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語文學得好的話,本質的反義詞是表象;表象大抵上光滑無比,光滑的意思是:就算“光”遇到這么滑的東西也站不住腳。
然而今天遠在大洋彼岸的威爾康奈爾醫學院里一名44歲的3年級的醫科學生薩特爾·斯圖爾克(Satre·Stuelke)卻用真相告訴我們“光”其實也可以穿透表象直入骨髓。事實上斯圖爾克曾經是曼哈頓視覺藝術學院的藝術教授,3年前他做出了一個改變一生的決定,放棄為之奮斗十余載的藝術生涯,投身醫學領域。在學習期間,他參與了一個X光線學方面的研究項目,也正是在這次與×光的接觸中他發現自己多年的藝術創作經驗可以很好地發揮在發射學領域里面,從而創造出一種全新的藝術門派,他為之取名叫“放射學藝術”(Radiology Art)。
“說心里話,我仍把自己看作是一個藝術家,所以,情不自禁便想用這些掃描儀和攝像機去做文章。我意識到,可以將兩者結合起來,用以揭示一個全新的藝術領域。”斯圖爾克將其精心挑選的物品如漢堡和飛機模型等放入CT掃描儀,通過掃描可以得到200至500張圖片;接著,他通過Osirix免費軟件程序在家用電腦上對照片進行處理,并用Photoshop對照片作進一步修改從而繪制出這些物品的內部結構。

談到更深層的目的時,斯圖爾克表示,他的目的就是“刺穿”流行商品和食物的外衣,洞察其金屬、塑料或者有機內部結構,希望依此讓人們思考“這些東西如何被制造出來”的這個本質問題。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公眾對一系列流行符號進行“診斷”,并在其內部尋找某種預兆或者令人吃驚的細節,以便打造生動的有關流行符號內部的圖像。他說,鑒于CT掃描儀與醫學之間的關系,在所有這些照片中,醫學的壓倒性存在是不可否認的。
以上只是一個事件,讓我們總結出點道理來吧,那首先我們學到萬事萬物都要扒開皮肉看看里面的本質。
這時候你會發現,對于人類來說世界的本質就是生命,沒有了生命我們什么都談不上。那么生命的本質呢?好像就是生與死。生我們不研究了,因為那是你爸爸媽媽的事,那么死呢?多么可怕的問題啊!如閃電劃破黑夜的長空,我們思考人生的意識開始覺醒了,因為一旦知道自己終究有一天要死去,死亡的問題便無可回避地進入了我們的生活,且無時無刻不在困擾著我們。
我記得有位偉人在CCTV春節Party上說過:“人一閉眼一睜眼一天過去了,一閉眼沒睜眼這輩子就過去了?!蹦敲春眠@其實不是一個最讓人難接受的事,最讓人難接受的是:我們終將不復存在,但我們不知道睜不開眼睛的是哪一天。法國老頭蒙田就說過:死說不定在什么地方等候我們,讓我們到處等候它吧。
呵呵,透過歷史的簾幕,從先哲們嘴角微微翹起的笑意中,我們分明看到的是他們眼中無可掩飾的深刻無奈。他們也許遇到了和我同樣的困惑呢:人的天性終究不能接受一種無意義的存在,而我們的心卻敏感地覺察到了這問題的虛幻性。
“自在存在”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個詞語,是的,也許可以解釋一切。如米蘭·昆德拉在《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中說的那樣:由于生命的偶然性,人生的本質很輕很輕,輕得讓人無法忍受。但從另一個角度考慮,生命既然存在,當然自有其存在的合理性。正是因為我們不能承受這生命的輕,才更要去探詢生命的內在合理
性。所以生命雖然有限,但對生命意義的追問卻是永恒,這注定是萬古常新的根本問題。
是的,生命就是只一次性的紙杯,里面裝什么水自己接。每個人都該根據自己的生存經歷與內心感悟,賦予屬于自己的生命意義,當然各人所處人生視角不同,答案自然不盡相同,答案也必定只屬于自己。
最后套用大衛·奧格威的一句話:死有什么可著急的呢?因為它早晚都會來的,而且還會死的很久。所以趕快收拾收拾尋找自己的答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