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約主持 饒杰騰
然則當讀何書乎?曰:此無一定。“吾所最好讀之書,即吾所最宜讀之書”,此予之銘言也。……大抵人之讀書須經過雜讀及亂讀之一時期,而后趨向乃定,此其一關系年齡之長幼,一關系學問之淺深。至趨向略定時,本已毋庸教得。所貴迎機指導,略與輔導者,則正在其雜讀及亂讀之時代耳。然此時代,最宜聽其自由,——其實干涉亦無效,——除必不可讀之書外,宜一切勿加禁斷也。
——呂思勉,1925年
……現行的國文教學,是“狹的籠”!
中學生拘索于這樣狹的籠中,漸漸便養成一種錯誤的觀念,國文讀物的材料只認定教師所授的選文,寫作練習也只曉得一周一次或間周一次的命題作文。……
做教師的注意訓練學生的寫作,那是不錯的。可是,離開了寫作的活水源頭,蠻加訓練,卻還是無用的。……生活經驗狹隘,讀書、聽講……范圍不廣,絕不能想望寫得出什么的。
——孟起,193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