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經濟新動力

在中國的發展過程當中，城市扮演非常重要的位置，我想這種位置和作用是其他發達國家的城市所不曾扮演的作用，城市一方面擁有大量的資源，另一方面也調整產業推動各個產業，為整個城市發展提供巨大空間。這個角色是非常積極的，正是這樣的角色，使中國在過去發展的30年中，盡管有很多人不把城市作為一個經濟主體來討論，而事實上他使微觀層面的企業和宏觀層面的政府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我們可以看到，在整個十一五規劃的后半期到十二五過程當中，中國在推動城市帶和城市新的發展過程當中，都有新的思路，在這樣的過程當中，城市的發展將有什么樣新的模式，在這個模式當中，城市中企業的發展，或者是發展新進程中的企業將會面臨什么樣的問題。

北起浙江溫州，南至廣東汕頭的長江三角、珠江三角洲是中國發展藍圖的明珠地帶，如何借助各地資源優勢，從采購、生產、人才、管理的集約型，向市場、營銷、研究開發等方向延伸，實現經濟鏈條的打造，成為長三角經濟圈打造的核心，以此建立上下游關系，實現資源良性流動與互補。

對話國家發改委的對外經濟研究所所長張燕生，北師大的鐘偉，福卡研究所的王德培以及復旦大學的徐為民

E=《首席ELITE》 張＝張燕生 鐘＝鐘偉 王＝王德培 徐＝徐為民

一種城市元素的組合，我覺得本身也反映出我們新時期整個經濟發展和經濟互動的某種新的有意識的相應成輝的現象。我們知道在現在這樣一個時期，處于上一個經濟繁榮周期和下一個經濟繁榮周期的中間階段。目前我們對經濟的發展，尤其是對于十二五規劃，在這個時候，我們對于下一個階段的時候，經濟的布局，產業的發展，包括中央也明確提出產業升級換代，產業結構條經濟升級的重中之重。這個時候我們在十二五規劃的啟動階段，我們將遵循什么樣的速度，尋找什么樣的調整的路線。

E：十二五啟動新時期、新模式、新企業的發展情況？

張：從目前來講，我們將全球經濟已經進入到了復蘇軌道，全球經濟進入到復蘇軌道我們從這個數據我們可以看到，也就是說目前來講，我們會發現從發達國家，尤其是代表性的國家美國的情況來看，目前私人消費復蘇的基礎仍然很不穩固。尤其我們關心當前美國以及發達國家的私人消費的復蘇，會不會出現一些結構性的變化。比如說負債消費有沒有可能回到危機前。消費者的行為，會不會變得比過去要更加審慎。另外一個方面，也就是我們會發現，從私人投資的情況來看，也就是我們會發現他的復蘇基礎也是很不穩定的。這個地方也就是我們會考慮美國以及發達國家的私人投資會不會像一些學者所講到的，也就是說在繁榮期企業的目標函數是利潤最大化，在衰退期企業的目標函數是負債最小化，活下來最重要。

目前除了我們所關注的歐洲主權債務危機之后，目前美國的財政狀況是歷史上最糟糕的，日本的財政狀況是發達國家最糟糕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會發現，無論是美國還是其他的發達國家，私人的投資和消費，公共的開支，從一個比較長的前景來看，前景不容樂觀。這樣一來的話，我們會發現，對這些發達國家來講，出口成為拉動這些國家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因此，美國的總統奧巴馬提出美國要在五年內出口翻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發現從目前的發達國家經濟以及當前的歐洲主權債務危機的情況，我們可以看到當前我們面臨的一個形勢，也就是全球的需求在縮水。全球需求縮水，對于我們來講，也就是意味著我們的企業定單，可能今后會在一個比較長的時間內下降，這個時候對我們來說面臨一個新形勢就是未來一個比較長的時間，全球的需求在縮水，而且在日益縮水的蛋糕當中，美國和其他的發達國家，要在這個縮水的蛋糕當中要切出更大的一塊。這樣的話，貿易的沖突，貿易的摩擦在加劇，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長三角、珠三角以及國內企業家就面臨一個問題，全球需求縮水和貿易摩擦加劇的形勢下我們應該怎么辦？

E：中國經濟也進入到一個新的發展時期，主線是什么？

張：從中國經濟，也就是未來的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會成為支配我們未來發展的一個主線。圍繞這條主線，下一步國民收入初步的分配以及需求結構的調整，供給結構的調整，國際收支結構的調整，以及我們的城鎮化和戶籍制度改革，以及重視民生和深化改革都會成為支配中國未來發展的一些主要的方面。也就意味著從中國經濟，我個人有一個不成熟的看法，前30年我們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和進步，未來的30年將會非常不同于過去的30年，過去的30年，無論是我們的發展模式還是我們發展的戰略，都會進入到一個調整和轉變的新階段。包括面臨著當前的世界的變革，從中國來講，也應該從全球范圍進入到變革的新時期。這個新時期，我們就會面臨一系列變化的要求，首先來講，也就是支配我們前30年的外向型經濟的模式可能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我自己總是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也就是中國的貿易順差今后是不是會繼續上升。我個人是表示謹慎的懷疑。因為我對這個問題有四個看法，第一個看法也就是下一步中國的勞動力、土地、資源、環境這些要素成本在下一步會出現持續上升，也就是中國的低成本的競爭優勢有可能會告一段落。當我們的低劣成優勢告一段落，那么以低成本參與國際分工的這種貿易和生產體系就可能會發生調整，甚至可能會發生轉移。目前一個引起爭論的問題，也就是世界上有沒有可以承接中國低成本勞動力、低成本要素轉移的承接地。從目前我們調查研究的情況來看，我們發現國外承接低成本工序的轉移地正在逐步成熟，比如說印度，印度他的15-34歲的年輕人有將近4億人，絕對數比中國大，年齡比中國輕，成本遠低于中國。目前主要是有兩點不同，一點是印度的基礎設施遠遠不如中國，第二個就是印度的制造業率和工業化程度遠遠不如中國。但是我在一次去日本訪問的時候，一個日本高官問我，如果說日本斥資2000億美金打造孟買到德里工業帶的設施，將會根本改變德里到孟買工業區的情況，很有可能使印度4億年輕勞動力參與國際分工。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國低成本部分的生產和貿易體系有相當一部分就會轉移到印度、越南和周邊的地區。另外一個呢，我們看到目前來華投資的構成正在發生很大的變化。也就是說我們會發現目前從外資的情況來看，市場驅動型的外資，也就是到中國投資主要是內銷的比重在顯著上升。目前日本的資本和美國的資本，內銷的投資比重已經超過60%。另外一個方面，我們也會發現，來中國投資的外資非制造業也就是投資中國房地產和服務業的比重，正在大幅度上升。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會發現，來華的外資和前30年正在發生結構性的變化，也就是來華投資出口導向型的外資的比重正在顯著下降。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會發現，在未來的十年，中國的貿易的差額和整個國際收支的差額可能會出現一個很大的變化。

另外一個方面我們會發現如果加工貿易出現了對外轉移的趨勢，這個時候我們會發現09年中國的貿易順差是1961億美金貿易順差是2647億美金，加工貿易順差是貿易總順差的135%，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出現了剛剛所講的轉移，中國的貿易順差會出現一個持續大幅下降的情景。雖然說這個情況不會發生在明天，但是這個情況會發生在未來的十年左右的時間。

因此我們外向型戰略當中，我們的調整可能會面臨一些風險。一個風險就是我剛剛講到的加工貿易順差會不會出現拐點性的變化。第二個我們的風險也就是當中國的低成本競爭優勢告一段落的時候，會不會出現形成新競爭優勢的一個減速期甚至停滯期，有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從這個角度來說，也就是從中國的經濟來講，未來的發展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階段性的或者是過去所沒有的一些新的結構性的變化。

E：2009年下半年以來，我們國家先后確定了12個區域城市帶的新的經濟發展的規劃，而且提高到國家戰略的層面來加以討論。這是否為我們未來思考區域經濟的發展提供全新的思路？

王： 2009年是我們國家汽車生產成為世界之最，我們國家的汽車消費合銷售也是世界之最，所以在全世界三大汽車消費市場當中，我們已經獨占鰲頭。這樣的一個井噴趨勢，我們國家能否延續下去。我也講一組很簡單的數據。根據剛剛人口或者說我們的生活水平的增長。到2020年，如果說按照2009年，或者是今年的增長節奏延續下去的話，屆時中國和美國一樣，兩個人擁有一臺汽車，換句話說就是要有6.9億臺汽車，這要消費多少石油？是13.6億噸。這相當于今天全世界石油市場上的86%。所以我有一次在內部來講，屆時很可能世界的航空母艦都會循著石油的氣味來到我們的大門口。所以我們提出城市讓生活更美好，這句話不是以往生活水平的路徑依賴，而是發生一種顛覆，首先是向石化能源的方式進行變化，或者是量要進行減少。所以這一次世博會展示了各種各樣的技術，這種技術大部分都展現在對能源的替代，是一種技術的進步。實際上他隱含的不僅是增長方式的轉變，甚至是生活方式的轉變。

有一次在研討當中我們國家的一些專家還很委屈，為什么中國一登上世界經濟舞臺，你就要求中國轉變經濟增長方式呢？最近我們在報紙上都會看到一些重大的事件，我們這里的需求是井噴的，奧巴馬提出來在未來五年他的外貿要倍增，什么意思，1.9萬億他要翻番，屆時和中國、德國、日本的沖突是必然的。雖然說城市讓生活更美好，他表面上很有詩意，但是他是很沉重的。好在現在去世博會的人沒有聽過我說的這些，所以每天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各個展館。我們的主題已經被喧囂的人流所淹沒。但是歷史他還會沿著他的步伐向前走。我提出兩個理性的力量，一個是政策和改革方面的舉措，剛剛提到十二五規劃，以十二五規劃為起點全面提出了一個結構調整。我在這里說，我們這兩年某一些政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我認為現在宏觀調控的調整面臨一個急迫的升級，這個 升級就涉及到調結構。所以總書記逢會必講調整經濟結構，轉變經濟增長方式。十二五規劃對長三角地區已經公開明確了，對長三角的地位一個主題詞就是先進制造業和現代服務業，甚至還提出以上海為龍頭，以五個城市為副中心。這是理性的力量，但是這股理性力量在整個中國經濟運行的過程當中，實際上和各種各樣的力量是博弈的。所以中央政府提出說，當年我們提出要開發西部，提出功能區，現在要進一步的執行。現在又反映出黨中央提出的戰略的重要性，但是他處于博弈過程當中的。有一些政策，這兩年純粹是考慮經濟發展的均線而已。GDP高了就打壓GDP，GDP低了就保GDP這樣的辦法已經不能適應發展的需求了。我們必須要轉變我們的經濟發展結構。這是一股理性的力量。

第二股理想是躲在背后的。表面上是黑色的，經濟學稱之為看不見的手。這個手也在往世博會的主題方向去牽引。剛剛張教授圖表當中也有。我簡單來說，實際上我們面臨著高成本的浪潮，這個高成本的浪潮和所謂的通貨膨脹和所謂的金融危機對我們企業的影響相比，他是緩慢的，是柔性的，但是深刻的，是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有點像溫水著青蛙，當你發現的時候就跳不出來了。我們看到G20各個國家為了對抗危機對他進行注水。科學家認為世界力量是守恒的，江湖上的朋友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么多的貨幣都表現在各種各樣的價格上。最后還是供求關系決定的，你要不要鐵礦石要不要石油。隨著中國經濟的堅挺，這些價格都會往上走，這就會調整你的城市化路徑。30年前我們的城市才有200多個，現在已經變成了660多個城市。講房產的朋友還說，接下來30年，我們的城市化進程還會有多少的鋼筋水泥。但是你這個價格能扛的住嗎？扛不住的。就像我們今天的天氣很熱，你能調整嗎？不能，你只能調整你的心情。所以十二五規劃是代表政府的引領性的力量，另外一股就是來自市場的，不以我們意志為轉移的高成本浪潮。我們的統計局會處理的很好，CPI過程當中依然可以撫慰人心，我們的PPI依然讓我們感覺不到什么。但是這個過程會拉開大幕。

E：在轉型當中它的關鍵在那里？

徐：時間的關系，我只講重中之重，我們講過，低水平的同質化是問題的總根本，轉型就要有利于擺脫同質化。要有差異化，這樣一個合理的定位。以我對企業多年的咨詢服務，我把合理定位歸為三個要求，你的產品是不是滿足了客戶的重要性需求呢？如果說你滿足的是可有可無的需要，那你的產品就是可有可無的，但是如果說是重要的產品，那么你的產品定價高客戶也會說，不貴不貴，一點都不貴。第二個是要有核心的優勢。如果說再加上第三點，我們的定位又是市場的空檔那就是更妙了。同時符合這三個條件的地方，就是企業的生門，企業風水寶地。在這三個圈當中，關鍵是核心優勢，核心優勢就是由某一項關鍵技術形成的企業競爭優勢，他可以在一個價值鏈的某幾個環節，也可以是在某一個產品的部件上，為什么說他最重要呢？因為他是選擇另外兩個條件的依據。我們前面已經講過，重要性需求很多，你都能做嗎？不是。如果說這個需求可以更好的發揮你的競爭優勢，那他就是你的對象。第二，為什么人家人不選擇這個地方呢？有什么陷阱呢？我們的優勢恰恰可以避免這個陷阱。

E：經歷了一季度經濟高速發展之后，現在我們已經看到經濟出現放緩的趨勢。這個時候進行調控有什么樣的風險，放緩之后，我們更加容易調控還是會出現新的問題新的矛盾？

鐘：次貸危機之后，全球經濟格局發生了什么樣的變化？實際上沒有，全球最值得信任的貨幣依然是美元，最值得信任的經濟體仍然是美國。如何看待中國，中國最好的時刻已經過去了，如果說在接下來的三個季度調控依然沒有變化，經濟將逐漸的滑坡，對未來五年我保持樂觀的態度，5-10年中等的態度，未來10年基本上悲觀。第三怎么樣看待我們的經濟轉型和資產價格？中國的經濟轉型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失去速度，一種是失去控制。但是我不并不認為當前中國政府有能力來平衡。中國的經濟毫無泡沫科研，未來10的房地產，依然有良好的發展。

為什么有這樣的結論。次貸危機之前和之后出現了什么樣的特點？第一，金融危機往往是因為商品和服務的量比較少，也就是實體經濟規模比較小，貨幣金融虛擬泡沫太大，所以金融危機爆發，金融危機爆發之后，金融資產大量注銷，金融機構倒閉，金融從業人員失去他們的崗位，所以金融危機之后雖然實體經濟有所萎縮，但是作為虛擬部門的金融經濟、金融資產萎縮的更加厲害。我們在金融危機之后，往往會遭遇通縮緊縮，這一次次貸危機，在次貸危機當中，被注銷的有毒資產不充分，金融機構倒閉的數目不夠多，金融從業人員失去的飯碗不夠廣泛，因此這一次次貸危機之后，因為全球采取的經濟刺激方案，全球實體經濟目前產出大概60萬億美元，回到2008年初的水平，全球金融體系，金融資產沒有明顯萎縮。因此包括巴非特在內，大多數市場研究結構都認為，這一次次貸危機之后等待我們的不是通貨緊縮而是通貨膨脹。第二個，去年年初到現在，美國經濟強勢復蘇，去年四季度美國經濟增長達到了5%以上，今年一季度大概是3%以上，今年全年美國經濟達到3.1%-3.2%，是在發達經濟體當中表現比較好的。我們看過去兩個月發生了什么，一個是歐貸危機，歐洲的情況不如美國，歐元區的實體經濟比美國要小將近24%。日本豐田事件，并不僅僅意味著豐田企業出現問題，現在面臨最恐怖的是日本制造業不是制造缺陷而是設計缺陷，意味著日本作為一個成熟經濟體，他的經濟增長巔峰過去了，以后將逐步萎縮。中國一會兒我們再說，全球三大經濟體當中，歐洲大概是0，如果情況不發生好轉，大概在2015年左右，歐元區整體財政赤字占GDP的規模突破100%，日本目前政府債務占GDP180%。從虛擬經濟和實體經濟的指標來看，美國都是最強的。

我們看一下第二個特點，全球實體經濟因為次貸危機有了明顯的萎縮，目前日本和德國，他的經濟規模相當于2006年，美國相當于2008年，只有中國，中國從2008年到現在還是有顯著的增長，全球的經濟除中國和新興國家之外，發達國家失去了兩年的時間。

第三個特點，經濟學家束手無策，目前美國利率是0，失業率10%，經濟增長3%，財政赤字占GDP的比重到明年年底美國可能達到100%，財政赤字情況已經很糟糕了，今年赤字1.56萬億，利率已經是0了 ，請問再怎么用貨幣和財政政策去刺激美國經濟，而失業率居然是10%，在這個同時，通貨膨脹不存在。我們學經濟的沒有碰到這樣的搭配。財政和貨幣政策都無能為力。這是第三個特點，這不僅僅局限于美國，歐洲和日本情況更加糟糕。

第三世界經濟增長失去了引擎，以前是雙輪驅動，就是美國消費合中國的出口。對中國的出口而言，如果沒有美國消費是不行的，美國的消費大約相當于歐洲、日本、中國、俄羅斯等等加起來的總和。所以美國人不消費全球怎么出口，美國不僅不消費，還要求再實體化，以及未來五年的出口倍增，這是美國現在所做的。如果說美國不能大規模消費的話，請問世界經濟增長的動力在那里。

第四個特點是，整個全球金融資產變得更大了。我們看美聯儲的資產負債規模和右邊的有毒資產，最讓我們能夠缺陷在次貸危機進程當中，各個國家的中央銀行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未來國際貨幣體系當中，最使得信任的是哪一種貨幣呢？首先是美元，然后是澳元和加元，人民幣不知道。首先歐元是不可靠的，因為歐洲經濟比美國經濟小4萬億，其次德國還有可能退出歐元區，再者，在目前風雨飄搖的情況下，歐元區還可能向愛沙尼亞等地擴張。如果說德國退出的話，歐元將會變成不太重要的地區。日元的話，日本經濟已經過了它的高峰了。人民幣呢？各位對人民幣充滿樂觀情緒，這是沒有道理的，我們比較一下中國人民銀行和美聯儲，中國人民銀行M2是10億美元，而美聯儲發鈔量就是這么多，M0，中國人民銀行4萬億，而美聯儲現金發鈔9000億美金，中國人民銀行24萬億人民幣，美聯儲負債2.3萬億美元。中國只有其1/3的經濟總量，發鈔量卻是和他差不多，我們為什么要那么的樂觀。而且發達國家比我們想象的窮的多，世界上只有少數富裕的國家，比如說中國，財政部門是很幸福的，比如說少數的發展中國家，像俄羅斯，中東國家日子也并不一定好過。所以次貸危機之后，我們理解了，金融體系比次貸危機之前沒有實質性的改善，實體經濟萎縮了兩年左右，整個美元和美元經濟，競爭性的壓倒了歐洲和日本，仍然是全球最強的經濟體。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應該好好的向美國學習。在這個過程黨總忽視美國對全球戰略利益的控制能力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這是我們第一部分，這是我們看出來的。

E:現在除了原來傳統的珠三角、長三角和環渤海之外，有12個新的經濟區的發展，除了傳統的幾個地方之外，因為我們在座的都是浙商，他們的特點是在外面各個區位當中尋找機會。在你們看來在其他的新的城市帶和經濟區域當中，選一個你覺得我非常看好這個區域，以及他的原因是什么？

鐘：到江蘇去。并不僅僅是因為我是江蘇人，而是江蘇形成了良好的城市群，工業過度空間非常大，從蘇南到蘇中到蘇北已經已經形成了產業梯度轉移的情形。第二是沿江而上到中部去。也許未來長江大橋會被炸掉，因為必須要直接通海。

王：這是一個命題文章。差不多是一個偽命題，因為我認為都有機會。非要說一個的話，我認為是安徽。政府做事情都是要資源的，現在在政治局常委當中，你會發現沒有一個人不是安徽的，所以安徽的發展是必然的。

徐：我認為每個省都有機會，對于浙商來說，我發現很多地方有一種東西是高度集中的資源，但是他沒錢就閑在那里。

E：推薦幾本書給我們的讀者？

袁：我推薦大家看兩本書，一本書叫《設計中的設計》。這本書給我們最重要的啟發是我們已經到了一個轉折點的時候，過去我們中國人包括浙江人的特點是用超低的成本生產特別有用的東西。現在我們生活到了一個無論是新一代的效果者，還是有一定消費能力的消費者。他們已經愿意花很多的錢去購買不見得非常有用，但是可以給大家帶來愉快感受的產品。比如說福建有一家企業專門做彩色拖鞋的，他現在成為一家香港上市的公司，他就是生產各種各樣的彩色拖鞋，他在歐洲市場是有很大的份額的。第二本書叫《Fish》，這個作者做了一個研究，他發現美國華盛頓州一般開魚店的人，基本上一年到一年半就會關門，是因為沒有人愿意去干活。而有一家店他開了6年，要去選秀才可以應聘這家店的店員，因為他有一系列的買魚的表演，觀眾也很喜歡這些員工，很多的媒體都去哪里。你看聯想的生產線和海爾的生產線最大的區別是一個有KTV，一個沒有KTV，現在的孩子們他是聽著MP3長大的，你讓他沒有背景音樂干活，他可能都會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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