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春秋》2011年5期,文革前的《文史資料選輯》一文第31頁左列倒數第四行“鄭庭芨”應為“鄭庭笈”,第84頁注釋中:左列正數第二行“李義劻”應為“李以劻”。
江西讀者黃蜀井
貴刊2011年第5期第58頁刊登的《我為“遵義事件”計算死亡人數》一文中的“1958—1962全國各省災區非正常死亡人口”統計表的說明中,提到浙江溫州府“未經歷災荒”,這不符合事實。其實那時溫州各縣均有災荒,就以我生活的平陽縣來說,農村出現大量逃荒、餓死現象,至于“瓜菜代”、“浮腫病”則更普遍。2009年平陽文史資料第26期刊登黃衛初《萬全餓病死亡事件始末》載:萬全公社在1960年死亡3481人(據平陽糧食志載是1960年2、3月份),占公社總人口4.6%。死者1~15歲1090人,16~50歲650人,51~60歲515人,6l歲以上1226人。破家蕩產94戶,賣兒賣女321人,妻離子散161戶,其中宋橋金橋大隊最嚴重,死亡率達12,99%。貧農周中宣,一家五口,房屋、家具全部賣光,母女死亡,妻改嫁,家破人亡,類似這種情況全大隊有13戶,7月23日宋華管理區47名浮腫病人下田割稻當場昏倒4人,至8月中旬,47人中死37人,災荒起因是刮“共產風”、生產瞎指揮、高征購,干部作風惡劣,如宋橋管理區被吊打群眾85人,致死34人。萬全公社是平陽主要產糧區,素有平陽乃至溫州糧倉之稱。萬全公社尚且如此,其他各地可想而知。如平陽的宜山、錢庫、金鄉等區(今屬蒼南縣)在三年困難時期大量逃荒、討飯以及餓死人之事人人皆知,所有這些說明溫州與全國一樣也經歷災荒,特此說明。
浙江平陽溫興路
貴刊2011年第5期刊登的《我走進了“胡風分子”圈》一文,其中寫道:“誰也不會想到,兩年后,劉少奇和陳毅都被逮捕了。”(見第79頁)據筆者所知,似乎有誤:劉少奇和陳毅都沒有被逮捕:劉少奇自1967年7月中旬在中南海被批斗后,囚于家中,失去自由,屬于“監護”,后來在“監護”中病逝于開封;陳毅雖然遭到過批判,但既未被逮捕,也沒有被“監護”。“監護”是當時中央對部分中央以及地方黨政軍領導人實施的比較普遍的囚禁方法,但有別于逮捕和監獄關押。
長春讀者莽東鴻
讀貴刊今年第4期董時進先生給毛澤東的信有以下體會:我是陜西省長安縣王曲藏駕莊人,莊內居住著孫、杜、李三大戶。“土改”前,每個大戶都有著自己的共有土地,分散出租給本戶的人耕作,所收的租子用以本戶族的公益事,如:清明祭祖,春節期間耍社火,延請教師在本村的“五道廟’協小學……“土改”時,把戶族的共有土地,全部分給了農戶,就斷絕了村中公益事業的經濟財源。我親眼看到村干部挨家挨戶為辦學按各家土地的多少收取費用的窘況,因為一些土地擁有者,已經居住到城市里,還得到城里收錢,而居住在城里的人的子弟,不在農村上學,故多不愿意交辦學費用。
另外,王曲鎮的其他村子也有類似情況,如王曲圪塔坊村,有共有土地時,村上成立有自樂班,每到冬季就請教師,為愛好秦腔的村民教唱,“土改”后,就無法辦了。合作化后,情況變得更糟,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就不多談了。總之,“土改”和“合作化”對農村經濟的破壞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孫恒毅
我是貴刊的忠實讀者,同時也在貴刊發表過一篇批判康生的文章。
今讀周密在貴刊今年第4期發表的《走出秦城的周揚》一文,作為女兒,周密同情父親,這是可以理解的。介紹周揚晚年的不幸,也是值得稱道的。作為讀者,我也同情周揚晚年的不幸。但文中有一句要命的話:“如果胡風或丁玲當了權,正如賈植芳先生所說,可能他們比周揚還周揚。”(2011年4期52頁)《作家文摘》轉載此文時,也有這句話(2011年4月22日11版)。我不知道賈植芳是在什么情況下說這句話的。總覺得這句話不科學,缺乏依據。歷史是不能如果的。這話是不是為周揚開脫?是不是為胡風或丁玲加罪?是不是說周揚、胡風、丁玲“半斤八兩”,都是“左”的,都是整人的,都是制造冤假錯案的。事實上不是如此。丁玲也當過權,也主持過重要工作,她沒有給誰制造冤假錯案。胡風也當過權,也主持過相當的工作,他只是在文藝觀點上有不同主張,沒有給誰制造冤假錯案。丁玲或胡風都是“左”的傾向的受害者、犧牲品。他們怎么可能“比周揚還周揚”呢?
李文杰(廣西新聞出版局原副局長)
貴刊今年第5期登載何方老師《周恩來張聞天外交風格異同》一文中,“1945年接待政協訪問團”一句,何方老師記擰了。1945年7月初,去延安訪問的,是國民黨參政會的六位參政員。他們是:褚輔成、黃炎培、冷通、左舜生、章伯鈞、傅斯年。均以私人名義去的,并非由參政會組團。
褚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