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產業化浪潮下檔案編研中的“供求關系”
2008年第一期《山西檔案》上陶祎珺的文章指出,檔案編研成果作為一種文化產品,不應該投入市場經濟懷抱。不可否認的是,文化產業化對于檔案編研工作及其成果的自身定位產生了一些影響,然而這卻不足以使檔案編研工作成為一種檔案文化商品的生產過程,檔案編研中的供求關系是植根于社會文化發展大背景。在文化產業化浪潮下,經濟學意識上的“供求關系”對檔案編研工作打開新思路有著一定的積極效應,而這種效應只能是存在于意識形態上的一種認識角度的轉變,這種轉變的前提是檔案編研不應走產業化道路,最終檔案編研也無法走上產業化道路。
作者認為,檔案編研中供求關系表現有兩方面。一方面,檔案編研的動力源于社會對文化傳承、文化傳播的需求,其生命力在于不斷地發現這種社會需求在不同時間空間下的不同表現形式,并盡力滿足之,可見,檔案編研工作受到的是社會文化需求“那只看不見的手”的“調控”。另一方面,相對于檔案編研工作及其提供的成果而言,社會的需求經常表現為個體的一種欲望,具有主觀性和靈活多變性,那么檔案編研工作就需要做出一定程度的調整,表現為提供成果的形式、內容、方法等方面的變化。
在檔案編研工作中,要正確把握“供求關系”。檔案編研中面對的“求” ,從整體意義上看是社會利用,但還是具有一定對象性的,因為不可能出現一種編研成果能夠滿足社會方方面面需求,一般只能滿足一定范圍內、一定時間內某些人群的需求,所以就需要我們去細細聆聽來自社會各界的聲音,知道受眾具體需要的是什么,同時也體現了我們編研工作者以人為本的人文主義關懷精神,關愛人類,關愛社會。檔案編研中心給予的“供”,不僅僅是提供編研成果的意思,它還應具備以下兩方面的內涵:主次分明,緩急得當。主——社會主流價值觀;次——個體的具體需求;緩——社會的文化需求;急——個體的顯性需求。
數字信息長期保存的
責任主體及其合作模式
《檔案》2008年第一期翟慧杰的文章指出,從理論上講,數字信息生命鏈條上的任何主體都是責任者,但是鑒于經費、技術、管理、法律、人才等方面的原因,數字信息長期保存的重任只能落在檔案館、圖書館、博物館、出版者等少數責任主體的肩上。而且,相對于圖書館等信息機構,檔案館的收藏更能反映歷史的完整性、原貌與發展軌跡。相比之下,圖書館側重于對公開出版的數字信息的收集和保存,而檔案館因為有較完善的文件收集、移交制度,在非公開出版的數字信息的收集與保存方面更顯優勢。除了這三種責任主體,其他責任主體中還包括大學、學術團體、基金會。另外,美國、澳大利亞等國家的學者普遍認為,個人對其自己形成的數字字信息有保存的義務和責任,如果個人不愿承擔責任或者無能力承擔責任,可以委托檔案館、圖書館等承擔這項責任,或以失效保險機制(fail-safe mechanism)等方式來承擔責任。若個人不愿承擔責任,也不委托檔案館、圖書館等承擔責任,那么責任應由專門成立的數字檔案館承擔,但是個人要受到處罰。
作者分析了數字信息長期保存責任主體的三種合作模式。1、同類型責任主體之間的合作。目的在于研究解決數字信息長期保存中的共性問題,通過明確責任和縱向的或橫向的同性質的不同級別、或同級別的保存機構的分工協作,形成由國家級保存機構與地方級保存機構組成的行業內的信息歸檔系統。2、不同類型責任主體之間的合作。一是通過合作彌補各自職能范圍在數字信息收集、儲存、利用方面的缺陷,從多角度、多方面形成對數字信息生命周期全過程的存取保障體系。二是協調不同類型主體之間的矛盾。3、不同國家和地區責任主體之間的合作。數字信息傳播的無國界性、共享性、涉及問題的復雜性以及需要經費的龐大性,決定了對其長期保存走國際合作道路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