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完善收入分配是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必然要求和重要內容。本文著眼與樹立新的分配關方面,包括按勞分配、按生產要素分配、多種收入形式、分配秩序、效率與公平關系等,立足現實問題,圍繞理想目標,有針對性地加以展開立足現實,有針對性的給出意見和設想。
關鍵詞:市場經濟:按勞分配:新型分配觀
黨的十五大提出:公有制為主體、多種經濟成分長期共同發展,是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一項基本經濟制度。非公有制經濟是我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這是十五大在所有制結構問題認識上的重大突破。黨的十六大,堅持公有制為主體,促進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統一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進程中,不能把這兩者對立起來。滿足人民多樣化需求,增加就業,促進國民經濟的發展。以上是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在社會主義分配制度上,黨的十五大已經提出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提出把按勞分配和按生產要素分配結合起來,堅持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原則。十六大在進一步總結新的歷史經驗的基礎上,進一步提出“確立勞動、資本、技術和管理等生產要素按貢獻參與分配的原則”;既要提倡奉獻精神,又要落實分配政策,既要反對平均主義,又要防止收入懸殊;初次分配注重效率,發揮市場的作用,再分配注重公平,調節差距過大的收入,以及“以共同富裕為目標。擴大中等收入者比重,提高低收入者收入水平”等等新的觀點和要求。基于此,本文在更新分配思路,確立新型收入分配觀方面進行淺析。
我國目前在收入分配觀方面存在一些問題同時也對收入分配產生了多方面的負面效應。首先,分配對象的界定過于狹窄,由此帶來諸多問題。目前我國居民的收入來源已經多樣化,在消費品分配之外,至少還應有如下分配:非公共產品與公共服務、福利等的分配。沒有把日益廣泛的分配對象和收入來源納入考慮范圍,制度體系也相對滯后。一是部分分配對象還沒有納入國家統計體系和個人收入體系較之分配對象的變革,相對滯后。比較典型的例子就是住房、福利以及公共產品的分配。二是部分財產、資源的產權界定不清晰,造成分配不合理。三是公共產品在城鄉間的分配嚴重不公平,擴大了城鄉差距。其次,對分配主體的作用領域劃分不清,對政府和市場的關系和職能沒有及時理順對其作用領域界定不清晰:把市場的作用限制在初次分配領域,把政府的作用局限于再分配領域:市場在再分配中沒有發揮其應有的作用;政府在初次分配中職能不明確,在再次分配中的公平問題還亟待解決。第三,分配的依據,標準尺度不一。譬如在整個國民收入的分配當中,勞動報酬分配的比重過小,在工資分配領域“平均主義”并沒有徹底根除。據調查,許多企業基本工資最高與最低標準相比,僅為3倍左右:機關單位最高工資僅是最低工資的4.28倍:事業單位基本工資最高與最低標準相比只有2.81倍。按行政職務的收入分配差距過小,按技術職務(技術要素)的收入分配差距則更小。也就是在初次分配中“效率原則”不突出,再次分配中“公平原則”不明顯。第四,整體收入結構不合理,所有制改革滯后。勞動與資本的收入結構不合理。分配中出現強資本弱勞動的趨勢,各種勞動之間的收入結構不合理,制度內與制度外的收入結構不合理。第五,忽視制度體系的構建,分配制度的建設和改革相對滯后,正式制度與非正式制度不夠匹配。尤其是分配制度的改革滯后于整個經濟體制改革主要表現為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的分配制度還沒有完全建立起來:市場在分配中的作用體現得還不夠;收入分配不規范制度外收入大量存在;正式制度與非正式制度建設不同步,制度安排不匹配。
美國可以說是世界上資本最豐裕的國家,但國民總產值的70%仍然是“按勞分配”,我國目前按勞分配只占56%,還有很大的上升空問。要提升勞動在分配中的地位,資本化的要素勞動應該參與對企業剩余的分配。一方面要進一步加大管理、技術、資本要素在分配中的比重,將按生產要素分配真正調整到位。同時還應強化市場在初次分配中的作用,加強政府在再分配中的作用。其次,調整不合理的收入結構。調整勞動與資本的收入結構,正視分配中已經出現的強資本弱勞動趨勢,調整各種勞動之間的收入結構,調整制度內與制度外的收入結構,著力限制甚至取締不合理的制度外收入,尤其是非法收入。最后,重視制度體系的構建,加大分配制度改革與建設的力度,著力解決正式制度與非正式制度的不匹配。綜上,在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新型收入分配觀的幾點建議:第一,拓寬和規范分配對象,有效應對由此產生的新的收入分配問題。樹立健全財富統計體系,將消費品分配之外的財產分配等納入統計范圍;其次,規范分配對象,尤其是逐步減少非市場的分配對象;再次,明確界定產權,理順分配關系,避免分配不均;最后要實現教育、醫療、社會保障、公共產品的公平分配,要在制度安排上對財產分布的不平等及其帶來的收入不平等有所考慮。第二,界定各分配主體的職能及其作用范圍,規范其作用方式。首先是科學界定政府與市場的職能及其相互關系,重新劃定各自的管理范圍和作用領域;其次,對市場在初次分配中的功能重新定位;最后,進一步明確政府職責,避免政府職能的不到位和錯位。第三,重視制度體系的構建,加大分配制度改革與建設的力度,著力解決正式制度非正式制度的不匹配。最終在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上確立新的分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