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電影的實質就是一個夢,電影《阿凡這》向觀眾展示的是一種力量,一種超越電影之外的力量,這種力量所散發出的魅力超越國界,超越種族,超越性別……。
[關鍵詞]虛幻 現實 潛意識 想象 代入感
近期觀看了期待已久的影片《阿凡達》導演詹姆斯·卡梅隆造了一個星球,這是一個巨大的夢。人人都有做夢的“權利”,從音樂界走到電影界,兩個角色有太多的不同。但是相同的是,都仍然懷抱著夢想。借助電影,每個人在人生旅途上都會擁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夢,當然這些夢的底色并非樂觀,甚至有些絕望,但悲觀和夢想的結合,才更有一種令人莫名感動的力量。電影的實質就是一個夢,它向觀眾展示的是一種力量,一種超越電影之外的力量,這種力量所散發出的魅力是超越國界,超越種族,超越性別……
從導演的角度來看,每個導演都首先應該是個造夢者,有一些導演把制作電影像做夢一樣來表現自己的潛意識《阿凡達》的故事發生在潘朵拉星球,那里生活著相貌奇特的納美人,再現的是詹姆斯·卡梅隆的夢境,靈感源于詹姆斯15年前的一個美夢。15年前,詹姆斯做了一個夢,他在夢里看到的外星人、外太空的夢境。這個夢是那么美麗,深深刻在了他的心上。因此詹姆斯把夢里的故事寫成了劇本。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個夢境確實是與他白日里所見所想太相似了。
這個科幻而又有現實影子的夢表達了詹姆斯的復雜的哲學思考、藝術理想、生活態度和人生追求。詹姆斯在回答記者關于這部影片的問題時說:“寫《阿凡達》這樣的科幻劇本不是一件難事_我不過是在還原我的夢境。”諸如詹姆斯、伯格曼這樣的電影大師都直接在電影銀幕上表現夢境,把銀幕作為自己的夢境的一種藝術再現載體,那就更不用說觀眾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的游走了。
從觀眾的角度來講,在觀看電影的過程中,觀眾會通過攝影機完成一個自居性的心理確認過程,他仿佛離開了座位,成為劇中的一個角色,這種代入感使得觀眾好像一個白日夢幻者,一個靈魂出竅的“夢游者”。《阿凡達》這場166分鐘的視聽之夢,使觀眾能窺見現實的影子,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脫離了現實,就生活在電影里的那片土壤中,來到了一個叫做潘多拉的美麗星球,那里的山懸浮在云層之間,那里有不同與地球的飛禽走獸,他們身披著華服。見到了一群身高9英尺,皮膚深藍的土著人,他們有著蜜糖色的雙眼,他們是這個星球的精靈……阿凡達,當文明和貪婪被一一濾去,這個神話在電影中出落的越發美麗,這個似乎懸浮在想象和歷史之中的空中花園,居然承載了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悲歡。從夢想到計劃;從原始再到現代,潘多拉有那么多的地標線索等待著我們去和電影不期而遇。站在潘多拉星球上,在那個如同夢中奇幻花園里,我仿佛正在園中穿梭穿過群山,走進密林深處,突然出現的毒狼,驚醒夢中人。腦海中的放映機倒回到了原始,正是在這里觀眾第一次來到了潘多拉……有了這些鏡頭,就讓我們在曾經的電影場景中尋找我們的夢,也在夢境中重拾神話電影的記憶。
看一場電影就是生命的一次旅行,你作為一個全知視角的旁觀者,你身在其中,感受著他人的喜怒哀樂,忘記自我的存在,把自己全全交給一個陌生的旅行,讓心靈去自由的翱翔,這種感覺很實在,又很夢幻。電影是一個生命的載體,導演的,演員的,觀眾的,每個人在這部短暫的交匯后都會有自己獨特的人生感悟和體驗,每個人都實實在在的活了一次,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自己的生命也因在這短暫的與現實隔絕中而升華了。
電影。如同影片中的未來世界,意味虛幻、現實和夢境,很多觀眾的生活太多地與電影有關,因為生活,電影才更加精彩也因為電影,生活才更加生動!電影的奇妙之處便在于使一切成為可能。有一天,當你漫步街頭,在游移的陽光下,回味著電影和生活的故事,說不定你正被一部攝影機對準,成為下一部電影的畫中人。因為,電影是一個夢幻世界,走出電影,才意味著真正的生活,電影作為藝術力量的強大,既給予人希望,又以夢幻的形式存在。其實每個人都是尋夢人,而我也在捕捉一個屬于自己的電影夢。
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電影把夢傳達給觀眾,讓觀眾隨其一起造夢,并在夢里寄托自己的一種情感,一份懷念。當影院的燈光漸漸暗下來,隨著音樂的響起、畫面的滾動,觀眾的夢也就隨之開始,并且,觀眾此時的精神狀態與一種夢幻的狀態極其相似。許多電影心理學家也常常把電影藝術與人的夢境相提并論,它與夢境有相同的方式,電影依靠這種方式創造一種虛幻的存在,觀眾在這種虛幻中所看到的東西跟在真正的睡眠狀態中看到的東西一樣具有同等威力的催眠作用。這種全身心地沉入,也是觀眾充分發揮自己的感覺和知覺,并與銀幕中的畫面、影像進行心理運動的結果。
法國著名電影美學家認為,電影的實質和獨特的功能在于滿足觀眾的欲望,因而影片的結構實際上與觀影者的無意識欲望的結構具有同構對應性。弗洛伊德對夢的解析中說,夢有滿足欲望的通性,引起做夢的永遠是一個愿望,而不是成見、憂慮、目的或譴責。借用他心理學的術語,看電影與做夢一樣,是“本我”沖破自我和超我的牢籠的“放假”,是人的最原始、最深層的本能欲望和沖動的想象性滿足,而銀幕上的影像正是人的“想象的能指”、夢幻的符號。
從技術和手法講《阿凡達》這部半實物半虛擬的電影首次登陸3D影院,該片用強烈的色覺沖擊取代傳統的動作沖擊,將觀眾帶入了美輪美奐的仙境中,使觀眾和劇中主人公一同陶醉于潘多拉的世外桃源。詹姆斯·卡梅隆和他的創作團隊,歷時4年半,研發了最新的3D虛擬影像擷取攝影技術,并將這一手法應用到了極致,絢麗的燈光,夢幻的舞臺,立體的場景,場面之唯美壯觀足以令世人驚嘆。3000多個特效鏡頭,精雕細琢出詹姆斯·卡梅隆15年前夢中的幻境。
電影通過特定環境氣憤的烘托、鏡頭的營造與組接、蒙太奇節奏、時空處理以及現實與非現實的游離等,使人產生幻覺,從而進入電影創造的夢幻中,因此電影藝術存在著一種無限可能性,可惜拍出來之后便定型了,所以導演們很多時候像做夢一樣幻想著自己心里的電影,自己心里的故事,自己心里的角色……因為他們知道。真實的遠在天邊,只有夢最近最清晰。
人生如戲,戲夢人生,人的一生又何嘗不是一部電影呢?只是有的人活得精彩,有的人活著平凡。精彩也好,平凡也罷,最終也是回歸到宇宙之中去,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暫,我們可能沒法控制時間,但是我們卻能控制生活的情趣和質量。我們真的有必要讓自己活得有價值。從幼兒園、小學、中學到大學,我們在不同層級的染缸里調劑著異樣顏色的夢,計劃著不同的追求。而當學業結束,于是人生的一段幕布便緩緩拉上,留給我們的是無盡的流連忘返。踏入社會,染缸變大,顏色變多,我們如何去挑出屬于自己的色彩,暈染新的夢想呢?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時時幕起、時時幕落、激情又無奈的電影大雜燴,閃回過去,沐浴現在,搖攝未來,并定格于那些精彩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