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情圣地暨愛情之都,是在長期的愛情文化沉淀積累下,在一定的歷史條件、時代背景、社會基礎上砥勵、自然自覺地產生和發展的歷史文化必然結果;而不是由一兩個孤零單一的,或者是再生移植流傳愛情故事而來的;亦不是在為刺激經濟發展大潮下商業炒作的隨心所欲。
黃河,是中華民族的母親河。永濟所在地之河東,是華夏文明的搖籃,是中華兒女愛情文化的發源地,是永濟愛情圣地和愛情之都產生和形成的奠基石。
永濟自古以來就處在戎狄四環之中,華夏族與戎狄長期雜居,胡漢相融,在交往通婚過程中形成了兼容并蓄的自由婚習俗,使永濟成為中華兒女反封建爭民主,追求和向往婚姻自主、戀愛自由的愛情圣地暨愛情之都。
華夏文明與愛情文化是永濟愛情圣地、愛情之都產生和形成的社會基礎
在遠古時,河東蒲坂(今山西永濟蒲州)就是最適人居的風水寶地,吸引著各方民族。
早在180萬年前,西侯渡匼河人就在此繁衍生息,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古老的人群,亦是世界上最早用火熟食的居民。古老而原始的華夏文明與愛情文化,就在此孕育而生。
伏羲、女媧的母親華胥氏,原是并州風峪華胥部落的首領,在氣候惡變、北方難以生存時,與族叔率其部落,沿汾河南遷,來到氣候溫和、水草豐盛的冀州蒲坂定居。她與雷澤氏酋長結識后,在雷澤履大跡生伏羲與女媧。
傳說伏羲女媧是“人首龍身”或“人首蛇身”,他們繁衍了整個中華民族,所以中華民族稱為“龍的傳人”。
伏羲、女媧所處的時代,正是我國由母權制向父權制、由對偶婚向單偶婚轉變的過渡時期。當洪水泛濫,淹滅了人類,伏羲與女媧則成為洪水后僅有的孑遺。為了繁衍人類,只得兄妹結婚,傳下后代,使中華民族得以繁衍孳生在神州大地上。
伏羲兄妹婚配為夫妻,雖然有悖于倫理,但在洪水造成人類滅絕的非常時期,則成為綿延人類的無奈之舉。當他們認識到血緣婚對人類繁衍生殖的危害后,便禁止兄妹通婚,遂制訂婚禮,置嫁娶,正姓氏。我國原始社會由血緣婚進步到族外婚。
華夏文明看山西,山西文明看蒲州。
胡漢雜居兼容并蓄的婚制是永濟愛情之都產生和形成的基本條件
永濟處于遠古中國之中心,晉國處于中原王朝的邊陲。自古是華夏族與戎狄族、農耕民族與游牧民族雜居、交往頻繁之地。尤其是沿長城一線,更是農耕為主的民族與以游牧為主的少數民族交戰、交往、雜居、通婚的主要區域;從而形成了與大戎、犬戎、西戎、驪戎、赤狄、白狄等胡族相融的習俗。漢長城一線的偏頭關、寧武關、平型關、雁門關、娘子關、殺胡口(今名“殺虎口”)、克胡鎮(今名“克虎鎮”)、新平堡、威望堡、馬坊、馬邑等,都是歷史上北方游牧民族進入中原與長城內農耕和農牧民族交戰、交往中相融的遺跡遺址。聞名天下的唐開元黃河大鐵牛旁的八個鐵人,就是漢、滿、蒙、回、藏、維等多民族組合的群體。亦是胡漢相融、交往、和睦、和諧、共存共榮的歷史見證。
周成王封其弟叔虞于唐,叔虞子燮父改唐為晉。晉國所處的周邊環境是“戎狄之民實環之”。他通過“啟以夏政,疆以戎索”的“入境從俗,因俗而治”的治國方針,與異族文化融為一體,初步形成了中華民族大團結大融和的雛形。
晉獻公在位期間,積極開拓疆土,征服了戎狄,攻滅霍、楊、耿、魏、虞、虢等小國,征服了驪戎、西戎、北狄,并把赤狄、白狄、長狄小民族、小國家合并起來,使疆土擴大到黃河西岸和南岸,使晉國成為北方大國。晉文公繼位后,重用孤偃、趙衰等人,對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內政、婚制等方面進行改革,遂“政平民阜”、“財用不匱”(《國語·晉語四》),使國力更加堅挺,創造了從事霸業活動的條件。晉景公時,兼并赤狄,悼公時的“魏降和戎”,平公時征戰戎狄聯軍、滅北戎、北狄等,使疆域大有擴張,擁有山西大部、河南北部與中部、河北南部與中部、山東西南部、陜西洛水以東及關中一角。
山西因其重要的軍事戰略地位,成為兵家必爭之地。北方游牧民族南下,山西是胡漢逐鹿的主要戰場。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廣袤的草原生活使他們形成強悍粗獷豪放的文化特色。他們南下,使民族間南北交往頻繁,促進了農耕文化與游牧文化的交流與融和。他們把直爽、豁達的個性,開放自由的男女交往,不受父母干預、沒有法制約束的性選擇,“小伙子跳墻狗不叫”的性自由等都帶進華夏族。
以農耕為主的華夏族,在婚俗上文明但保守;以游牧為主的胡族在婚前追求愛情和性選擇上自由但粗魯。華夏族在婚制上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堅持同姓不婚,反對亂倫;而胡族青年卻是“以季春月大會饒樂水止,飲宴畢,然后配合”(《后漢書·鮮卑傳》)。“父兄死,子弟妻其群母及嫂”(《隋書·突厥傳》)。胡漢雜居、通婚兼容并包的自由婚習俗,促進了河東愛情文化、河東永濟愛情圣地和愛情之都的產生、形成和發展。
首先沖破宗法血緣婚而與胡族通婚的先行者,就是晉獻公。在晉獻公的六位夫人中,就有四位是戎狄婦女。他率先把女兒嫁給秦穆公,從此,秦晉兩國王室世代通婚,結為“秦晉之婚”,成為“秦晉之好”。獻公之后的惠公、文公、景公等,晉卿趙衰、趙鞅等紛紛效仿。
晉國對自由婚采取了支持、保護的政策。舊貴族祁盈的家臣祁勝與鄔臧,互相與對方的妻子相愛私通,以抵制其宗法血緣婚的婚配,祁盈抓捕并殺害了祁勝與鄔臧。晉頃公知情后,就逮捕并處死了祁盈,滅其族(《左傳·昭公二十八年》)。此事在《史記·晉世家》中有載。楚國大臣巫臣與鄭國國君的女兒夏姬熱戀私奔,被楚國通緝時,投奔晉國。晉侯不但不歧視不懲辦,反而加以保護,委以重任,加封官職。這就是成語“楚材晉用,晉得楚材”典故的內容之一。
胡漢雜居通婚、交匯相融的精神和魅力是可貴的。它把傳統意識與開放意識、時代精神與進取精神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在揚棄與升華中得以發展,構成了河東愛情文化的基本特質和特殊魅力。文明而科學的男女婚配在晉國受官方保護,這是形成自由婚的政治保證。自由婚的可持續發展,是胡漢婚俗交匯相融后迸發的五彩火花,大大促進了永濟愛情文化、愛情圣地、愛情之都自由婚內容的形成與發展。淵源于河東春秋進代的“上巳”情人節,則成為從晉地騰空而起,照耀影響全國乃至東亞國家的一顆愛情“閃光彈”。
三月三情人節是愛情圣地、愛情之都之愛情文化發展的結晶和巔峰
春秋時期,農歷二月上旬巳日至三月上旬巳日(魏時定為三月三),是當時青年男女臨水聚會、歌舞聯歡、自由戀愛、選配佳偶的節日,古稱“上巳”情人節。實為中國青年男女自主婚姻,談情說愛、擇偶婚配的傳統情人節。它比公元270年2月14日在羅馬形成的情人節,早1000多年。起源于晉國涑水、汾水(晉水)流域的“上巳”情人節,是河東愛情文化、愛情圣地、永濟愛情之都自由婚發展的歷史必然,是青年男女自主婚姻、自由戀愛的真實寫照與見證。是自由選配佳偶的族外婚戰勝宗法血緣婚的一大成就。
晉國的自由婚之舉,大大促進了周王室改革落后保守的婚制婚俗。周始,凡同姓者,不問遠近親疏,有無血緣關系,一律不得婚配。“同姓不婚”,自周以降,不僅為禮教所倡導,而且從唐朝開始還被寫進了法律條文。
西周初年,在統治階級內部還殘留母系氏族社會血緣婚遺風遺俗,即為維護和鞏固以血緣婚為紐帶的宗法制,婚配只能在華夏本氏族內進行,保持著以黃帝氏族的姬姓和炎帝氏族的姜姓兩大氏族為主體的華夏族內部互為姻親的習俗。隨著歷史、社會的進步與發展,宗法血緣婚帶來的種種弊端被人們所認知。他們認識到“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左傳·僖公二十二年》)。“同姓不婚,惡不殖也”(《國語·晉語》)。所以,就連晉國大臣舊貴族叔向,亦矢志不娶舅家的女兒為妻。晉國的自由婚,對周室傳統宗法血緣婚帶來極大沖擊與挑戰。
晉獻公率先與胡族通婚,娶胡族女子為妻,從此打破了血緣婚的禁忌,迫使周王室及晉鄰各諸侯國改革陳規陋習,革故鼎新。
在強勢之下,周王室只能由管理團體生活的機關或政府組織,選定在萬物復蘇、桃花盛開的多情季節,在環繞流水柔情的江河湖畔,打破氏族界限,組織青年男女在仲春二月巳日至季春三月巳日臨水聚會聯歡,唱歌跳舞,漫步遨游,贈送鮮花,在區別姓氏后傾吐衷腸、談情說愛,選配佳偶。
為了保證“自由婚”活動中的正常正規開展,周王室還用法典以明文加以規定。《周禮地·官·職氏》載曰:“媒氏掌萬民之判(配合)。……仲春之月,令會男女,于是時也,奔者不禁(不禁止淫奔);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無故不參加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家者而會之,凡男女之陰訟(發生爭執),聽之勝國之社(管理機關)”。《管子》卷十八《入國》載曰:“凡國皆有掌媒(媒官)。丈夫無妻者曰鰥,婦人無夫者曰寡;取鰥寡而合之,予田宅而家室之,三年然后事之,此謂之合獨”。對無故不參加者進行懲罰,這是政府用政治法律手段采取的保護措施。為了開展推廣自由婚的實施,政府還用賜田宅予以獎勵。
在生動活潑、溫馨歡樂、無拘無束中談情說愛,在三月三情人節時期自由自主地選配佳偶的情景與場面,《詩經·國風》有120余篇記載。《唐風》、《魏風》19篇屬于晉國。《唐風·綢繆》,就是記載唐國一對由婚姻自主、戀愛自由而結合的新婚夫婦在洞房花燭夜的歡慶中,憐憫、同情、眷戀、思念被天帝和王母娘娘破壞、懲罰在營室(天宮)做苦工的牛郎與織女的民歌民謠。《綢繆》歌頌了牛郎與織女的婚姻雖然被破壞,幸福被河阻隔,但他們愛情忠貞不渝。雖然只有一年一次的相會,但卻是一生一世的愛戀。《綢繆》是我國民間鬧洞房之濫觴,亦是歷史上最早記述牛郎織女傳說的經典文獻(詳見2008年第3期《太原理工大學學報》,任振河《解析〈詩經·唐風·綢繆〉的歷史背景與“三星”所指》一文。)
《國風》120余篇,其中既有戀愛成功的喜悅,亦有不幸失戀的痛苦;既有朝三暮四的薄情女,亦有見異思遷的負心漢;既有忠于愛情永不變心的癡情丈夫,亦有對愛情不專一的輕浮女;既有示愛急切的男女,亦有中途變卦的懊悔;既有贈送鮮花香草積極主動求愛的,亦有老實巴交似如不知下水捕魚的鵜鶘;既有追求小寡婦的帥哥,亦有小寡婦拒絕有婦之夫的求愛……如此等等豐富多彩,生動活潑,彌足珍貴的 戀歌,不勝枚舉。這些,皆由自由婚的魅力而致。
三月三情人節發源于河東,《太平御覽》卷三十引晉成公綏《洛禊賦》曰:“考吉日,簡良辰,祓除觧禊,同會洛濱。妖童媛女,嬉游河曲(即渭河灣之蒲坂),或渙纖手,或濯素足。臨清流,坐沙場,列罍樽,飛羽觴”。吳自牧《夢梁錄》卷二“三月”曰:“三月三上巳之辰,曲水流觴故事,起于晉時。唐朝賜宴曲江,傾城禊欽,踏青,亦是此意”。
三月三情人節自西漢武帝于灞水祈子祭祀后,沖淡了情人節以青年男女戀愛為主題的中心內容。可是,據《漢書·外戚傳》載曰,武帝正是在此情人節與山西平陽(臨汾)女子衛子夫(即西漢抗擊匈奴的名將衛青的姐姐,名將霍去病的姑母)自主結為夫妻并立為皇后,生其太子戾。正是漢武帝此次祈子祭祀后,堙滅了婚姻自主、戀愛自由這一璀璨明珠。目前,除了嶺南邊遠的,即昔日天高皇帝遠,封建道德鞭長莫及的今之黎、苗、白、傣等少數民族地區;受中國傳統文化影響的日本、泰國、緬甸等東亞國國家每年歡度三月三情人節外,在我國內地,特別是中原地區,卻把它衰變蛻化成春游、踏青之類的一般性活動。
自西漢武帝采用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在封建倫理的“三綱五常”、“三從四德”、“男尊女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壓抑下,“婚姻自主,戀愛自由”的自由婚被扼殺。特別是宋明理學的“餓死事小,失節為大”,反對寡婦改嫁等,使婦女失去自由。但青年男女為爭取婚姻自主、戀愛自由的斗爭從未間斷,他們執著地追求和向往愛情的純潔、忠貞、和諧,婚姻的美好和幸福。他們頂禮膜拜牛郎織女和《西廂記》中的張生與崔鶯鶯,就連《紅樓夢》中人物賈寶玉和林黛玉亦為之感動涕零。蒲州愛情圣地萌發的凄美愛情故事,深深影響和鼓舞了一代又一代的青年男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婚姻自主,戀愛自由”已成為愛情圣地和愛情之都形成和進一步發展的思想基礎。
西方的情人節影響全球,亦影響吸引了中國青年,而我國對我們的三月三這一傳統的情人節卻缺乏廣泛深入的宣傳、保護和傳承,所以諸多愛國青年乃至一些年輕學者在年復一年的2月14日西方情人節時扼腕嘆息:“我們中國怎么就沒有一個表達男女青年相互愛慕之感情的節日呢?”我們的傳統情人節被塵封了2000多年,實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大悲哀。
自中西文化發生碰撞以來,西方文化裹挾著西方式愛情似乎成為一統天下之勢。可是,當我們豐衣足食之后,卻發現本土文化背景下的愛情觀更能表達自己的情感。我國女子自古以來的“未見君子,憂心忡忡”的焦慮,男子的“思之不得,輾轉反側”的相思,都質樸地表達了戀愛中男女的真實情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愛情誓言和“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的忠貞信念,如此等等的中國式愛情,是西方愛情文化所無法比擬的。本土愛情文化給我們的享受,更能貼近我們,更能表達我們對愛情的理解、向往與追求。所以振興我國含蓄而婉轉、溫馨而浪漫的本土愛情文化,是社會需求和時代精神,亦是中外青年男女喜愛迷戀中國傳統愛情文化的一大靚點。
我國的傳統文化是墻內開花墻外紅。過去,我們對我國的傳統文化不屑一顧。可是,當我國傳統的“端午節”被韓國以“端午祭”申報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成功后,這才引起我國的重視。外國朋友喜愛中國的傳統文化,目前已形成有5000多萬人學漢語熱,還成立了400余個孔子學院,在北京還設立了“孔子學院總部”,使漢語熱不斷升溫。我們需要“洋為中用”以發展我們的社會主義新文化,但亦要“古為今用”,不能割斷歷史。誠如毛澤東同志所說:“新文化是從舊文化發展而來的”,“我們必須尊重自己的歷史,決不能割斷歷史”。我們設想打造永濟“愛情之都”為旅游熱土,正是對古老的傳統的舊有的文化的繼承和發展。
打造永濟“愛情之都”暨“愛情圣地”為旅游熱地之展望
在河東愛情圣地、永濟愛情之都,自唐虞時代至盛唐時期萌發的娥皇女英與虞舜、牛郎與織女、嫦娥與后羿、梁山伯與祝英臺、百里傒與唐杜氏、虞姬與項羽、楊玉環與壽玉瑁、玉真公主與張果老、張生與崔鶯鶯、董永與田仙、龍門的薛仁貴與柳迎春、宓妃與九隆、趙匡胤與京娘等眾多的凄美愛情故事(詳見2006年第3期~2009年第4期《太原理工大學學報》有關文章),是打造永濟“愛情之都”和河東愛情圣地得天獨厚的優勢條件和內容。
在永濟的愛情文化資源中的張生與崔鶯鶯、梁山伯與祝英臺、牛郎與織女的愛情傳說已聞名遐邇。國際友人把“梁山伯與祝英臺”譽為“中國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描寫張生與崔鶯鶯的《西廂記》,與《紅樓夢》合稱為“雙壁”,舉世矚目,轟動世界。作為中國古典文學代表性杰作,700余年來在舞臺上演出經久不衰,幾乎所有戲曲劇種劇團都演出過,并把它作為優秀的傳統的經典劇作。其版本有100余種之多。外文版亦有英、日、俄、朝、越南、西班牙等十余種。研究《西廂記》的人士,從明、清、民國以來,難以數計,遍及日本、俄國、美國、荷蘭、法國、德國、越南、朝鮮、韓國、印度、冰島以及港、澳、臺地區。美、法、英、蘇、日等國的《大百科全書》都有記載,評價很高。就連曹雪芹筆下的《紅樓夢》人物亦鉆研欣賞《西廂記》,喜愛張生與崔鶯鶯。中國《西廂記》研究會于20世紀50年代在北京成立以來,召開過多次國內外學術交流會,進一步使河東愛情文化成為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使更多喜愛中國文化的外國朋友為之喝彩。張生與崔鶯鶯的愛情傳說之龍頭已昂首翩翩起舞,何患永濟“愛情之都”萌發的其他眾多的愛情傳說群龍不騰空而起,飄洋過海。中國四大名妃之一的楊貴妃,在馬嵬坡事變后,流亡東瀛,重獲愛情之自由,繁衍了日本籍的楊氏后代。日本著名女影星山口百惠多次在電視、報刊露面,聲稱:“我是中國楊貴妃的后代”,認祖歸宗。在日本的楊貴妃后裔,已于1998年2月重新入中國《石林楊氏宗譜》。“近幾年,來我國旅游觀光、學術考察的日本客人,曾多次查詢、尋覓楊貴妃故里”,其中就有楊氏山口百惠的宗族。
永濟,是由蒲坂——晉陽——蒲州演變而來的。蒲坂是堯舜古都,晉陽是晉頃公十三年秋,晉卿大夫趙鞅在蒲坂側旁建立的邊秦城堡。西魏滅東魏后,宇文泰奪蒲坂與晉陽(春秋末,魏、韓、趙三家來晉后,趙鞅之子趙襄子遷晉陽城于并州晉中,即今之晉源),遷城黃河岸邊改名為泰州。北周時,宇文護在泰州城側改土城墻為磚城,改名蒲州。永濟縣府設在蒲州府城內。20世紀50年代,黃河洪水淹毀蒲州城,永濟縣府搬遷蒲州城遺址東12公里的趙伊鎮,即今之永濟市。
古之蒲坂晉陽蒲州,即今永濟市,位居黃河河曲(渭河灣)內側。背靠巍巍中條山(亦稱歷山),面俯滔滔黃河水,土地肥沃,環境優美,物寶天華,人杰地靈,民風純樸,交通便利,是歷代帝王祭后土,登歷觀,追尋堯舜古帝之遺風的風水寶地與歷史文化名城。古為畿輔重鎮,商貿十分發達。
永濟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悠久的歷史文化,造就了豐富奇特的風景名勝和文物古跡。中國古代四大名樓的鸛雀樓、《西廂記》愛情故事發生地普救寺,亦是最受唐玄宗喜愛的小兒子壽王瑁與楊玉環邂逅、自主結為眷屬之地。有梁山伯與祝英臺同窗共讀的“河東書院”,國家重點風景名勝區五老峰,風景優美的王官峪,規模宏大的古剎棲巖寺,中條第一禪林的萬固寺,楊貴妃故里獨頭村,中華瑰寶唐開元大鐵牛,不食周粟的“二賢祠”,紀念娥皇、女英的“二妃壇”,紀念祭祀舜帝妻妾的娥皇、女英、登畢氏;舜帝的親家西王母與舜帝的孫女織女的“女神圣母廟虞舜與織女故居”、“媯汭舜都”、堯舜故都,道教呂洞賓故居永樂宮及元代壁畫等,形成獨具特色的根祖文化“黃河文化”、“愛情文化”旅游區。
上述大量史實證明,打造永濟“愛情之都”為旅游地的歷史文化品牌,并非空穴來風,永濟作為“愛情圣地”亦應當之無愧。事實上亦已被人們所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