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周刊》
4月15日
清華與國運
從清華學堂到清華學校,從清華學校到成立大學部,繼而成為國立清華大學,清華迎來了一百周年紀念日。
這一百年,清華走出了14位“兩彈一星”勛章獲得者,600多位中國科學院院士和中國工程院院士。在1949年之前的中央研究院院士中,有59位出自清華。在清華迎來一百周年之際,不僅要回顧這些輝煌的成就,更需要思考的是:為什么是清華?
諸多研究者喜歡把原因歸結于清華傳統,但是何為清華傳統,卻歷來眾說紛紜。可以說得清楚的是,清華的一百年與國運一直彼此交織,從一誕生,就與國恥緊密相連,其后的中國現代化歷程,幾乎隨處可見清華人的身影。單從教育的成就來說,中國眾多現代學科的開創者,也多出自于清華。
仔細梳理便會發現,那些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的前輩們,多是清華早期培養出來的學生。清華的發展經歷了許多波折,這些波折,也是國家的波折,但在這個過程中,清華許多有益的傳統卻散失了。
《南風窗》
4月20日
中國新“趕考”
60余年前,以毛澤東為代表的第一代中國共產黨人面對歷史的提問曾莊嚴宣告:“我們不但善于破壞一個舊世界,我們還將善于建設一個新世界。”
他們做到了。
60余年后的今天,新一代中國共產黨人面臨著歷史又一次的提問:我們已經建設出一個“世界第二”的龐大經濟體,我們能否同時建設出一個穩定有序、公平正義、幸福平安的和諧社會?
這一提問剛剛破題,但破題之法已經找到,這就是社會管理創新。
何謂社會管理之“道”?公平正義,天下歸心。社會管理創新要重視對“術”的運用,更要重視對“道”的遵循。社會管理創新,真正的新就新在這里。
從年初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專題班以“社會管理創新”為主題到兩會上“社會管理創新”議案提案被高度聚焦,中國共產黨人開始了社會建設與管理的新征程,中國社會踏上了新的“趕考”之路。
《財經國家周刊》
4月20日
央企產融巨浪
風起于青萍之末。
這個春天,國資委對央企產融結合將進行“設限”的消息,引發了眾多央企的“金融化”競跑。
在宏觀調控下從房地產“撤軍”后,投資金融業成為不少央企可以選擇的方向。
3月6日,國資委主任王勇公開表態,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一些央企可逐步探索產融結合的方式與經驗。同時,國資委規劃局也開始研究“產融結合能走多遠”,希望對央企的產融結合進行規范。
“央企很容易利用自己組建的產融結合平臺使自己成為國內市場的壟斷者,進而對原有的市場競爭結構造成破壞和妨礙公平競爭。”經濟學家厲以寧表示,央企入股金融機構后,一定要有完善的法人治理結構。加強央企涉足金融的監管,也是題中應有之義。
出乎監管者意料的是,方案尚在研究初期,卻已改變了央企的“發展預期”。“大限”將至,央企紛紛摩拳金融業務,追趕“末班車”。
《財經》
4月25日
水電提速困局
按照中國在聯合國氣候變化峰會上的承諾,到2020年,中國的非化石能源在能源消費總量中需占到15%左右。要實現這一承諾,其中水電需貢獻1.3萬億千瓦時的年發電量,而2010年全國水電發電量為6863億千瓦時,“十二五”時期水電提速成為必然。
國家能源局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司司長王駿曾表示,從戰略層面講,水電開發要提速,就必須改革,其關鍵就是讓電價通過市場交易產生。但突破最初的政策限制之后,水電產業又落入到一個更難突破的利益困局之中。在市場化的水電開發體系,與發改委主導的水電電價定價機制之間,在不斷高企的水電開發成本與電網寡頭壟斷之間,水電開發體系愈加扭曲。
關乎生態可持續發展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然懸起:要實現2020年的國家能源調整承諾,水電承擔著最大的份額,決定著戰略的成敗,改革的情勢已不容擱延。
《新民周刊》
5月2日
無人島 我做主
無數瑰麗或詭異的故事都發生在海島。
無數熾熱或陰寒的潮流都撞擊著海島。
一個偉人可以源自海島,比如撒丁島之拿破侖;一座金山可以源自海島,比如釣魚島之石油控;當然,一個噩夢也可以源自海島,比如好萊塢之禁閉島……
無論實述還是傳說抑或虛構,人類一定是征服大陸后才回眸海島的,懵懂了數千年后,他們突然發現所有與夢有關的未來,都和海島有關,無數的遐想、無盡的資源、無量的寶藏,背襯著金色的航道和壯麗的藍水艦隊……
21世紀是誰的世紀?——誰也不是。21世紀只能是海洋的世紀!
2011年4月12日,國家海洋局公布了中國首批176個可以開發利用的“無居民海島”名錄。你無法想象這一道“誥命”將激起多少3D的頭腦風暴,資本和夢想剎那間一個激吻后高高地彈跳而起,在深夜的中國沿海拉破嗓門地吟唱……
《新世紀周刊》
5月2日
投資美國
總計23億美元!千分之一!中國對美國外商直接投資在過去五年里,增長了約25倍。但到目前為止,中國對美歷年直接投資存量僅為23億美元,相當于各國對美直接投資存量的千分之一。
數字來自美國商務部經濟分析局。有人讀出了希望,有人讀出了憂懼。
但一個不可避免的事實是:繼成為勞務輸出、初級工業產品輸出大國之后,中國終將成為一個資本輸出大國。“到2020年,它將輸出1萬億至2萬億美元的直接投資。”
這個事實正在迫近,甚至速度比預測的還要快一些。這對世界意味著什么?
“最大的風險在于,美國有可能錯過將中國對美投資效益最大化的絕好機會。”項目負責人之一的亞洲協會美中關系中心主任夏偉說。
對中國企業,如果想讓自己在華盛頓獲得更坦誠的待遇,必須去改善公司治理方面的問題,而且需要更細致地調整投資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