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中國的經濟社會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城鄉面貌日新月異,普通百姓充分享受著改革開放帶來的累累碩果。記者從人們衣食住行的獨特視角,見證著安徽30年來的巨大變化。為了紀念改革開放30年,本刊特擷取一組記者的采訪手記,以饗讀者。
飲食生日餐桌看變化
這一天,是宿松縣佐壩鄉農民黃明華的生日,和往年不同,這次兒女們把父親的生日宴會從家里移到了當地一家頗有名氣的酒店里。席間,看著桌上地地道道的農家菜和野菜,兒女們都怪父親不該圖便宜省錢,惹得黃老漢急忙解釋,過去生活困難,過個生日就想來頓大魚大肉開開葷;現在生活好了,又常想起小時候吃過的野菜,換換口味。
黃老漢出生于1950年。小時候,國家經濟困難,家里也窮,飯桌上經常是香椿、薺菜、蘿卜苗這些野菜,逢年過節,也難得吃上一頓白米飯。在黃老漢的記憶中,過生日頂多就是母親為自己蒸的一小碗雞蛋。
1978年,村里搞起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依靠著黨的富民政策和自己的苦干,黃老漢開始不用為一家人的吃飯問題發愁了,但要吃上一頓魚、肉,還是得提前計劃個把月,下很大的決心。后來, 幾個孩子相繼參加工作,黃老漢也跟著住到縣城,生活條件更好了,黃老漢家的餐桌也更豐盛了,魚和肉這些美食成為家里餐桌上的家常菜。生活變好了,看著自己逐漸發福的身體,黃老漢又懷念起小時候在家中吃的野菜。可住在城里,又不容易采到野菜。這次,趁著第一次在酒店過生日的機會,黃老漢終于如愿以償地吃上了這些久違了的野菜。
觥籌交錯之間,黃老漢越吃越高興,不由得感嘆,過去日子苦,吃野菜是越吃心里越苦,現在不一樣了,吃野菜是為了健康、越吃心里越甜。(胡勁松)
家用從1只手電筒到16個遙控器
張崗村是淮南市潘集區食用菌生產基地的主要組成部分。近年來,這里的農民大多因種植金針菇而漸漸致富。來到該村,放眼望去,到處都是塑料大棚,村里的房子錯落有致,四周綠樹掩映,道路平坦寬闊,使人感到張崗村充滿朝氣。
66歲的張傳喜老人熱情地把記者讓進門。他的家是一座兩層小樓,共6個房間,總面積200多平方米。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簾,斑斑點點地灑在客廳的地上,也灑在張大爺洋溢著幸福與滿足的臉上。
說起改革開放給生活帶來的變化,張大爺的話匣子一下子打開了。他說:“我親身經歷了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改革開放前,我家唯一的電器就算是一只生了銹的手電筒,而現在家里僅電器的遙控器就有16個。”
張大爺說,1978年以前,他家和村里的人家一樣,基本上沒有什么像樣的房子,家具、家用電器就更不用說了。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張大爺家里承包了十幾畝土地,生活漸漸好了起來,1989年,他家新買了一臺21英寸的彩電,有了第一個遙控器。他還是請教了別人才學會怎樣使用它。后來生活越過越好,為解決一家4口爭電視頻道的矛盾,他又買了一臺29英寸大彩電。
上世紀90年代,張崗村的村民開始種植金針菇,收入多了,生活也更好了,張大爺家又多了DVD遙控器和功放遙控器。2004年,他淘汰了舊式電風扇,買了兩臺帶遙控器的高檔電風扇,不用挪窩就能讓電風扇乖乖聽話。那年,他家有了6個遙控器。2005年,他家蓋上了兩層小樓,他的兩個兒子又先后娶了媳婦,6間房子兩個兒子各兩間,張大爺和老伴住兩間。當時,兩個兒子各有一臺電視、一臺DVD、一個功放器,同時,還各有—臺空調。那時,他家的遙控器增加到了14個。2007年夏天,天氣熱得厲害,張大爺老兩口買了一臺空調,又多了一個遙控器。今年他的大兒子買了一部桑塔納轎車跑出租,車買回來后,他兒子就給車子加了一個防盜器,是遙控的。至此,張大爺家已經有了1 6個遙控器了。
“現在,不管你到村里哪戶人家,家里都會有幾個甚至十幾個遙控器。”張大爺說。
(孫玉寶)
出行汽車“駛”入百姓家
“我身邊學車的人越來越多了,我不能落后。”正在合肥某駕校學開車的李霞告訴記者,2007年,丈夫和兒子都拿到了駕照,在他們的鼓勵下,她也決心趕一回潮流。據省交警部門統計,今年以來,合肥市平均每天就有500人領到駕駛證。
與以前相比,“駕考大軍”不僅“陣容強大”,學員的年齡、社會階層也正在悄然改變。合肥某駕校培訓部的負責人說:“以前,學員大多為20來歲的年輕人,他們學車的目的是謀生。”時過境遷,如今中年人逐漸成為學車的主流,他們大多收入穩定,且具有購車能力,“更多的人把駕車作為提高生活質量的一部分”。
汽車“駛”入尋常百姓家,這一曾經讓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夢想,正一步步變成現實。省公安廳交警總隊的統計數據顯示,截至2008年5月20日,安徽省機動車保有量已達到695.6萬輛,機動車駕駛員達到527.1萬人,平均每12個人中就有一名駕駛員;2008年1至5月份,我省新增私家車4萬多輛,年增長率近50%。
從近5年的統計情況來看,一條明顯的上升曲線讓人驚嘆:2002年底,省城機動車保有量僅為162191輛,截至2008年5月31日,合肥地區機動車總數已達到341260輛,其中小型客車(轎車)90721輛;5年前,省城每天只有不到50輛車上牌,而目前省城平均每天有200多輛機動車上牌,其中私家車占了一半。
越來越多的普通百姓正享受著“私車時代”的生活樂趣。與公交大客車相伴了半輩子的合肥公交公司駕駛員袁自云,現在也幸福地開上屬于自己的“小車”。“一個普通的工人也能開上私家車,我怎么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她忍不住感嘆。
(丁玲娜)
城建
地圖跟不上城市“變臉”
在一份2008新版合肥地圖上,一個個格子道路網,取代了以前一條條綠色的田埂線。“合肥市地圖更新頻率很高,一有道路建成或貫通,我們就要在電腦上標記出來,只是暫時不會制成新版地圖。”合肥市測繪設計研究院總工程師黃北新說。
黃北新繪制合肥地圖已有20多個年頭,對地圖的快速更新,他很感慨:合肥城區一天天長大,新地圖與幾年前甚至和去年相比都有很大變化。黃北新說,前幾年合肥進行行政區劃調整,肥東縣磨店鄉和龍崗鎮的8個村被劃入瑤海區,地圖上的區劃線往上移了一大塊。在地圖上顯示,瑤海區空間大了,并向附近鄉鎮輻射。其實,不僅僅是瑤海區,整個合肥都在變大,城區東南邊、巢湖岸邊的區域、濱湖新區等,都成為合肥新版地圖的最新內容。
在合肥火車站、長途汽車站等地方,總能見到賣地圖的報刊亭,對于剛剛踏上合肥這塊土地的外地人來說,地圖無疑是他們了解這座城市的最好向導。王文兵在火車站賣地圖已有十多年了,每一次地圖改版,他都最先感知。“合肥這幾年變化太大了,你看這個地圖,新版的,它隔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換一次。”王文兵笑著說。
不光外地游客離不開合肥地圖,就連老合肥人,現在出門也常常要借助地圖。“開了10多年的出租車,對合肥建設的很多新點還不太清楚,備一份合肥地圖心里踏實。”出租車司機劉倩說,萬一外地乘客有需求,看一下地圖一目了然。
合肥市民張先生說,去年到外地學習半年回來,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告訴記者,現在我們站的地方,原先是合肥老的丁字路,現在已經變成貫穿東西的井字型路。以前地圖上沒有的政務新區、濱湖新區等,現在通過地圖就能找到這些地方。合肥很多新建地點,以前地圖上沒有的,現在全部有了。從地圖上可以發現,合肥南部、西部新區完成了從“農村”到高新技術產業基地的跨越,成為人氣最旺的開發區,這些地方具備實力的產業塑造了特有的文化,推動著省城合肥走向科技的前沿。
幾年來,合肥城市每天都在變化,大建設使合肥的道路和橋梁快速增多、高樓林立。“未來地圖每天都在不停更新,即使是新版地圖,也沒辦法跟上城市建設的速度。”黃北新坦誠地說:“地圖跟不上城市的‘變臉’。”(陳利)
旅游
地圖跟不上城市“變臉”
在一份2008新版合肥地圖上,一個個格子道路網,取代了以前一條條綠色的田埂線。“合肥市地圖更新頻率很高,一有道路建成或貫通,我們就要在電腦上標記出來,只是暫時不會制成新版地圖。”合肥市測繪設計研究院總工程師黃北新說。
黃北新繪制合肥地圖已有20多個年頭,對地圖的快速更新,他很感慨:合肥城區一天天長大,新地圖與幾年前甚至和去年相比都有很大變化。黃北新說,前幾年合肥進行行政區劃調整,肥東縣磨店鄉和龍崗鎮的8個村被劃入瑤海區,地圖上的區劃線往上移了一大塊。在地圖上顯示,瑤海區空間大了,并向附近鄉鎮輻射。其實,不僅僅是瑤海區,整個合肥都在變大,城區東南邊、巢湖岸邊的區域、濱湖新區等,都成為合肥新版地圖的最新內容。
在合肥火車站、長途汽車站等地方,總能見到賣地圖的報刊亭,對于剛剛踏上合肥這塊土地的外地人來說,地圖無疑是他們了解這座城市的最好向導。王文兵在火車站賣地圖已有十多年了,每一次地圖改版,他都最先感知。“合肥這幾年變化太大了,你看這個地圖,新版的,它隔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換一次。”王文兵笑著說。
不光外地游客離不開合肥地圖,就連老合肥人,現在出門也常常要借助地圖。“開了10多年的出租車,對合肥建設的很多新點還不太清楚,備一份合肥地圖心里踏實。”出租車司機劉倩說,萬一外地乘客有需求,看一下地圖一目了然。
合肥市民張先生說,去年到外地學習半年回來,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告訴記者,現在我們站的地方,原先是合肥老的丁字路,現在已經變成貫穿東西的井字型路。以前地圖上沒有的政務新區、濱湖新區等,現在通過地圖就能找到這些地方。合肥很多新建地點,以前地圖上沒有的,現在全部有了。從地圖上可以發現,合肥南部、西部新區完成了從“農村”到高新技術產業基地的跨越,成為人氣最旺的開發區,這些地方具備實力的產業塑造了特有的文化,推動著省城合肥走向科技的前沿。
幾年來,合肥城市每天都在變化,大建設使合肥的道路和橋梁快速增多、高樓林立。“未來地圖每天都在不停更新,即使是新版地圖,也沒辦法跟上城市建設的速度。”黃北新坦誠地說:“地圖跟不上城市的‘變臉’。”(陳利)
旅游
打“國際牌”的黃山旅游
在近30年改革浪潮中,黃山旅游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實現了從“打出去”到“國際化”的歷史性跨越,使黃山市這個昔日的山區小城,發展成為現代化國際旅游城市。
30年前的黃山的確不像今天這樣熱鬧,因為當時的旅游在中國既不被視為一個行業,也不作為一個產業來發展。1979年7月,鄧小平登上了黃山,并高屋建瓴地指出:“要把黃山的牌子打出去。”從此,揭開了黃山發展旅游經濟和旅游產業的序幕。
在改革開放之初,黃山腳下的老百姓向游客兜售土特產時還遮遮掩掩,但他們很快就嘗到了甜頭。于是,從來不知“旅游”為何物的各地群眾競相效仿,在黃山大地引發了一波波全民辦旅游的熱潮,逐漸形成了以黃山風景區為中心,以西遞宏村、太平湖、齊云山、屯溪老街、棠樾牌坊群等為節點的傘狀旅游格局,許多山區的群眾依靠旅游實現了脫貧致富。并逐漸由單一的旅游觀光接待,延伸拓展到各個環節和相關行業。1987年黃山市建立后,確立了“旅游立市”的發展定位,旅游業成為全市最大的特色產業和支柱產業。
黃山風景區躋身全國首批5A級景區,成為我國最早同時擁有世界文化遺產、世界自然遺產和世界地質公園三頂桂冠的國際旅游目的地。目前,黃山市共開發各類旅游景區(點)數百處,旅游從業人員達20萬之眾,旅游總收入超過百億元,接近全市國民收入一半。
黃山市是徽商故里和徽文化的發祥地。改革開放30年來,黃山市以鄉村旅游為載體,以文化與旅游深度結合為突破口,推動旅游產品結構升級,使越來越多的山區群眾成為旅游業的直接受益者。
西遞村是黟縣的一個古村落,上世紀80年代初,在前來考察的一位清華大學老師建議下,當地群眾自發組織起來辦起古民居特色旅游。如今,這里每年接待中外游客60多萬人次,村民年人均旅游純收入就超過5000元。
作為全國起步最早發展鄉村旅游的地方,黃山市以徽文化和原生態為內核,以農民為主體,初步形成了環黃山風景區鄉村旅游圈、沿新安江鄉村旅游帶和徽文化鄉村旅游片,涌現出一批古建筑、民俗文化、傳統工藝等特色文化主題村和花卉盆景、茶葉水果、生態休閑等特色農業村,開發了接待服務型、農事參與型、文化體驗型、休閑度假型等各類鄉村旅游景點近百處,游客接待量占全市旅游接待總量的一半以上,有10多萬農民實現了就地就業,闖出了一條獨具特色的山區新農村建設之路,讓獨具徽文化魅力的鄉村旅游快步走向世界。
“沒有改革開放,不可能有黃山的旅游和黃山的今天。”改革開放30年來,黃山人始終牢記小平同志“要有點雄心壯志,把黃山的牌子打出去”的囑托,堅持“旅游立市”的發展定位不動搖,強力推進黃山旅游在產品、營銷、人才、服務、資本等方面的國際化進程,初步建成了黃山市作為皖浙贛毗鄰區域中心城市、立體交通樞紐城市和現代化國際旅游城市框架。
近年來,黃山市積極開展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旅游組織等國際機構的合作,與美國、加拿大、瑞典等國的8個城市結為友好交流城市,黃山風景區也與瑞士少女峰、美國約塞米蒂國家公園等互結友好景區,并在韓國首爾、香港等主要客源地設立辦事機構,開通了直飛韓國、日本等國的旅游包機,加大黃山旅游在境外市場的促銷力度。同時,通過舉辦或承辦每年一度的中國黃山國際旅游節暨徽文化節、東盟高官會議、第六屆中國國際民間藝術節、第34屆環球洲際小姐世界總決賽、首屆世界遺產地旅游管理與可持續發展國際會議、第四屆中國國際徽商大會、世界500強高峰論壇等活動,擴大和提升黃山旅游在國際市場上的知名度和美譽度。
(吳江海)
文娛
勇闖市場的“小劇團”
30年改革開放,潮起潮落、興衰更替,有多少故事激蕩著人心。定遠縣黃梅劇團30年的興衰變化,反映出我國基層文化事業發展的曲折歷程。
1978年,定遠縣文工團“翻牌”變成黃梅劇團,性質也由國營轉為集體,開始了闖蕩市場的漫漫征程。“當時,戲劇開始復興,黃梅戲更火。我們團經常被邀請到全國各地演出。那真是一段難忘的光輝歲月!”黃梅劇團辦公室主任楊德宏向記者回憶道。他記得有一次在揚州演出時,當地人買不到票,就帶著糧食、白酒找劇團的人換票;有些人為了買兩張票,整整排了一夜隊。
然而,好景不長。從1984年開始,春節晚會、流行歌曲等“時尚文藝”陸續走進千家萬戶,戲劇開始滑坡。楊德宏說:“1984年底我們在天長演出,排隊買票的人寥寥無幾,但人們對‘歌舞表演’卻趨之若鶩,這對我們觸動很大——不改不行了!”他們從此開始“轉型”,一邊表演傳統戲曲,一邊練習歌舞節目。此舉重新贏得生存空間、贏得了市場,可黃梅戲節目卻淪為每場演出的點綴。
進入上世紀90年代,隨著電視和流行文化的普及,演藝明星時代不期而遇,小劇團的歌舞表演再次被國人“拋棄”。這一時期,大批縣級劇團倒閉,定遠黃梅劇團又一次面臨生死抉擇。他們在完成任務性演出和企事業單位邀請演出的同時,租了兩塊地方,買了兩套投影設備,放起了錄像;有的演員甚至蹬起三輪、開起了大排檔……
正當劇團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定遠縣委、縣政府在1995年及時作出決定:由財政供給70%的人員工資,又撥款為劇團增添了設備,黃梅劇團重新煥發出生機。他們開始探索發展新路,針對市場需求,創作精品力作,以創新和質量贏得觀眾。該團陸續創作出《夢回秦關》、《情債》等現實題材的大戲,在全國各地演出,并獲得了大獎。
最近幾年,劇團新建了辦公樓、宿舍和2200多平方米的演藝中心,告別了“借地演藝”的歷史。劇團活了,不僅外出人員紛紛“還巢”,還吸引了9名外地年輕、高素質的演員加盟。該團團長王興圣告訴記者,縣級劇團必須立足地方、服務地方、與企業聯姻,才能持續發展。他們已與當地幾家大企業建立了長期合作關系,既推動了企業文化繁榮,又使劇團有了資金支持。他們還經常深入學校、廠礦企業和農村,送戲下基層、幫助排演節目、培養基層文藝人才。(羅寶)
照片上的“30年”
“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幸福,他們在童年階段要留下多少張照片啊!”說這話的是在淮南礦業集團機關工作的李勁松。一個春光明媚的上午,他正帶著他3歲的兒子在淮南市洞山賓館院內的花叢中游玩。李勁松拿著富士數碼相機,不停地給兒子拍照留念。他感慨地說:“每當看著電腦中兒子那上千張的童年照片,很多往事就涌上心頭。”
上世紀70年代,照相機是極其稀罕的物件,即便擁有一張照片也值得炫耀,只有家境殷實的人家才有那么幾張,寶貝似的用玻璃鏡框裝好,掛在墻上讓人羨慕,不少人甚至連照相機是什么樣都不知道。李勁松上小學的時候,母親特意帶他去幾十里外的向陽區,在一家國營照相館里照了一張2寸的頭像。“那是我第一張童年照片。”李勁松說。
到了80年代,李勁松在鳳臺一中讀初中時,照相的機會多了些,但全是黑白的,最多也就是描上彩色。不過一兩年的功夫,彩色膠卷就在鳳臺縣城出現了。后來,縣城開了一家彩擴社,今天拍完的膠卷送去,隔天便可取,這讓小城里愛照相的人們喜形于色。
彩照拍得多了,慢慢地,人們不再對彩照感到新奇,于是,可以動的“彩照”——錄像又時髦起來。一時間,城鄉新婚、壽宴等喜慶活動都盛行錄像。“我結婚那天,也請了電視臺的攝像師,把接親、婚禮、喜宴、鬧洞房的全過程都錄下來。”李勁松說。這已經是2000年的事情了。
彩色照片和錄像帶都不耐收藏。李勁松和妻子一合計,買了一臺電腦。這下可好,以前滿滿十來本影集的照片,現在用掃描儀全掃進電腦中,做了一個動態相冊,鼠標一點,刻錄機飛轉,幾百張照片就都裝進了一張小小的、薄薄的光盤里。
2005年,李勁松的兒子出生了。為了給小家伙多留一些兒時的照片,李勁松又買了一臺數碼相機。想拍就拍,用USB數據線連上電腦,數碼圖片便可方便地進入電腦,讓自己隨意處理:添加特技效果、打印出照片,怎么高興怎么干。
李勁松說:“改革開放30年了,套用一句流行語,我們的生活是越來越與國際接軌。黨的十七大剛剛開過,我們即將迎來更加美好的明天。”
(孫玉寶)
(以上作者均為《安徽日報》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