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麗媛在《廣東社會科學》2005年第5期發表《和平·平等·博愛——池田大作“教育童話”價值體系初論》一文,他指出,池田大作的“博愛”和“平等”的觀念一樣,有著很深的個性內涵,被灌注了更多是非、善惡的因素。他“繼承了佛教的人性論,即認為生命中是善惡并存的”。“要讓善的一面得到充分發揮,而對惡的一面應堅決加以抑制”。因此,池田大作“博愛”的主體與正義、勇敢、堅強等品質緊密相聯,“博愛”的客體也不再漫無邊際,它直指那些正直、善良、柔弱的群體。“博愛”既指對普通人的寬厚、仁慈、忍讓,同時也指對那些邪惡、殘暴的勢力毫不留情的打擊。“同邪惡作斗爭、伸張正義”,就是對更廣大民眾的“博愛”,這是池田大作“博愛”觀的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