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國家公務(wù)員、工會主席、網(wǎng)站總編。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一年的時間里,先后4次被妻子送進精神病院。是他真的有病,還是另有隱情?撥開迷霧,帶你走進一個硝煙四起的家庭#8943;#8943;
子夜,寧靜如斯。陳晨(化名)坐在電腦旁邊,一腔愁緒隨著手指在鍵盤上跳躍漸化為流水,焦躁的心境豁然開朗。
他端起保溫杯,愜意地喝了一口,感覺杯中水特別難喝!他又含了一口,一股藥味侵襲舌尖。陳晨警惕起來:“難道她在我杯子里下藥?”狐疑之時,揭開過濾網(wǎng),一股濃烈的“安定”味道撲鼻而來。如果是在患抑郁癥期間,他肯定會一鼓作氣喝下去,反正活著毫無樂趣。可是現(xiàn)在,他只會感到心痛。
下藥的正是結(jié)婚多年的發(fā)妻。
陳晨想到了報警,可他又不愿呼嘯而來的警車,將戴著手銬的妻子帶走,因為15歲的兒子需要疼愛他的母親。
于是他憤怒地將水杯摔在地板上,大聲而絕望地咆哮著:“你為什么又要害我?”出于求生的本能,他迅速跑到衛(wèi)生間,把手指伸進喉嚨催吐,結(jié)果無濟于事。他又拿起牙刷朝自己的喉嚨插下去,一股藥味伴隨著苦澀的胃液涌出!狂吐后,陳晨感覺頭暈目眩,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失聲痛哭。這時,兒子被驚醒了,飛一般跑過來,將陳晨扶起,并用一大團餐巾紙堵住了他因憤怒導致毛細血管“井噴”的鼻血。看到爸爸狼狽的樣子,兒子恐懼之下充滿憤恨,15歲的他緊握雙拳,牙關(guān)緊咬,用狠狠的目光盯著母親的房門!
這時,妻子走過來,她漠然地看了一眼陳晨,指著一地的白色液體,冷冷地對兒子說:“把它擦干凈!”陳晨說:“不要毀滅證據(jù),讓公安局化驗一下是‘安定液體’還是‘牛奶’!”
冷靜下來后,陳晨想道:“莫非妻子又要故伎重演,把我弄暈,然后再次以‘躁狂’為由送進精神病院?”想到這里,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腦子里閃出一個念頭:“快跑,否則完了!”
陳晨匆匆地帶上手機和MP4,頭也不回地奔出家門。這時,突然聽到兒子在二樓的陽臺失聲痛哭!他停住了腳步,回頭大聲說:“寧愿站著死,不愿跪著生!兒子,擦干眼淚,用你的堅強為爸爸送行!”話音剛落,妻子漠然地打開大門,陳晨又憤怒地指其罵道:“天殺的,如果你還有一點兒自尊,請同意協(xié)議離婚,否則等待你的是法院的傳票!”
上面所述是福建省某市經(jīng)貿(mào)局主任、工會主席陳晨真實而痛苦的經(jīng)歷。令人費解的是,17年的婚姻,即使夫妻感情淡化,親情依舊存在,陳晨妻子為何數(shù)次將其送進精神病院?
感恩的婚姻千瘡百孔
“婚姻,像朵嬌嫩的花兒,需要雙方呵護、澆灌,但也需要有個好的底子。而我們的婚姻,根本沒有感情基礎(chǔ)。”談起往事,陳晨的聲音有些低沉。
一個是縣長秘書、縣政府機關(guān)最年輕的科級干部,一個是企業(yè)的普通女工。在那個講究門當戶對的年代,他們從相識到結(jié)婚不足50天,“閃婚”得令人驚詫、質(zhì)疑。
他們結(jié)合的基礎(chǔ)是什么?利益,還是一時的沖動?
事情要回溯到17年前。
那個萬木蕭瑟的冬天,留給陳晨一生的痛!世上最疼愛他的人—父親,撒手離開了他們?nèi)值?“當時,我大學畢業(yè)后參加工作不到3年,為了醫(yī)治父親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欠下不少債務(wù)。當父親去世的時候,我竟無力支付辦喪事的錢!”那時,陳晨的兩個哥哥結(jié)婚不久,經(jīng)濟薄弱,而倔強的他又不愿向朋友借錢。當一家人陷入困境時,妻子出現(xiàn)了,拿出800元讓陳晨為父親辦喪事。“我們是別人介紹認識的,認識不足一個月。雖然了解不多,但她的雪中送炭讓我很感動。”
正是這800元,讓陳晨有了做人的尊嚴!正是因為這800元,讓陳晨后來幾次想離婚的時候,都把話咽了回去!
料理完父親的后事,尚未走出悲痛的陳晨,在大哥的勸說下,倉促地與妻子結(jié)婚了。
“沒有感情的婚姻千瘡百孔,我們的矛盾很快暴露了出來。”陳晨平淡的表情下,是深深的無奈。
一次婚宴,妻子無視陳晨存在,對同學羨慕地說:“看你愛人多有本事,掙錢也多,你真有眼光,哪像我,傻得很,找了個#8943;#8943;”陳晨心里別提多堵了,他不知道妻子是說虛偽話,還是早已對自己不滿意。
當天回到家,兩人誰也不理誰。
1994年重陽,兒子來臨,給這個原本冷清的家庭帶來了短暫的幸福。可時間一長,爭吵開始升級。
“記憶最深的是,一天晚上,酒后的我與妻子發(fā)生口角,妻子怒發(fā)沖冠,竟把我父親的遺照,用力摔出門外!看著那片片碎裂的玻璃,仿佛無數(shù)把利刃直插我的心窩!我怎能容忍妻子對父親如此不敬,不由分說就打了她一巴掌#8943;#8943;”
很快,妻子娘家人趕來了,幾經(jīng)談判才算平息了這場風波。
陳晨認為,那件事,自己和妻子并沒有真正和解,倘若當時能用心溝通,并形成習慣,或許就不會出現(xiàn)婚姻危機。可是,沒有后悔藥,只有愈演愈烈的家庭矛盾。
2000年5月,陳晨的母親患病需要去醫(yī)院,陳晨向主管“財政”的妻子索要幾百元錢,妻子一臉不屑,瞅了一眼婆婆,說:“有啥大病要去醫(yī)院,頭痛腦熱扛一扛就過去了,真是小題大做。”陳晨的臉一下變得青紫,怒斥道:“你媽是媽,我媽就不是媽了?”如果不是母親攔著,他們肯定又會打起來。
“為人父母卻不孝敬老人,將來兒子會孝敬自己嗎?”這是陳晨堅信的人倫常理。
陳晨的聲音有些哽咽。他說,自己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離婚,他又舍不得讓兒子在淚水中長大。
親情冷漠使他移情別戀
日益惡化的夫妻關(guān)系,加之來自工作上的巨大壓力,陳晨在2005年患上了抑郁癥。
“在我最需要親情呵護時,妻子卻極其冷漠。”一個午后,當陳晨喋喋不休地向妻子訴說內(nèi)心巨大的痛苦時,妻子卻瞪大憤怒的眼睛,大聲地咆哮:“你這廢物,想死就去死吧!你死了,我就當把一團糞便撂進廁所!”
夫妻之情,何以如此冷淡。
2007年夏天,是陳晨一生銘記的時刻。備受失眠折磨的他,在家人的帶領(lǐng)下,到了一家全國連鎖的保健調(diào)理公司。接待他的是位年齡相仿的女性,叫莉。聊天過程中,莉一個不經(jīng)意的回眸,穿透了陳晨內(nèi)心的巖層!
“在與她對視的一剎那,我發(fā)現(xiàn)她的一雙明眸,散發(fā)著丁香般的淡淡哀愁!一種想了解她內(nèi)心世界的渴望涌上心頭。”從此,陳晨天天到這家公司進行調(diào)理,為的就是和莉說說話。
接觸后,陳晨了解到:莉,年逾四十,早年丈夫病逝,有一個女兒在北京某外企工作。
此后,陳晨像個孩子一樣,順從地聽從莉的意見。而陳晨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才華和能力,也令莉頗為欣賞。
有人說,抑郁癥是心靈感冒,可以通過愛心來拯救。這句話在陳晨身上得以驗證。
相處久了,兩人都讀懂了彼此的感情。
清晨公園里,百花爭艷,陳晨借景吟詩表達愛意。莉委婉地說:“如果你是單身,我會考慮和你在一起!可我不愿破壞你的家庭。我們只能做個知己,彼此之間坦坦蕩蕩,互相安慰,互相鼓勵!”
可是,陳晨的妻子還是發(fā)現(xiàn)了苗頭,她更加歇斯底里。于是,家里的火藥味兒越來越濃,陳晨的心也漸行漸遠。
一年后,陳晨的抑郁癥得到了極大改善,可這時,莉卻要回北京了。臨別,莉送給陳晨一部三星手機和一個MP4,并留下了她北京家里的電話號碼。
走出抑郁癥沼澤地,陳晨一身輕松。“按照家鄉(xiāng)風俗,病人痊愈后,要做‘歡喜頭’,設(shè)宴感謝他們。”陳晨準備在朋友的一家酒店宴請,“可在我欣喜地發(fā)出宴請通知后,沒想到,她又打電話到我單位,說我有病,不讓同事們赴宴!”
這次流產(chǎn)的宴請,對陳晨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愈發(fā)思念莉,決定北上京城去找莉。
送丈夫進精神病院難道為套銀行卡密碼
北京西站。
秋風瑟瑟,人潮涌動。出站口,一位中年女子在焦急地等待。當她看到失魂落魄、全身上下像乞丐一樣臟兮兮的陳晨時,眼含淚花,揚起頭說:“走,回家!”
洗個溫水澡,換套干凈的衣服,再炒兩個菜,熬點小米粥。陳晨的眼睛濕潤了,內(nèi)心的困惑一次次沖撞腦海:為什么同是女人,一個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懂得關(guān)懷別人;一個卻如此冷酷無情?
陳晨在北京的一個星期,莉不厭其煩地安撫他,用母親一般的胸懷接納他,讓他焦躁的心漸漸平息下來。
陳晨即將回家鄉(xiāng)時,莉給陳妻打了電話,向她說明了陳晨這幾天的情況。言外之意,他們并沒有做出格事情,希望陳妻不要誤會。陳晨的妻子情緒異常激動,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神不正常,回來就送他進精神病院。
回到家鄉(xiāng)后,陳晨重返工作崗位。可與妻子的矛盾愈加激烈,使得他在電話里和妻子爭吵過后,暈倒在了辦公室。后經(jīng)住院治療,陳晨的狀態(tài)有所恢復。為了讓自己疲憊不堪的心情得以調(diào)整、放松,出院后,陳晨決定再赴北京,尋求溫暖的撫慰。
2008年1月25日,是個布滿陰霾的日子。
當陳晨就要進入檢票口的剎那間,突然一個遠房親戚帶著一個粗壯結(jié)實的女人扯住自己的行李,他感覺事情不好,扔掉行李,拼命往檢票口跑。這時五六個人撲向他,幾經(jīng)反抗,最終還是被帶出了車站。
陳晨冷靜下來,與押解的兩名副院長溝通,要求做司法鑒定。“如果我真有病,任由你們處置。否則,放我走。”他們答應(yīng)了。可車子直駛精神病院,當沉重的鐵門“咣當”一聲響,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生活開始了!
妻子為何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呢?采訪時,陳晨妻子回答得很簡短:“因為他說話太多,每天睡不著覺,身體越來越差,才打電話讓精神病院的人接他進去。”陳晨堅決反駁:“我根本沒有精神病,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得到存款。”據(jù)了解,家里的財務(wù)一直都由陳妻保管,可后來陳晨修改了密碼。“在精神病院,他們想盡辦法折磨、脅迫我說出銀行卡的密碼,這就是她送我進精神病院的真正目的。”
北京西站。
秋風瑟瑟,人潮涌動。出站口,一位中年女子在焦急地等待。當她看到失魂落魄、全身上下像乞丐一樣臟兮兮的陳晨時,眼含淚花,揚起頭說:“走,回家!”
洗個溫水澡,換套干凈的衣服,再炒兩個菜,熬點小米粥。陳晨的眼睛濕潤了,內(nèi)心的困惑一次次沖撞腦海:為什么同是女人,一個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懂得關(guān)懷別人;一個卻如此冷酷無情?
陳晨在北京的一個星期,莉不厭其煩地安撫他,用母親一般的胸懷接納他,讓他焦躁的心漸漸平息下來。
陳晨即將回家鄉(xiāng)時,莉給陳妻打了電話,向她說明了陳晨這幾天的情況。言外之意,他們并沒有做出格事情,希望陳妻不要誤會。陳晨的妻子情緒異常激動,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精神不正常,回來就送他進精神病院。
回到家鄉(xiāng)后,陳晨重返工作崗位。可與妻子的矛盾愈加激烈,使得他在電話里和妻子爭吵過后,暈倒在了辦公室。后經(jīng)住院治療,陳晨的狀態(tài)有所恢復。為了讓自己疲憊不堪的心情得以調(diào)整、放松,出院后,陳晨決定再赴北京,尋求溫暖的撫慰。
2008年1月25日,是個布滿陰霾的日子。
當陳晨就要進入檢票口的剎那間,突然一個遠房親戚帶著一個粗壯結(jié)實的女人扯住自己的行李,他感覺事情不好,扔掉行李,拼命往檢票口跑。這時五六個人撲向他,幾經(jīng)反抗,最終還是被帶出了車站。
陳晨冷靜下來,與押解的兩名副院長溝通,要求做司法鑒定。“如果我真有病,任由你們處置。否則,放我走。”他們答應(yīng)了。可車子直駛精神病院,當沉重的鐵門“咣當”一聲響,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生活開始了!
妻子為何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呢?采訪時,陳晨妻子回答得很簡短:“因為他說話太多,每天睡不著覺,身體越來越差,才打電話讓精神病院的人接他進去。”陳晨堅決反駁:“我根本沒有精神病,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得到存款。”據(jù)了解,家里的財務(wù)一直都由陳妻保管,可后來陳晨修改了密碼。“在精神病院,他們想盡辦法折磨、脅迫我說出銀行卡的密碼,這就是她送我進精神病院的真正目的。”
痛苦不堪的“獄中”生活
陳晨形容精神病院的生活如牢獄一般。
身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打擊,讓他痛苦不堪。先是大喊大叫,后是不吃不喝,而他每一次拒絕護士喂藥,“都會遭到意想不到的‘收拾’”。
春節(jié)到了,看著其他人的家屬都來看望,而自己卻被丟在被遺忘的角落,陳晨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對妻子的恨滲到了骨子里。
2月28日,陳晨終于被妻子接回家。
由于在關(guān)押期間,不少患者及家屬讓陳晨吃過豬肉、抽過香煙,懷感恩之心的他于3月4日下午,帶上一條香煙,到精神病院去看望、感謝幫助過自己的人。孰料,進來容易,出去難!陳晨再次被強制關(guān)押在病區(qū)治療。醫(yī)院給出的解釋是:因為上次陳晨出院,是家里人請假,所以這次進來還是要住院。
自投羅網(wǎng),陳晨悔不當初。
暗無天日的生活,讓陳晨對妻子更加憎恨。4月28日,醫(yī)院將陳晨放出,主治醫(yī)生介紹說,是因為陳晨病情恢復不錯,自知力完整,不需住院,堅持吃藥便可。
好景不長,11月7日,在母親生日前一天,陳晨接到電話趕往單位,卻被妻子和同事再次合謀送進精神病院。在病區(qū),陳晨悲憤地高聲朗誦艾青作品《大堰河—我的保姆》,其聲音嘹亮,仿佛能刺透人的心靈。
那是陳晨對命運的抵抗和對始作俑者的控訴。
第三次從精神病院出來后,陳晨的精神備受折磨,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就是遠在北京的莉。
擔心自己再次被抓進精神病院,陳晨住進了大哥家,后在大哥和單位領(lǐng)導的協(xié)調(diào)下,陳晨與妻子關(guān)系緩解,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然而,數(shù)年的心靈創(chuàng)傷讓陳晨根本不正眼看妻子。于是,在一次爭吵過后,妻子在其杯中放了“安定”,想再次將其送進精神病院#8943;#8943;
陳晨又住進大哥家,即使外出,每隔24小時,也會準時給大哥發(fā)條手機短信,告知自己情況。
2009年6月19日,陳晨正式起訴離婚。
孰料,7月17日,第一次開庭之后的第八天,陳晨第四次被妻子送進了精神病院。33個小時后,大哥大嫂將其接走。2009年7月23日,他們在市醫(yī)院做了鑒定,經(jīng)診斷,醫(yī)生開出疾病證明書:陳晨無精神病癥狀,思維邏輯正常。事實證明,陳晨沒有精神病。
對于自己在精神病院前后153天的關(guān)押,陳晨說:“每一次清醒都是恥辱的。我作為一個人的尊嚴,在精神病院遭到了極端的踐踏。”
誰是這個家庭受傷害最大的人
家庭狼煙四起,受傷最深的是兒子。這點陳晨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他決定起訴妻子的前天晚上,用滴血之心給兒子寫了封信:
兒呀,今生今世,你都是爸爸永恒的牽掛#8943;#8943;
多年來,我對你媽的容忍絕不是懦弱,而是為了你!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忍讓,她會把對我的怨氣撒在你身上!前段時間,當你媽手持鋒利的剪刀指向你的時候;當你媽不反思自己,向朋友放言你傷了她的心要去自殺,你聞言后,哭泣著向在外地出差的我打電話時,我分明看到你驚恐的臉和踉蹌的腳步!當你像一頭受傷的獅子,向你媽發(fā)出吶喊:活著沒意思,你用刀把我殺了吧!那時,我絕望了!堅定了!醒悟了!我必須果斷地結(jié)束這個不道德的紙上婚姻,否則悲劇將不可避免地發(fā)生!
等你長大,面臨婚姻這場人生的最大最重要的選擇時,我會把這些我流著眼淚寫下的泣血文字給你看,希望對你有所幫助!蒼天在上,保佑我心愛的兒子不要復制我不幸的婚姻,不要重蹈覆轍!
編后
沒有精神病,卻被精神病院強行收治,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屢屢發(fā)生:北京的鄒宜均、廣州的千萬富翁何錦榮、重慶的女醫(yī)師李健平(化名)、開封的黃女士,還有本文的陳晨#8943;#8943;他們無一例外地因家庭矛盾,被父母、兄弟、丈夫或妻子送進了精神病院。這種瘋狂的鬧劇讓我們膽戰(zhàn)心驚:下一個被送進去的會不會是自己?
精神病院收治病人本是憑借親屬陳述的病史和精神病院的診斷,但是親屬可能因為個人利益而作假;精神病院可能因為經(jīng)濟利益而見病人就收,跳過了檢測觀察的關(guān)鍵步驟,從而讓我們每個人都面臨失去自由的危險。我們呼吁盡快建立和完善精神病院收治制度,讓有病的人安心治病,讓沒病的人安心生活。
(責任編輯/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