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存在不對稱性。通過對城口縣和萬源市兩個國家級貧困縣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的對比調查研究,分析它們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狀況,探討其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并提出西南地區教育與經濟和諧發展的具體策略。
[關鍵詞]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投入;經濟發展
[中圖分類號] F061.5[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673-0461(2008)07-0057-05
※本文是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教育促進貧困地區縣域經濟發展的機制研究》(06JA880058)階段成果。
傳統教育經濟學研究認為,教育是一種投資,發展教育旨在全面提升人力資本,促進經濟發展,實現“教育治貧”。因此,目前的研究多以此為依據,堅持認為如果要促進貧困地區縣域經濟發展,就應不斷加大對教育的投入,依靠教育提供的智力支持擺脫貧困現狀。為此,貧困地區政府為早日脫貧,盡管財力嚴重不足,還是傾全力發展教育,甚至負債累累也在所不惜。
然而,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貧困地區在大量投入教育之后,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教育水平,但并未因此有效改變貧困的面貌。因創立人力資本理論而奠定教育經濟學理論基礎的舒爾茨(Schultz)也承認:歷史上有很多國家的農業增長并不是依靠農民所獲得的能力,有很多國家“向農民的教育投資量增加了,但在農業生產方面并沒有明顯的效益”[1]。也就是說,“把教育作為經濟增長的源泉”[2]是要具備一定條件的,這個條件根據各個地區經濟狀況的不同而不同。以西南地區為例,在《國家八七扶貧攻堅計劃》公布的592個國家扶貧開發工作重點縣中,西南地區除西藏外共有201個(其中廣西28個,重慶14個,四川36個,貴州50個,云南73個),占全國重點扶貧縣總數的33.95%。①至今,這些持續增加教育投入的貧困地區無一摘掉貧困縣的帽子。
在東部經濟率先起飛的情況下,西部地區的經濟發展問題就成了我國經濟協調發展的當務之急。而作為我國西南地區經濟發展最為落后的縣級單位——國家級貧困縣,其教育與經濟的發展狀況對我國整體實現區域經濟均衡發展戰略意義重大。
我們對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關系的個案調研主要在四川省萬源市(縣級市)和重慶市城口縣②進行,選點的依據主要有三:第一,兩縣都是國家級貧困縣,且處于西南地區,樣本的代表性較強;第二,近幾年國家、社會等對兩縣教育比較重視,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兩縣的教育發展;第三,可以通過兩縣近幾年教育投入與經濟增長的對比,分析教育對貧困縣經濟的貢獻作用,針對西南地區貧困縣的具體情況尋求適宜對策。
一、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投入與經濟發展狀況
1.貧困縣財政收支矛盾突出,教育支出比例偏大
據國家統計局2005年3月發布的《2004年中國農村貧困監測公報》顯示,西部地區農村絕對貧困人口為1,305萬人,占全國農村人口的比重為5.7%;西部地區的低收入人口為2,396萬,占該地區農村人口的比重為10.5%。[3]與此同時,國家級縣同全國農村的貧困狀況相比,差距更大,不僅絕對貧困的發生率高,而且相對貧困、貧困深度問題嚴重。如2004年國家級貧困縣的農村人均純收入和人均生活消費支出分別為1,582元和1,392元,分別占全國農村人均純收入2936元的53.9%和人均支出2,185元的63.7%。[4]由于長期處于赤字狀態,貧困縣無力增加投入以改善貧困地區的公共基礎設施、基礎社會服務的低水平狀態,形成惡性循環。
國家級貧困縣各級財政收支缺口、負債問題突出,債務形成時間跨度長,僅依靠地方財政難以解決。如萬源市2002年財政預算內收入為 3,704萬元,而財政預算內支出卻達到了18,100萬元,其中教育支出為4,299.5萬元,僅教育支出這一項,將該縣財政預算收入全部投入,還要缺595.5萬元,更不用說其他支出了。從2002年至2006年,雖然財政預算內收入有一定的增加,但仍難以超過財政預算內支出的增長速度,也難以超過教育支出的增長速度(見表1)。又如城口縣2002年財政預算內收入為3,121萬元,而財政預算內支出卻是21,280萬元,缺口為18,159萬元,而后2003年缺口為18,267萬元,2004年缺口為23,489萬元,2005年缺口為24,060萬元,2006年缺口為34,927萬元,該縣從2002年至2006年財政缺口越來越大,雖然給予大量的資金補貼,但本縣經濟并沒有好轉的跡象。
雖然萬源市和城口縣的經濟比較落后,但兩縣對教育都十分重視,教育支出在一般預算中的支出占了較大的比例。例如經濟比較發達的重慶市沙坪壩區,2005年一般預算支出是149,029萬元,教育支出是15,683萬元,教育支出在一般預算支出中所占的比例是10.52%。而屬于國家級貧困縣的城口縣,同年一般預算支出是3,1261萬元,教育支出是5,099萬元,教育支出在一般預算支出中所占的比例是16.31%;萬源市更是達到了22.02%。(見表2)

通過比較,我們可以看出貧困縣對教育的投入比比經濟發達的區縣和經濟發展一般的區縣要普遍高一些。在這種教育投資環境下,一方面,貧困地區對于其它如基本建設的支出和衛生的支出就要低一些,這樣會拖慢它們的發展速度;另一方面,貧困縣在教育上投入了大量的財力,而用于發展本縣的物質基礎就會變得更加薄弱,難以吸引人才促進本縣經濟的快速發展。
2.貧困縣教育投入方向與當地經濟發展中勞動力市場需求不一致
由于國家政策的有利傾斜和產業結構的調整,西南地區貧困縣通過各種優惠政策招商引資,發展了一些新興產業,為勞動者就業增加了新的門路。但由于這些新興的物質生產部門和新的經濟活動領域所需要的是專業技術人員或熟練勞動力,在當地勞動力素質結構與技術結構不相適應的情況下,就會出現如下現象:一方面政府對本地區進行了大量的教育投入,培養了許多人力資本,另一方面又有許多部門或產業找不到自己所需要人才,形成結構性失業問題。例如,2005年城口縣的三大產業實現增加值中,第一產業實現增加值25,112萬元;第二產業實現增加值40,612萬元;第三產業實現增加值35,417萬元,三大產業比重為24.8∶40.2∶35.0,可以看出城口縣工業快速發展的初始階段開始起步。(見表3)第二產業的發展需要大量的技術性人才和熟練勞動力,而教育投入所培養的人力資本由于政策導向和盲目投資等原因,不能根據當地實際情況,實施因時因地而制宜的教育投入措施,很難適應新的工業發展需求。該縣工業發展由于教育投入方向的偏差而得不到有力的人才智力支撐,工業基本依賴對地方資源的開采利用,多數屬于勞動密集和資源密集型工業,企業規模偏小,主要著眼于區域內的競爭,企業贏利能力不強。大規模、系統化的工業投資尚未出現,基本上處于依據對本地特有資源的偶發性投資階段。一旦資源優勢消失,工業化進程就有可能受阻。
3.貧困縣教育經費投入與經濟增長不對稱
在貧困地區,越來越多的事實表明,本地政府在教育上大量投入經費之后,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教育水平,但并未因此有效改變貧困的面貌。這說明貧困地區政府的教育投入策略仍然存在不合理性,教育投入、教育水平提高與經濟增長之間的相關關系不強。在四川省萬源市,從2002年至2006年,本級政府對教育的財政投入分別為6,190萬元,6,232.2萬元,6,941萬元,7,685.9萬元,11,900.2萬元,呈現快速遞增的趨勢;而本市的地區生產總值從2002年至2006年分別為170,697萬元,194,313萬元,241,036萬元,285,069萬元,332,600萬元,(見表3)本縣對教育的經費投入與本縣經濟增長百分比沒有形成對稱發展(見圖1)。
我們通過進一步調查城口縣、萬源市近5年的人均GDP等情況,并與全國和重慶市人均GDP進行比較,可以看出雖然政府對貧困縣進行了大量的教育投入,但貧困縣的經濟狀況近5年來并沒有得到快速發展,人均地區生產總值仍然偏低。例如2004年,萬源市人均GDP為5,291元,比達州市平均水平少3,293元,比全國平均水平少5,270元;人均地方財政一般預算收入109元,比達州市平均水平少71元,僅相當于全市平均水平的56%。又如2005年人均生產總值最低的城口縣為5,253元,而所在的重慶市卻達到了9,727元,兩者相差4,495元;當年的全國人均生產總值為13,926元,兩者相差8,673元,連全國的人均生產總值的一半也沒有達到。我們可以看出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經濟發展水平低下,并與全國、重慶市人均水平差異較大,且有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的趨勢,大量的教育經費投入沒有達到相稱的經濟增長效果。(見表4)

4.貧困縣教育投資主體與收益主體不對稱
教育是一個投入產出的過程,而貧困縣具有投資主體與收益主體不完全一致的特點。貧困縣孩子們身上的教育支出由父母所提供,子女以后接受高等教育再參加工作會離開貧困縣,而父母卻依然留在原地。這就導致了這樣一個后果,貧困縣教育投資的成本仍在貧困縣,收益卻在發達的城市地區,從而出現了貧困縣教育投資主體與收益主體的不對稱性,也可以說貧困縣的教育產生了對城市經濟發展而言的正外部性。
針對此問題,我們對城口縣和萬源市進行了調查,并與重慶市經濟比較發達的沙坪壩區進行了比較。我們發現沙坪壩區的非普通中學和小學階段的學校數和在校生人數相對來說比例大一些,而兩貧困縣的學校數量和在校生人數主要集中在普通中學和小學兩個階段。例如重慶市經濟較發達的沙坪壩區集中了重慶大學、四川外國語學院、西南政法大學、重慶師范大學等高校,它的在校生數為210,235人,屬于非普通中學和小學階段的就有119,022人,比例為56.6%,而屬于貧困縣的城口縣,它的在校生數為35,713人,可是非普通中學和小學階段的在校生數卻只有3,576人,比例為10.01%。(見表5)這就說明貧困縣的教育事業的發展主要是在義務教育階段上,而在這一階段的教育投入,在“以縣為主”的政策下,本縣要投入大量的資金,這一階段是屬于教育的投入階段。而到了教育的產出階段,例如到了高等教育階段,貧困地區的人才卻帶走了屬于自己本縣的生產總值到外地求學,然后在城市工作,實際上是為城市的經濟發展積累了人力資本,促進了城市經濟的發展,但作為這些人力資本的投資方——國家級貧困縣,卻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大大減緩了貧困地區縣域經濟發展的速度。
二、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促進經濟發展的策略思考
1.優先發展經濟,為教育促進貧困地區發展創造條件
拉格納#8226;納克斯曾得出一個著名的命題:“一國窮是因為它窮”[5],同時經濟發展也是一個地區教育發展和提升的基本物質保證。通過對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教育與經濟發展現狀的分析,我們發現“教育先行”策略在本地區現階段行不通,而優先發展西南地區經濟,增加其人均收入,才是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的當務之急。只有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居民人均收入水平提高了,才能增強他們供養子女受教育的能力,從而延長義務教育的年限,提升中等教育的程度,擴展高等教育的范圍,使貧困縣人力資源向更高層次發展。其次,通過發展西南地區經濟,有助于本地區生產總值的增加,從而可以提高西南地區財政對教育的經費撥款。另外,由于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財政困難,其財政支出絕大部分抵消于發工資等項目上,而用于改善校舍建設、教學科研設備等基礎設施的支出嚴重不足,有限的財力不能提供良好的教學、科研條件,致使許多科研人員無用武之地。因此,我們要因地制宜,在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經濟起飛階段優先發展經濟(起點①),用經濟發展帶動物質資本和社會資本的提升,從而進一步促進教育發展和人力資源開發(階段Ⅰ);當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拐點A),能夠為教育發展和人力資源開發提供強大的物質基礎后,再優先發展教育(起點②),依靠教育培養的高質量人力資本和豐富的社會資本通過生產功能和配置功能促進經濟發展(階段Ⅱ);在經濟發展和教育發展都達到一定的高度后(拐點B),由于“追趕效應”的作用,經濟和教育很難大幅度提高,這時要“雙管齊下”,集中精力把自己的特色經濟和特色文化做大做強,形成以特色產業為龍頭的西南地區經濟文化圈,從而帶動整個西南地區的經濟和教育發展。(階段Ⅲ)通過在三個不同階段采取三種不同策略,最終實現經濟發展、教育發展和人力資源開發的“三方共贏”(見圖2、圖3)。

2.依托鄰近高校和相關科研機構開展校地合作
在優先發展經濟的同時,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還可和附近的高校和科研機構合作,充分發揮他們的人才和科研優勢,而這又是貧困地區所稀缺的。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有豐富的資源,但走不出來,變不成商品,沒有經濟效益,專家走進貧困地區利用科學技術開發當地資源,并介紹有志于貧困地區農產品開發的公司到貧困地區興辦企業,化貧困地區資源優勢為名特優產品優勢,有效推動了貧困地區縣域經濟發展。同時,學校又可以貧困地區為“實驗基地”,堅持科研、教學、推廣三結合,面向農村、服務農民、推動地方經濟建設的指導思想,在不斷提高教學質量,培養高質量科技、教育人才的同時,積極開展科學研究、科技創新和科技成果轉化工作。例如,西南大學在三峽庫區石柱土家族自治縣建設的農業科技綜合示范基地,通過開展“一院一鎮一部門”產、學、研對接,轉化科研成果,培植和引進龍頭企業,以高校+企業+基地+農戶的模式,在石柱縣實施了糧油制種、中藥材產業、養蜂產業、畜牧產業、特色蔬菜產業和蠶桑產業。根據石柱特色資源優勢,在黃連綜合開發利用、辣椒精深加工、莼菜加工、高山冷水魚養殖、高效生態蠶桑、中草藥系列配方飼料等方面以西南大學科技作支撐,培植當地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培植專業大戶,利用企業、大戶帶動產業的發展。同時又把石柱縣建成西南大學教學、科研、實驗實習基地,實現地方、學校雙贏,形成了產學研相結合的“石柱模式”。
實踐證明,校地合作是實現產學研相結合的一種有效形式,是促進科技成果轉化、促進貧困縣增收的良好平臺,有助于推動貧困縣產業結構的調整,促進貧困地區縣域經濟轉變增長方式,提高增長質量,提升競爭力,實現又快又好的發展。
3.建立“獎償并進”的教育投資激勵機制
由于城市生產力水平相對較高,收入水平也相對較高,因此城市比農村對人力資本有更大的吸引力。正是因為這種更大的吸引力導致西南地區貧困縣人力資本流失嚴重,形成了貧困縣教育投資主體與收益主體不對稱性的不良后果。我們可以根據貧困縣人力資本流失途徑,考慮對貧困縣流失的人力資本進行補償。由于知識具有溢出效應,貧困縣家庭(或父母)對其子女進行教育投資的同時,社會(或國家)也部分地獲得了私人教育投資所帶來的益處,如增進社會文明程度、增強了綜合國力、提高工作效率等。因此政府應對教育投資主體進行獎勵和補償,建立“獎償并進”的激勵機制。如國家可給予當地政府一定的物質獎勵和精神獎勵,以作為對地方經濟的補償;政府還可以給予考上大學的貧困縣子女家庭一定的經濟獎勵或免費為其父母提供社會保障等方面的服務等。這樣不僅會有助于東西部區域經濟的統籌協調發展,還可以激發了當地政府及貧困縣家庭對子女教育投資的積極性。
對于已經轉移到發達地區的貧困縣人力資本,發達地區可以通過交納一部分資金或稅款,用于補償貧困縣人力資本的流失;或可以為貧困縣提供技術支持和物質補償等。這樣一定程度上可以補償因貧困縣高素質人力資本的流失對貧困縣經濟產生的負面影響。
4.加強貧困縣職業教育,重視少數民族的經濟發展與教育問題
在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現階段大力發展正規教育效果不明顯的情況下,職業教育或“在干中學”則為另一個重要途徑。貧困縣的正規教育與職業教育的一個很大區別就是貧困縣的職業教育的投資主體和收益主體在很大程度能夠有機統一,因為貧困縣的職業教育主要是進行各種生產和生活技能培訓,而這種技能是可以直接應用于貧困縣的日常工作中,如各種養殖技術、園林園藝等。這種教育由于其受益在貧困縣,能夠直接增加貧困縣家庭的收入,因此他們也愿意在這方面進行投資。但是我國很多地方的貧困縣,并沒有提供這樣的職業教育機會,或者提供的職業教育不切合實際。因此,發展與西南貧困地區市場需求相一致的職業教育,不僅可以提高貧困地區經濟的生產效率,同時也有利于培養的相關技術人才有針對性地從事一些與貧困縣生產生活密切相關的職業,形成良性循環。
同時,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有其獨特的地域特色和民族特色,而少數民族眾多是其人文環境中最為突出的特點。據統計,在《國家八七扶貧攻堅計劃》公布的592個國家扶貧開發重點縣中,西南地區除西藏外共有201個,占全國重點扶貧縣總數的33.95%,而這些貧困縣中少數民族自治縣就有59個,占29.3%。[6] 其中,四川36個國家級貧困縣中,有20個民族貧困縣;28個省級貧困縣中,民族貧困縣有10個。四川的30個民族貧困縣占64個貧困縣的47%,占50個少數民族縣的60%,少數民族貧困人口覆蓋面之廣可見一斑。[7]因此,重視西南地區國家級貧困縣少數民族的經濟發展對于整體提高該地區整體綜合實力具有重要意義。努力控制少數民族人口盲目增長,提高其科學文化素質,大力發展少數民族特色產業,讓其自身的特色文化轉化為本地區的特色經濟,從而增加少數民族人口的勞動就業機會。與此同時,加強對少數民族人力資源的職業教育培訓,使其與勞動力市場需要密切結合,與經濟和生產發展實際密切結合。只有使職業教育培訓與勞動力市場結合起來,教育的投資才能轉化為現實的生產力,人力資源的作用才能更加鮮明的凸現。
[注 釋]
①根據《國家八七扶貧攻堅計劃》公布的國家級貧困縣名單計算而得。
②萬源市在1993年7月由原萬源縣和白沙工農區合并建立,但其屬于縣級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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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lections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ducational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State Poverty Counties of Southwest Region
FanLei
(College of Education,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
Abstrac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ducational investmen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state poverty counties of southwestern regions is not always coordinated. This paper, through the comparison between the input in educ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vestigates Chengkou county and Wanyuan county in term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ducational input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followed by specific tactics for harmonious education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southwestern regions.
Key words: southwest region;state poverty countries;educational investment;economic development
(責任編輯:張改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