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報告:中國空無力量威脅美軍亞太基地群

編者按：2010年5月，蘭德公司高級研究員杰夫-哈根發表了原題為《中國空天力量發展對美軍的潛在影響》的報告，聲稱中國目前已經獲得了反介入作戰能力，中國空軍的戰機和導彈對美軍亞太基地群構成了嚴重威脅。美軍需要更多的基地，更多的戰機方可應對。本刊刊發此文并非同意其任何觀點，亦非證實其任何內容，僅供有興趣的讀者參考。

引言

在經濟實力日益增強的同時，中國軍事現代化也在以同樣的步伐持續發展，對美國決策者們來說，就中美軍事能力平衡的定期評估變得非常重要。雖然美中兩國之間發生武裝沖突的可能性很小，然而一旦爆發沖突很可能便會對雙方造成毀滅性影響；而且，現存兵力、威懾及穩定等重要原因，使美國要為卷入涉及中國的突發事件做好充分應對準備。臺海沖突一直以來備受關注，但這并不是唯一能夠把中美兩國卷入到軍事行動的狀況。例如，南海和東海的領土爭端，很可能會成為今后中美沖突的根源，而且涉及南亞和東南亞國家的其他問題可能也會引發沖突。隨著各國爭相宜示主權，這些情況可能會變得比臺海局勢更為復雜。

中國獲得反介入能力

美國國防部出臺的2009年《中國軍力報告》指出，中國正同時從幾個方面對其軍事能力進行現代化。對于美軍來說，解放軍現代化進程中的三個方面最有可能對美國傳統軍力投射方式及其長久依賴的行動模式產生潛在影響。這就是對美國基地的反介入威脅、最先進的防空導彈體系，以及具有精確空地與空空攻擊能力的第四代空軍。

單純購買裝備并不能直接賦予軍隊作戰能力。軍隊必須在購買裝備后，對其進行有效測試、持續且實時訓練、和平時期支援、戰時有效維護，以及同目標信息收集、指揮與控制單位保持密切聯系。這對那些必須進行遠程作戰，以及需要同其他軍種合作的軍隊來說尤為關鍵。在像臺灣海峽這樣的作戰環境中，解放軍的多個兵種可能會在小范圍內同時作戰，而這就為混亂、不確定性及誤傷創造了機會。然而，中國似乎已經認識到了這其中的一些問題，并且努力消除這些問題。2009年中國軍力報告指出，中國軍隊加強了有關攻擊機、電子戰、艦載機以及地面部隊的訓練。該報告還討論了中國的跨軍區聯合作戰演習，以及針對特定對手的演習。除這些努力，中國還投巨資發展彈道導彈系統，該系統本身并不需要“協同作戰能力”，而且即使在執行預先設定計劃以及同上級缺少溝通的情況下也能有效發揮作用。

在過去的幾年中，多位觀察家都強調稱，中國正在通過獲得戰術彈道導彈(TBM)和陸基巡航導彈(GLCM)制造反介入威脅。而且這兩種導彈系統可能很快將與空基巡航導彈(ALCM)和具備精確空地打擊能力的空軍相結合。2009年軍力報告列出了美國空軍在該地區設立的6個主要基地，這些基地負責應對非核武器威脅。其中，位于韓國(其與中國最近點的距離為400公里)烏山和群山的美國空軍基地可能面臨中國480枚戰術彈道導彈及350枚陸基巡航導彈的威脅，位于日本嘉手納(距離中國650公里)、三澤(距離中國850公里)和橫田(距離中國1100公里)的美國空軍基地則可能被80枚戰術彈道導彈及350枚陸基巡航導彈覆蓋，而位于關島的安德森空軍基地(距離中國3000公里)目前尚未受到威脅。然而，當前似乎已有跡象顯示，中國可能會將遠程巡航導彈安裝到轟－6轟炸機上，這樣一來空基巡航導彈便能到達安德森基地；而且中國顯然已經具備制造可到達安德森空軍的常規彈道導彈(如果中國選擇發展該導彈)所需的技術。此外，《中國軍力報告》還指出，北京可能也在研發反艦彈道導彈，它的目標當然是美國海軍的航母。

癱瘓美軍基地群——中國做得到

目前，蘭德公司已就中國各種戰術彈道導彈及巡航導彈對美空軍基地目標的攻擊力進行了研究——向每個美空軍基地發射30～50枚戰術彈道導彈似乎便足以穿透且破壞基地的防御，并利用子彈藥摧毀所有露天停機坪，并破壞跑道，使戰機無法起飛或降落。如果向每個美空軍基地發射戰術彈道導彈的同時，再發射30-50枚巡航導彈，那么它們將會使基地防空變得更加困難，可能還會破壞或摧毀一個戰機中隊的高防護力機庫。而且，這些導彈可能也會毀傷美空軍基地的其他重要系統，如燃料儲存、操控或維修設施及設備。在遭遇這樣的攻擊后，美軍將不得不要撲滅燃燒的飛機、清理被爆炸殘骸及未爆炸彈藥覆蓋的機場、填平跑道上被炸出的彈坑，并且更換飛機和輔助設備，完成這些工作后，空軍基地才可能恢復正常運作。

對比封鎖基地所需導彈數量及中國當前部署導彈數量就會發現，美國顯然可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面臨其位于中國附近的基地無法正常運行的情況。而且，蘭德公司的分析報告也估計(在保守估計中國戰術彈道導彈生產的情況下)稱，至少在一周的時間里，美國位于嘉手納空軍基地的戰機無法行動，而且像加油機、轟炸機和情報、監視與偵察機等重型飛機(這些飛機需要更長跑道，因此需要進行更多跑道彈坑修復)無法行動的時間將會更長。此外，這些導彈中的一些可能會被用來短期內關閉美軍眾多基地，而且數百枚陸基巡航導彈也可被用來執行這項任務。

不過，這些反介入關注有時會因太多或會對中國造成負面影響而不予成立。原因是，攻擊美國在韓國或日本基地，意味著可能會完全把這兩個國家都卷進來，從而不利于中國實現其地區目標。同樣，攻擊屬于美國領土上的安德森空軍基地，可能會迫使美國對此做出全面反應，并且集結比預計用于美中沖突兵力更多的部隊，來對抗北京政府。然而，盡管這一論證有其自身的價值，但從以下幾個原因來看，這一觀點不應支配美國的計劃。首先，鑒于美中軍力并不匹配，中國不會允許美國在位于臺灣附近的美軍基地自由活動并實現美國的目標。由于攻擊基地似乎是取得勝利的先決條件，而且中國好像也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美國軍事規劃人員應該考慮到中國可能會襲擊這些基地的可能性，其次，中國軍事學說及其裝備采購，顯然正以不僅能攻擊臺灣地區目標，而且可打到更遠戰場上目標為導向。如果中國認為攻擊美軍位于日本及其他地區基地，不會給北京政府帶來利益，那么中國可能就不會認為自己需要為其轟炸機配備常規CSS-5戰術彈道導彈、遠程陸基巡航導彈及空基巡航導彈。而且，如果不會帶來利益，中國就不會投入巨資發展攻擊這些無法接近的基地的能力。最后，即使美國確信中國將不會攻擊位于亞太地區這些基地，但這些基地所面臨的任何微小的威脅或許也會使美軍規劃人員改變這些基地的用途。

中國經常以“區域封鎖”為名，將升級后的戰術彈道導彈及戰機集結在一起，以便在戰場上占領極易對美軍行動造成威脅的位置。確實，2009年的軍力報告強調稱，隨著現代彈道導彈及防御戰機的引入，中國領土的防空正日漸全面。在可能發生的臺海沖突中，這種區域封鎖能力的一個關鍵要素是，受到威脅的空域不僅在中國大陸，而且還在向臺灣海峽延伸，隨著遠程陸基和艦載地對空導彈(SAM)和第四代空對空戰斗機的出現，臺灣上空也會受到威脅。中國大陸200公里射程的S-300PMU2地對空導彈能夠覆蓋臺灣50公里。在海峽中部配備SA-N-20地對空導彈(SAM)的旅洲級導彈驅逐艦可能攻擊臺灣地區大部分空中目標。在戰斗機方面，中國在臺北市周邊600公里內建立了大約15個空軍基地(臺北市周邊1000公里內有40個中國空軍基地)，而且中國不久便能在對臺沖突中部署500-1000架戰機，其中20％-30％具備現代化第四代戰機的能力。在未來5-10年內，這一比率很容易超過50％。

盡管美國空軍訓練有素、配備有第四代戰斗機和現代地空導彈，但是中國正發展的綜合能力將給美國構成巨大挑戰。在配備主動雷達制導導彈和有效電子戰平臺，再輔之空中指揮和控制飛機和遠程地對空導彈的情況下，4架蘇－27戰機能夠給美國空軍構成相當大的威脅。如果這里是42架而非4架“側衛”戰機，且美國指揮和控制飛機為確保自身安全被迫離開該地區，那么美國將會面臨更加復雜的挑戰。因為這種類型的防御覆蓋了中國大部分領土，因此美國軍事選擇受到了大幅度限制。如果中國能夠將這種能力擴展至臺灣，那美國協防臺灣的能力也將受到限制。

連鎖挑戰——中國空天能力現代化對美國空軍的影響

美國在回應突發事件時，往往會迅速向沖突附近基地和航母部署大量戰機。在距離更遙遠的地方，會部署少量轟炸機、空中加油機和情報、監視和偵察(ISR)飛機。從數量上講，美國戰機大大超過任何一個敵人。這些戰機會迅速取得友軍領土上空中優勢，進而使情報、監視和偵察飛機以及加油機盡可能地靠近敵方。美國空海兩軍在空戰中獲得壓倒性優勢，且成功壓制敵方防空力量后，美國空優將擴大至敵方領土，使戰機與轟炸機可晝夜不停的對地面目標或地面力量發動奇襲與空襲。

然而，中國地空導彈、空軍戰機作戰能力和反介入導彈能力的提高，如果還伴隨著適當的訓練和支援，就會對這種空戰范式構成一系列連鎖挑戰。美國在西太平洋地區的基地選擇與中國基地打擊能力之間存在的不協調是這一問題的根源。如果航母在臺灣附近，或位于日韓兩國的空軍基地，就會因遭遇解放軍攻擊導致艦載機起飛架次被大幅限制，或者，從政治角度出發，解放軍給美國構成的威脅使之無法利用這些基地。這樣一來，從諸如關島等距離更遠的基地采取行動已成為剩下的唯一選擇。此外，正如前文所述，解放軍對距離較遠的美軍基地構成的威脅也在日漸增加，尤其是對諸如空中加油機、轟炸機和ISR飛機等仍需要長跑道起飛的大型飛機而言。一旦關島基地遇襲擊，戰機起飛架次受限，或干脆無法起飛，那么美國就只能依靠很少的(如果有的話)陸基戰機了。

反介入威脅帶來的戰機起飛架次威脅還會造成若干次級影響。例如，作戰初期，美國空軍的任務之一可能是維持空中優勢。過去美國戰機數量與中國不相上下，性能還超過中國戰機。不過，在不久的將來，如果美國基地遇襲，那么中國戰機出動架次就有可能超過美國，而且中國也開始逐漸擁有占美戰機中大部分的四代機的能力。而且，地對空導彈威脅將進一步惡化這種情況——從中國大陸發射的地對空導彈可觸及臺灣附近，艦載防空力量又能進一步將這種威脅向前推進。為了規避地對空導彈，非隱身四代機要么被迫呆在臺灣后面，要么在低空行動，這會進一步使之在空戰中處于劣勢。雖然美國正在現代化其戰機機群，維持其性能優勢，但F-22戰機和F-35戰機列裝的推遲，意味著這種差距在近期內不可能會被彌補。

美軍在戰機出動架次方面的不足，也使其難以實施攻擊行動或保護支持空中作戰的轟炸機、ISR-E機和空中加油機。鑒于中國攻擊機與短程彈道導彈是美國面臨的關鍵威脅，因此美軍行動應高度重視發現并攻擊諸如空軍基地，防空和彈道導彈發射裝置設施。雖然艦射與潛射巡航導彈可以起到重要作用，但目前美軍所用導彈的數量與種類還不足以大幅度降低中國的攻擊威脅。攻擊重重防守的目標通常需要大量戰機配套裝備，以提供發現目標、突破并壓制對方防空以及充足武器等多種必需支持。當面對可重新部署并互相保護的中國現代地對空導彈和戰機的時候，情況尤是如此。攻擊移動目標需要長時間呆在目標地區，以及可在目標地區生存的ISR飛機。即便是利用巡航導彈攻擊固定目標——通常都是由轟炸機從視距外發動攻擊——也需要戰機的保護，以免受到蘇一27等遠程攔截機的威脅(盡管遠程武器會減少這種需求)。堅固地下目標需要轟炸機攜武器近距離攻擊。如果基地距離戰場遙遠，或因被襲受損，那么美軍就很難組織攻擊與支援戰機，難以進行空中加油作業，難以維持作戰。

然而，與這些實際效果相比，或許中國威脅與常規空戰行動較量的不穩定性可能更令人憂心。美國對世界上任何地方局勢惡化的典型回應是向戰區部署軍隊，尤其是海基與陸基空中力量，勸阻、制止、必要時脅迫對手。因為這些空中力量都部署在戰區附近，所以該戰略可發揮美軍的優勢。如果美軍可向靠近中國的基地部署力量，那么這種情況也同樣適用于亞太地區。因此，中國可能會認為其取勝的唯一希望就是在美軍部署至戰區之前對其發動攻擊。美國空中力量的效力，加之其在亞太地區的弱點，為中國創造了攻擊的動力。

更多的基地，更多的戰機

盡管美軍在太平洋的軍事行動面臨重大挑戰，但美國防部可以采取措施加以緩解，并提升該地區的防御性和穩定性。盡管沒有投資這些補救措施將無從實現，但這些措施多數是小規模的改進，而非購置新平臺。側重為美軍提供可靠基地，并改善作戰靈活性，蘭德公司和其他機構的分析家強調了一些需要重點關注的領域：增加空軍基地的數量，提升其硬件設施；夯實地區基地安排；改善遠程攻擊能力；提高空海兩軍作戰協調性；繼續推進戰機現代化；竭力鼓勵臺灣和其他合作伙伴完善防御系統，提高其在遇襲時的存活性和有效性。

美國必須改進基地的基礎設備，包括兩方面：第一，擴大關島附近作戰范圍，在其附近如塞班島、天寧島、羅塔島、亞醬島和帕勞群島等島上可建有適當數量配套設備的較小規模的基地。如果同中國的緊張局勢逐漸升級，那么美軍兵力、戰機和配套裝備將會流入這些分散的基地；第二，該地區的基地必須提高生存能力，以防停在露天跑道和燃料儲存庫附近的飛機迅速全面被毀。由此，目前新的空軍基地必須備有戰機及其燃料所需掩體。積極防御也能夠發揮到重要作用。

這些措施共同發揮作用，才會使中國反介入戰略難以奏效。多個作戰地區直接增加了解放軍威脅所需導彈的數量，同樣的道理也適用于在攻擊中幸存的飛機和作戰地區。然而，這些努力不會有效地保護諸如油輪和轟炸機等大型飛機。這些飛機對美國遠程空中加油、提供攻擊能力而言仍然是至關重要的。

因為美國似乎不可能確保大型飛機可在威脅圈內自由起飛，因此美軍需要尋求更多的該地區盟國基地的支持。例如，擴大在澳大利亞的基地選擇，可使美國從關島或關島附近基地起飛戰機，并利用位于遠離眾多危險的北澳大利亞基地的加油機加油。美軍或許能夠從其他亞太國家獲得相似的機會，尤其是諸如ISR與加油等非戰斗任務a很明顯，這需要美國政府多個部門間長期、細致的協商，因此在緊張局勢升級之時應迅速行動。

美國必須提高遠程打擊能力。與增加戰機出動架次相比，使用遠程攻擊武器會降低加油機的負荷，戰機每次出動也可攜帶更多彈藥，降低對壓制敵人空防(SEAD)的需求。盡管美國國防部對未來遠程打擊的需求考察已經持續數年，但在近期或中期列裝新平臺似乎不太可能。因此，其應該考慮更多快速、造價低廉的選擇。這包括增強B-52轟炸機的武器荷載能力，為轟炸機教練機I臨時部署與支持戰斗行動尋找機會。

然而最重要的是，美國將需要增加遠程巡航導彈的數量及能力。如上述，當前戰斗機與轟炸機難以直接攻擊像空軍基地等關鍵目標。蘭德公司分析家指出，美軍需要數千枚包括反艦、單彈頭、子彈頭等各型遠程巡航導彈。聯合防區外空對地導彈(JASSM)是美空軍主要巡航導彈，但其射程無法覆蓋幅員遼闊的中國境內的許多目標。很可能，沒有遠程要求的反艦型JASSM導彈能夠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美軍對增程型JASSM導彈的采購計劃也非常小。在戰爭中，美國也能利用空基AGM-86C和艦基與潛基“戰斧”導彈。因為“戰斧”導彈能夠針對中國艦艇迅速做出反應，所以該款導彈也是一種不錯的反艦導彈候選人。正如巡航導彈的情況所凸顯的那樣，在面臨著威脅級別和多樣化任務需求的情況下，加強空海兩軍合作尤其重要。對于許多任務來說(像對臺灣的空中優勢、海上封鎖與壓制敵軍防空)，仍需要海空兩軍的合作。為此，實現兩軍一些級別部署的一體化成為關鍵所在。例如。來自一個軍種的ISR平臺可能會成為另外一個軍種用來瞄準目標的平臺，—方平臺可能會被另外一方用來進行力量投射。雙方都可能需要執行非傳統任務，例如空軍需要執行海上封鎖任務，而海軍則需要執行保衛空軍基地任務。

現在，美國空軍戰機正從四代機(主要是F-15和F-16飛機)向五代機(F-22和F-35)轉變。盡管美軍亞太基地面臨威脅，使人們對美國在短程戰機上的大規模投資產生疑問，但現實情況要更加復雜。因為在可預見的未來，戰機能夠更有效地執行諸如空對空和壓制敵人空防等任務，所以美軍對戰機的需求不可能消失。從四代機向五代機轉變能夠給美軍帶來一些優勢。很顯然，五代機的隱身性能使之更易生存，還可減少對大量支援設備的需求。五代機配備的現代綜合傳感器套件有更強的抗干擾能力，減少了對機外IsR平臺的需求。高存活能力和高效力意味著完成相同的任務所需五代機較少，而這正是在反介入戰所需要的。盡管對遠程打擊依賴程度的提高可能會最終減少所需戰機的數量，但遠程操作同樣也會增加這種需求，這使人們很難預測戰機和轟炸機的合理配比。

最后，給地區合作伙伴提供適當的支援與設備，可以減少它們對美國的眾多需求。例如，改善臺灣防空力量、反艦導彈和間接火力，對減少當前美國弱點而言大有裨益。機動地對空導彈可一天內重新部署，降低其雷達特征，可對中國軍隊構成嚴重挑戰。機動反艦和短程艦對艦導彈是阻止敵軍的有效工具。小型無人飛行器將為這些導彈提供瞄準信息。

結語

盡管許多人認為中美兩國發生武裝沖突的可能性很低，但是美國新近完成的《四年一度防務評估報告》卻相當明確地指出，在反介入環境下“美國軍隊必須具備阻止、抵抗并挫敗潛在敵對國家進攻的能力”。如果美國希望繼續維持其在太平洋地區的影響，那么其就必須聰明有效地對中國的現代化進程做出反應。面對越來越緊張的局勢，在美國任何應對行動或措施中，都必須側重提高美軍的震懾作用，并為美軍指揮官提供更多的有效選擇。鑒于當前美軍的財政壓力，同時還在進行反恐戰爭，并且需要考慮任何可能發生的情況，因此美軍在做出任何應對行動之前必須考慮其總成本。只要采取恰當的措施，美國就能夠以合理的投入彌補美軍的缺陷，并在西太平洋的整體穩定上發揮積極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