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黨宣言》“序言”中的馬克思主義觀及其現實意義

馮德軍，楊麗敏

(1.黑龍江科技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7;2.南開大學馬克思主義教育學院，天津 300071)

《共產黨宣言》“序言”中的馬克思主義觀及其現實意義

馮德軍1，2，楊麗敏1

(1.黑龍江科技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7;2.南開大學馬克思主義教育學院，天津 300071)

運用文獻分析法，對《共產黨宣言》的7篇“序言”進行研究。分析認為，這些“序言”不僅對當時各國的工人階級運動具有指導意義，而且是對《共產黨宣言》的補充和發揮，更是體現了對馬克思主義的科學認識，如馬克思主義必須與人民群眾相結合，結合人民群眾的實踐發展發展馬克思主義;自覺捍衛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做到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基本國情相結合等思想，都體現了科學的、系統的馬克思主義觀，這些思想和認識對于當前全面掌握馬克思主義、樹立和踐行科學的馬克思主義觀仍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實踐意義。

《共產黨宣言》;科學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對“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如何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回答，即樹立科學的馬克思主義觀，是關系到馬克思主義的生機與活力，也是當前關系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興衰成敗的首要理論前提。恩格斯曾經指出:“社會主義自成為科學以來就要求人們把它當作科學看待，就是說，要求人們去研究它。”［1］1848年2月《共產黨宣言》(以下簡稱《宣言》)的發表是馬克思主義誕生的標志。《宣言》發表后，馬克思和恩格斯為其在各國的出版撰寫了不同的“序言”。馬克思、恩格斯從1872年到1893年的21年間，先后為《宣言》幾種文字的版本寫了7篇序言，其中前2篇是馬克思、恩格斯合寫的，后5篇是恩格斯單獨完成的。“序言”是針對不同時期的特點和不同的國情，并結合人民群眾的實踐經驗對《宣言》的必要補充。今天我們研讀《宣言》的“序言”，能夠從中發現馬克思主義創始人對自己創立的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的基本看法和認識，了解系統的馬克思主義觀。這些思想和認識對我們形成科學的馬克思主義觀，科學地回答“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如何對待馬克思主義”樹立了典范。

一、“序言”指明了《宣言》在國際工人階級運動的地位和作用

在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馬克思、恩格斯指出《宣言》是“詳細的理論和實踐的黨綱”［2］，對它的地位和性質作了明確界定。1882年俄文版“序言”指出:“《共產黨宣言》的任務，是宣告現代資產階級所有制必然滅亡。”［2］《宣言》的發表推動了國際工人運動的發展，同時，《宣言》隨著國際工人階級運動的發展而得到越來越廣泛的傳播，可以說，《宣言》的命運與國際工人階級運動的命運緊密聯系在一起的。因此，1888年英文版“序言”指出:“的確，《共產黨宣言》的原則在世界各國工人中間都已傳播得很廣了……《共產黨宣言》的歷史在很大程度上反映著現代工人階級運動的歷史;現在，它無疑是全部社會主義文獻中傳播最廣和最具有國際性的著作，是從西伯利亞到加利福尼亞的千百萬工人公認的共同綱領。”［2］1890年德文版“序言”則繼續強調了這一思想。馬克思主義產生之后，其作用發揮的程度取決于與工人階級的結合程度，馬克思主義只有被人民群眾所接受、認同才能發揮改造客觀世界的作用。無產階級要發揮自己作為資本主義埋葬者和社會主義建設者的作用，必須有科學的理論為指導。因為，“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但是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理論只要說服人，就能掌握群眾;而理論只要徹底，就越能說服人。所謂徹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2］毛澤東也曾指出:“任何思想……如果不為人民群眾所掌握，即使是最好的東西，即使是馬克思列寧主義，也是不起作用的。”［3］《宣言》誕生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歷史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當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仍需要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指導，黨中央提出了馬克思主義大眾化的任務，就是為了使馬克思主義為廣大人民群眾所掌握和理解，把馬克思主義轉化為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強大物質力量。

在1888年英文版“序言”中，恩格斯還解釋了《宣言》之所以不叫“社會主義宣言”的原因，這是因為當時空想社會主義和其他非科學的社會主義流派都打出社會主義的旗號。“在1847年，社會主義是中等階級的運動，而共產主義則是工人階級的運動”，“在這兩個名稱中間我們應當選擇哪一個，就是毫無意義的了，而且后來我們也從沒有想到要把這個名稱拋棄”［2］。馬克思主義創始人始終捍衛自己創立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注意同其他形形色色的社會主義思潮劃清界限。向人民群眾宣傳馬克思主義，同時時刻注意抵制和清除各種或顯現的或潛伏的“干擾項”。馬克思主義自誕生以來，各種攻擊馬克思主義和打著各種旗號的非馬克思主義就與其如影隨形;黨中央提出了“劃清四個重大界限”的戰略任務，首要的和根本的就是要“劃清馬克思主義同反馬克思主義的界限”，具體層次是要“分清哪些是必須長期堅持的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哪些是需要結合新的實際加以豐富發展的理論判斷，哪些是必須破除的對馬克思主義教條式的理解，哪些是必須澄清的附加在馬克思主義名下的錯誤觀點。”［4］科學地“劃清四個重大界限”是當前正確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首要前提。

二、“序言”指出了《宣言》核心的基本思想

1883年德文版“序言”中明確指出了《宣言》所始終貫徹的基本思想，1885年英文版“序言”進一步指出:“雖然《共產黨宣言》是我們兩人共同的作品，但我認為自己有責任指出，構成《共產黨宣言》核心的基本思想是屬于馬克思的。這個思想就是，每一歷史時代主要的經濟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以及必然由此產生的社會結構，是該時代政治的和精神的歷史所賴以確立的基礎，并且只有從這一基礎出發，這一歷史才能得到說明;因此人類的全部歷史(從土地公有制的原始氏族公社解體以來)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即剝削階級和被剝削階級之間、統治階級和被壓迫階級之間斗爭的歷史;這個階級斗爭的歷史包括有一系列發展階段，現在已經達到這樣一個階段，即被剝削被壓迫的階級(無產階級)，如果不同時使整個社會一勞永逸地擺脫一切剝削、壓迫以及階級差別和階級斗爭，就不能使自己從進行剝削和統治的那個階級(資產階級)的奴役下解放出來。”［2］這段論述表明《宣言》的基本思想是歷史唯物主義。《宣言》以歷史唯物主義為基礎，論述了人類社會結構及社會運動規律的思想，考察和分析資本主義制度，揭示了資本主義必然滅亡的人類社會發展根本規律，指明工人階級只有推翻資本主義制度，建立共產主義制度，解放全人類，最終實現解放自己的偉大歷史使命。

這一基本思想是貫穿全書的一根紅線，也是馬克思主義科學性的根本保證。社會主義實現從空想到科學的飛躍，其理論基礎就是唯物史觀和剩余價值學說。馬克思主義產生后為工人階級實現自身解放指明了道路，但也遭到了種種非議和攻擊，馬克思主義以其無可爭議的科學性和革命性加以回擊。在19世紀與20世紀之交，在資本主義由自由競爭向壟斷過渡的過程中，一些第二國際的理論家們面對資本主義的變化迷失了方向，認為“馬克思主義過時了”，甚至要修改和“批判”馬克思主義。列寧承擔了正本清源的任務，捍衛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并把馬克思主義提升到了新的時代境界。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進行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是一項嶄新的事業。自開始就招致種種質疑，特別是蘇東劇變帶來的對馬克思主義的沖擊更為巨大，一時間“意識形態終結論”、“馬克思主義失敗論”甚囂塵上。現在又有“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普世價值”等論調被提出來用以反對馬克思主義和在改革開放過程中形成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回擊錯誤思潮的沖擊，自覺抵制各種腐朽思想的侵蝕和各種敵對勢力的滲透，首要的是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科學性，豐富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增強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自覺性和堅定性，正如鄧小平強調的那樣，“馬克思主義打不倒，并不是因為大本子多，而是馬克思主義的真理顛撲不破”［5］。馬克思主義正是在與這些錯誤思潮對立和斗爭的過程中實現自身發展的，因為“正確的東西總是在同錯誤的東西作斗爭的過程中發展起來的”［6］。

三、“序言”提出了《宣言》基本原理的科學性

馬克思、恩格斯在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闡述了對待《共產黨宣言》所闡述的基本原理的基本態度:“不管最近25年來的情況發生了多大的變化，這個《共產黨宣言》中所闡述的一般原理整個說來直到現在還是完全正確的。”［2］《宣言》的“一般原理”就是指在《宣言》中所闡述的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理，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階級斗爭是階級社會發展的直接動力，最終必然導致無產階級革命;第二，生產力的發展導致資本主義基本矛盾不斷加深，資本主義生產關系已經成為生產力發展的桎梏，資本主義的滅亡和社會主義的勝利同樣是不可避免的;第三，無產階級是資本主義的掘墓人和共產主義社會的建設者;第四，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是無產階級實現歷史使命的根本道路;第五，無產階級政黨的正確領導是無產階級實現其歷史使命的根本保證。上述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理，構成了《宣言》中最根本的內容，是必須在實踐中一以貫之的。同時，馬克思、恩格斯指出:“某些地方本來可以做一些修改，這些原理的實際運用，正如《共產黨宣言》所說的，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歷史條件為轉移。”［2］這就告訴我們，既要堅持《宣言》所闡明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又要結合當時歷史條件和各國實際繼承和發展這些基本原理，正確的理論必須結合具體情況并根據現存條件加以闡明和發揮。

列寧明確提出馬克思主義活的靈魂就是對具體情況作具體分析。馬克思主義作為中國共產黨的根本指導思想必須堅持，但更為重要的是中國的革命和建設必須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在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人立足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探索出新民主主義革命道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人在總結國內外社會主義事業興衰成敗的經驗和教訓的基礎上，得出了重要的結論，“在革命成功以后，各國必須根據自己的條件建設社會主義，固定的模式是沒有的，也不可能有”［5］。中國共產黨人以極大的理論勇氣和政治勇氣提出了把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和中國實際相結合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突破了傳統蘇聯模式，結合中國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最大實際，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胡錦濤在紀念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30周年大會上的講話中總結指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取得之所以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30年的歷史經驗歸結到一點，就是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走自己的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

四、“序言”闡述了《宣言》的某些論斷的局限性

1872年德文版“序言”指出:“這個綱領現在有些地方已經過時了。”如《宣言》第二章末尾提出的“那些革命措施根本沒有特別的意義”［2］;第三章中“對于社會主義文獻所作的批判在今天看來是不完全的”;第四章中關于共產黨人對待各種反對黨派的論述“就其實際運用來說今天畢竟已經過時”。但馬克思、恩格斯認為“《宣言》是一個歷史文件，我們已沒有權利來加以修改”［2］。他們可以利用《宣言》各種版本的“序言”鄭重地指出已經過時或者應予以修改的地方。例如，馬克思、恩格斯經過對1848年革命和1871年巴黎公社革命歷史經驗的總結，提出無產階級在推翻資本主義制度斗爭中必須打碎資產階級國家機器的理論:“特別是公社已經證明‘工人階級不能簡單地掌握現成的國家機器，并運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2］列寧在評價馬克思、恩格斯對《宣言》這一修改時說:“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巴黎公社的這個基本的主要的教訓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所以他們把這個教訓加進《共產黨宣言》，作為一個極其重要的修改。”［7］

任何理論思維都是一個時代的產物，馬克思主義也不例外。恩格斯對此曾明確指出:“我們只能從我們時代的條件下去認識，而且這些條件達到什么程度，我們才能認識到什么程度。”［8］隨著時代的發展，馬克思、恩格斯在某些特定條件下做出的個別論斷已經不適應現實的需要了，所以不能把馬克思主義當作教條，試圖在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中尋找一成不變的教條，直接為現實問題提供答案的方法是十分有害的，也會損害乃至窒息馬克思主義的生命力。江澤民一再強調:“對于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針對當時的具體情況、具體條件、具體斗爭提出的具體觀點、具體行動綱領，就不能不顧歷史條件和現實實際的變化，全部照搬照套。”［9］我們應時刻記起鄧小平曾經鄭重地告誡:“馬克思在去世后一百多年，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在變化的條件下，如何認識和發展馬克思主義，沒有搞清楚。絕不能要求馬克思為解決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幾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成答案。列寧同樣也不能承擔為他去世以后五十年、一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成答案的任務。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根據現在的情況，認識、繼承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9］要把馬克思主義當作一種科學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從歷史事實和具體的實際情況出發研究問題，而不能從既有的原則或規律出發去“裁剪各種歷史事實”，要堅決地反對各種形式的教條主義。黨的十七大提出，要大力推進馬克思主義時代化，使馬克思主義在把握時代特點，應對時代挑戰，回答時代課題的過程中走在時代前列，引領時代進步。

五、“序言”以《宣言》發表后工人階級運動的新鮮經驗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

如前所述，《宣言》發表后不斷地和世界工人階級運動融合。一方面，各國無產階級以《宣言》為指導投入到反對現代文明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的斗爭中;另一方面，《宣言》所闡釋的科學社會主義原理在無產階級實踐經驗的總結中加以豐富和發展，這些豐富和發展便集中地體現在《宣言》的“序言”當中。第一，馬克思、恩格斯在1882年俄文版“序言”中回答“俄國公社”這一正在遭到破壞的原始土地公共占有形式是否可以能夠直接過渡到共產主義的占有形式的問題時提出，在特定歷史條件下經濟落后國家可以不經過資本主義制度而直接進入到社會主義社會的設想，實現的條件是:“……假如俄國革命將成為西方無產階級革命的信號而雙方互相補充的話，那么現今的俄國土地所有制便成為共產主義發展的起點。”［2］即俄國首先爆發資產階級革命，從而引起西方無產階級革命，西方無產階級革命又反過來影響俄國發生社會主義革命，俄國農村公社才能發展成為社會主義公有制。第二，闡述了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關系。恩格斯在1892年波蘭文版“序言”中提出波蘭人民3次爭取民族獨立的大規模斗爭都以失敗而告終，宣告腐敗的波蘭貴族和軟弱的波蘭資產階級退出歷史舞臺，這一重任歷史性地落到波蘭無產階級身上。在此后的1893年意大利文版“序言”中，恩格斯在總結1848年歐洲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歷史經驗和教訓的基礎上進一步提出，無產階級必須參加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因為這種革命“畢竟為社會主義革命掃清了道路，為這個革命準備了基礎”［2］，豐富了馬克思主義的革命理論。第三，論述了無產階級在革命斗爭中堅持獨立自主和實行無產階級國際聯合的關系。恩格斯在1890年德文版“序言”中提出，無產階級的國際聯合是無產階級解放的必要條件，但是各國無產階級在革命斗爭中堅持獨立自主是實現無產階級國際聯合的基礎和首要前提。在1892年波蘭文版“序言”中進一步指出:“歐洲各民族的真誠的國際合作，只有當每個民族在自己家里完全自主的時候才能實現。”［2］在1893年意大利文版“序言”中則強調說:“不恢復每個民族的獨立和統一，那就不可能有無產階級的國際聯合，也不可能有各民族為達到共同目的而必須實行的和睦的與自覺的合作。”［2］

理論和實踐存在著密切的聯系，實踐是理論發展的源泉。人類實踐沒有止境，理論創新也沒有止境。馬克思主義深深植根于人民群眾的社會實踐之中，實踐是馬克思主義的生命之源、力量之源，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人民群眾的實踐有機融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是人民群眾的事業，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過程中，應盡最大努力滿足人民群眾的合理利益要求，充分調動人民群眾的主體積極性，尊重人民群眾的首創精神，吸納人民群眾在實踐中創造的新鮮經驗，善于運用人民群眾的實踐經驗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用發展著的理論來指導發展著的實踐。對此，胡錦濤也著重指出:“理論創新必須以堅持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為前提，否則就會迷失方向，就會走上歧途，而堅持馬克思主義又要以根據實踐的發展不斷推進理論創新為條件，否則馬克思主義就會喪失活力，就不能很好地堅持下去，最廣大人民改造世界、創造幸福生活的偉大實踐是理論創新的動力和源泉，脫離了人民群眾的實踐，理論創新就會成為無源之水，就不能對人民群眾產生感召力、對實踐發揮指導作用。”［10］

六、結語

總之，對“什么是馬克思主義，如何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回答，樹立科學的馬克思主義觀是重大的理論和實踐問題，不僅關系到馬克思主義自身的生機與活力，也關系到社會主義事業的興衰成敗。中國共產黨人要學習和領會馬克思、恩格斯在《宣言》“序言”中所闡述的馬克思主義觀，堅持和捍衛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并不斷根據時代的發展、基本國情以及人民群眾實踐經驗的積累發展馬克思主義。只有如此，才能切實加強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

在實踐中不斷提高馬克思主義理論新境界，提高黨應對各種復雜情況的能力，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新局面。

［1］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2卷［M］.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中［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

［5］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毛澤東.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7］列寧.列寧選集:第3卷［M］.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譯.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9］江澤民.江澤民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10］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六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

Marxist Viewpoint in introduction of Communist Manifesto and its present significance

FENG De-jun1，2，YANG Li-min1
(1.School of Marxism，Heilongjia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Harbin 150027，Heilongjiang，China;2.School of Marxism Education，Nankai University，Tianjin 300071，China)

This paper studies the 7 introductions of Communist Manifesto through document analysis.The results from the study find that these introductions were not only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the workingclass movement of all the countries，but also the making-up and display of the Communist Manifesto.The research further indicates that the introductions fully display the scientific knowledge of Marxism，combine Marxism with great masses of people，develop Marxism，safeguard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Marxism，and combine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Marxism with the concrete conditions of the countries.These ideas and understandings are of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 for fully mastering Marxism and practising Marxist principles.

Communist Manifesto;scientific socialism;Marxist Viewpoint;socialism with Chinese features

A124

A

1671-6248(2011)04-0093-05

2011-07-01

黑龍江科技學院引進高層次人才科研啟動基金

馮德軍(1971-)，男，黑龍江海倫人，黑龍江科技學院副教授，南開大學法學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