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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師范高等專科學校泰州歷史文化研究所,江蘇泰州 225300)
蘭芳竹勁石風骨
——由板橋詩文看其人格風貌與文化心態
丁 韻
(泰州師范高等專科學校泰州歷史文化研究所,江蘇泰州 225300)
鄭板橋是清代著名的畫家、書法家和文學家,一生擅畫蘭竹石,其題畫詩和家書是其人格魅力和藝術思想的真實流露。將板橋的詩歌文賦作一勾連,可以清楚地認識這位“狂怪”藝術家的人格風貌與文化心態。
鄭板橋;蘭竹石;人格;文化心態
板橋老人鄭燮,揚州府興化縣人,清代中葉杰出的書畫家、文學家,“揚州畫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他在書畫詩文諸方面都取得了突出成就,其藝術成就及美學思想對當時及后世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板橋素有詩、書、畫“三絕”之譽,但人們往往對他的書畫更為熟悉,他的“六分半書”和蘭竹石畫,幾乎家喻戶曉,世爭寶之。由于石也有與蘭竹同樣的品格,所以經常在板橋的蘭竹畫里同時出現。故而,他自己的品格也就如同他愛的這蘭竹石一樣,處處散發和透露著蘭之幽芳、竹之勁節和石之風骨。
1.“各適其天、各全其性”的生命意識
板橋在《芝蘭全性圖軸》題曰:“夫芝蘭入室,室則美矣,芝蘭勿樂也。吾愿居深山絕谷之間,有芝弗采,有蘭弗掇,各適其天,各全其性。”[1]134他要求順應自然,順乎事物的自然本性,反對和批判那些壓制、摧殘事物天性的行為,他說自己“平生最不喜籠中養鳥,我圖娛悅,彼在囚牢,何情何理,而必屈物之性以適吾性乎!”[1]168屋室有了芝蘭的裝飾確實是漂亮了,但是“芝蘭勿樂”;籠中養鳥,養鳥人自是娛悅,然“彼在囚牢”,板橋先生都不忍為之,他“愿居深山絕谷之間,有芝弗采,有蘭弗掇”,可以和山谷間的芝蘭一起共歷風雨煙霞;同樣的,板橋先生也并非不愛鳥,他明確地講過:“所云不得籠中養鳥,而予又未嘗不愛鳥,但養之有道耳。欲養鳥莫如多種樹,使繞屋數百株,扶疏茂密,為鳥國鳥家。將旦時,睡夢初醒,尚展轉在被,聽一片啁啾,如《云門》、《咸池》之奏;及披衣而起,颒面漱口啜茗,見其揚翚振彩,倏往倏來,目不暇給,固非一籠一羽之樂而已。大率平生樂處,欲以天地為囿,江漢為池,各適其天,斯為大快。比之盆魚籠鳥,其鉅細仁忍何如也!”[1]170在扶疏茂密的樹林間,在鳥國鳥家里,鳥兒啁啾其間,“揚翚振彩”,歡欣異常,而人也感受到了“非一籠一羽之樂”。
2.“師法自然、筆飛墨走”的性靈抒寫
清代文壇上籠罩著濃重的復古傾向和形式主義的陰霾,板橋對此十分不滿,他批評這種拾人唾余的文風缺乏“真氣”。在《濰縣署中與舍弟墨第五書》中寫道:“愚謂本朝文章,當以方百川制藝為第一,侯朝宗古文次之;其他歌詩辭賦,扯東補西,拖張拽李,皆拾古人之唾余,不能貫串,以無真氣故也。”[1]174詩文沒有了“真氣”也就沒有了活潑潑的生命力,變得呆板凝滯,成為一潭不動的死水或是一株毫無生氣的盆栽。板橋希望他的詩文畫作都如同山谷絕壁上的幽蘭,清秀脫俗,芃芃然充滿生機而又散發幽幽的馨香。所以,他在《儀真縣江村茶社寄舍弟》中高唱“新鮮秀活之氣”,不要“刻削孤峭”,不要荊棘叢生:“嗟乎!為文者不當如是乎!一種新鮮秀活之氣,宜場屋,利科名,即其人富貴福澤享用,自從容無荊棘。……故韓非、商鞅、晁錯之文,非不刻削,吾不愿子弟學之也;褚河南、歐陽率更之書,非不孤峭,吾不愿子孫學之也;郊寒島瘦,長吉鬼語,詩非不妙,吾不愿子孫學之也。”[1]154-155吟詩作文、書法繪畫不要刻意追求形式,如那富麗的牡丹;也不要刻意追求孤峭,如那多刺的玫瑰;抒寫真情真氣足矣,正如那山間的蘭草。
板橋作畫,坦言“無所師承”,師法自然:“余家有茅屋二間,南面種竹。……秋冬之際,取圍屏骨子,斷去兩頭,橫安以為窗欞;用勻薄潔白之紙糊之。……于時一片竹影凌亂,豈非天然圖畫乎!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于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1]117只有大自然是他模仿和學習的最好的老師,正如同那“蘭花本是山中草”[1]112,唯有貼近自然,觀察自然,才能從自然之中汲取藝術的靈感;又唯有靈感迸發之時,藝術創作才是有生命力的,“十日不能下一筆,閉門靜坐秋蕭瑟。忽然興至風雨來,筆飛墨走精靈出。”[1]36
3.“藝品即人品”的境界追求
如同幽蘭生于幽境,與塵世無染,高潔而又芬芳,板橋先生常以此自律,在藝術上始終堅持人品與藝品的統一。他在《范縣署中寄舍弟墨第五書》中教導他的從弟說:“近世詩家題目,非賞花即宴集,非喜晤即贈行,滿紙人名,某軒某園,某亭某齋,某樓某巖,某村某墅,皆市井流俗不堪之子,今日才立別號,明日便上詩箋。其題如此,其詩可知,其詩如此,其人品又可知。吾弟欲從事于此,可以終歲不作,不可以一字茍吟。”[1]167他鄙棄那些“市井流俗不堪之子”的應景附和、無病呻吟之作,寧可“終歲不作”,也“不可以一字茍吟”,因為詩品即人品。
在《題宋拓虞永興破邪論序冊》中說:“書法與人品相表里。”并且評說虞世南的書法與其人品是相一致的:“今觀其所書《廟堂碑》及《破邪論序》,介而和,溫而栗,峭勁不迫,風雅有度,即其人品,于此見矣。”[2]137在板橋先生看來,寫字、繪畫、吟詩、作文都是一律地應該追求更高境界,作為藝品提升的前提就是人品的修煉。因而,我們從板橋先生的藝術作品中清晰地看到他率真、質樸、淡雅、清秀之性情。他不媚俗,不求聞達于世,正如他借筆下的蘭草來抒懷:“蘭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長。堅貞還自抱,何事斗群芳?”[1]140堅貞自抱足矣,何必要與那俗世不堪之子相爭相斗呢?寧愿與煙霞相伴,即使承蒙俗世的青睞,也還要韜光養晦,因為板橋就如同他所珍愛的幽幽蘭花一樣,“此是幽貞一種花,不求聞達只煙霞。采樵或恐通來徑,更寫高山一片遮。”[1]116
1.“瘦勁孤高、豪邁凌云”的個性情思
板橋一生畫竹,墨竹也成了他的標志性作品。藝術家把某個事物當成自己終生雕琢的對象,則必然于此事物身上寄寓了主觀的審美和價值的取向。板橋在《竹石圖》中題曰:“蓋竹之體,瘦勁孤高,枝枝傲雪,節節干霄,有似乎士君子豪氣凌云,不為俗屈。故板橋畫竹,不特為竹寫神,亦為竹寫生。瘦勁孤高,是其神也;豪邁凌云,是 (其)生也;依于石而不囿于石,是其節也;落于色相而不滯于梗概,是其品也。”[1]137為竹寫生,竹子堅勁有節,外實中虛,挺然向上,頌其節操、品格,同時也是抒寫板橋自身孤高豪邁、狷介不屈的個性和情思。
“似乎士君子豪氣凌云,不為俗屈”在板橋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在《風雨竹圖》上題詩曰:“秋風昨夜渡瀟湘,觸石穿林慣作狂;惟有竹枝渾不怕,挺然相斗一千場。”[1]127狂風中的勁竹,不畏作狂秋風,挺然相斗,歌頌堅毅不屈的品格,借竹抒懷,物我合一。“一陣狂風倒卷來,竹枝翻回向天開。掃云掃霧真吾事,豈屑區區掃地埃。”[1]127在板橋的眼底筆下,竹枝昂然向上,以“掃云掃霧”為己任,盡抒胸中志士之豪邁凌云的志向和抱負。
2.包容善惡、仁愛平等的博大胸懷
“未出土時先有節,縱凌云處也無心。”虛心直節乃竹之品性。板橋先生同樣如青青翠竹一樣有著包容善惡、仁愛平等的虛懷。
《題蘭竹石》中有“滿幅皆君子,其后以棘刺終之,何也?蓋君子能容納小人,無小人亦不能成君子。”[1]113只有真君子才能容納小人,也只有真君子才有這樣的胸襟和懷抱,沒有小人的存在,也就見不出君子的高尚;容不得小人,也就成不了真君子。
板橋作為封建士人,又一度為官,但是他非但不輕視農民,反而認為農夫為天地間第一等人,在《范縣署中寄舍弟墨第四書》說:“我想天地之間第一等人,只有農夫,而士為四民之末。……(農夫)皆苦其身,勤其力,耕種收獲,以養天下之人。使天下無農夫,舉世皆餓死矣。”[3]15正是基于這樣的仁愛平等的不俗認識,使得他始終以“禮義”對待農民,不但自己身體力行,還要求家人同樣體恤佃戶:“愚兄平生最重農夫,新招佃地人,必須待之以禮。彼稱我為主人,我稱彼為客戶,主客原是對待之義,我何貴而彼何賤乎?要體貌他,要憐憫他,有所借貸,要周全他;不能償還,要寬讓他。”[3]16板橋教導弟弟要像疼惜自己的兒女一樣地疼惜傭人家的兒女,因為“總是天地間一般人”:“家人兒女,總是天地間一般人,當一般愛惜,不可使吾兒凌虐他。凡魚飧果餅,宜均分散給,大家歡嬉跳躍。若吾兒坐食好物,令家人子遠立而望,不得一沾唇齒,其父母見而憐之,無可如何,呼之使去,豈非割心剜肉乎!夫讀書中舉中進士作官,此是小事,第一要明理作個好人。”[3]21在他看來,舉業、仕途都是小事情,第一要務是要學會做人,做個好人。
板橋總是心懷仁愛,對鄰里鄉黨總盡力顧恤周濟,他在范縣為官時,囑咐四弟:“汝持俸錢南歸,可挨家比戶,逐一散給;……敦親族,睦親姻,念故交,大數既得,其余鄰里鄉黨,相周相恤,汝自為之,務在金盡而止。”[3]11甚至對于盜賊,他都能夠設身處地地去考慮他的處境,存同情之心:“不知盜賊亦窮民耳,開門延入,商量分惠,有甚么便拿甚么去;若一無所有,便王獻之青氈,亦可攜取質百錢救急也。”[3]11如此胸懷,豈是一般人能有,豈是一般士人能有?豈是一般官宦能有?
3.“怒不同人 ”、“自樹其幟 ”的創作主張
“怒不同人”出自板橋《書自敘贈劉柳村》:“板橋最窮最苦,貌又寢陋,故長不合于時;然發憤自雄,不與人爭,而自以心競。……莊生謂:‘鵬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古人又云:‘草木怒生。’然則萬事萬物何可無怒耶?板橋書法以漢八分雜入楷行草,以顏魯公《座位稿》為行款,亦是怒不同人之意。”[1]189在做人方面,板橋自是以蘭之高潔和竹之挺然作為自律的標準,世間萬物都當有“怒”,絕不隨波逐流、人云亦云。在文藝創作方面,板橋也反對復古風尚,反對跟風趨俗的做法。在他的很多詩作和家書中都表達了“獨樹其幟”的創作主張。在詩作《贈潘桐岡》中批判復古派:“作文必欲法前古,婢學夫人徒自苦。”
1.“王侯將相豈有種”的嶙峋傲骨
板橋曾有這樣四句題畫詩:“兩枝修竹出重霄,幾葉新篁倒掛梢。本是同根復同氣,有何卑下有何高!”[2]203在他看來,無論是高出重霄的修竹,還是倒掛梢頭的新篁,因為是同根同氣,所以應當是沒有高貴和卑下之分。這樣的桀驁之氣,在《雍正十年杭州韜光庵中寄舍弟墨》里就寫得更直接明了了:“誰非黃帝堯舜之子孫,而至于今日,其不幸而為臧獲、為婢妾、為輿臺、皂隸,窘窮迫逼,無可奈何。其數十代以前即自臧獲、婢妾、輿臺、皂隸來也。一旦奮發有為,精勤不倦,有及身而富貴者矣,有及子孫而富貴者矣,王侯將相豈有種乎!”[3]3他從不輕視“窘窮迫逼”、地位低下的窮苦人,反而鄙視的是“王侯將相”之流高貴之人,因而,他用他的嶙峋傲骨挺起了如陳涉王一樣石破天驚的標語“王侯將相豈有種乎!”這樣的桀驁嶙峋之氣和錚錚風骨始終貫穿在他的一生中,直至老年,題《竹石圖》寫道:“七十老人畫竹石,石更峻嶒竹更直。”[3]225并不會因為邁入古稀之年就放棄自己的骨氣,反而更加峻嶒,更加高直。
2.“丑而雄,丑而秀”的辯證美學
板橋嘗評論米元章和蘇東坡的賞石觀:“米元章論石,曰瘦、曰縐、曰漏、曰透,可謂盡石之妙矣。東坡又曰:‘石文而丑。’一丑字則石之千態萬狀,皆從此出。彼元章但知好之為好,而不知陋劣之中有至好也。東坡胸次,其造化之爐冶乎!燮畫此石,丑石也;丑而雄,丑而秀。”[1]130他雖然承認米芾總結的“瘦、縐、漏、透”的賞石標準已經是“盡石之妙”,但他只知道“好之為好”,卻不知道“陋劣中有至好也”。要從“陋劣”中看出“至好”來,就不是一般“胸次”之人可為了,所以,元章之論不及蘇軾所云“石文而丑”,他又把蘇軾的丑石觀進行了發揮,認為石之千態萬狀皆從這個“丑”字而出,自己所畫之石為“丑石”,這“丑石”卻能“丑而雄,丑而秀”,因丑而美,由丑中見出至美。
“丑石觀”的真諦可以理解成一種反叛性的道禪文化的個性張揚,賞石之“丑”,用一種大無畏的狂傲姿態,沖擊著儒家“雅正”之美的一元天下。他認為凡事不可“太盡”,世間萬事都不可能做到“盡頭”,強求苛責就會有“太盡之累”,即使舜這樣的“圣人”也難免。他認為“留得一分做不到處,便是一分蓄積”,有退才有進,有不足才有發展。
3.“慰天下之勞人”的創作理念
板橋在《靳秋田索畫》中寫道:“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2]177他毫不輕視為衣食奔波的辛苦勞作之人,他認為藝術的源泉和目的均落在他們身上。相反的,他輕視的是為富不仁的安享之人,這樣的創作理念自然來源于他仁愛平等又狷介不羈的個性,他十分鐘愛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風骨,《柱石圖》題詩云:“誰與荒齋伴寂寥,一枝柱石上云霄。挺然直是陶元亮,五斗何能折我腰?”[2]219
板橋為官清廉,心懷百姓,《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這首詩中說:“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1]126這首題畫詩頗為著名,它展現出了鄭縣令一副悲天憫人、關心民生疾苦的仁愛心腸,這是何等的難能可貴?這種“敢為天下勞人作”的氣魄自然會從為人為官延伸到藝術創作中,成為板橋的創作理念。板橋將杜甫奉為師法的第一人,他主張文學作品必須有現實內容,為國為民服務,他明確地提出:“理必歸于圣賢,文必切這也是他錚錚風骨的表現之一。
“一竹一蘭一石,有節有香有骨。滿堂君子之人,四時清風拂拂。”[2]216畫蘭、寫竹、繪石,成了板橋一生的精神寄托。
“介于石,臭如蘭,堅多節,皆《易》之理也,君子以之。”[1]139石介、蘭臭、竹多節本都是自然之物的物性所在,然而,“君子以之”,君子選取了石之耿介、蘭之幽芳、竹之勁節作為自己的德行標準。
板橋的詩文畫作中孤傲俗世、淡泊自安。在“慰天下勞人”的創作理念的指導下,在人格和藝術兩方面孜孜以求。他心懷民眾,仁愛平等;他尊重物性,為人為藝質樸、率真;他領異標新、落拓不羈;他虛懷若谷又狷介耿直;他有大智慧、大胸襟、大氣魄,卻又與世無爭、甘與煙霞為伴,他深諳人生的辯證。
板橋這樣概括自己的藝術人生:“掀天揭地之文,震電驚雷之字,呵神罵鬼之談,無古無今之畫,原不在尋常眼孔中也。未畫以前,不立一格,既畫以后,不留一格。”[1]139我們把他這許多的人格風貌和文化心態勾連起來,眼前分明站著一位清瘦矍鑠、風骨錚錚的藝術老人,渾身散發著淡而幽遠的馨香,如勁竹,如幽蘭,如磐石,他要這樣繼續地一路“狂怪”下去。
[1][清 ]鄭燮.鄭板橋詩詞文選 [M].北京:作家出版社,1997.
[2][清 ]鄭燮.鄭板橋文集 [M].成都:巴蜀書社,1997.
[3]艾舒仁.鄭板橋文集[M].成都:四川美術出版社,2005.
(責任編輯:劉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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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7836(2010)11-0106-03
10.3969/j.issn.1001-7836.2010.11.042
2010-09-21
“泰州歷史文化研究所 2009年重點課題資助項目”階段性成果《泰州文化美學研究》(wys090303)
丁韻 (1979-),女,江蘇興化人,講師,文學碩士,助理研究員,從事語言文字學、語文教育教學以及泰州歷史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