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是盛行于西北高原上的優秀民歌,以其質樸深沉、高亢激越而聞名于世。傳唱的地域主要包括甘肅、青海、寧夏和新疆等地,傳唱的民族有漢族、回族、藏族、撒拉族、東鄉族、保安族、蒙古族、土族、裕固族及中亞的東干族等,“花兒”屬于民族文化寶庫中具有經典價值和原創意義的研究對象。
一、“花兒”民歌與典故
“花兒”中有大量典故,這些典故來自民間流傳的史書、話本、雜劇、戲曲、小說等。隨著社會的進步,文明進度在變遷中演化,對“花兒”的研究需要更深層次的挖掘。“花兒”中所運用的典故,從一定意義上講,折射出了時代性,將當時的底層大眾的生活情景呈現在人們面前。“花兒”中出現的典故內容非常豐富,涉及到農耕、生產、民生、戰爭等主題,也有暗喻情感、道德、人事、疾苦等主題的。從“花兒”中的典故可以看出,民族民俗文化和各民族、各地區有著密切的相關性。
關于“典故”,有很多提法和概念。其中,兩種提法值得借鑒,一種是1979年5月上海辭書出版社的《辭海》(修訂本,詞語分冊[上])第275頁載云:【典故】1、典制和掌故。《后漢書·東平憲王蒼傳》:“親屬至尊,降禮下臣,每賜宴見,輒興席改容,中宮親拜,事過典故。”《宋史·宋敏求傳》:“熟于朝廷典故。”2、詩文中引用的古代故事和有來歷出處的詞語。另一種是,從典故的對外翻譯上來看,在《古典詩詞中雙關與典故的英譯》一文中稱:“用典,又稱用事引證,即引用或活用前人說過的話,或文學作品中記載的故事或神話等,用以比喻現實,抒寫情懷,從而體現出簡潔含蓄、發人深思的藝術效果。這一典故的對外翻譯概念亦是以《辭海》中典故的定義為圭臬的。
關于“花兒”,柯楊教授(現為蘭州大學中文系碩士生導師,花兒學、民俗學專家)認為:“花兒”作為一種民歌,既是文學,又不僅僅是文學,它還有著更為廣闊的作用和學術價值。“花兒”研究第一人張亞雄先生在其著作《花兒集》中提出:“花兒”有以地理掌故起興者,有以眼前事物起興者,有以歷史典故起興者,其中尤以歷史典故為多,他們的根據是“雜話本子”、“亂談本子”和章回小說,大概以口傳者為多,這是民間的學問。根據柯楊、張亞雄的上述觀點,結合典故的上述定義,可以得知,“花兒”與典故關系密切,典故在傳統“花兒”中占有一定比例,主要運用于比興。通過典故,能夠喚起人們一定的聯想,既有配合主題抒情的作用,又產生襯托主旨的效果,對表現主題內容有著重要的作用。
二、“花兒”中的典故分類
綜觀“花兒”產生的歷史背景,可以發現,甘肅是“花兒”的主要盛行地區之一,甘肅臨夏與“花兒”有著較深的淵源關系。根據武宇林教授的觀點,“花兒”分為兩個流派:河州型“花兒”和洮岷型“花兒”。臨夏,古稱河州,而且歷史上的河州地名也是有史可查的,十六國前涼置河州,北魏太平六年置枹罕鎮,北魏太和中又改河州,北周時為枹罕,唐時置河州,宋熙寧中復置州,元改河州為路,明置河州衛府……解放后成立臨夏回族自治州,轄臨夏、永靖、東鄉、和政、積石山、廣河、康樂七縣,基本上為古河州轄境的中心地帶。歷史上河州一名沿襲久長,現在群眾仍把整個臨夏地區稱為河州。解放后,所成立的臨夏回族自治州,仍然是“花兒”的主要傳唱地域。
“花兒”是西北特有的一種民俗事象,又屬西北各民族的傳統民俗文化的類型。筆者仔細閱讀了相關的“花兒”論著和文獻資料,將“花兒”涉及的典故進行了梳理,認為“花兒”中的典故可分為民間傳說和神話傳說兩大類。民間傳說按題材又可分為歷史人物傳說、史事傳說和地方風物傳說。綜觀“花兒”里的典故,其寫作素材大多來源于宋元時期的民間講談、說唱、戲劇、雜劇、話本及明代的歷史小說和白話小說等。如“姜子牙釣魚”的典故,就是來自于宋元話本《武王伐紂評話》;“三英戰呂布”的歷史人物故事,出自《三國志評話》。典故作比興的作品材料一般都是河州“花兒”中的“本子花兒”(或洮岷“花兒”中的整花),還有少量的散花。“本子花兒”是一種以演唱歷史故事或道德教化為主要內容的長篇“花兒”。下面就“花兒”中典故的“民間傳說”和“神話傳說”兩大類型,進行一些探究。
(一)民間傳說
1、歷史人物傳說
從文學的角度講,“花兒”里,以歷史人物傳說為起興句的頗為普遍,其中以三國、水滸、楊家將與宋朝和薛家將與唐朝為最多,還有周文王、姜子牙、孫臏、韓信、張良等等。如:
例1、周文王訪賢在渭水河,手扯了子牙的車輦。尕妹好比我心里的油,阿哥們想你者可憐。
例2、你唱個楊家的楊令公,我唱個三國的子龍,我們是維人的真君子,半路上不閃纏你們。
例3、關老爺拉馬者出曹營,張翼德城頭上打了鼓了,尕妹的身子一根蔥,可惜你田地里受了苦了。
例4、唐太宗宮里做一夢,夢見了白袍的將軍。抓住手者尕妹啦問,尕妹是沒轉著眼睛。
這幾首都是早期創作的“花兒”。第一首中歷史人物傳說在宋元時話本《武王伐紂評話》中有記載:“文王翌日早晨,排列對仗,乘駟馬車出獵,巡狩尋賢……姜尚詩畢,文王大喜,深謝賢良。西伯侯用手扶姜尚,并眾臣扶定姜尚上車北進”。以上述典故中的人物作比興,暗喻美好的愛情,懷有珍惜、思念之情。第二首里有北宋名將楊業,現有記載楊業父子事跡的史書主要有曾鞏的《隆平集》、王偁的《東都事略》、《宋史》、《遼史》,另外,在歐陽炯的《十國春秋》、李燾的《續資治通鑒長編》等書上也有點滴記載。根據楊芷華《楊家將的歷史真實》一文考察,主要還有《資治通鑒》、《續資治通鑒》、《宋史紀事本末》等。古話本、雜劇、戲曲、小說等體裁的楊家將事跡一直流傳于世,楊家將正義、忠義、保家衛國的英勇藝術形象也已深入人心,以此起興,不僅暗喻對忠貞的感情的向往和內心表白,同時,也反映出為人處世的原則立場。第三首中前兩句引自根據《三國志》改編的《三國演義》十七回“千里走單騎”的故事。關老爺就是關羽。關羽出曹營,過五關斬六將后,張飛擂鼓,關羽斬蔡陽的一段故事,早期人們對關羽忠義執著的崇拜心理,即使在愛情詩歌里也不例外,借用關羽故事暗喻愛情,可能是出門在外多年,回來看到戀人受苦,抒發對戀人憐惜之情愫。第四首中,白袍的將軍指的是薛仁貴,薛仁貴是唐朝大將,文學劇目中有白袍小將保主救駕的故事,如“薛仁貴乃異服其色,著白衣,握戟,腰鞬張弓,大呼而出,所向無前,這是唐朝與高麗的戰爭中,薛仁貴保護唐太宗而英勇善戰的一幕,后得到唐太宗的賞識。這里作比興,表達了失戀的阿哥對尕妹的欽慕賞識,得不到尕妹的傾心,那種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心理狀態。
2、史事傳說
史事傳說,一般都是“本子花兒”(整花),篇幅較長。《赤壁大戰》部分原文如下:“曹操要帶兵八十三萬呢,要叫孫權聽見呢,急者心慌麻亂呢”。“鐮刀割了刺香了,周瑜計策用的妙,蔣干過江中圈套,群英會上敘舊交。“鐮刀割了紫草了,蔣干把書信偷跑了,曹操的大事不好了。紅心柳的四張杈,給曹操給的難場大,把蔡瑁張允虧殺下。雞兒要下雞蛋呢,孔明稀不能干呢,他到曹操營里借箭呢。打曹要用大火攻,諸葛亮登臺借東風”。“葽一條,一條葽,黃蓋兵將準備好,大小船里裝柴草,上面再用清油澆”。“黃蓋眼睛擠一擠,大小船上猛起火;曹家兵馬燒完了。孫權在不作難了。”
上述是洮岷型整“花中”關于史事傳說的一個例子。表面看,僅僅是對原歷史傳說故事梗概的粗略復述,但觀其全貌,從“花兒”民俗事象的角度看,它是屬于隱含性民俗事象,所謂隱含性民俗事象即指包容在“花兒”內容之中的、但與“花兒”無表面聯系的其他民俗事象,如:唱詞所涉及的事、物以及有關傳說、神話和故事等。但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種隱含性民俗事象反映出特定時代的社會生活和文化時尚。暗含一些人生哲理,比如,暗喻人生中的坎坷,有時會很順利的解決,邁向下一個坎;有時卻也艱難;有時也犯糊涂、猜疑,終釀苦果等;有時相互商量,就會產生大智慧等。總之,智慧的人生總會有好結果,具有一定的藝術感染力。從今天來看,我們不能忽視“花兒”中史事傳說的文化價值和其中蘊涵的某些真理,值得用“花兒”的藝術視角詮釋人生。同時,對這樣的史事傳說應予以加工,編制成反映時代文化的大型花兒舞劇,以弘揚民族民俗文化。
3、地方風物傳說
地方風物傳說在“花兒”中也很普遍,如:斧頭剁了紅樺材,三仙女塑有風采,如何像天上飛下來,給人間撒花降幅來。這是一首歌頌蓮花山的“花兒”,說的是關于三仙女塑的由來。現在“三仙女”塑像位于甘肅省康樂縣蓮花山唐坊灘一塊巨石之上,高3米,寬3.4米,漢白玉色的。三仙女塑對于這一地域的人們來說,既是寄情于景物,又是民間的信仰,表達了蓮花山各族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熱愛。
(二)神話傳說
“花兒”中關于神話傳說的“本子花”(整花)也較多,如:《西游記》、《嫦娥奔月》、《盤古開天辟地》、《八仙過海》等。比如下面的比興句:
例5、油菜開花一片黃,大石頭上虎乘涼,始修金頂送橋梁,神話自古到今揚。
例6、大鬧天宮的孫悟空,天兵們抓不的個住了。不是阿哥們心痛得很,陽世上沒走的個路了。
例7、十月里牡丹霜殺干,瞭時稀不難寒呢。張果老是八仙里老神仙,毛驢要馱四大名山呢,踏著趙州橋爛呢。
第一首是關于甘肅蓮花山上神虎送梁的傳說。據神話傳說,明朝在甘肅蓮花山九頂峰修建真武大帝廟時,梁柱已造成,苦于山高無路,難以運上。某夜,雷聲震天,黑夜通明,見一黑虎,背馱棟梁,大吼一聲,躍上九頂。翌日,料場已空,遙望九頂峰上,廟已凌云而立。神虎送梁傳說被認為是佛祖顯靈,以神虎來佑護、幫助人們,達成心愿,帶有濃厚的宗教色彩。第二首的主體內容不是很明確,或許是徭役太重,或許是懷才不遇,或許是生存境況堪憂,使得這個青年暗自神傷,無路可走,渴望得到不受任何束縛的生活,前兩句以孫悟空大鬧天宮比興,來暗喻所渴望得到的生活,是在現實社會里無法做到、得到的一種情緒。第三首是八仙之一張果老過趙州橋的神話傳說。趙州橋在今河北省趙縣,根據唐代中書令張嘉貞為趙州橋所寫的“銘文”中有:“趙郡**河石橋,隋匠李春之跡也,制造奇特,人不知其所以為。”李春是我國隋代著名的橋梁工匠,建造了舉世聞名的趙州橋,由于史書缺乏記載,他的生平、籍貫及生卒年月已無法得知。四大名山大概是指山西五臺山、浙江普陀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華山,是中國佛教四大名山。關于趙州橋還有一段美麗的傳說,相傳趙州橋是魯班所造,這座大橋建成后,八仙之一的張果老倒騎著毛驢,來到橋頭,正巧碰上魯班,于是他便問道:這座大橋是否經得起他走。魯班心想:這座橋,騾馬大車都能過,一個人算什么,于是就請他上橋。誰知,張果老卻用毛驢馱著四大名山上橋,橋竟被壓得搖晃起來。魯班一見不好,急忙跳進水中,用手使勁撐住大橋東側。因為魯班使勁太大,大橋東拱圈下便留下了他的手印,橋上也因此留下了驢蹄印,當然這只是人們編造的一個神話故事,以紀念古代的能工巧匠。
以上所述,無論是民間傳說,還是神話傳說,基本是描述那時社會底層勞動民眾的生產、生活的現實圖景,反映早期的“花兒”創作人的民間心態,它迎合了底層民眾的審美趣味和價值觀念,反映人們對生產的艱辛、生活的酸甜苦辣,社會的疾憤,或對愛情的追求、美好生活的向往、精神的寄托等心理狀態,具有生命本真的原生形態,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今天仍有一定的啟示意義。這些“花兒”典故在今天看來已成為歷史,但越是歷史的越是值得挖掘的。“花兒”是多民族創造的、表達各民族人民普遍認識和心聲的民歌,是值得保護和傳承的。
三、對“花兒”中典故的思考
1、“花兒”典故中的民間信仰
從“花兒”典故中可以看出,相當一部分與民間信仰相關。民間信仰是一種區域性的文化現象,有對歷史人物忠勇的崇拜現象,有對不可抗拒的自然力、神話人物的崇拜現象,其象征意蘊表現著中國文化的道德標準,反映其內在的秩序,也迎合了中華民族感情和精神的需要。比如像玉皇大帝、屈原、關羽、張飛、孟姜女等,尤其有關關羽的民間信仰,傳播甚廣,崇拜者眾。這些民間信仰都源自于宗教。談到宗教,自然而然想到“花兒”會。
民俗學專家柯楊先生從二十世紀70年代到80年代,多次到甘肅洮岷地區進行民俗調查,在1990年發表于臺灣《國文天地》上的《洮岷花兒與農家生活》一文中說道:今天的“花兒”會,是從古老的迎神賽會和祭祀活動演變而來的。早期的“花兒”,大多是求神、酬神、娛神之歌,是與神的交流的一種重要工具。黃金鈺(甘肅民間文藝家、民俗學家,曾從事作曲、編輯、書法等工作)在其論文《再論花兒的起源》中也曾說過:“‘花兒’”最早并不是就唱情歌,而是祭祀用的實用歌。一切藝術,最早都是發源于宗教活動,特別是歌舞,因為原始人和神交流的語言就是歌舞。以后,隨著宗教意識的淡漠,才從宗教中分離出來變成純藝術,‘花兒’也是這樣,它開始是在寺廟里唱給神的宗教歌”。從柯楊、黃金鈺的觀點,不難看出,“花兒”的宗教背景反映勞動民眾的認識、感情和需求。盡管這種宗教背景是封建社會的產物,帶有特定時代的痕跡,但其表現的思想、意志、情感,則是傾向于廣大人民群眾,影響人們的價值觀、道德觀,與“花兒”中典故所表達的思想感情有一致性。在宗教意識淡化的今天,應善于發現“花兒”典故中的積極成分,使宗教的積極成分向著民俗文化的方向發展。
2、“花兒”中典故比興的愛情
至于“花兒”典故中暗喻的愛情,盡管有一些被認為是低俗不雅的,這與創作者的學識和知識水平有關。但多數是人們表達單純、真摯、可信賴的愛情觀取向。對今天的啟示是:在社會物質生活普遍提高的時代里,人們精神生活的空虛,導致婚外情(戀)現象屢見不鮮,一些人的道德觀、愛情觀有些扭曲,對社會也造成了一定負面影響,在提倡和諧社會的今天,應反對婚外情,提倡愛情專一,是有效維護社會和諧的一個重要因素,婚外情沒了,家庭也就穩定了,家庭穩定,是促進社會穩定的基礎,促進社會和諧健康發展的源泉。
3、豐富“花兒”典故內容,進教材、進課堂的思考
早期“花兒”中的典故,有歌頌歷史人物的,有描述歷史史事的,也有一些帶有神話、傳奇色彩的。在元明清時期,經過評話、話本、雜劇、小說等多體裁的豐富和渲染,使典故本身更加豐富,體現出各民族文化相互融合和發展的歷史,是很好的歷史輔助教材。可以使“花兒”走進課堂,通過這些“花兒”中比興的典故,編創一些具有新時代主題和意義的新“花兒”,既培養中小學生熱愛祖國、熱愛民族民俗文化的感情,樹立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又使“花兒”能傳承下去。
4、關于“花兒”典故走向世界的思考
2009年9月30日,聯合國科教文組織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政府間委員會第四次會議審議并批準了列入《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的76個項目,其中包括“端午節”、“甘肅花兒”等中國申報的22個項目。使甘肅省擁有了第一個世界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這對于西北“花兒”來說意義重大。可見,西北“花兒”這一最具地方色彩、最具鄉土情致的民間歌謠,正在散發著無窮魅力。正如武宇林教授在她的文章中所述,西北“花兒”流傳年代之久、流傳地域之廣、歌唱民族之多、民間“花兒”會聲勢之大,屬世界罕見,令不少國外專家學者驚嘆不已。
“花兒”不僅是西北地區的一種民歌,而且,屬于古絲綢之路的文化范疇。因為“花兒”民歌中所涉及的典故比興,無論是真實的歷史故事,還是經文學渲染的藝術作品,都觸及了西北高原各族人民的文化元素、民族精神和民族融合發展等,為我們研究各民族的文化情況提供了豐富的資料。所以說,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花兒”應該走向世界,“花兒”中典故亦應走向世界,向世界展示中國的傳統民族文化的魅力。用“花兒”中的典故編創大型“花兒”音樂劇、舞劇,在國內巡回展演,走出國門,向世界人民展演,讓更多不同民族、不同國籍的人們了解“花兒”,熟悉“花兒”,不失為一種弘揚民族文化、傳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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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張萍(1976-)女,寧夏人,寧夏銀川市圖書館工作,工程師。現在讀北方民族大學中國少數民族史專業研究生,發表論文5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