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經》的“詩篇”中寫到:(上帝對人說:)“你們要有休閑,才能感悟到我是神。”可見上帝對“休閑”也是非常重視的。休閑的定義,從“人倚木而休”,到“在自由支配的時間里從事滿足精神生活需要的活動”,歷經了人類社會三個文明形態的變遷。處于后工業社會的我們,一直邀游在海量的資訊中,可是游久了,人會疲憊。“能否聰明地用‘閑’,成為對文明的最終考驗”(羅素語)。
有人提出“四十歲回家”,也有人堅持在工作第一線上老去。前者在退休后也許就過上了陶淵明那“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的意境生活,是徹底地“閑”了。而觀念不同的后者,在投身的事業中獲得滿足感與成就感,可是再強健的體魄,再旺盛的精力,也有累的時候,也許對于工作狂人來說,用一個星期去“休閑”太奢侈,那么嘗試用幾分鐘偷閑法,你在工作中會得到更大的能量和快樂。
馬云曾收到一條短信——新的首富剛評出來了,回收廢紙起家的張茵擁有財富270億,一時半會也趕不上她,你就不要折騰得太累了,重新打打撲克、下下軍棋吧。馬云想想也是,有人比他努力,卻沒他幸運;他比蓋茨勤奮,卻沒他有錢。高品質生活是好的生活狀態、健康的心態。高品質的休閑同樣需要自己創造,學會制造幸福。
當經濟學家凡勃倫在《有閑階級論》中,從經濟學的角度分析和證明了休閑與消費是如何聯系在一起之后,休閑開始成為一種生產力,成為一國擴大內需、刺激經濟增長的重要政策工具。一頭是經濟發展需要的“刺激消費、拉動內需”,一頭卻是竭澤而漁的消費主義,讓資源環境、文化觀念上的負效應初露端倪。面對前后矛盾,在“休閑”中尋求心靈自由的我們,又該怎樣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