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七月,致命的疼
青澀的季節已經成熟
愛情的凋零了
我的時間停留在花開的三月
在這個七月的午后
你的倉促告別,贈給我滿天星光的錯亂
等電話聲。一個人的七月。致命的疼
或許,我該毀壞回憶的標本
讓這個七月永遠擱淺
握別殘留在我手心你的手溫
佛說:每個人的情緣都有三生
而那銘刻在石頭的縹緲
本就不該有你眼瞳里那一剎那的動人
前生或已凋零,在黯淡的寒舍
只有在趨向來世的路上,說一聲再會
再會了,殘留在我手心你的手溫
不用那首午夜的歌來安慰
我要盡量告別清淡無痕
不去回頭,不去張望流水的依依
手心里的名字
寫你的名字 悄悄地在我的手心
筆劃嵌進掌紋 陷入曲折的憂傷
自此,不再張開手思念糾纏著你的名字
瘋長出無數的線條 你始終不在我的目光之間
心事沉到青石之下 你的腳步,毫不知情地
踩疼我的呼吸踩碎我的眼淚
然而。我給你的,仍然不離不棄的愛
夜里藏著,一些紛亂的思緒
零點已過,黎明在移動
在此之前,我曾奢侈地幻想
讓黑夜保護著我們的甜蜜
為此,我把你的聲音放在手掌
看著它慢慢寒冷,結冰
最后根深蒂固,扎在我的心靈
可我還是不太放心,夏天
亞熱帶季節,你知道的
一不小心就會融化我所有的秘密
像曇花一樣盛開在你眼前
別過,甚至別過。
別過了落葉與地面的距離
甚至別過了眼淚與微笑的差距
這時的我已經顯得無力了
在你的眼里
我看得到的是一米我觸及不到的秘密
而你的微笑
總是在我的眼淚掉下前升起
現在的我
就像是泰坦尼克號沉沒時的心情
總想別過冬天的冰找到春天的你
只是你早已消失在無邊的沉默里
我奮力的尋找故事的結局
只是我不知道它就藏在一個人的心里
我等待著那一天
一個人站在山尖 白云悠悠
隨風飄得很遠很遠
心底蕩起了無邊的思念
日升日落又一天 無人來相伴
愁緒無邊 幸福的感覺被沖淡
愛的船帆不知何時能出現
我等待著那一天
等待著與你一起走進似水的纏綿
心連心,面對面
讓寂寞不再留在你我的心間
我等待著那一天
等待著與你一起走進無邊的愛戀
手牽手,肩并肩
讓孤獨不再回到你我的身邊遙望著藍天
牽掛
不知是不是愛上了牽掛你的感覺,
還是牽掛你已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
總在不經意間打濕無言的思緒,
讓思念的感覺彌漫成牽掛你的文字。
牽掛是心與心的連接,是愛的升華。
牽掛是幸福的終點,渴望被牽掛。
歌已停,墨已盡,唯有牽掛的思緒不斷。
老路
習慣了 坦蕩了 幾十里外
都能嗅得到 你在路口等我
一根扁擔 一捆草繩 一輩子
就是養了些頭 畜生
走的是老輩子的路 吃的是老輩子的井
抓不住的時候 老路就一節節漏掉
拳頭握疼了才知道
老城
總是埋在老人們的記憶里
云邁著步子跨過老城上空
總是聞到遲暮的鳥鳴
城外殘存的藤木和老樹
老城上空滾過日頭 落了一層灰
麻雀織熟對老城的依戀
遲遲無法散盡
只是老天的叮嚀
老人
總是用黃昏思念你
麻雀一樣的靈感
虛實在故鄉的原野
季節開始斷炊
拐杖打出的記憶
分外清晰和空洞……
村的眼睛
一覺醒來 村莊閉住眼
記憶開始模糊 村外的風被鳥銜走
老成骨頭時 日子白花花
用銀子的嗓門勾村外的魂
回家 不用燈籠 只用腳掌
叩響村外的門 吱扭一聲
格外疼
殘碑
一塊石頭 在村口再熟悉不過
被城里人盜走后 村口的風似乎更大了
村莊開始夜夜失眠 有老人說
從前啊……
很多老人開始恐慌的念叨著死去
一段無法描述的話也從此銷聲匿跡
一段殘缺始終無法彌合
敘述
被遺忘多年的黃昏
懷揣一疊厚厚的往事,獨坐江邊
青梅煮著米酒,江水吐著秋波
寒氣散盡的松林
是怎樣一種溫潤得空曠的孤獨
江水漸起
你像一株水草站在江邊
等待千年古剎顫栗的簫聲
惺忪著叫開一個冬天
而我,在不遠處
用一本詩集的潮濕
偷偷撫摩一茬茬沉睡的謠言
沒有人能證明
千萬年來漫長的等待
是否只為今生匆匆的邂逅
這么久了,江面空寂
獨留一盞舊馬燈
收留一江的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