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譯 王磊
自上個世紀50年代至今,新加坡的金融業快速發展。除了金融基礎設施建設持續擴充外,最大的改變就是從事金融的人口大增。從跨國銀行到小公司,在新加坡注冊的金融機構已多達2880家。1970年,花旗銀行新加坡分行只有百來個員工,如今早已突破9400人。隨著新加坡作為亞洲金融中心的地位愈來愈穩固,對金融人才的需求只會有增無減。
多年來,新加坡能夠在全球金融舞臺持續躍升,有個重要原因:它總是在國際金融發生變動時,為自己創造優勢。這個城市國家一直以來就有利用金融危機的“習慣”。
1971年,美國決定讓美元與黃金脫鉤,新加坡立刻抓住機會,成立了區域性外匯交易中心。1997年香港回歸中國,新加坡看到了資產管理的商機,開始放寬法令,降低交易稅,吸引無數客戶把資產轉移到新加坡。從此,新加坡機構投資人所管理的資產大增,逐漸超過了香港。今天的新加坡也是這樣:當中國開始讓人民幣走上國際化,新加坡馬上自我定位成繼香港之后,另一個人民幣離岸交易中心。

新加坡發展金融的模式,與自由放任主義完全相反。簡單來說,新加坡政府一方面嚴格管控國內金融,一方面又盡其所能吸引國際公司入駐。例如,公司執照、主要員工簽證的核發,可以非常快速而不官僚;重要企業不但享有租稅減免,還有搬遷補償。銀行家和對沖基金經理都熱烈地談論著新加坡金融環境的安全、透明和高效。例如,新加坡的網速是中國大陸的100倍,比香港也要快8倍。與歐美不同,新加坡稅率低而且穩定。在新加坡,越來越多的人都拒絕升遷到公司總部,因為工資的上漲將被增加的稅收所抵消。新加坡的很多類似優勢還將強化。在新加坡流傳著這樣一則故事,世界上唯一完整讀完美國《多德·弗蘭克金融監管改革法案》的有兩個,一個是美國的學者,他們看完后認為這部法律一團糟,另外一個就是新加坡的金融監管當局,他們卻在看完后琢磨其中可發掘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