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后經濟危機背景下中國經濟結構的優化

■王玉玲 劉成良 劉政道

全球性經濟危機爆發后，中國政府以“保增長，調結構”為各項經濟政策的方針。并已取得顯著成效。2009年1-11月份，全國規模以上工業企業（年主營業務收入500萬元以上的企業）實現利潤25891億元，同比增長7.8%。城鎮固定資產投資168634億元，同比增長32.1%，比上年同期加快5.3個百分點。其中，國有及國有控股投資73535億元，增長37.8%；房地產開發投資31271億元，增長17.8%。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112733億元，同比增長15.3%。[1]1-11月，全國財政收入累計63393.1億元，比去年同期增加5324.89億元，增長9.2%，完成預算的95.7%。其中，中央本級收入34064.89億元，同比增長6.7%，完成預算95%；地方本級收入29328.21億元，同比增長12.1%，完成預算的96.6%。財政收入中的稅收收入55687.26億元，同比增長7.1%；非稅收入7705.84億元，同比增長27%。[2]可以說，“保增長”目標基本實現。中國經濟逐漸走出危機，進入后危機時代。但“調結構”卻并不令人樂觀。上半年，股市和樓市一路高歌猛進；下半年，在多項政策措施和心理預期的疊加下，北京、上海等城市的房地產市場出現價格和成交量的巨量增加，房地產泡沫隱憂初現。比較而言，實體經濟卻復蘇困難。要實現經濟“又好又快”發展，后經濟危機背景下的經濟方針應逐漸轉向為“調結構，保增長”。長期看，中國經濟的出路在于“優結構，促發展”，即以經濟結構的優化，促進經濟平穩有序健康發展。本文認為，經濟結構的優化是經濟發展的核心內容。經濟結構是一個系統，包含若干子結構，優化經濟結構不能只著眼于投資結構，而應以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為基礎，以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制約的投資結構為導引，帶動就業結構，提升產業結構，實現經濟結構的整體優化。

一、優化經濟結構是經濟發展的核心內容

經濟發展不同于經濟增長。“保增長”所保為經濟增長，經濟增長為國民生產總值（GDP）的增加或人均國民生產總值的增加。2009年我國提出的“保增長”更明確為保證GDP增長8%左右，即“保八”。

在經濟學發展史上，“經濟發展”和“經濟增長”兩個概念最初區分并不明顯。20世紀70年代以后，學者才越來越強調經濟發展和經濟增長的差別，認為經濟發展不僅包括經濟增長，還包括經濟結構優化。對于像中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來說，經濟發展就是逐漸實現工業化。

一般而言，經濟增長是經濟發展的前提和必要條件，但經濟增長卻不意味著經濟發展。有代表性的案例是羅伯特·克勞爾（R.Clower）在《沒有發展的增長》中對利比亞經濟的分析。克勞爾指出，利比亞經濟增長依靠外國廠商的橡膠種植園出產初級產品出口的增長，而本國的經濟結構及經濟體制缺少變革，因而是沒有發展的增長。

經濟增長和經濟結構優化作為經濟發展的兩個方面，相輔相成，共同引領經濟發展。同時，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對經濟增長和經濟結構優化應有不同側重。當經濟持續低迷時，強調經濟增長有助于經濟迅速走出低谷，步入上升軌道；當快速經濟增長帶來經濟結構失衡時，經濟結構優化就成為經濟發展的重點。

對于處于后危機背景下的中國經濟而言，優化經濟結構應成為經濟發展的核心內容。經濟長期的高速增長，一方面促進了中國經濟發展；另一方面，也留下了經濟結構失衡的嚴重問題。全球性經濟危機既給中國經濟發展提出挑戰，也為中國經濟結構調整帶來機遇。只有優化經濟結構，才能奠定中國經濟持續健康穩定發展的堅實基礎。

二、經濟結構是一個系統

經濟結構并非單一結構，而是一個系統。[4]對經濟結構的研究，是對有機的、發展的經濟過程內在結構的分析與綜合。馬克思在《資本論》第3卷論社會總資本的運動和關系時寫道：“社會生產過程既是人類生活的物質生存條件的生產過程，又是一個在歷史上經濟上獨特的生產關系中進行的過程，是生產和再生產這些生產關系本身，因而生產和再生產著這個過程的承擔者、他們的物質生存條件和他們的互相關系即他們的一定的社會經濟形式的過程。因為，這種生產的承擔者對自然的關系以及他們互相之間的關系，他們借以進行生產的各種關系的總和，就是從社會經濟結構方面來看的社會。”[5]

從系統的角度來看經濟結構，則其首先包括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也可以說勞動力結構）和生產資料結構，這是對立統一的層次。其中，生產資料結構在現代社會表現為投資結構。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和投資結構結合，表現為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產業結構再展開，就是產品結構。圍繞產品結構，有流通（市場）結構、分配結構、積累和消費結構。區域結構則是上述各結構在某一區域的綜合、具體存在。因此，經濟結構是一個系統，包括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投資結構、就業結構、產業結構、產品結構、流通結構、分配結構、積累和消費結構、區域結構等子結構。[6]

各子結構有自己的系統性，這些子結構系統可以自成相對獨立的結構，但其運行又必須是在大系統的相互作用中進行。它們相互制約、相互轉化，并由此而發揮功能，以運行機制作用于總體經濟運動。運行機制是經濟結構功能的動態發揮。經濟發展，就是以經濟結構及其運行機制作用為導引的；另一方面，經濟結構合理與否，是以能否適應經濟發展為標志的。

歷史地看，經濟結構有以下變化規律和發展趨勢：（1）社會分工越來越細，組成經濟體系的經濟部門越來越多，經濟結構由簡單變得日益復雜；（2）分工不斷發展，經濟結構不斷復雜化的過程，同時也是資源利用效益與效率逐漸提高，即經濟效益不斷提高的過程；（3）經濟結構的演變過程，是社會生產各部門、各地區、企業之間經濟聯系更加緊密化的過程，也是它們之間互相依賴關系加深的過程；（4）經濟結構的變化呈現出越來越快的趨勢。[7]

三、勞動者素質技能提升是優化經濟結構的基礎

經濟結構作為一個系統，是由各子結構有機地按一定層次構成的。其中有一個子結構作為核心存在并主導其他子結構運行。正是由于這個核心子結構的存在與作用，其他子結構在圍繞核心的運行中，也形成了相互的秩序和制約。這個核心子結構就是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

經濟結構合理與否，標準在于能否有效地發揮其功能，即其運行機制是否促進了經濟結構的內生與發展。而內生之“內”，核心就在勞動者素質技能，其“生”，則是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升，進而為提高了的勞動者素質技能創造發揮的條件。這是調整經濟結構，完善其運行機制的基本和主要內容。勞動者素質技能提升是優化經濟結構的基礎。為此，就要突出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核心地位，并使之與其他結構有機統一，在保證勞動者素質技能的發揮和持續提高的進程中，導引經濟健康發展。

在經濟結構中的勞動者素質技能，主要是其素質的第二層，即技能素質，但第一層身體素質，第三層精神文化素質又是不可缺少的。其中，身體素質是技能素質形成和發揮的基礎，精神文化素質是技能素質形成和發揮的導引。當說勞動者素質技能時，這三層是統一的，并由其主體的技能素質機制表現出來。

在以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為核心的經濟結構中，投資、就業、產業乃至流通、分配、消費、區域結構，其主體都是勞動者，而相應的生產資料和產品等物質要素，都是由勞動創造的，是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表現和條件。至于自然資源，它們之所以能夠納入經濟結構，就在于勞動對它的改造和使用，它們在經濟結構中的存在，完全是從屬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

提升勞動者素質技能，優化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并非一個口號，而是若干的社會經濟活動。其途徑包括：

1.強化學校教育。作為提高勞動者素質技能的首要途徑，教育是經濟之本，教育應成為第一事業。強化學校教育應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1）在教育投入的問題上，要轉變“教育投入是消費性投入”的片面思想，確立教育投入是最有效投入的觀念。（2）加大教育投入是從教育的外部為之提供良好的發展條件，就教育自身而言，則要提高針對性。學校教育要考慮區域環境、文化傳統、地區經濟狀況等綜合因素，因地制宜進行。

2.拓寬職業教育和職業培訓。發展職業教育，要喚起人們對職業教育的重視，改變輕視、鄙薄職業教育，將其視為普通教育的補充的觀念，扭轉將接受職業教育看做不得已而為之的觀念，認識到職業教育是將科學技術轉變為現實生產力的最直接和有效的途徑，是教育與技術密切結合的紐帶，關系經濟發展。職業教育水平提高了，生產第一線的勞動者素質技能才能提高，各種技術效用才能得到充分發揮和放大。發展現代職業教育，一是使之成為溝通現代科學技術與各社區傳統生產技術的教育體系；二是使之成為促進各社區職業分化和行業分化的社會實體，具有引導社會變革的額外職能；三是使之著眼于未來，成為獨立運行的教育體系。[8]其根本，在于樹立正確的教育觀念，使“學以致用”在職業教育中得到充分體現。把職業學校辦成職業教育中心、科技培訓中心、示范生產中心和技術輻射中心。

職業教育之外，應大力推進職業培訓。職業培訓要遵照以下原則進行：首先，要有針對性。即根據工作的實際需要，與職位特點、被培養勞動者的年齡和知識結構、企業的實際發展情況緊密結合，有計劃地進行。其次，在職業培訓中發揮考核與選拔的作用，鼓勵上進。第三，理論教育與專業訓練結合，專業培訓與基礎教育結合。在培訓內容上，應廣泛吸收新知識、新技術、新工藝和新方法。第四，形式要多樣。采取如學徒培訓、現場示范和短期輪訓、長期培養等形式。

把職業培訓作為教育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形成職業培訓與學校教育的有機結合，滿足學習社會化、終身化、個性化的需要。

3.加強科學研究。教育和培訓的基礎，是科學研究，這不僅包括對自然界的研究，還包括對社會的研究以及對工藝的研究。科學研究是勞動者素質技能提高的前導，它為教育和培訓提供基礎知識，又將實踐中的新經驗和新問題加以概括，提升為理論知識，進一步通過教育和培訓，應用于實踐。

科學研究的推動主體主要是政府和大企業。這是由科學研究的特點決定的。一般說來，科學研究具有投入多、風險大、產生成果時間長且成果不具有直接經濟效益的特點。能夠資助和進行科學研究的，多是實力非常雄厚的大企業，一般企業則無力或者不愿資助科學研究。

4.技術引進與技術創新有機結合。技術是人類在社會生產實踐中運用科學知識所形成的物質改造能力。在科學、技術、生產三者中，技術是中介。技術引進與技術創新作為兩種途徑，其有機結合有助于技術進步。技術引進不同于設備引進，它是一種系統知識的獲得，通過對這些系統知識的吸收、消化、改進、創新，可以提高科學技術水平和經營管理水平。

技術引進是手段，技術創新才是目的。技術創新是技術進步的真正源泉。要獲得持久、穩定的技術進步，就必須具備獨立的技術創新能力。技術創新除了要以技術引進為導引，基礎性的還是技術能力培養。而技術能力培養，主要依賴于對研發活動和教育事業的投入。在這兩方面投入中，技術引進（主要是其中的技術交流活動）也依然起作用。因此，技術引進和技術創新有機結合非常必要，有助于克服“引進—落后—再引進”的惡性循環。

四、以受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制約的投資結構導引經濟結構的優化

經濟危機爆發后，投資在我國被賦予了刺激經濟增長的重要使命。據統計，2009年上半年，我國銀行業金融機構新增本外幣貸款7.72萬億元，同比增幅為32.8%。[9]投資規模和結構也由此備受關注。

現代經濟以勞動者作為經濟的主體，他們必須有相應的生產條件才能進行生產，才有進一步的交換、分配、消費等一系列經濟活動。勞動者所需要的這些生產條件，又有相當一部分以貨幣投資的方式予以配置。這就是投資結構。

從經濟結構整體看，投資結構至關重要，合理的投資結構會提升勞動者素質技能，進而帶動就業結構、產業結構等子結構的優化。從這個意義上講，投資結構導引經濟結構的優化。在看到投資結構對優化經濟結構重要作用的同時，也應防止投資結構“一枝獨秀”，置其他子結構于不顧，企圖僅以投資結構引領經濟增長乃至經濟發展的觀念和作法。

投資結構是圍繞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而配置資源的方式，在經濟結構中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投資結構合理與否，即與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適應程度，制約著經濟結構其他各環節的構造及其運行機制。

現代經濟結構中，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和投資是兩個基本要素，其他任何環節，都是這兩個要素的組合。因此，調整經濟結構的基本點，也就在于處理勞動者素質技能與投資的關系。因此，投資結構并非獨立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而是要與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相適應，隨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變動而變動的。

從經濟結構的層面而言，要求以投資結構保證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優化。這包括兩方面的內容，一方面，是通過圍繞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進行生產投資，這方面的投資結構又會通過就業結構、產業結構、產品結構、流通結構、分配結構和消費結構等表現出來；另一方面，是使投資結構直接服務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升，投資于包括學校教育、職業培訓、科學研究和技術發展等方面，以此促進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升。可見，投資結構是廣義的，是針對勞動者素質技能在社會范圍內的投資所形成的結構。

較之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投資結構更有靈活機動性。勞動者素質技能提升需要一定時間，且會涉及人員的調動和組合。投資則具有流動性，可以在時間和空間上有效地進行，從而可以作為優化經濟結構的有效手段。當產業和產品結構不利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的發揮，或者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高要求改變產業和產品結構時，在從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上進行調整的同時，必須輔之以投資結構的調整，從而使經濟結構調整順利進行。更為重要的是，投資結構要把提高勞動者素質技能作為其首要環節。此外，在決定投資結構、形成投資政策時，必須綜合考慮工業和農業的發展，“投資政策必須把重點放在工業發展上，同時發展農業使之支持工業發展——以使工業最終能夠轉而以更多的工業生產資料給予農業以巨大的推動力。從而，通過最充分地利用工業、運輸和農業部門的設備，使資本產出比率達到最有利的水平”[10]。

投資結構貫穿于經濟結構的各個環節和層面，既有總體的投資結構，又有各行業、產業的投資結構，還有地區性投資結構，以至企業的投資結構。對于各層次的決策者和經營者來說，投資結構都存在必須充分考慮并要及時進行調整的問題。各產業、行業乃至企業的投資結構和其資金構成，都有各自的特殊性，這既受體現于勞動者素質技能中的科學技術及文化觀念等制約，又受生產資料（特別是機器設備中的技術含量）以及自然物的形態、性質、地理位置等制約。

投資的科學性是經濟發展的關鍵之一，也是經濟結構優化的制約因素。從經濟總體到企業個體，乃至個人，都在考慮投資。而投資的目的，就是要取得效益，這包括兩部分，一是社會效益，主要體現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高，這包括為此必需的社會福利、公共設施、環境保護，特別是教育和科學的發展；二是經濟效益，主要體現于勞動者的收入水平和利潤、稅收等指標上。

投資結構的建立與完善，是經濟發展戰略中的又一關鍵。從總體而言，優先發展哪些產業、行業，并協調各產業、行業乃至企業間的關系，使之按健康的機制來運行，投資結構起著導向和保證作用。從企業個體而言，其投資結構合理與否，是否與經濟發展趨勢相適應，其產品是否適應市場需要，往往是成敗的關鍵。投資結構的建立與完善，既要考慮經濟發展的方向與目標，也要考慮現有的資金條件，分出重輕急緩，做到總體性規劃與個體性計劃相統一。

五、中國經濟結構的優化是個系統工程

中國經濟結構的優化是個系統工程。要以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為核心，建立與之適應的投資結構，由此優化就業結構、產業結構、產品結構、流通結構、分配結構和消費結構等子結構。

就業結構作為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與投資結構的直接體現，是與提高了的勞動者素質技能相統一的，又是投資結構導引的結果。就業結構的優化，會反作用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對于提高勞動者素質技能起到積極作用。而提高了的勞動者素質技能和優化了的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又構成了經濟結構優化和經濟發展的基礎。

就業結構的調整，首先是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的調整。在這個過程中，提高勞動者素質技能的途徑，包括前面提到的強化學校教育、拓寬職業培訓、加強科學研究和技術引進與技術創新有機結合等，都是解決就業矛盾的基礎。此外，投資結構也需相應調整。經濟發展的主體是勞動者，目的是勞動者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而非單純經濟指標的增長。投資結構要服從和服務于勞動者素質技能的發展。在投資上，表現為一方面通過投資，建立新產業、行業和企業，引領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升；另一方面，則要結合勞動者素質技能的實際水平，進行投資，建立投資結構，不能以投資排斥勞動者，以避免就業結構矛盾的惡化。

就業結構的進一步表現就是產業結構。產業結構是由產業之間的相互關系而結成的結構，由各行業結構組成，是就業結構的反映，也是經濟結構的主干。產業結構決定了產品結構，有什么樣的產業結構，就有什么樣的產品結構。

歷史地看，產業結構從以第一產業為主干發展到以第二產業為主干，再發展到以第三產業為主干的過程，就是產業結構升級。產業結構的升級過程，也是勞動者素質技能的提升過程。只有勞動者的素質技能結構產生變化，產業結構才會相應變化。這既體現在第一、二、三次產業產生過程中，也體現在三次產業的主干地位的發展變化上。

流通、分配和消費結構也要服從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優化的要求，并最終促進經濟發展。流通結構要服從產業結構，特別是要為主干行業的發展服務。分配結構的關鍵，在于確定用于再生產的積累和用于職工個人消費的比例，它既直接影響勞動者的生活水平及素質技能的提高，又影響投資結構。消費結構的優化，則要求在滿足生活性消費的基礎上，加大生產性消費，減少奢侈性消費。

總之，以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為核心，圍繞勞動者素質技能結構形成投資結構，建立就業結構和產業結構，由此調整產品結構、流通結構、分配結構和消費結構的過程，就是經濟結構的調整和優化。中國經濟發展在此過程中得以實現。

注釋：

[1]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統計局網站，2009-12-28.

[2]中華人民共和國財務部網站，2009-12-28.

[3][5]劉永佶.中國經濟矛盾論[M].北京：中國經濟出版社，2004：605-630，406.

[4]馬克思.資本論[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3）：925.

[6]龍遠蔚.中國少數民族經濟研究導論[M].北京：民族文化出版社，2004，252－253.

[7]羅康隆.關于地區職業教育與其社會經濟發展接軌的思考[A].西部開發與教育發展博士論壇[C].北京：民族文化出版社，2001,146.

[8]今年上半年銀行業金融機構新增貸款呈現七個特點[Z].中國銀行業監督管理委員會網站，2009-8-9.

[9]保羅·巴蘭.增長的政治經濟學 [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0，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