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美容
1乳房手術后慢性疼痛:神經損傷常見的部位
乳房術后出現慢性乳房區疼痛較為常見,50%的女性在經過乳房區的操作后,可能出現乳房區慢性疼痛的癥狀,因此影響正常性生活者占48%,影響正常活動者占36%,因疼痛影響患者社交活動者占13%,還有6%患者因此而影響正常工作。為查明這種慢性疼痛的神經受損源處,作者回顧性研究了相關資料,調查乳房操作中最常損傷的神經、疼痛出現的部位、以用乳房操作的類型。由專一醫師負責分析。
結果:在被研究的57例中,行乳房重建術者38例、行乳房縮小術者2例、乳房懸吊術者2例、接受隆乳術者4例,還有11例接受放射治療者。作者從研究角度出發將乳房范圍分為5個區域:乳房上區、乳房外側區、乳房內側區、乳房下區和乳房中心(乳頭、乳暈)區。發現:乳房外側區因乳房操作而使神經受傷者占總數的79%;乳房下區者占10.5%;乳房內側者占5%;乳房中區者占3.5%;乳上區者占2%。有42例發現有因創傷性瘢痕壓迫而致肋間神經瘤形成;4例因盲性分離隆乳袋而牽拉傷及神經;11例因放射治療引發彌散性、定位不確切的神經性疼痛。
[摘譯自 Plast Reconstr Surg,2011.127:41-46]
2吸煙對神經缺血再灌流損后功能恢復的影響
為查明吸煙對缺血再灌流損傷的周圍神經功能恢復的影響,作者選取用40只Wister 鼠進行實驗研究。將40只鼠分為4 組:A組、B組鼠每天在吸煙室內經受20min的吸煙環境;C組、D組為不吸煙對照組。14天后,所有動物都進行缺血再灌流損傷的處理。功能恢復采用觀察鼠行走的軌跡、檢測MDA(malodialdehyde)、進行組織學檢查來加以判斷。
結果:在研究的第20天,吸煙動物與不吸煙動物在行走軌跡上看不出明顯差別。然而到第28天,未吸煙動物與吸煙組比較,獲得更強的功能性恢復(P=0.03);而且MDA含量吸煙組明顯高于對照組。
結論:吸煙動物在缺血再灌流損傷的周圍神經功能恢復上明顯延緩。
[摘譯自 Microsurgery,2011,31:59-65]
3修正患者與醫師對瘢痕評估的標準:一種新的界定病理性瘢痕與非病理性瘢痕的方法
瘢痕是十分常見的疾患,全世界至少有4000萬以上的人群屬于瘢痕患者。不過在研究瘢痕之前,首先必需對病理性瘢痕與非病理性瘢痕進行科學的界定。
3.1病理性瘢痕與非病理性瘢痕的定義:對于瘢痕有多種英文的表述:scar,fibrosis,fibrocontractile,cicatrix,constracture……。提示“瘢痕”是一個比較復雜的課題。而對于“病理性瘢痕”與“非病理性瘢痕”的界定則更是看法各異。Stell等將瘢痕分為:廣泛性瘢痕、萎縮性瘢痕、攣縮性瘢痕、增生性瘢痕和瘢痕疙瘩。實際上,瘢痕不能與“疾病”等同。(譯者注:“正常瘢痕”不是疾病)。“疾病”的定義是:任何對人體正常功能的傷害,導致對機體整體或局部的損害,引起明顯疼痛或因而干擾正常生活者。病理性瘢痕是一種疾病,而非病理性瘢痕是正常傷口愈合的結果。我們認為:病理性瘢痕是瘢痕能引起明顯的疼痛、搔癢,并(或)引起組織、器官功能障礙者。據此,并非所有增生性瘢痕都屬于病理性瘢痕。例如,發生在背中部的增生性瘢痕就不屬于病理性瘢痕。
3.2瘢痕引起的功能障礙:關節部位的瘢痕引發的關節攣縮是典型的功能障礙。對上肢關節的攣縮,主要是影響精細的肢體活動。而下肢則主要是造成行動與支重的障礙。不過,功能障礙也有程度的差異,可分為輕度、中度與重度。學者發現,瘢痕造成的關節障礙,肩關節發生率最高,為38%,其次為肘部(34%),膝部為22%。而大多數(60%)關節攣縮程度屬于輕度,32%屬于中度,屬于嚴重者較少。
3.3瘢痕引發的搔癢與疼痛:瘢痕引發的嚴重的搔癢與疼痛干擾著87%的成年燒傷患者和100%的兒童燒傷患者。因而,引起燒傷工作者重視對燒傷患者早期開始進行病理瘢痕性疼痛和搔癢的防治,如局部應用潤膚劑、全身應用抗組織胺藥物,甚至應用激光、按摩等。對疼痛也引起學者進行分度評估及防治的研究。
3.4對病理性瘢痕的評估:現在對病理性客觀評估有多種方案:如Vancouver法、Manchester法、POSAS(患者與醫師客觀評估法)、Visual Analogue法和Stong Brook法等。這些評估法依據瘢痕的厚度、表面性狀、柔順性、面質地、顏色、血管狀況等進行評價,但都有一定的局限性。其中,只有POSAS法考慮了疼痛與搔癢的因素,但沒有將二者的程度與對正常生活的影響聯系起來。我們認為這是它的不足。因此,在POSAS方案的基礎上進行了修正,作為一種新的評估病理性瘢痕的標準(見表1)。作者認為,他們提出的新病理瘢痕的評估方案,更適用于臨床上對病理瘢痕的防治。
摘譯自 Plast Reconstr Surg, 2011,127:242-247]
[第1~3條動態內容由第四軍醫大學西京醫院全軍整形外科研究所 李薈元 摘譯]
4A型肉毒毒素用于面部年輕化:治療方法和患者滿意度的評估
美容醫師在不斷探索肉毒素新的應用指征和注射位點。本研究的目的是分析比較新的肉毒素注射位點和傳統注射位點對患者的美容治療效果的差別(而有些傳統注射位點的美容效果并不理想),以確定哪些注射位點可獲得最佳的美容效果,患者滿意度最高。
方法: 對60名接受肉毒素注射治療的患者(就診于同一家私人美容診所,治療由同一高年資醫師施行)進行回顧性研究。分別從2006年3月~7月和2008年6月~10月患者中隨機選擇各30人(共2組),兩組患者無重疊。所有患者從接受治療到隨訪至少持續10個月。兩組間隔時間為2年,采集的資料信息包括性別、年齡、面部注射區、肉毒素首次用量和最后一次注射劑量、注射間隔時間、注射次數和注射模式(注射位點)。結果分析包括皮下各注射位點的優勢(權重)和面部年輕化率的關系。
結果:患者平均年齡50歲(25~81歲),年輕化率2006年組為70%,2008年為76%;每人平均注射次數2006年組為6.7次,2008年為6.0次。注射面部區域包括眉間紋、魚尾紋、前額紋、眉外側紋、鼻唇溝紋、唇紋和口周皺紋。選用最多的皮下注射位點是眉間區。本研究發現接受上外側眼輪匝肌注射(可上抬眉梢)和降口角肌注射(針對口周皺紋)的患者數量持續增加,前者從2006年的57%增加到2008年的80%,后者從10%增加至20%。兩組間首次和末次就診時肉毒素的平均用量無明顯差異。
結論:用肉毒素注射法使面部年輕化可以獲得很高的患者滿意度,就傳統的注射位點而言,在整個觀測隨訪期內治療效果非常穩定。而最近文獻中介紹較多的新的注射區域如上外側眼輪匝肌和降口角肌的肉毒素美容效果很肯定。本研究結果支持這一觀點。
[摘譯自Aesth Plast Surg,2010,34:583-586]
5CO2療法真的可以減少局部脂肪嗎?來自大鼠的實驗研究
由于CO2氣體可作用于脂肪的生理氧化分解過程,因此CO2療法被用于消除局部脂肪,但目前已有的相關研究沒有充分揭示CO2療法的直接效果。評價CO2療法的科學基礎如標準的日常飲食攝入、標準的日運動量、標準的精神心理刺激等都不明確,盡管如此CO2療法仍在全球流行。本實驗采用組織形態學檢查和激光多普勒血流測定法檢測接受CO2氣體的大鼠組織。采用特殊設計的器械,將氣體可控地注入大鼠體內,比較CO2和可呼吸空氣之間的生物化學作用差異。
方法:28只Wistar大鼠(重300g)分為5組:1組(對照組)、2組(CO2快速注入組)、3組(空氣快速注入組)、4組(CO2慢速注入組)、5組(空氣慢速注入組)。氣體經特殊器械注入右側腹股溝。
結果:CO2注入組在注入約30min后大鼠術區腫脹消失,但空氣注入組術區腫脹持續48h,用激光多普勒觀察一系列血流和速率改變,發現與對照組相比氣體注入組的血流量無顯著增加,2組與3組間無顯著差異,但組織形態學檢查發現2組與3組間脂肪細胞的數量改變有統計學差異,2組脂肪細胞數目多于3組,但2組脂肪細胞的直徑小于3組。4組和5組的脂肪細胞直徑小于對照組。
結論:實驗結果表明,接受CO2注入后,無論在早期和晚期,脂肪細胞的直徑都顯著減小,如果以脂肪細胞的容積來衡量,CO2療法是較空氣注射更為有效的療法,進一步與對照組比較,注入空氣組(3組的和5組)脂肪細胞容積明顯減小,這一結果提示氣體注射的機械作用較新陳代謝的作用更為重要。
[摘譯自Aesth Plast Surg Published online:30 December 2010]
6脂肪制備方法對自體脂肪移植成活率的影響
脂肪移植通常用于整形外科,但這種方法的明顯缺點是不可預知的脂肪吸收率,什么是能確保移植脂肪組織存活的最好方法?目前沒有共識,本研究的目的是評估不同制備方法對脂肪移植存活率的影響。
人體脂肪組織取自用于乳房修復手術后的腹橫肌肌皮瓣的剩余部分,將腫脹液滲入皮下脂肪層(腫脹液的量是欲吸出脂肪體積的兩倍),用注射器從脂肪層處吸出脂肪,采集的脂肪組織用3種不同方法制備:離心機分離、金屬篩分離和棉紗(8層)分離,吸出的脂肪不清洗,滯留輕搖3min,為了評估脂肪細胞的存活率,在體外用細胞增殖比色分析儀定量檢定(采用XTT標記法),實驗采用18只裸鼠分為3組:離心機組、金屬篩組和棉紗組(每組6只),將制備好的脂肪(1ml)注射到裸鼠背部區,12周后對移植脂肪進行解剖,以確定移植存活率并進行組織學分析。在移植脂肪細胞存活率和組織學觀察(壞死和血管分布)方面,3組之間無明顯差別,但組織學分析發現與其他兩組相比,金屬篩組脂肪細胞的生存活力明顯較低、炎癥反應也更明顯。這些發現提示就脂肪移植的生存率而言,封閉的離心方法并不比開放的棉紗法有優越性,金屬篩濃縮法不宜用作制備方法,因為該方法可引起移植脂肪的降解。
[摘譯自 AesthPlast Surgy,2010,34:626-631]
[第4~6條動態內容由解放軍第451醫院口腔科 張海霞 摘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