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達林在3月11日的《京華時報》上撰文指出:作為法治道路上的標志性成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的形成,歷經30多年,實現了國外需要上百年才能繪就的宏偉藍圖,其意義怎么形容都不為過。同時也應看到,集中于近30年的立法顯現出一種應急性特征,很多法律文件的出臺是在社會迫切需要下匆忙完成的。“宜粗不宜細”的立法思路,造就了一個很大的法律修繕空間:其一,在現行的法律體系當中,還有少許不可或缺的法律尚未出臺,例如行政強制法,急需要做好查漏補缺的工作;其二,一些陳舊的法規條款還需要適時更新,已經與時代脫節的條款,直接制約了公民權利的增長與實現;其三,法律體系內部的協調優化還需進一步提升。隨著社會轉型的深化,中國正步入以修法為主要特征的“后立法時代”,如何將粗線條的立法設計顯現出“貼地而行”的活力,如何讓略顯陳舊的滯后條文散發出“歷久彌新”的青春,還需要立法者持久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