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標題之后,還是覺得太露骨了。不過,幸福本來就不用任何詞語修飾,卻依然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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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死黨去商店買東西的時候,商店的老板娘突然語出驚人地問我們兩個是不是姐妹。我和死黨一時間有些發愣地對視一眼,然后淺笑著說:“不是呢。”
不過,真的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認成姐妹了。
出了商店之后,死黨就開始對我抱怨。比如我們最近真是越來越像了,比如為什么我們說話的時間都是一樣的,比如……我在一旁微笑地聽著她的抱怨,心想我們應該都為這些默契而感到滿足吧。然后便回憶起了我們以前的時光。那時的我們為了一條鏈子而爭執不下;那時的我們為了一次成功而擁抱歡呼;那時的我們在對方受傷的時候一改沉默的性格而去找撞人的人理論……那時的我們,也曾為了一份夢想而執著過,而追求過。
就算高中的時候會分開,我們的心也緊緊連在一起吧。
親愛的H,你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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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黨問我在網上有沒有知己。我歪頭想了一陣子就笑著說:“有好多呢。”她便一臉羨慕地看著我說:“有知己真好,有知己會感覺很溫暖吧。”
“是啊,很溫暖的呢。”我一邊回答她,一邊就想到了網上的那群好友,那群很溫暖的朋友。
比如古月月。有一陣子我其實是很受打擊的,學業上的失利,家庭里的爭吵,友誼間的猜忌,那陣子整個人都散發著頹廢的氣息。上網找古月月聊天的時候,她開頭就是一句“我愛你”。當時我有些被嚇到,問她為什么要這么說,她卻只回答“突然想說而已”。我想,那也許是一種關心的方式吧。也許她現在并不記得,也許那只是無心之舉,但切切實實地溫暖過我。
有一次無聊的時候翻看空間里的日志,發現有的日志竟然被古月月回復過。比如她說,如果有資本做好孩子的話,就不要輕言放棄,我一直認為這是上天給予我的恩賜。比如她說,她沒有變成壞孩子的原因是因為不甘心。那些話語,那些心情,給予我很多、很多的鼓勵。
前些陣子喜歡上了阿貍,于是便問古月月要不要換一個阿貍的頭像。其實我是有私心的,因為如果她的頭像是阿貍,那么我們的頭像就會很像,就會感覺很親近。她答應了,這讓我非常高興。因為記憶中,古月月從來不肯答應我類似這樣的無聊要求。所以我想,她還是不忍心看我失望的,多好的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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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萱。第一次認識萱的時候完全沒想過我們會變成死黨,變成知己,變成無話不談的心靈之交。以前曾看到過一句話——“經歷過裂痕的友誼總是更顯珍貴與牢固”,我們曾因為我的任性而引起過一次爭吵,那段時間,她應該不好過吧。
以前做心理測試的時候,曾經被切中要害地測出我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面對這份友誼,我顯得十分不安。微不足道的誤會也會讓我想到“她討厭我了”之類的話。于是我不可避免地傷害到了她。換來的卻不是她的冷漠,而是一份誠摯的、類似道歉的短信。當時我便為自己狹窄的心胸而感到可恥,也為擁有這么一個朋友而感到幸福,我想大概就是那時的決定,以后無論怎樣都不要傷害她。
在2009年8月20日,我們第一次對話。在2010年2月16日,我第一次對她任性。在2010年3月14日,她在空間里說要我不要躲她。而我記憶最深刻的,是在2011年1月17日,她電話打過來,哭得很慘。我想我們不會分開的,再也不會。
#1049104;
比如泡泡。泡泡是我媽咪,記得我曾經對別人這么說過,她是一個很溫暖的人,她會叫我笨蛋女兒,她會在我難過的時候跟我說很多話,她也是惟一一個讓我躲在被窩里和她發短信發到睡著的人。
所以親愛的媽咪,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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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H、古月月、萱、泡泡以及所有溫暖過晴初的人。謝謝你們,我愛你們,我們永遠在一起。
#1050833;編輯: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