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休閑調適策略是現代人調適生活壓力對健康影響的重要方式之一。本文以臺灣苗栗縣南莊地區500名年滿16歲以上的鄉村旅游游客為對象,探討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關系,通過結構方程模式(SEM)實證檢驗。結果表明,休閑調適策略具有緩沖生活壓力對健康的影響,并以改善情緒式休閑及友伴式休閑的休閑調適策略效果最為顯著。故未來發展與規劃鄉村旅游活動時,可多以具有提升正面情緒與友誼支持的休閑活動為主,來幫助鄉村旅游游客因應生活壓力。
[關鍵詞]壓力因應;休閑效益;社會支持;結構方程模式
[中圖分類號]F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5006(2010)02-0066-06
1 引言
生活中瑣碎的抉擇與人際關系等都是壓力的來源。適度的壓力可以促使個體保持警覺,使其表現更好,但過度的壓力會造成生理或心理的不適,若未能適當的紓解將會影響身心健康。根據對休閑所帶來的效益的相關研究,得知休閑是一種釋放壓力與維持健康的重要策略。據此概念伊瓦沙奇與麥尼爾(1wasaki&Mannell)提出休閑調適策略(1eisure coping strategies),指出人們為因應日常生活壓力,所產生的休閑調適行為與認知,可調節負面的生活壓力,并產生正向的調適結果,以維系生理與心理健康。伊瓦沙奇的研究更指出,當壓力增加時,休閑調適策略會發揮緩沖與調節的功能來調節負面的壓力,以協助人們維持生理與心理的健康。
近10年來,臺灣因整體環境提升,人們開始更注重生活的質量,對于各方面的健康也更加關注。自1991年臺灣實施周休兩日以來,民眾休閑時間逐漸增加,對于休閑類型的需求開始增多。擁有廣泛資源與強調健康、自然、放松等理念的鄉村旅游即成新興休閑方式與選擇。由此可知,若能對鄉村旅游中休閑體驗及身心效益做進一步探討,將能成為發展鄉村旅游的理論基礎與確定島內鄉村旅游發展方向。有鑒于此,本研究以鄉村地區的游客為對象,探討鄉村旅游游客的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關系。筆者期盼研究結果有助未來鄉村旅游的休閑理論建立與實務應用,并給鄉村旅游發展及政府相關單位提供參考與建議。
2 文獻回顧
2.1 生活壓力知覺(life stress)
生活壓力知覺是指人與環境交流后,個體因知覺到環境中所產生之生理、心理或社會支持系統的壓力,所產生的調適需要與感受程度。而柯漢、克馬克與默梅爾斯坦(Cohen,Kamarek,Mermel,stein)更將個體每天都要面對日常生活困擾之壓力源作整合性的敘述,建立“壓力知覺量表”來測量生活壓力知覺,使受試者的對象較為廣泛,其內容包括心理壓力、生理壓力、環境壓力。可知生活壓力的來源相當廣泛,且會受個體之差異而有所不同。
2.2 休閑調適策略(leisure coping)
在不同壓力情境中,人們有選擇性地從事休閑行為或借由行為或認知的改變來幫助他們調適壓力,以維持健康,即為休閑調適策略。休閑調適策略是一種較立即與有效來紓解壓力的調適方式,其定義為因應壓力情境的休閑行為或是認知反應。
而不同的壓力情境,將導致個人去從事不同形態的休閑來因應壓力,以維持健康。伊瓦沙奇與麥尼爾依其休閑行為與反應,將休閑調適策略分為3種:(1)舒緩身心式休閑(leisure palliative coping),借由參與休閑來逃避壓力與舒緩身心;(2)友伴式休閑(1eisure companionship),透過休閑獲得自由決定感與社會支持的經驗;(3)改善情緒式休閑(leisure mood enhancement),經由參與休閑以提升正面情緒或減少負面情緒的產生。由此可知,休閑調適策略是介于生活壓力與生理、心理健康之間的調節、緩沖的方式,所以,當個體遭受生活壓力時,會引發休閑調適行為來維持生理、心理的健康。
2.3 健康(health)
1946年,世界衛生組織將健康定義為個體在生理、心理及社會方面均安適的狀態,而不僅僅只是沒有生病的狀態。其健康分3個層面,分別為生理、心理及社會層面:生理層面意指身體功能狀況,心理層面指精神認知狀態,而社會層面則指人與人之互動及生活情況。因此,健康是結合生理、心理及社會健康3方面的和諧狀態。
2.4 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
過去的研究指出,休閑能幫助個體因應生活壓力,以提升個體身心健康,顯示休閑是一種調適壓力與維持健康的重要策略。而休閑調適策略則是個體為因應日常生活壓力所產生的休閑調適行為與認知,可調節負面的生活壓力,并產生正向的調適結果,以維系生理與心理健康。綜合上述,可知休閑調適策略具有緩沖生活壓力對健康的影響,成為壓力與健康兩者關系中的緩和因素,間接對個人的生理、心理健康及生活產生正面影響。

3 研究設計
3.1 研究假設
相關研究得知,生活壓力會負面影響個人的生理、心理健康狀況。而伊瓦沙奇與麥尼爾進一步將休閑調適策略定義為身處壓力環境下的個體透過休閑活動參與得到身心靈上的效益,以減緩壓力對個人所造成的沖擊與影響,顯示休閑可造成正向調適結果,以及間接地正向維系生理與心理健康。由此可知,經由不同的休閑調適策略,能減緩生活壓力對個人各層面之健康所造成的沖擊與影響。為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設:
H1:生活壓力知覺對健康為負面影響。
H1a:生活壓力知覺對一般健康為負面影響。
H1b:生活壓力知覺對心理狀態健康為負面影響。
H1c:生活壓力知覺對社會功能健康為負面影響。
H2:生活壓力知覺對休閑調適策略有影響。
H2a:生活壓力知覺對舒緩身心式休閑有影響。
H2b:生活壓力知覺對友伴式休閑有影響。
H2c:生活壓力知覺對改善情緒式休閑有影響。
H3:舒緩身心式休閑對健康有正面影響。
H3a:舒緩身心式休閑對一般健康有正面影響。
H3b:舒緩身心式休閑對心理狀態健康有正面影響。
H3c:舒緩身心式休閑對社會功能健康有正面影響。
H4:友伴式休閑對健康有正面影響。
H4a:友伴式休閑對一般健康有正面影響。
H4b:友伴式休閑對心理狀態健康有正面影響。
H4c:友伴式休閑對社會功能健康有正面影響。
H5:改善情緒式休閑對健康有正面影響。
H5a:改善情緒式休閑對一般健康有正面影響。
H5b:改善隋緒式休閑對心理狀態健康有正面的影響。
H5c:改善情緒式休閑對社會功能健康有正面的影響。
3.2 變項定義與測量
3.2.1 生活壓力知覺
根據柯漢等的“壓力知覺量表”,并以回憶6個月內發生的事件為范圍,評量生活事件對受試者造成的壓力程度,其3個構面包含:(1)心理壓力,指造成負面情緒的壓力;(2)生理壓力,指影響身體健康的壓力;(3)環境壓力,指影響日常生活處理的壓力。總計12題,并采用5級李克特式評分制(從1=從不至5=總是),評分標準為將各問項分數相加即得到生活壓力知覺分數,分數越高,表示生活壓力知覺程度越大。
3.2.2 休閑調適策略
主要采用伊瓦沙奇與麥尼爾發展出的“體閑調適策略量表”,量表分為3個構面:(1)舒緩身心式休閑,指能逃避壓力恢復精神的休閑活動;(2)友伴式休閑,指能得到社會支持感的休閑活動;(3)改善情緒式休閑,指能改善情緒的休閑活動。總計18題問項。采用5級李克特式評分制(從1=很不同意至5=很同意),計分方式為休閑調適策略各構面分數之加總,再求平均值。所得平均值越高,顯示對某種休閑調適策略的知覺程度與同意程度越高。
3.2.3 健康
此部分參考世界衛生組織生活質量量表(WHOQuality of Life Questionnaire)與SF-36健康量表(short Form-36)設計出“健康自評量表”,包含一般健康、心理狀態、社會功能3個概念,其構面分為:(1)一般健康,個體自身健康的感受狀;(2)心理狀態,個體情緒與精神認知的安適狀況;(3)社會功能,個體參與社會活動的狀況,共計16題。根據問項內容采用6級李克特式評分制(從1=從不至6=總是),各構面間項加總后,分數越高,表示健康自評結果越好。
3.3 樣本取得與數據收集
本研究基地以臺灣苗栗縣南莊鄉為抽樣地點,于2008年3月19日以便利取樣選取40位年滿16歲的鄉村旅游游客進行問卷預試。針對問卷預試結果進行信度分析,休閑調適策略量表之Cronbach's a值為0.846,生活壓力知覺量表之Cronbach's α值為0.709,健康自評量表之Cronbach's α值為0.846,顯示各量表皆有良好的內部一致性。修訂為正式問卷后,以便利取樣的方式進行抽樣,調查日期從2008年3月26日至4月6日,抽取樣本數共500份,根據問卷填答的完整性,篩選出無效問卷17份,得有效問卷483份,有效問卷比例為96.6%。

4 研究結果與分析
4.1 樣本基本數據
針對483份有效樣本進行敘述性統計,發現以男性受訪者稍多(53.6%)。26~35歲的受訪者最多(33.1%),可知青年族群對于親近自然與鄉村體驗的鄉村旅游活動有著高度的參與度。學歷以大學(專)教育程度(55.5%)為主,顯示充滿自然體驗與鄉村文化的鄉村旅游活動吸引高學歷的知識分子。職業則以受雇者占最多(59%),可能是因從事休閑活動的時間集中在不需工作的周六日。收入水平在2萬元至5萬元者為最多(41.8%)、2萬元以下者次之(24.6%),顯示活動內容多元、花費較低的鄉村旅游,深深吸引月收入5萬元以下的鄉村旅游游客。
4.2 信效度分析
本研究將有效回收問卷利用驗證性因素分析進行信、效度檢測。為使測量指標具有良好信度,根據吳明隆與涂金堂指出因素負荷量界于0.5到0.95之間,因此,將未達0.5的因素負荷量與路徑刪除,故將生活壓力知覺構面題項的“覺得一切事情都很順心如意”、“對自己處理個人問題的能力感到有信心”、“覺得很多事都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圍內”及“自己能掌握時間的安排”4題刪除(表1)。休閑調適策略構面則刪除“休閑讓我能在面對問題上有全新的角度”、“我會以短期度假的方式來解決壓力”、“休閑讓我的感覺好多了”及“休閑幫助我扭轉我的負面情緒”4題項(表2)。而健康構面部分則刪除“我好像比別人較容易生病”、“我想我的健康會越來越壞”、“您覺得充滿活力”、“您是一個非常緊張的人”、“覺得心情平靜”、“您精力充沛及您是一個快樂的人”6題項(表3)。
4.3 結構方程模型之驗證
本研究運用結構方程模型分析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關系。其潛在變項分別為生活壓力知覺(ζ1)、舒緩身心式休閑(η1)、友伴式休閑(η2)、改善情緒式休閑(η3)、一般健康(η4)、心理狀態(η5)及社會功能(η6)等7個構面。采用標準化分數進入SEM模型。
根據AMOS4.0軟件之運算結果,指出本研究的絕對配適統計量為X2=537.746(P=0.00),X2/df=1.99,GFI=0.921,RMR=0.055,AC,FI=0.897,RMSEA=0.045;增量配適統計量為NFI=0.907,CFI=0.951,RFI=0.888,IFI=0.951;精簡配適統計量為PNFI=0.753,PCFI=0.790。綜合各種配適指標結果,顯示本研究模型在絕對配適統計量與精簡配適統計量皆屬良好。而增量統計量則不盡理想,但離標準相差不遠(圖1)。
4.3.1 生活壓力知覺與健康之關系
由表4可知,生活壓力知覺對一般健康為負向影響(β=-0.24,t=4.38,p=0.000),即鄉村旅游游客認為當面臨過多的生活壓力事件時,將會對自身健康感受產生負面評估,故假設H1a成立。而生活壓力知覺對心理狀態的健康亦為負向影響(β=-0.47,t=9.32,p=0.000),可知鄉村旅游游客的生活壓力知覺程度越大越容易感到沮喪、憂郁及疲累,進而產生負面的思考與認知,故假設H1b成立。
當鄉村旅游游客面臨過多的生活壓力事件時,生活壓力知覺對社會功能的健康則產生負向影響(β=-0.20,t=0.07,P=0.000),將使鄉村旅游游客參與平常活動及社交活動的次數與頻率明顯的降低,進而在與人相處交往上產生困擾,故假設H1c成立。綜合上述可知,生活壓力知覺的增加將會對鄉村旅游游客的健康狀態造成負面的影響,尤其以心理感受的影響最為明顯。
4.3.2 生活壓力知覺與休閑調適策略之關系
生活壓力知覺對舒緩身心式休閑會有顯著正向的影響(β=0.15,t=2.69,p=0.007),表明鄉村旅游游客認為生活壓力知覺越高時,參與舒緩身心的休閑活動越能分散注意力,并暫時性遠離壓力,以恢復精神及重整心理資源,故假設H2a成立。而生活壓力知覺對友伴式休閑為正向影響(β=0.24,t=4.46,p=0.000),得知生活壓力知覺越大,受訪者越同意經由參與具有社會支持的休閑活動,能從中獲得朋友支持與同伴的關心及安慰,來紓解壓力。故假設H2b成立。
根據表4發現,生活壓力知覺對改善情緒式休閑無顯著影響(β=0.07,t=2.23,p=0.251),顯示生活壓力知覺程度并不會影響鄉村旅游游客參與能改善情緒的休閑活動的情況,故假設H2e不成立。綜上可知,鄉村旅游游客認為具有陪伴感的友伴式休閑在因應生活壓力的負面影響效果較明顯。其次為暫時逃避壓力的舒緩身心式休閑,但對于能改善情緒式休閑則無明顯的差異。
4.3.3 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關系
舒緩身心式休閑是指能幫助個體暫時遠離壓力事件或轉移注意力的休閑活動。由表4可知,舒緩身心式休閑對一般健康為負向影響(β=-0.22,t=1.94,p=0.024),其結果雖與H3a的假設結果略為不同,但相較于生活壓力知覺對于一般健康所帶來的負向影響(β=-0.24,t=4.38,p=0.000),發現借由從事舒緩身心式休閑,能有效降低生活壓力知覺對一般健康所帶來的負面沖擊,即鄉村旅游游客同意透過從事能暫時轉移注意力的休閑活動,能幫助減緩生活壓力對自身一般健康的不良影響。
另外,舒緩身心式休閑對心理狀態的健康(β=-0.09,t=0.90,p=0.310)及社會功能的健康(β=-0.06,t=0.57,p=0.495)則無顯著影響,顯示鄉村旅游游客透過從事舒緩身心的休閑活動調適壓力,并不會影響心理狀態健康與社會功能的健康,故假設H4b與H4c不成立(表4)。
友伴式休閑是一種透過與同伴共同參與休閑活動而得到的休閑陪伴感。友伴式休閑對一般健康為正向影響(β=0.14,t=1.5 8,p=0.037),顯示鄉村旅游游客同意借由參與具有社會支持感休閑活動調適壓力,能增進自身一般健康,故假設H5a成立。
然而從表4發現,友伴式休閑對心理狀態的健康(β=0.01,t=0.15,p=0.951)與社會功能的健康(β=-0.01,t=0.14,p=0.374)無顯著影響,即鄉村旅游游客從事友伴式休閑活動調適壓力,并不會影響心理狀態健康與社會功能的健康,故假設H5b與H5c不成立。另一方面,改善情緒式休閑則為一種休閑情緒調解,將情緒上的處理視為壓力因應的策略。改善情緒式休閑對一般健康(β=0.42,t=4.93,p=0.000)與社會功能的健康(β=0.26,t=3.11,p=0.004)為正向影響,表明鄉村旅游游客同意透過從事改善情緒的休閑活動,增進正面情緒或減少負面情緒以因應壓力,促進人際互動,并提升自身一般健康,故假設H6a與H6e成立(表4)。
而改善情緒式休閑在對心理狀態的健康則無顯著影響(β=0.01,t=0.23,p=0.455),表明鄉村旅游游客從事改善情緒的休閑活動來調適壓力,并不會直接影響心理狀態的健康,故假設H6b不成立。綜上可知,借由參與改善情緒的休閑活動來調適壓力,對于鄉村旅游游客的一般健康與社會功能健康將產生明顯效果。

5 結論與建議
5.1 研究結果
本研究主要目的在于探討鄉村旅游游客的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現狀,并分析生活壓力知覺、休閑調適策略與健康之關系。研究結果顯示:(1)生活壓力知覺對健康為負面影響,顯示生活壓力會對受訪者身心健康帶來不良之影響。(2)生活壓力知覺對友伴式休閑及改善情緒式休閑為正向影響,表示當生活壓力越大時,受訪者越會從事友伴式休閑與改善情緒式休閑來因應生活壓力。(3)改善情緒式休閑、友伴式休閑對一般健康為正向影響,由此可知透過參與能提升正向情緒及友誼支持的休閑活動來因應生活壓力,能促進受訪者的一般健康,而舒緩身心式休閑則能降低生活壓力知覺對一般健康的負向影響。(4)改善情緒式休閑對社會功能有正向影響,發現經由從事能調整情緒的休閑活動因應生活壓力,可增進受訪者社會功能的健康。
5.2 研究建議
本研究證實,生活壓力對鄉村旅游游客身心健康有負向影響,生活壓力知覺愈大,健康狀況愈差,與拉亞路斯和佛克曼(Lazarus&Folkman)發現長期處于壓力情境下,將產生憂郁、低自尊、壓抑等情緒反應的結果相符。而鄉村旅游游客也認同休閑活動能為個體帶來不同層面的效益,其中又以改善情緒式休閑活動及友伴式休閑活動與能因應生活壓力所帶來的沖擊,驗證伊瓦沙奇所述休閑調適策略可緩和有害壓力對健康的沖擊。同時此結果也符合麥尼爾與克雷伯(Mannell&Kleiber)所述休閑效益中的緩沖調適理論,指休閑可增進調適壓力的能力,并間接影響身心健康。綜合上述可知,在參與休閑活動過程中所獲得愉悅、關懷及支持感,能夠有效地幫助鄉村旅游游客減輕生活壓力。此外,建立良好的休閑觀念,亦可提升個體的生活質量與身心健康。故政府與相關單位除了制定能減輕及促進民眾生活壓力的健康計劃外,更需提倡與落實休閑教育之理念,方能提升民眾生活質量與生活滿意度,以減少政府財政支出與社會資源的負擔,共創和諧社會。

[責任編輯:翟佳羽;責任校對:宋志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