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犯罪的預防與控制對策

楊麗娟

[摘 要]經濟犯罪影響政治穩定和社會穩定,危及國家經濟安全,必須高度重視。針對經濟犯罪的特點,為建立良好的市場經濟秩序,必須采取具體的預防與控制措施。立法部門要作好前瞻性研究,強化行政監管,加強經濟犯罪情報信息工作,注重研究經濟犯罪的規律,真正遏制經濟犯罪的發生和發展。

[關鍵詞]經濟犯罪;預防與控制

[中圖分類號]F924.11[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2234(2009)06-0073-03

經濟犯罪涉及國民經濟的各個領域和環節,對于建立良好的市場經濟秩序破壞極大,影響政治穩定和社會穩定,危及國家經濟安全。尤其是我國處于新舊體制交替的歷史階段,利益調整急劇變革的時期,經濟犯罪案件發案率居高不下,涉案金額巨大的案件時有發生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預防與控制經濟犯罪刻不容緩。

一、經濟犯罪的特點

經濟犯罪是一種特殊類型的犯罪,只有深刻認識經濟犯罪的特點,才能準確把握經濟犯罪的內在規律,為制定預防和控制經濟犯罪的對策奠定堅實的基礎。

(一)經濟犯罪的智能性。現代科技的高速發展、計算機網絡的廣泛應用以及知識經濟的來臨,使經濟犯罪的手段日趨智能化。行為人大都受過良好教育,社會閱歷廣,具有經濟、財稅、會計、法律等方面的專業知識,有的還掌握一定的權力。作案前大多經過深思熟慮,手段詭秘,精心策劃使得作案后有足夠的時間銷毀罪證。以致于不少經濟犯罪行為得不到及時揭露和打擊,給公安機關發現和打擊經濟犯罪工作增加了很大的難度。

(二)經濟犯罪的隱蔽性。犯罪分子大多具有豐富的經濟活動經驗,犯罪思維嚴謹,針對經濟管理過程中的某些薄弱環節,利用自己掌握的專業技術知識實施犯罪。常常以“聯營”、“招商”、“引資”等正常的經濟活動作掩護,大肆進行經濟犯罪活動。有的鉆國家對外開放、合資經營的空子,借來料加工、進料加工、補償貿易之名,或走私販私,或逃匯騙匯;有的鉆銀行金融體制改革、信貸放寬的空子,借企業擴大生產、經營之名,或騙取貸款,或高息轉貸;有的鉆企業資金短缺急于發展的空子,借簽訂合同、經銷產品之名,利用簽定經濟合同騙取貨款或貨物。在合法外衣的包裝下,犯罪手段極為隱蔽,令人難以察覺。

(三)經濟犯罪的團伙性。經濟活動是一個相互關聯、相互制約的動態系統,想要完成從預謀到實施犯罪的整個過程,一個或幾個人難以獨立完成。只有根據自己掌握的專業與特長,互相合作,犯罪行為才得以實施。在目前特定的歷史階段,現代化的通信手段及交通工具為犯罪團伙實施犯罪提供了可能,管理法規及法律等諸多方面在完善過程中出現一定的疏漏,為犯罪團伙的產生提供了發展的空間,有的甚至初具犯罪集團雛形。值得注意的是,團伙犯罪、法人犯罪、公職人員與不法分子相互勾結作案的情況日益增多,具有一定的普遍性。特別是案值大、案情復雜的經濟犯罪案件幾乎全部是犯罪團伙所為,甚至有些已經逐漸演變為組織嚴密、分工明確、實力雄厚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集團。

(四)經濟犯罪的廣泛性。市場經濟條件下,隨著生產要素的自由流動,經濟犯罪也隨之具有了跨區域流動作案、涉及領域廣泛的特點。涉及到經濟生活的方方面面,到了無孔不入的程度。有的單位和個人已形成“不偷逃騙稅,不走私,不造假,就不能發家致富”的思想,更助長了經濟犯罪的蔓延。特別是全球經濟一體化的快速發展和國內、國際經貿活動的頻繁開展,犯罪分子跨地區、跨省乃至跨國大肆進行犯罪活動,導致經濟犯罪空間跨度大,涉案地點多,一些境內犯罪分子為了逃避司法機關的打擊,動輒連人帶錢逃往境外,無論是緝捕犯罪嫌疑人還是追繳贓款贓物都是難上加難,給案件的偵查工作帶來較大的困難。

(五)經濟犯罪的復雜性。經濟犯罪多混雜于正常的經濟活動之中,各種經濟法律關系相互交織,罪與非罪、此罪與彼罪的界線不易界定。加之違規操作與經濟犯罪行為相交織,經濟犯罪與腐敗相伴生,發展地方經濟與地方保護主義相影響,案情變得異常復雜,在查處過程中會遇到重重阻力,造成經濟犯罪案件偵查工作定性難、取證難、追贓難、批捕難、處理難。

二、經濟犯罪的危害

(一)加大社會的管理成本

社會是由若干個子系統組成的綜合系統,管理者要維護社會綜合系統的良性運轉,按照系統功能不守衡原理,會出現1+1=2、1+1>2、1+1<2的情況,任何一個政府都希望出現1+1>2的態勢,而維護這樣的態勢必須投入一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人力、物力和財力就是社會的管理成本,而子系統包括預防和控制經濟犯罪系統,該系統運轉是否良好關系政權穩定、社會穩定、經濟安全。預防到位,會降低打擊犯罪的成本,如打擊經濟犯罪達到預期的效果會對一些潛在的行為人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針對目前經濟犯罪的特點,必須加大行政執法及刑事執法的力度,而前期會投入一定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否則達不到預防和控制的目的。此項投入構成社會管理成本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就是經濟犯罪會導致稅收的減少,國有資產的流失,國力的下降。例如稅收減少大致有兩種情形,一種是海關、稅收行政監管部門的官員通過賄賂、收買、勾結、分贓等方式引起稅收的減少;一種是經濟犯罪即偷漏稅等等行為造成的稅收減少。

例如招標與投標是經濟活動中廣泛采用的有組織地開展競爭的一種市場交易方式。公開招標可節省資金,而串通投標的犯罪行為不僅沒有節省資金反而造成大量的資金通過預算外、體制外渠道流失。以我國第一次招投標為例,國外某公司以低于我方標底46%的最低價中標,結果不但節省了投資,還縮短工期120天。如果存在串通行為其結果又如何呢?可能不會以那么低的價格中標,后果就是國家利益受到損失。如在一次招投標中有四家建筑公司同時參加了某地四個建筑工程項目的招標投標。他們通過各種不正當渠道了解到,鑒于工程規模、技術標準要求較高等各種原因,只有他們四家公司能夠競標。于是他們私下串通,互相協商,分別保證每個公司中一個工程項目,且共同抬高投標報價,以獲取更高的利潤。由于他們惡意串通抬高投標報價,分別以大大高于標底的價格中標,使國家、集體蒙受巨大的經濟損失。如此巨額的資金流失無疑會加大社會的管理成本。

(二)增加社會不穩定因素,影響國家經濟安全

現代商品經濟社會基本上沿著兩條經濟流在運行:一條是實物的流轉,另一條是金融的流轉。前者以實物形態進入流通過程,后者則是以貨幣作為交換媒介進入經濟生活,無論合法的還是非法的經濟活動,都離不開實物的流轉和金融的流轉。經濟犯罪案件的發生,會切斷小到一個企業大到一個地區甚至一個國家的實物流和金融流的流轉,經濟犯罪案件的發生足可以導致一個或者若干企事業單位雪上加霜、陷入困境直至倒閉、破產,直接影響經濟建設的發展,甚至給成千上萬人民群眾的經濟生活造成嚴重困難。典型的票據詐騙、非法證券活動、非法吸收公眾存款、集資詐騙

等涉眾型經濟犯罪占有很大比重,犯罪嫌疑人將群眾的血汗錢席卷而去,動輒幾個億、幾十個億。近年來,國內外發生的一些嚴重經濟犯罪案件充分說明了這個問題。如1995年發生在浙江樂清的“抬會”案件,涉及十萬多人波及山東、新疆等地,當地的工農業生產近乎停滯。2007年2月,北京警方宣布破獲“億霖木業傳銷大案”,該案涉及投資群眾2.2萬人,非法聚斂資金總計16.8億元。由于涉及的多是低收入弱勢群體,一旦資金鏈條斷裂,經濟風險極易轉化為社會風險,所有收繳、凍結的賬戶資金,加上扣押車輛、房產及其他投資,也只能挽回部分經濟損失。受害群眾怨聲載道,導致大量群眾上訪、靜坐請愿、沖擊黨政機關,堵塞交通等連鎖反應,甚至出現“打砸搶”等社會騷亂事件,危及社會穩定,影響極壞。東南亞因嚴重的金融投機詐騙犯罪引發的金融危機,使整個亞洲(包括我國及其周邊一些國家〉的經濟倒退,有的國家演變為政治危機,陷入政權更迭、政治動蕩的災難之中。1993年我國某地銀行發生的一起備用信用證詐騙案件,涉案金額高達100億美元之巨,當時我國的外匯儲備不到200億美元,如果不及時發現和偵破這起案件,犯罪嫌疑人得逞,將使國家經濟安全受到嚴重威脅。1998年1至8月,由于走私成品油犯罪的沖擊,使國內石油、石化及其相關行業等全面虧損。在這段時間,大規模的騙匯犯罪活動十分猖獗,嚴重時一天外流外匯一億多美元,幾乎動搖了我國的外匯儲備基礎,直接威脅人民幣匯率的穩定,其后果不堪設想。經濟犯罪破壞了市場經濟自主、平等、誠信、競爭和依法運行的原則,直接削弱國家的經濟實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動搖國家的經濟基礎,極易引發經濟危機和政治動蕩。所以經濟犯罪的發生和發展增加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影響國家經濟安全。已引起國際社會廣泛關注,不同程度地直接或間接破壞一個地區和我國改革開放的大局和政治穩定。損害我國國際形象甚至成為國際政治斗爭的熱點、焦點問題。如能及時偵破經濟犯罪案件,從根本上打擊經濟犯罪,無疑會挽回國家、集體和廣大群眾的損失,維護他們的根本利益,保護企業的生產經營活動的正常進行,使群眾在改革開放的大好形勢下安居樂業。這不僅僅是社會穩定問題,更重要的是穩定我們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所以小平同志曾說過:“我們要有兩手,一手就是堅持對外開放和對內搞活經濟的政策,一手就是堅決打擊經濟犯罪活動。沒有打擊經濟犯罪活動這一手,不但對外開放政策肯定要失敗,對內搞活經濟的政策也肯定要失敗。有了打擊經濟犯罪活動這一手,對外開放、對內搞活經濟就可以沿著正確的方向走”。〔1〕

二、預防的對策

經濟犯罪原因的多樣性,決定了經濟犯罪預防與控制的綜合性,也就是說,經濟犯罪的預防是一項系統工程。這一系統工程主要涉及以下幾個方面:

(一)立法部門作好前瞻性研究

20世紀80年代以來,招標與投標作為一種新的經濟制度逐步在我國推行,但由于沒有相應的法律對這一新的經濟行為加以規范,因此隨著招標工作的開展,一些問題日益暴露出來。例如,由于推行招投標力度不夠,不少單位不愿意招標或想辦法規避招標;另外招標程序混亂,串通投標等不正當手段嚴重干擾了正常的市場經濟秩序,且這些不正當競爭的招投標往往又和其他犯罪活動交織在一起,尤其是職務犯罪。例如,在不規范的招投標活動中,貪污、受賄、玩忽職守等違法犯罪行為時有發生,而且往往給國家和人民造成巨大的財產損失。來自權威部門的調查表明,目前建筑市場發生的違法違紀案件遠比其他行業要高,一些地方近年發生的職務犯罪案件中多數與工程發包有關。用工程項目的發包權換取金錢,用金錢換取工程項目的承包權,成為當前工程建設領域權錢交易的主要特征。而在刑法修訂之前,規范招標投標法律行為的任務主要是由《反不正當競爭法》和有關行政法規來承擔的。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逐步建立、市場競爭日趨激烈,人們逐漸認識到串通投標行為嚴重的社會危害性。而且嚴酷的司法實踐也表明,《反不正當競爭法》及相關的行政法規已經無法控制招標投標過程中的一些較為嚴重的非法串通投標行為。按照《反不正當競爭法》的規定,這是一種不正當競爭行為,只能給予罰款并宣布中標無效,對于遏制和預防危害嚴重的串通投標行為僅僅依靠這些懲罰措施是遠遠不夠的。因此,有必要把情節嚴重的非法串通投標行為規定為犯罪,由刑法予以調整,給予必要的刑事制裁。為招標投標活動創造良好的經濟環境和較為完善的市場競爭秩序,能夠有效保護國家利益、集體利益以及保護投標人和招標人的利益從而有利于促進市場經濟健康有序地發展。

直銷(無店鋪銷售)從理論上講是一個不錯的銷售模式,20世紀90年代初被引入我國。這種銷售模式在我國經歷了自由發展、限制發展、全面禁止三個階段。1998年以前一些人利用這種銷售模式從事違法犯罪活動,違法直銷或傳銷犯罪活動不僅擾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秩序,嚴重侵害人民群眾的財產、身心健康。1998年國務院發文,國務院關于禁止傳銷經營活動的通知,全面禁止傳銷。在各級黨委、政府的領導下,工商行政管理機關與公安機關和其他有關部門密切配合,嚴厲打擊傳銷違法活動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根據2001年3月29日最高人民法院《關于情節嚴重的傳銷或者變相傳銷行為如何定性問題的批復》規定:“對于1998年4月18日國務院《關于禁止傳銷經營活動的通知》發布以后,仍然從事傳銷或者變相傳銷活動,擾亂市場秩序,情節嚴重的,應當依照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條第(四)項的規定,以非法經營罪定罪處罰”。

針對以上情形,我們引入一項經濟制度之前立法部門就應該作好前瞻性研究,針對的具體國情及國外某一項經濟制度的發展情況,分析可能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及可能形成的經濟犯罪類型,立法部門包括有司法解釋權的司法機關及時制定超前的刑事法律法規,盡快制定一套打擊經濟犯罪的措施,增設新的罪名,將犯罪行為具體化,進一步遏制不法分子對經濟活動的某些規避行為。提高在適用法律方面的可操作性,準確的揭露和打擊犯罪,并威懾潛在的行為人。所以立法部門作好前瞻性研究是預防經濟犯罪最根本的措施。

(二)強化行政監管

在信息和科技高速發展的當今,經濟犯罪手段日趨出智能化。例如在加工貿易企業的進出口料件及制成品的管理上,不僅涉及進口料件的數量和質量,還涉及制成品出口銷售的數量和質量,數量和質量發生變化的同時,經濟行為也會發生變化,所以必須強化行政監管。嚴密監控實物的流轉和金融的流轉,行政監管將實物流和金融流的流轉涉及的有關數據運用人工或計算機來監測其變化,會將有些犯罪遏制在萌芽狀態。但前提是有關數據必須是真實的,否則不會達到預期的效果。所以工商、稅務、銀行要進一步健全和完善有關業務制度,規范業務流程,對自身管理中暴露出來的問題、漏洞和存在的隱患進行分析研究,不斷完善管理機制,做到有章可循,有章必循,違章必糾。切實加強行政監

管工作,在此基礎上發揮紀檢、監察、稽核、審計等職能部門的作用,健全監督制約機制、落實監管措施。將有些經濟業務程序由形式上的審查逐漸向實質性審查過度,為警方提供準確的經濟數據,公安機關再借助現代化手段,將人工智能與計算機性能結合起來,建立計算機選案分析系統處理這些真實的經濟數據,就可以主動、廣泛開拓經濟犯罪案件及其線索來源,如能把案例、案底情況及其他情報、經驗結合起來,就會及時發現、揭露、控制和打擊非法經濟犯罪活動,杜絕犯罪黑數的上升,遏制經濟犯罪的發生和發展。

(三)加強經濟犯罪情報信息工作

經濟犯罪情報信息業務建設,是嚴厲打擊經濟犯罪的實踐需要,有利于構筑穩固的經濟犯罪防御體系。經偵部門應切實提高認識,高度重視經偵犯罪情報信息業務建設,并采取有效措施確保其工作轉化為現實戰斗力。例如在串通投標犯罪案件中,犯罪行為比較隱蔽,不具有勘察價值大的犯罪現場,犯罪情報的搜集工作對于發現犯罪線索就顯得特別重要。經偵查部門要經常與招標、投標或代理招標、投標的單位、部門、人員建立聯系,加強情報工作的基礎建設,可以及時了解、掌握具體的串通投標行為,注意聽取招標單位、投標單位、周圍群眾對某次招投標活動的反映,從中發現有價值的犯罪線索來源。在訊問犯罪嫌疑人、詢問知情人的過程中,注意從不同的角度收集有關串通行為的犯罪信息,以便及時立案,開展偵查工作。

經濟犯罪案件信息包括人員、逃犯、機動車等有關公安信息查詢系統;工商、銀行、稅務等經濟犯罪相關信息系統;法律法規數據庫。經偵情報信息可以提供信息、資料,可以用來分析犯罪的趨勢,網絡可以加速信息傳播速度。扎實、牢固的經濟犯罪情報信息工作,是同經濟犯罪作斗爭,掌握斗爭主動性的關鍵。經偵部門通過對經濟犯罪情報信息的搜集、分析和研究,能夠揭示經濟犯罪活動的規律、特點、動向和發展趨勢,為預防和制定打擊經濟犯罪的戰略對策提供基本依據。公安機關針對經濟犯罪的新動向、新趨勢,及時采取有力的防范措施,堵塞犯罪活動的空隙,減少案件的發生。

(四)注重研究經濟犯罪的規律

經濟犯罪案件偵查的主要任務之一是研究經濟犯罪規律,遏制經濟犯罪的發生和發展。經濟犯罪構成的前提是違反經濟法律法規,雖然犯罪有其偶發性的一面,但總的來說還是有規律可循的。加強對其犯罪規律及特點的調查研究,總結經驗,“亡羊”之后再“補牢”也是十分必要的。所以經偵部門要經常深入各企事業單位和個體私營戶,把發生、破獲的經濟犯罪案件及時向有關部門和單位通報,指導他們搞好防范,加強法制宣傳和防范經濟犯罪技能方面的教育,最大限度地預防經濟犯罪案件的發生。針對現階段經濟犯罪的特點,要求我們干警必須走專業化的道路,通過強化專業化學習,加強業務培訓,掌握相關知識,及時解決司法實踐中遇到的困難。對新時期經偵工作的規律、特點、發展方向,進行戰略性、全局性、前瞻性的思考和研究,拓展自己的工作視野。努力把握新形勢下經濟運行規律的變化,準確預測經濟犯罪的發展動向。強化干警發現和甄別高科技、智能化新型經濟犯罪的能力。在調查研究的基礎上按照犯罪的構成要件準確認定犯罪行為。如果符合立案的條件和標準,應及時立案,按照法律規定的程序收集證據、將罪犯繩之以法,維護良好的市場經濟秩序。

[參 考 文 獻]

〔1〕鄧小平文選(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