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與重構：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定位與價值

摘要：實現思想政治教育對象的社會化、全民化、終身化是一個長遠而宏大的歷史目標，既漫長又迫切。方式上應深入社會基層，了解基層社會生態狀況，了解人們日常生活實情，做到有的放矢。這就必須對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概念進行重新厘定，揭示其價值意義，以期增強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

關鍵詞：現代思想政治教育； 社會生態； 定位； 價值

中圖分類號： G４１ 文獻標識碼：Ａ文章編號：１６７２－９７４９（２００9）０2－００33－０4

社會道德風尚，是社會興衰的寒暑表。一定的社會道德風尚又受制于一定的道德理論。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社會生態現狀，正如王晉堂同志在《德育的困境與出路》中所說：“過去行之有效的十八般武藝”已顯得蒼白無力了，我們的教育對象成了縱然花九牛二虎之力也難以感動上帝，成了刀槍不入的絕緣體“。邱柏生教授在《試圖擺脫困境的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一文中也呼吁：“近年來，高校在轟轟烈烈地開展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總感到一種莫名奇妙的困惑，盡管兩課建設認認真真，學校思想政治工作形式多樣，思想管理與理論規則深入到生活園區，校園文化建設不斷出新。凡此種種，但總是感到教育效果不盡人意。”［1］筆者也有同感，認為思想政治教育形成了一種矛盾的模式：一方面，黨和國家投入大（人力、財力）；另一方面，受教育者的成效差。針對這種現實，不妨從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方面，來探究解決上述矛盾的辦法。

一、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理論定位

思想政治教育是我黨統攬全局、協調社會、聯系群眾、了解群眾、滿足人民群眾基本要求，實現黨的工作目標的重要途徑。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黨的執政能力。因此，對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考量是加強和完善思想政治教育的基礎之基礎。

1.生態思想

生態的原始含義即指生物（包括人）與環境的關系。生態學也即研究生物與其所存在的環境關系的科學。后來，范圍逐漸擴大，突破了自然環境的范圍，發展到了人與社會環境。這時的生態，從廣義上講就是“研究具有生物性關聯的學說”。并且這種關聯是系統內的有序性關聯，它包含了生態性、整體關聯性、動態平衡性、自組織性等特點。所以，人與環境之間的關系應屬于生態的范疇。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和諧共生是當今生態主義和環保主義所追求的目標。馬克思早就主張“人的自然主義”與“自然的人道主義”應該統一。他稱“這種共產主義，作為完成了的自然主義，等于人道主義，而作為完成了的人道主義，等于自然主義；它是人和自然界、人和人之間的矛盾的真正解決，是存在和本質、對象化和自我確定、自由和必然、個體和種類之間的真正解決”［2］。建立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系是馬克思所設想的未來理想社會生態平衡的兩大原則。馬克思一貫主張，人對自然的占有應該是“屬人”的占有。

現在被普遍使用的“生態”概念，一般有兩種詞性，“一是作為形容詞的生態，主要指有利于生物體的存在，它對一切生命持續存在有所幫助。如生態農業，生態食品等語中，‘生態’即‘生態的’。二是作為名詞的“生態”，指環境總體即包括人在內的物與物的相互關系，如自然社會生態、行政社會生態、生態環境等‘生態’，即一種利生性的整體關懷。作為現代漢語中的生態，一方面始終保持著與生存、生命、生產的密切關聯；另一方面，又具有總體性、整體性和全面性的總稱”［3］。總之，生態的觀點從根本上講就是生命的觀點，有機的觀點，自組織的觀點，內在聯系的觀點，它把世界（包括人和自然）看作是鮮活的生命體，是教育理論（包括思想政治教育）發展最本真的訴求。它注重人—教育—環境的渾然一體的關系，強調思想政治教育生態系統的一定程度的自組織性和系統內人的主體性，并附加了一種側重綜合、直覺感悟的主體精神。從這個意義上講，思想政治教育并非只具有硬性的客觀性，它還富有靈活的客觀性和彈性。它以系統整體的方式調節自身內部發展及外部環境的關系，追求與環境的一種動態平衡。這樣，思想政治教育與其環境就成為一個相互作用的立體網絡，他們彼此交織，使完全客觀或純粹主觀的成分消解，主觀與客觀交相輝映，共融共生在一個開放、多樣、復雜、綜合的思想政治教育生態系統的立體網絡之中。

2.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構想

馬克思主義認為，社會建設的首要前提就是社會必須首先是一個自主的社會。關于社會的研究，在中國，曾經是個被遺忘的領域，社會的真實面貌被國家機器的龐大投影所遮蔽。因此，就沒有明確認定國家與社會的互動作用、國家與社會之間的矛盾，一直是中國文明變遷中的主要矛盾的事實。黨的十七大為我們指出了構建和諧社會的目標，強調政治、經濟、文化、社會四位一體，相輔相成，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科學發展觀的提出正是基于對社會的正視與強調，“社會”又重新引起人們的注意。

中國歷史上有“社”有“會”兩個字，卻沒有“社會”這個詞匯。即使在文獻中的“社”與“會”，也不過是指“春日社日迎賽士神的集會”，在中國人的心目中社會的意義近乎于秘密的、不敢公開的貶義詞。社會這個概念在18世紀之后才逐步演化為相互結合、交往的團體之意。從起源上講，它是隨著近代歷史的發展而開始的，并且在民族國家中形成了自己的政治形態，得到了認可。從現代意義上來講，社會并不包括國家，但它以國家存在為前提。它預設了一種特殊的國家，即有限權力的國家。只有有限權力的國家才能給社會騰出發展的空間，國家和社會才能夠協調發展。加強社會建設，對于有著長期國家吞噬社會、替代社會歷史的中國來說，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變革。現代化的歷史表明，對于大多數民族國家來說，第一次現代化是以民族國家為主體；第二次現代化則是以公民社會為主體，即在社會建設的所有層面上，促使全能型國家向著有限型國家轉型，從而獲得另外一種社會化特性（即在經濟領域、勞動領域、社會網絡、政治組織內產生出社會和諧機制）。加強社會建設應當是中國的第二次現代化，是萌生于當代中國經濟發展過程之中的一場“新社會運動”，其鋒芒指向和諧社會。而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建設則在建構和諧社會中又具有重要的地位。因此，對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理論定位與價值揭示，具有重要的時代意義。

我國當前出現的許多社會道德困境，如公民社會責任感不強、規則意識欠缺、廉恥淡化、權勢流行等社會現象導致了貪污腐敗、治安惡化、人情淡薄、重利忘義以及信仰危機等問題，都與當今的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惡化有著直接的關系。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態化是伴隨著社會各領域的生態共存與發展。因此，現代思想政治教育必須及時調整自己的發展方向和指導方針，逐步走向生態化，建立符合生態規律的新型教育體系，選用生態學的觀點進行改革，促進教育和社會的同步發展，實現人與自然、人與自身、人與社會的和諧統一，身心發展的有序、均衡、協調、和諧主體的生成。因此，強調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建設，構建一個合乎時代的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體系，是我國的當務之急。

3.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理論定位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不是生態倫理也不是生態道德，而是一種相對于國家生態而言的社會生態系統中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動。它是為了社會所有成員發展的社會實踐活動，是在社會體驗中建構和生成的思想政治教育生態系統，是一種新的思想政治教育理念。在這種理念中促使教育者從人與自然相互依存、和睦相處和互惠互生的生態觀出發，啟迪引導受教育者為了人類的長遠利益和更好的享用自然、生活、自覺養成愛護自然環境和生態系統的生態保護意識、思想覺悟和相應的文明習慣。［4］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又是一種嶄新的思想政治教育活動。意在凸顯其在思想政治教育理念上的革新性和新視角，用這種視角使我們看到了在國家生態遮蔽下看不到的道德和教育問題。通過構建和運用這種生態理念，綜合反映出實踐活動的價值觀、信念和行為準則，并展示出構成生命實體與生命歷程的育人過程。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是在“生態創生”的過程中以豐富多彩的形式誘發和喚醒受教育者的生態意識、生態智慧和生態能力。在社會生態系統中，教育對象應是社會全體公民，而不是僅僅在校的學生，它是一種面向全社會的思想道德教育，其目的是為了整個民族國家、社會的思想道德生態環境的凈化與維護。營造一種積極健康的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環境，對于維護國家經濟穩定高速發展、預防犯罪、增強人們的安全感、有效提高百姓對于日常生活的滿意度等是至關重要的。

總之，所謂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就是指一切對思想政治教育活動的開展及其效果產生影響的內外部社會因素之間的關系及結構的總和。它的核心是用生態學研究生命主體與其所在社會環境之間相互作用的理論與方法，并從生態文化的角度探討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的人文關懷和生命的本真意義，形成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價值學說。它讓社會生態滲透到思想政治教育實踐中去，為調控社會生態平衡、達到和諧提供基礎，并促使思想政治教育全民化、繼續社會化和終身化。

二、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價值魅力

價值的問題說到底是人的問題，即人的意義世界不斷生成和實現的過程。思想政治教育就是使人持續不斷地自我造就的過程，是對人之可能性自覺的引發。這種引發是要讓“受教育者意識到它的不可窮盡性，實現由他人引導向自我引導的轉換，從而自覺地進行自我建構、自我超越”［5］。我們要從目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中出現的無奈與缺失中尋找出解決的方法，就應從理論上對傳統思想政治教育進行反思。讓思想政治教育在社會大眾中重新獲得應有的地位和作用。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問題研究，為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探索思路和新的領域。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研究是思想政治教育發掘其自身生命力，實現靈根深植的必由之路。它讓思想政治教育從單一的由學校、政府、軍隊等國家組織延伸到整個社會，實現全民性的廣泛參與。它是在社會轉型和全球背景下誘發出的一種新思路、新策略。它的價值魅力體現在：

1.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研究有利于提升人的主體性和人性化的發展

在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生態系統中，人是生態系統中的有機組成部分，他不僅因為作為一個生物存在而要適應自然的客觀規律，同時還要以自身特殊的智慧和行動改進人與自然的關系，能動的反作用于客觀世界。尤其是這種反作用知識符合了自然規律才可能導致系統的和諧和良性發展。如果我們承認思想政治教育的對象是人，那么對人的深刻理解與把握就必然成為增強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性、針對性的一個阿基米德支點。作為人的一種精神實踐的思想政治教育，其發展方向是引向人的自由全面發展，是關乎“人怎樣成為人”、“人成為怎樣的人”；關乎“人應該怎樣生活”；關乎“怎樣達到合乎人性的存在狀態。而傳統思想政治教育最大的不足在于忽視人的主體性，”無視人自身發展的需要，無視人的個性的豐富和發展，企圖單純按某種社會需要去塑造出來某種標準的思想政治教育，就只能培養出缺乏理智和情感，沒有興趣和愛好、生活態度冷漠，精神生活貧乏，不能得到生動活潑發展的對象來。［６］因此，對人的理解無疑在思想政治教育實施過程居于最高的本體地位，也就是說，“一旦人從本體性的目的地位滑落，或者一旦脫離人之目的的地位。那么，人將淪為工具的存在、手段的存在”［７］。所以，確立人的主體性地位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前提和基礎，只有喚醒人的主體自覺，才是思想政治教育成功的標志。

思想政治教育又是人性化的教育。從這個意義上講，思想政治教育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如何以人為出發點，實現人的工具物性向人性的轉換。因為“任何把人置于工具地位、手段地位的教育之所以是錯誤的，就在于其中所體現的教育內涵喪失了‘為人’的基礎，而這種‘為他性’而不是‘為人性’足以造成教育的坍塌”［８］。盡管有社會要求人們共同遵守的法律與道德，但這并不排斥獨立人格和個性。思想政治教育對人的健康人格和個性的培養與塑造就是對人的尊重，否則就是缺乏人性化。這樣，思想政治教育就簡單地淪為國家機器的附庸，人的價值就不能彰顯。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正是對傳統思想政治教育的反思與重構中，克服了傳統思維把人放在生態系統以外作為一個旁觀者而存在，讓人成為世界的觀察主體（世界即是觀察者眼中的世界），完全摒棄人的主觀能動性對客觀系統影響的錯誤觀點，而是將人納入有機生態體系中，逐漸彰顯出其人性的價值魅力。并在社會實踐中探討人的價值和生存意義，揭示人的本質，尋覓人的解放和自由和諧的意義世界。從而為走出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的脫節困境打下堅實的基礎。在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視野下，教育者所施加的影響是從人的發展需要出發，從人性出發，采用思想政治教育的柔性手段，滿足人的政治化需要，實現對人的精神引導與塑造，形成全體社會成員共同的政治意識水平和政治覺悟、規約并促進人的發展和社會的教育活動。也就是說，當我們從純粹理論的邏輯分析回到生活本身，從人的觀念存在回到生活存在時，我們就體會到，思想政治教育不是一種外在于人，作為一種外力而存在的天外來客，而是本然的根植于人本身，和人的生命、生活、生存緊緊地融為一體。是人對自己生存處境和生存意義的領悟。它的全部旨趣就在于對人性的滋養和對生命的放飛，在于對自我的建構和對自我的超越，它是為了人和人類社會發展所必需。因此，只有把個人的發展對思想政治教育的需要同思想政治教育的政治性教化功能統一起來，人的主體性才能得以提升。這是現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價值邏輯和本質特性的高度統一。

2.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研究最大限度地促進全民參與性，實現思想政治教育的繼續社會化和終身化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研究體現了關注基層、關注過程、關注細節，真正做到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急群眾之所急，想群眾之所想，應群眾之所需，辦群眾之所盼，真正了解與滿足受教育者的真實需求。如果思想政治教育只講遠離群眾現實的大道理，不關心受教育者的利益和現實需要，這種口號宣傳不僅不會產生任何效果，反而有損思想政治教育的地位與形象，引起人們的逆反心理。面對目前我國社會生態領域中的一些道德失范現象，我們應在健全法制建設的同時，必須加強道德建設。在全社會確立一個明確的道德標尺，在人們面臨各種利益矛盾時起到正確的價值導向作用。否則，思想政治教育就成了“剃頭的挑子—— 一頭熱”，缺乏吸引力，無法調動受教育者的熱情與積極性。

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體現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社會性、群眾參與性的特點，擴大了思想政治教育的覆蓋面，把各個社會階層的人群統統納入思想政治教育對象，然后，根據他們不同需求選擇各種載體進行教育，在教育境界上力求做到“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的教育無痕。關注受教育者的狀況，并為之提供無限發展的空間，促進人的可持續發展，是思想政治教育實效性最為重要、最為迫切的客觀現實要求。荀子的禮樂統一，強調情理和諧的教化思想告訴我們在道德教育中情感教育的重要性。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動中蘊含著教育、在管理中體現出導向、在服務中滲透進思想，體現了思想政治教育施教于樂的可接受性特點，改變了只依靠思想政治教育部門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做教育工作的“單腿”走路的狀況。就會在生態環境中形成一種生態場，這種“氣場”的作用之大是難以估量的。只要進入這個生態場，人便會不自覺地受到它的影響。

3.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研究有助于促成生命教育價值觀的形成

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具有實踐活動性，活動既是人的生命形式，也是人的發展方式。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過程就是生命教育的過程。思想政治教育作為人的一種不可或缺的社會實踐活動，肩負著促進人的發展和人類的進步，體現其本真存在的神圣使命。思想政治教育應是內在于生命，并由生命參與來創造世界。離開了生命和生命活動，思想政治教育也就失去了意義。思想政治教育能否進入人的生命個體，成為人的生命線和自覺的行為，直接關系到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我們把思想政治教育看成人的生命線就是因為它是作為人的生命欲求在人那里源發和涌現的，是人的自我需要，是人的精神大地的產物。它雖然不是人的生命自身，卻是人的生命存在和發展離不開的基本因素和條件，是人生命整體的一部分。人作為人的生命意義，主要不在于他的第一生命，而在于第二生命的創造活動。人不僅僅是為活著而拼命掙扎、斗爭，在活著的同時還要把第一生命引向第二生命，通過第二生命的創造去實現第一生命的價值。

生命又是一種想象，而這種想象是可以突破時空的限制，進入神話世界，表現出意想不到的威力。從這個意義上講，思想政治教育所體現的就不是社會對個人施加的壓力，而是出于個人的抱負和創造的渴求所釋放出的一種能量。它不是對思想政治教育原則的盲目遵從，而是對崇高境界有目的的追求。它激活的不只是人的理智，還有人的感情。這種能量、追求、感情集合起來的威懾力是不可估量的。這樣，人們對思想道德規范的履行，就不單是義務和良心的要求，而是一種內在的心靈呼喚。這種呼喚不受功利地驅動和被迫的自我約束，而是一種實現發展和肯定自我的本能需要；是人們經過探索、確證后達到完善自己的一種重要方式。

總之，從社會生態的視角解讀現代思想政治教育，就是把它看作歷史規律下的一種群眾性活動，把對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從國家生態視閾到最底層的社會生態領域的轉向作為一種新的探索嘗試。思想政治教育作為一種廣泛性的社會實踐活動，具有廣泛的社會性和群眾性。人民群眾既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主體，又是思想政治教育的客體。每個公民都可以在思想政治教育實踐過程中充分發揮各自不同的價值，每個公民都是思想政治教育的人力承擔者。思想政治教育實現的過程也就是其社會化的過程。通過教育者與受教育者在對話中角色的頻繁轉換，使社會化的意識形態教育融于日常生活之中。使不同群體的利益要求得到充分的表達。人與人之間在交流中相互理解、消除誤會、化解積怨、減少沖突。在生活中體驗人生，在體驗中感悟真諦，達到發展、提高，實現整個社會的和諧進步。從而有效的化解社會矛盾，減少社會內耗，規避社會風險，達到降低執政成本的目的，這就是研究思想政治教育社會生態的初衷。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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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段文靈.試論馬克思主義人學理論與思想政治教育的邏輯關系［Ｊ］.學習與探索，2007（6）：42.

［5］［7］［８］王嘯.教育人學——當代教育學的人學路向［Ｍ］.杭州：江蘇教育出版社，2003:297，243，７４.

［責任編輯：張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