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六十一屆法蘭克福書展上,5天時間內,中國簽署共計2417項版權輸出合同,創歷屆之最。
新中國最早向國外翻譯中國文學作品的雜志是一份名為《中國文學》的英文版雜志,不可否認,這份雜志在傳遞和宣傳中國文學作品上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一大批作家和他們的作品通過這份雜志走出國門,走向世界。進入80年代以后,中國的文學作品作為國外了解中國的途徑而受到歡迎。我們對世界好奇,世界也對我們好奇,中國的書在國外是一個賣點,通過中國作家的作品,世界可以更深地了解中國。90年代,我國初加入《伯爾尼公約》和《世界版權公約》,此后,西方開始重視中國文學作品,用文學的眼光關注我們的作品。
文學無國界,這是因為文學作品中揭示的美好人性屬于全人類所共有。阿來的《塵埃落定》在多年前就已經賣出15萬美元的版權,數年過去已經有近30個國家引進此書,民族題材史詩般的氣質已經深深印刻在國外龐大的穩定的讀者群中。2004年海外最暢銷小說《狼圖騰》反映了人與自然,草原游牧文化和農耕文化的沖突,這是全世界通行的人類話題。莫言的多部以家鄉高密東北鄉為背景的小說,讓人們在字里行間了解了中國的風土人情。讀者在閱讀并首肯這些作品的同時,也就認知了中國的悠久文化和歷史,了解了當下的中國人的生活理念。
如今,無論在美國也好,還是歐洲的一些國家也好,中國作家出版作品已經變得容易了。這一方面是莫言所說的,“當今的中國作家應該與國外的作家更平等地交流,而不是跪著,不是仰視。”;另一方面是中國國際地位的提高,世界在關注著中國。不能不說的是,我們的作家遇到了一個好的時代。
一位在法國和德國工作過22年的中國外企外派員工告訴我,他們去過幾乎所有的發達國家,90年代的時候,見不到幾本中國的書被翻譯成外文,到了2004年的巴黎書展,他恰巧在那里,他說,有那么多中國作家的書被翻譯成了法語,一張大桌子放不下,兩張大桌子還是放不下。到了2009年的法蘭克福書展,正好他又在德國出差,最后一天的時候,他看到,別的國家和地區的展臺前已冷冷清清了,而中國展臺的參觀者仍絡繹不絕。
無疑,我們迎來了一個“走出去”的好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