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東在2008年12月29日的《羊城晚報》上撰文指出:企業給官員送禮似乎不足為奇,但細心人還是發現了送禮者很講究送禮文化。例如,給收入較高的銀行、商檢等部門送名牌服裝,給級別較低的街道干部則直接送現金。送禮,要送出感情,更要送出品位。于是,送禮者千方百計用“文化元素”來增添禮品的分量。2007年昆明市規劃局原局長曾華腐敗案公審,曾的律師辯稱:過節時給自己“尊敬的人”送一些東西,屬于東方的“文化傳統”,不應當上升到犯罪的范疇。禮尚往來確實是東方的“文化傳統”。然而,它也是把“雙刃劍”。行賄往往披上“送禮”的外衣進行,受賄常常披上“尚禮”的馬甲而坦然。送禮穿上文化的“馬甲”,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就成了“賄賂文化”。也只有剝掉文化的“馬甲”,披著文化外衣的腐敗才沒有著陸的機會。
厘清金融危機引起的思想混亂
據2008年12月31日的《北京青年報》報道:著名經濟學家王洛林于12月15日在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禮堂發表題為《抓住金融危機中的機會》的演講。他說,此次國際金融危機對我國經濟改革有消極和積極兩方面的影響。在消極影響方面,有一點,就是危機引起了某種程度的思想混亂。這次危機。我國金融受到的沖擊比較小,原因并不是說我們金融體制特別完善,管理得特別好,而是因為我們金融對外開放的程度還不高。開放度高的國家受的沖擊比較大,于是就產生一個問題,我們金融今后還要不要進一步對外開放呢?假如要的話,今后怎么樣能夠防止或者避免國際金融危機的沖擊呢?再比如說,美國、英國這些一貫主張政府少干預的國家,這次金融危機期間,政府也大肆地干預經濟。那么是不是我們政府原來干預得不太多呢?我們今后對于政府職能轉變的問題應該怎么做才好?再比如說,現在無論是美國還是其他歐洲國家,鬧了金融危機就把一些金融機構收回國有。于是我們有人也提出來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國有企業還要不要改革?我想至少應該強調一點,就是我們的改革開放不能走回頭路,不能因為美國、歐洲國家發生了金融危機,就對我們原有的改革開放的方向產生懷疑、遲疑。
大眾文化不應只是娛樂
梁曉聲在2008年12月30日的《人民日報》上撰文指出:當下,“快餐化”的出版和閱讀盛行。許多出版物,要么弄些扎眼的大圖片,文字寥寥,沒什么信息量;要么就是講些離奇的故事,什么思想都沒有傳遞。“無厘頭文化”廣受追捧。比如說手機短信,俏皮輕快,娛樂至上,但大多數只不過是小聰明而已,只有意思而沒有任何意義,造成了一種“文化泡沫”。更有意思的是,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中國的大眾文化,不經意間就變得這樣了——嬌滴滴、嗲兮兮、甜絲絲、輕飄飄、黏糊糊的一圈。林林總總,我將之命名為“文化瘧疾”。它首先在大眾文化中蔓延,進而侵蝕一切文化領域。這個“瘧疾”高舉娛樂的大旗,演繹出一幕又一幕淺薄充文化、惡俗當浪漫、大人裝小孩的怪誕風景。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是社會對大眾文化的界定出現了偏差。如今,一提文化,大家很容易想到的是娛樂。某種程度上,大眾文化已等同于娛樂化。大眾文化并非不可以娛樂,但不能只會娛樂。如何在娛樂的過程中提升文化,提高素養。這是一個必須深思的問題。
經濟危機催生重大科技創新
據孫英蘭在2009年第3期《瞭望》上報道:中國科學院院長路甬祥目前說:由美國次貸危機引發的這場國際金融危機正在蔓延,對我國經濟的影響不容低估。然而另一方面,世界正處在科技創新突破和科技革命的前夜。歷史經驗表明,全球性經濟危機往往催生重大科技創新突破和科技革命:1857年的世界經濟危機引發了以電氣革命為標志的第二次技術革命,1929年的世界經濟危機引發了戰后以電子、航空航天和核能等技術突破為標志的第三次技術革命。這次金融危機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過度依靠金融投機,過度依靠超前消費,過度依賴監管缺失的虛擬操作,導致金融與經濟泡沫破裂。依靠科技創新創造新的經濟增長點、新的就業崗位和新的經濟社會發展模式,是擺脫危機,創新經濟增長的根本出路。“科學的沉寂”已達60余年。一些重要的科學問題和關鍵核心技術發生革命性突破的先兆已日益顯現。國際理論界的研究也表明,技術革命與經濟危機之間存在某種很強的關聯性。中國經濟發展的基本面和長期態勢沒有改變。金融危機有可能帶來中國科技發展的新的轉機。中國科學院啟動的知識創新工程就是在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的背景下提出來的。在知識創新工程實施的10年中,中科院取得了近百項重大科技成果。中國科學院正考慮在知識創新工程三期后組織實施面向2020年的創新工程,旨在關系我國經濟社會發展全局的戰略必爭領域實現創新跨越。
人類文明史上的一個創舉
何振華等在1月20日的《人民日報》上撰文指出:1月19日,西藏自治區九屆人大二次會議決定,把每年3月28日設為“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1959年3月28日,對西藏而言,是一個新舊社會的分水嶺。民主改革前的西藏,長期處于政教合一、僧侶和貴族專政的封建農奴制社會。占人口不到5%的官家、貴族和寺院上層僧侶等農奴主,占有了西藏幾乎全部耕地、牧場、森林、山川,百萬農奴是農奴主的私有財產,可以被隨意買賣和交換,被任意宰割與凌辱。原西藏上層統治集團的一些人企圖永遠保持農奴制,于1959年發動武裝叛亂。1959年3月28日,周恩來總理簽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令,宣布解散原西藏地方政府,由西藏自治區籌備委員會行使原西藏地方政府職權。從此,西藏百萬農奴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翻身獲得了解放,真正當家做了主人。這不僅是中國人權史上的偉大創舉,也是世界人權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要篇章。如今,西藏人均預期壽命由上世紀50年代的35.5歲增加到67歲。設立“西藏百萬農奴解放紀念日”,是為了紀念50年前在西藏進行的民主改革,紀念百萬農奴翻身得解放,同時徹底揭露舊西藏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的反動與黑暗。
精英的高調與草根的失聲
趙志疆在1月15日的《燕趙都市報》上報道:在北京市政協會議上,任志強委員說,住房價格是控制人口增長與人口素質的門檻。過度擴張保障性住房建設,使得房地產投資量縮小。當有人譴責任志強委員此番言論不合時宜的時候,人們也許應該面對這樣一種現實,商人任志強和委員任志強其實并沒有區別。無論意見是否正確,在政治協商的過程中,他都有發表自己看法的權利,而因為代表著特定的階層,他不可避免地要站在自己的立場講話。然而,與“精英委員”雄踞講壇相對應,鮮見有代表委員針鋒相對予以正面回應,而絕大多數普通草根也只能游走于網絡論壇展開口誅筆伐。這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草根階層缺少足夠有力的公開代言人。如果草根階層得不到應有的話語權,不免會使任志強們的發言更加無所顧忌,甚至是干擾政府決策的判斷。因此,在兩會這樣一個各
抒己見、參政議政的平臺,與其憤慨精英委員的高調,不如反思草根委員的失聲。
我國人均GDP仍偏低
劉錚等在1月18日的《北京青年報》上撰文指出:國家統計局近日公布了2007年中國國內生產總值(GDP)最終核實數據。修訂后GDP總量增加了7776億元,增長率提高了1.1個百分點。海內外對中國GDP修訂高度關注。一些人認為中國已經成為世界第三大經濟體,應當承擔起“拯救世界的責任”。“GDP總量的增加,主要來自服務業資料的完善。雖然這些年中國經濟快速增長,在國際經濟中的位置不斷上升,但中國人均GDP還比較低,經濟發展水平與發達國家差距很大。”北京大學國民經濟核算研究中心研究員蔡志洲指出。“在看到中國GDP總量和德國已經大體相當的同時,更要看到中國人口是德國人口的大約15倍,中國人均GDP大約只有德國的1/15,差距是相當大的。”目前中國人均GDP大約只有世界平均水平的30%,位居世界100位以后。從國際比較上看,中國處于中等偏低收入國家,減貧和發展的任務非常繁重,不宜對中國經濟作出超出其能力的期待。此外還應當看到,GDP雖然是重要的國民經濟指標,但屬于總量指標。除了GDP以外,國民經濟的結構、自主創新、節能減排,以及就業、收入、社會保障等指標也都非常重要,在這方面中國的差距更大。應當客觀看待中國經濟對世界經濟的貢獻。“中國經濟繼續保持平穩較快增長,這就是中國經濟對世界經濟能做的最大貢獻。”
“人均”內涵更重要的是“國民收入”
朱富強在1月11日的《羊城晚報》上撰文指出:一般來說,國內生產總值等總量概念反映了一個國家或一個地區的整體經濟實力和市場規模,但并不體現為國民的實際生活水平和福利狀況,“國強”并不意味著“民富”。正因如此,在衡量一個國家和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時,主要不是看總值,而要看人均量。胡錦濤總書記在十七大報告中,在國內生產總值上,以“人均”概念取代了長期使用的“總量”概念。顯然,概念的變更體現了黨和政府在社會發展觀上的升華,它有助于推進當前社會發展模式的轉變,從而把科學發展觀落到實處。當然,僅僅考察人均國內生產總值還不夠。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僅僅反映了一定時期創造的產值,但并不能體現為人們的福利。事實上,與人們福利更為接近的是人均收入,而這兩者之間往往存在很大差距。無論是何種國內生產總值概念都沒有考慮生產要素的投入耗費,從而不能反映生產力的提高,也不能體現出一定時期內收入增加值。相反卻激勵了粗放式發展。一般來說,一個國家或地區越是實行粗放式的發展道路,國內生產凈值、國民收入與國內生產總值之間的剪刀差就越大,人均國民收入和人均國民生產凈值的增長率就越可能小于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例如,美國等發達國家人均國內生產總值的一半轉化成了收入,但中國只有10%左右;而且,改革開放以來,城鄉居民的收入增長一直低于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速。因此,衡量真實經濟增長最可靠的指標不是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而是生產率增長率或人均真實收入增長率。顯然,國內生產總值和國民收入的含義辨識,有助于我們重新審視以往的發展路徑,并樹立正確的社會發展觀。可見。從“總量”到“人均”是發展觀轉換的第一步,更重要的是“人均”內涵從國內生產總值到“國民收入”的轉變。這就要求我們不斷解放思想,保持社會發展觀的持續升華。
重大項目需做“不可行性”分析
潘高峰等在1月14日的《新民晚報》上報道:近年來,城市建設中頻頻出現“推倒重來”現象。以上海為例,1997年建成的“亞洲第一彎”被拆除,實際使用僅10年;汶水路拓寬工程持續數年,至今未全部完工,已建成部分又“開膛剖肚”,重新來過……這些都是重大項目,僅直接經濟損失就不下10億元!針對這一問題,上海市政協委員曾樂才和孫敏卿聯名提案《重大工程、重大項目應組織不可行性分析》,以“逆向思維”找尋解決辦法。曾樂才委員認為,對具體項目。過去更傾向于尋求“可行”的依據,對風險或“不可行”因素輕描淡寫甚至視而不見。“不可行性分析”的隊伍應是與“可行性分析”隊伍相對的另一組人馬,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尋找一切可能存在的“不可行”依據以及風險等不利因素,證明項目“不可行性”。“‘可行性分析報告與‘不可行性分析報告要同時送達決策層,為領導科學決策提供依據。”
官員“跨國家庭”的暗箱
李松在2009年第3期的《瞭望新聞周刊》上撰文指出:我國現行法律對官員國籍有嚴格規定,但對官員配偶子女,卻缺乏明晰的可操作性規定。因此,近年來我國部分官員身居要職,但其配偶子女卻移居海外,獲得他國國籍或綠卡,成了人們所稱的“跨國家庭”。我國官員的“跨國家庭”情況,多數是以官員犯罪案發的方式揭開深層內幕的——2007年6月28日,甘肅省蘭州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受賄罪和玩忽職守罪,判處陜西省政協原副主席龐家鈺有期徒刑12年,并處沒收個人財產人民幣20萬元。而龐家鈺的妻兒,早在2002年他權勢如日中天時,就已悄然移民加拿大了。2005年1月,中國銀行黑龍江河松街支行原行長高山潛逃加拿大。他在職時將10億元人民幣分批轉移出境,還拿公款十幾次“出國考察”,安置妻子移民及為自己潛逃“踩點”。在妻子成功移民加拿大后,他把大量的資金轉移到境外多個私人賬戶上,然后宣布和妻子離婚。高山成功移民加拿大后,卻聲稱自己身無分文,靠前妻“救濟”。近年來,我國貪官外逃現象令人觸目驚心。2004年,商務部發布的一份調查報告顯示,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外逃官員數量約為4000人,攜走資金約500億美元。這僅是一個保守的估計。官員“跨國家庭”存在的問題,已引起中央的重視,并陸續出臺過一些相關規定加以防范。但這些措施的效果卻仍受局限,如對官員個人情況報告內容一律規定保密及在公開時對公開范圍的限制性規定,導致社會公眾的知情權難以實現,不利于公眾、媒體的監督。“對于官員的配偶和子女出國要嚴格管理,從嚴審批。”國家行政學院教授龔維斌認為“官員要定期向組織部門報告配偶和子女出國的原因、經費來源、居留時間、地點、工作學習狀況等。駐外使領館也要加強對官員配偶和子女在國外學習工作和生活狀況的了解。這既是保護國家利益的需要,也是保護干部的需要。”“解決官員腐敗問題的根本辦法,在于要有充分的透明”,南開大學博士生導師齊善鴻教授認為,應在全國性、本部門、本地區的互聯網上和其他大眾媒體上將官員的申報情況公布,讓公眾進行實時監督。
讓陽光程序真正陽光起來
郭振綱在1月15日的《工人日報》上撰文指出:政府采購屬于大宗定向購買,按照規定應在公開、公平、公正的基礎上實行招標投標。只要滿足了三公原則,履行了招標投標程序,就符合法定程序。這個規定本來是為了堵塞采購過程中的腐敗,但它卻被人為演化成外表合法、實質違法
之舉,嚴重損害了政府采購的信譽。個別地方的政府采購被惡意操作,甚至達到了群體腐敗的程度。2007年7月廣州市政府采購中心“窩案”就是典型一例。此外,在政府出資項目的招標投標、審計評估及公共資產的拍賣領域,也不同程度存在類似現象——招標前已經確定了中標人,招標只是為了穿上程序合法的馬甲。如此現象都是在程序合法的外衣下進行的,程序合法成為實質違法的遮羞布。如此程序合法、實質違法現象,嚴重損害了政府部門的公平公正形象,致使陽光條款失去了陽光效應,為一些人肆意侵吞公共財產提供了便捷通道,損害了法律的尊嚴。在擴大內需、政府投資和公共服務擴大的背景下,迫切需要規制程序合法、實質違法現象。通過完善法律和加強社會監督,讓陽光程序真正陽光起來。
呂紹剛在1月13目的《中國改革報》上撰文指出:“過去我們上大學的時候,班里農村的孩子幾乎占到80%,甚至還要高,現在不同了,農村學生的比重下降了。這是我常想的一件事情。”1月4日,溫家寶總理在講到推進教育公平與農村教育時說。過去,人們更多是看到了中國大學毛入學率的攀升,以此來論證我們大學教育的巨大成就而忽視了農村學生比重在不斷下降。2005年,教育專家楊東平負責的一項調查顯示,清華大學2000年農村學生的比例為17.6%,比1990年減少4.1個百分點;北京大學1999年農村學生比例為16.3%,比1991年減少2.5個百分點。一位北京大學輔導員也曾說,近些年來,北大學生中“有錢的”越來越多,最差也是來自小城鎮的,農村孩子鳳毛麟角,即使考上,也大多集中在社會學、歷史學這些相對冷門、分數低的專業里。所有的這些,顯然不能簡單地以“城里孩子更聰明”來做注解。教育公平,是社會公平的根本。正如總理所說,“收入不公平會影響人的一時,但是教育不公平會影響人的一生。”然而,近些年來,在一些農村,卻興起了新的“讀書無用論”。原因很簡單,一是學費高,讀不起;二是考不上好大學,找工作比較難。知識可以改變命運。這個命運,對于城鄉二元體制下6600多萬農村中小學生來說,尤其具有針對性。
經濟結構轉型切忌趕超
王婷在1月8日的《社會科學報》上報道:近年來,不少觀點認為我國高增長已不成問題,現在要進行經濟結構的轉型,應少發展勞動密集型企業,轉而發展高新產業。對此,國民經濟研究所所長樊綱認為,這種觀念實際上是犯了經濟結構盲目趕超的毛病。當前“倒閉潮”中的很多企業,實際上是看不起自己所從事的制造業,不切實際地搞起轉產,輕易放棄了過去累積的核心競爭力,不再專注地搞技術創新,轉去搞房地產、炒股票,進行亂投資。樊綱強調,經濟結構是由生產要素決定的。一味地以美國為參照系并不可取,因為兩國在經濟結構和生產要素上存在很大差異。我們并不反對搞高端產業,但從比較優勢的角度,我國必然要繼續長期搞制造業。龍永圖也認為,勞動密集型時代遠未結束。在我國現階段的國情之下,幾億農民工只是初中水平,不搞勞動密集型產業不切實際,而且也會減小、甚至喪失我們在全球的競爭優勢。
激情是一種職業能力
柏宏軍在他的著作《激情成就你我》里指出:人人都知道,能夠熟練掌握英語、計算機,是職業能力的表現。但你可知道,激情也是一種職業能力?一位著名的金融學家說:“一個銀行要想贏得巨大的成功,唯一的可能就是,它雇了一個做夢都想把銀行經營好的總裁。”夢想與激情是一對孿生姐妹,要想獲得這個世界上最高的獎賞,必須擁有將夢想轉化為價值的激情,以此來發展自己的才能。100多年前,英國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就認為:一個人只要跟隨自己內心的激情采取行動,就可以獲得偉大的成就。這種人不管身在何處,都會比普通人更容易獲得成功。激情并不是空洞的感情,激情工作,就是一個人保持高度的自覺性,將全身心都調動起來,最大化釋放個人潛能,出色地完成各項工作。這種精神,直接決定了職業發展的高度。一次。微軟公司有一批貨必須趕在下雪前送到客戶手中,一名叫蓋伯·諾威爾的視窗測試員就在辦公室放了一個睡袋,一個多月里夜以繼日地工作,累了就睡在辦公室。大家因此給他取了個“瘋子諾威爾”的綽號。他與團隊成員一起。以苦為樂,最終完成了任務。只要深深地喜歡上所從事的工作,激發自己的敬業精神,專心致志完成每一項任務,最終都會在所從事的領域內抵達事業的巔峰。因為激情是建立事業的前提和基礎。擁有激情,才會擁有立業之本!
我國以負責任大國形象現身國際舞臺
張心陽在1月12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中國領導人已明確向世界表示,中國在國際事務中做“負責任大國”。不久前我軍戰艦開赴亞丁灣執行護航任務,可謂是中國再一次履行“負責任大國”職能的舉動。當下的中國一直以負責任大國的形象出現在國際舞臺上。在國際維和任務中,我國已向18項聯合國維和行動派出各類人員達11000多人次。在朝核問題上,我國主動擔綱,組織舉行“六方會談”。在印度洋海嘯、孟加拉國遭受風暴襲擊、美國遭遇颶風災害等重大自然災害中,中國既派遣援助人員又提供了多達億萬元人民幣的資金和物資援助。在中國遭遇雨雪冰凍災害和特大地震的情況下,國人一諾千金,把奧運會辦成史上“真正無與倫比”的盛會。在世界金融危機到來之時,中國政府采取一系列有效舉措促進經濟增長,為遏制世界金融危機的蔓延起到了“定海神針”的作用。可回首既往,我們似乎并不能理直氣壯地喊出做“負責任大國”的聲音,與之相應的是“韜光養晦”的發展戰略。其意味顯然是苦澀和辛酸的。原因不是別的。就是我們的經濟實力還不夠雄厚,我們的科學技術還不發達,我們的國際地位還不顯赫。發展才是硬道理。因為我們忍耐、無懼、奮斗,因為我們不動搖、不懈怠、不折騰,我們終于走過“百年民族悲情”,我們終于迎來水到渠成的變化,我們終于實現由韜光養晦到負責任大國的大步跨越。
有三件事不可儉省
畢淑敏在1月13日的《雜文報》上撰文指出:有三件事不可儉省:第一件是學習。學習是需要費用的,就算圣人孔子,答疑解惑也要收干肉為禮。學習費用支出時,和買賣其他貨物略有不同。你不知道究竟能得到多少知識,誰也不能保證你在付出了學費之后一定能考上大學,你只能先期投入。機遇是牽著婚紗的小童,如果你不學習,新娘就永遠不會出現在你人生的殿堂。第二件是旅游。每個人出生時都是蝌蚪,長大亍都變作井底之蛙。這不是你的過錯,但你要想法彌補。要了解世界,必須到遠方去。旅行讓我們的頭腦在不同風情的滋養下變得機敏和多彩。目光因此老辣,談吐因此謙遜。第三件事是鍛煉身體。古代的人,生存的需要逼得他們不停奔跑狩獵,他們積攢不下多余的卡路里。社會進步了,物質豐富了,用不完的熱量成了我們揮之不去的負擔。于是要人為地在機器上跋涉,在充滿氯氣的池子里浮沉,在人造的雪花和冰面上打滾,在矯柔造作的水泥峭壁上攀
爬……這真是愚蠢的奢侈啊,可我們沒有辦法,只有不間斷地投入金錢,操練貧瘠的肌肉和骨骼,以保持最起碼的力量和最基本的敏捷。有沒有省錢的方法呢?其實也是有的。把人生當作課堂,向一切人學習,就省了上學的錢。徒步到遠方去,就省了旅游的錢。不用任何健身器械,就在家里踢毽子高抬腿做廣播操……就省了健身的錢。然而,這也是破費,因為我們付出了時間。
4萬億救市資金不是國家機密
潘洪其在1月9日的《大河報》上撰文指出:1月7日,上海律師嚴義明遞交了兩份《政府信息公開申請書》,分別要求國家發改委公開4萬億元“救市”資金的來源去向,要求財政部改變在全國人大召開時才公開頭年中央財政決算和當年財政預算情況的慣例,在今年全國人大召開前兩周,公開去年中央財政決算和今年財政預算的情況。(見《新快報》)為擴大內需,促進經濟增長,國務院決定在2010年前投資4萬億元,發改委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依照《政府信息公開條例》的規定,將4萬億元的來龍去脈向社會公開。但是,如果真的公開了,誰能保證其中沒有腐敗交易呢?可以想見,嚴義明的申請不但在“面子”上讓發改委很不好看,而且也給發改委增添了很大的麻煩。前不久,《人民日報》曾披露《政府信息公開條例》實施后發生在湖南、廣東、北京等地的幾起公民申請政府信息公開遭拒案件,其中政府最拿手的有兩個擋箭牌,一個是說公民申請公開的內容屬于“國家機密”,按規定不得公開;另一個是說公民申請公開的內容“不存在”,因此無從公開。政府信息公開是原則,不公開是例外,政府必須公開的信息是大多數,可以不公開的信息只是極少數,所以,公民提出政府信息公開申請的理由,必將遠遠多于政府可以拒絕公開的理由。這一次,國家發改委和財政部會不會拒絕律師嚴義明的信息公開申請呢?如果拒絕,他們又會拿出什么理由呢?發改委總不能說,4萬億元投資的來源去向屬于“國家機密”,或者說4萬億元根本就“不存在”吧?
救市資金應公開透明
雷頤在1月5目的《經濟觀察報》上撰文指出:金融海嘯引發了美國嚴重的經濟危機,波及全球。為了振衰起弊。復興經濟,美國政府投入7000億美元救市,中國政府則以4萬億人民幣刺激經濟。美國的“7000億”,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相對美國救市歷時幾個月的低效率,中國的“4萬億”則是高效率。“4萬億”經濟刺激措施甫一公布,一些地方政府、企業便聞風而動,領導紛紛帶大隊人馬進京爭拉項目,甚至一些縣級市的駐京辦也在想方設法“分一杯羹”,掌管分配授資大權的國家發改委門前一時間“人頭攢動”。國情不同,撥款方式和程序自然不會相同。不過,有一點我們應該認識到,這就是,衡量、控制政府公平地“支出”比衡量、控制政府公平地“征稅”更加困難。所以,在政府的“支出”方面,必須具有更大的公開性和透明度,最大限度地把信息公諸于眾。做到這些,必須有一套公開的、事前定好的程序。“支出”一旦經過法定程序確定,就應嚴格執行,并要以追問績效和可問責性作為公平的保證。如果沒有這些,政府“支出”的公平性很難保證。
民生主導:一條成功的改革規律
文魁在1月5目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中國改革30年,存在著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這些規律有多條,我認為,民生主導是其中重要的一條。民生是貫穿改革始終,形成改革動力、把握改革方向、掌控改革進程的客觀規律。30年前,中國之所以走上改革之路,就在于傳統經濟體制不能使人們擺脫貧困、落后的生產力難以保障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是鄧小平發起改革,并得到人民擁護的內‘因;人們對小康社會的期盼使改革具有了不竭的動力;改革取得的每一個成績,都以人民是否獲得實惠作為評判標準;改革出現任何偏差,都以人民利益為準繩進行校正。民生主導改革,決定了改革的性質、目標、內容、方式、戰略和評判改革成敗的標準。改革的實踐證明,順應民生主導規律,改革就獲得人們全心全意的支持,改革事業就取得長足進展;違背民生主導規律,改革就會遭遇抵制,改革事業就徘徊不前。今天,我們也必須遵循這一規律繼續改革事業。
兩大農業體系支撐起中華文明
據1月8日的《光明日報》報道:北京大學教授嚴文明在國家圖書館文津講壇作了題為《農業起源與中華文明》的演講,他指出:到公元前四五千年的時候,中國南北兩個農業體系就已經形成了。在黃河流域的北方地區,就是以種粟和黍這兩種小米為主的農業體系。這一農業體系中還種有桑、麻、豆子等,有些地方也種稻子,以后又從西方引進了小麥、大麥。家畜以豬為主。同時還產生了對應的耕作制度和農業工具,總體構成了一個農業體系。在長江流域呢,形成了以稻作農業為主的農業體系。在這個農業體系里家畜也是以豬為主,但同時有水牛。這兩個農業體系的形成對中國來講極為重要。為什么?這兩個農業體系在兩個地方,但兩者又緊挨著。北方旱地農業歉收了,南方的水地農業可以做補充;南方水地農業歉收了,北方旱地農業可以做補充。而且這兩個農業體系涵蓋的地方非常大,比伊拉克、埃及、印度那塊地方大好多倍。這兩個大而互補的地方,會起一種什么作用?因為大,它就有一個寬廣的基礎,而中國周圍都還是采集狩獵經濟,沒有強勢文化。即使有一個比較強勢的文化來干擾,它這個核心地區也是穩穩當當的。西方就不是這樣了。盡管有的地方發展程度很高,但它比較脆弱,有一個野蠻民族入侵。一下子就把它消滅了。所以伊拉克兩河流域文化、古埃及文化、古印度文化都中斷了,只有中國沒有中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