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0多公里,還是數十年?
2010年,亞運會第二次“光顧”中國,在離澳門百余公里的地方——廣州。從國內各大媒體不難了解,廣州亞運會正如火如荼地籌備著,大有將它辦成比無與倫比更無與倫比之勢。也不禁想起20年前盛況空前的北京,當時流傳著這樣一個段子:兩個人走在街頭,無意中撞著了,劍拔弩張之際其中一人說:“小子,今天不跟你吵,辦亞運會呢!”雙方怒氣頓時煙消云散。如今在廣州,想必也是一種和諧祥和的氣氛,因為大伙要“辦亞運會呢”。
早前筆者就親自不遠百里到廣州感受了一下盛會來臨前那種既興奮又緊張氣氛,說實話緊張歸緊張,但總的感覺是整個廣州城變漂亮了,廣州的市民朋友們整體素質提高了,的士司機也會講幾句英文了,賣衣服的小姐笑容更可愛了。這或許就是亞運帶給一座城市和市民的“正能量”。
回到珠海,筆者在思考這樣的問題:近年來澳門發生了不少事情,又是什么“世紀巨貪”,又是什么“金融海嘯”,又是什么“遊行沖突”,澳門市民其實也很需要一些“正能量”,但澳門承受得了亞運會之“重”么?一座居住人口50余萬,總面積還不到30平方公里的小城,距離舉辦亞運會到底有多遠?隔海相望的香港把舉辦亞運會的時間瞄準為2023年,澳門又應否定個時間?2031年如何?
順帶提一句,亞運不是四年一屆的么?何來2023及2031?是因為根據亞奧理事會2009年7月的決議,原2018年的亞運會推遲到2019年舉行,以后仍每四年一屆。難道是為了給多一年時間給澳門準備?
如果,澳門亞運會?
亞運會對於澳門,意義在哪里?翻看歷史,還是得回去遙遠的上世紀——1990年。誰都應該記得那首“亞洲雄風”,誰都記得那隻叫“盼盼”的大熊貓,但是否還記得當時中國澳門第一次派代表團參加亞運會,全團共74人,其中運動員49名,當中有迄今參加亞運會年齡最大的選手——67歲的射擊運動員多納西門多門德斯。
經過20載,澳門已回歸祖國的懷抱,曾經一度走下坡路的澳門經濟,因為回歸后兩地交流增多而得到振興。而近年來澳門舉辦的體育比賽更可謂有聲有色,從2005年的東亞運動會到2006年的首屆葡語系運動會,再到2007年的第二屆亞洲室內運動會,連續三年舉辦三項大型國際綜合賽事,賦予了澳門一個體育賽事之都的新形象,使人感受到,澳門不再僅僅是一座賭城,除了滿佈全城的賭場,他們還有別的東西,比如旅遊,比如體育。
東亞運、葡語運、亞室運無疑為澳門年輕人提供了非常多的工作機會,管理、組織、翻譯、禮儀、IT、旅遊等等,同時也留下了相當多的遺產——整體提升的硬件及不斷完善的軟件,這些都讓澳門市民獲益良多。相信,隨著祖國的強盛,粵澳合作的加強,如果有一天,澳門舉辦亞運會,必定能使澳門帶來更大的發展及給市民留下更豐富的遺產。
當然,也許路還很漫長。
當“柏柏”、“美美”、“來奧”遇上樂羊羊?
此前從廣州回來,給家里小朋友帶回了廣州最紅最火的樂羊羊——五隻可愛的亞運吉祥物;筆者和小朋友甚是喜歡。將“阿祥”、“阿和”、“阿如”、“阿意”、“樂羊羊”和本土此前東亞運、葡語運、亞室運出產的“土特產”——“柏柏”、“美美”、“來奧”,放在一起,很是有種喜氣洋洋、歡聚一堂的意思,同時體現了一種粵澳互通的情結。
除因血緣和歷史淵源上息息相關外,筆者近年可深切感受到,粵澳之間的合作是密不可分的,兩地人民的交往也是日趨密切和融洽。正因為如此,亞運會雖在廣州舉辦,但筆者有著跟廣州市民一樣的主人翁心情。或許有市民會問,廣州亞運會關我什么事呢?筆者以為,拋開廣州亞運會為本澳帶動旅遊發展、創造商貿合作機會不說,因為舉辦國際盛事而為自身帶來的那種中華民族自豪感和歸屬感才真正是無與倫比的。
沒錯,亞運會其實離澳門並不遙遠,希望更多市民和筆者一樣,能到廣州去觀看亞運比賽,感受體育的激情,感受“正能量”;同時,期盼本澳能與祖國共同繁榮,在不遠的將來同樣能舉辦一場亞運會,為澳門帶來更大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