民專業合作經濟組織發展[J].農村經營管理，2004，(3).

[9]何國平.合作經濟組織與政府、文化的關系[J].農業經濟，2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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