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政考驗、改革開放考驗、市場經濟考驗、外部環境考驗,是長期的、復雜的、嚴峻的。精神懈怠的危險,能力不足的危險,脫離群眾的危險,消極腐敗的危險,更加尖銳地擺在全黨面前,落實黨要管黨、從嚴治黨的任務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繁重、更為緊迫……只有我們把群眾放在心上,群眾才會把我們放在心上;只有我們把群眾當親人,群眾才會把我們當親人……堅決懲治和有效預防腐敗,關系人心向背和黨的生死存亡,是黨必須始終抓好的重大政治任務……如果腐敗得不到有效懲治,黨就會喪失人民的信任和支持。”
——胡錦濤總書記在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九十周年大會上的講話堅定而務實。
提倡閱讀“經典名著”,就是引導孩子走近大師,和思想和文學的巨人進行精神對話與交流,這就使孩子從生命發展的起點上,就占據了一個精神的高地,即所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登高而遠望,視野和境界都大不一樣,這對孩子一生的發展所產生的深遠影響,是怎么估計都不會過分的。還要特別指出的是,孩子在學習語言的起始階段,就接受語言大師、名家的典范作品的熏陶,這對培養其純正的語言趣味、感覺、習慣,都是至關重要的,而且是受益終身的。
——錢理群回應為何給小學生編就現代經典名著讀本。
中國有沒有哲學呢?有啊,就是對人的生活價值、意義的追求……中國哲學的特點就是要講情感。中國的“情”,可歸結為“珍惜”,當然也有感傷,是對歷史的回顧、懷念。感傷并不是使人頹廢,恰恰相反,人生易老,歲月不居,使人感到更要奮起把握人生真諦。故壘蕭蕭蘆荻秋,對業績、成功的回顧,也可成為一種感傷,人應該在對自己日常人生的珍惜中,感受和了悟生活的意義,并由之獲得活下去的動力。
——李澤厚在新著《該中國哲學登場了?》中提出,中國哲學的特點就是講情感。
今天的精英,全國各地的大學生,都轉移到城市來,根本上是因為一個兩三千年以來遍布全國草根文化的文脈全部被切斷,一個兩三千年的文化搖籃完全不存在了。
——陳丹青認為現代人反抗精神的文脈已斷。
馬爾克斯也好,福克納也好,就好像兩個高爐一樣,煥發了灼人的力量,我們自己是冰塊,我們一旦靠近了就會被蒸發掉,什么也剩不下。因此中國作家要寫出自己的小說來,每一個作家要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占據文學的一席之地,就要遠遠地繞開這兩個人,我想這幾十年來我就一直在千方百計地逃離他們。
——莫言對別人稱自己為“中國的馬爾克斯”很“不高興”。
略薩來了,略薩很快就要走,如果我們沒有因此去觸摸他的文字,年長者沒有重溫歷史,年輕人還是不愿意閱讀,他或許就真是白來了。
——葉兆言日前在《對一個過去的閱讀時代的懷念》一文中談及對略薩來華的感受時說。
韓寒其實本來也想說很多話的,實在是因為征集上來的讀者的問題質量不高,很多問題要么一句話就可以回答,要么涉及隱私沒法回答,能夠讓韓寒展開來說的太少了。
——就韓寒在《萌芽》上開辟的第一個專欄“就要問韓寒”被指水分多的質疑,《萌芽》雜志主編趙長天為其喊冤。
我覺得電影類型的尋找和突破,一定不是拿著算盤找到的,而是拿著感情找到的。
——在剛剛閉幕的第十四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上,導演賈樟柯坦言。
這種情況很危險,它會讓作家喪失面對環境時戰勝困難的勇氣。我知道很多作家的很多作品,都是在困難的條件下誕生的。
——在略薩看來,那些“老被別人夸獎、老得到政府補貼的作家”很難寫出好的作品。
在寫作過程中,我一般不考慮市場、讀者,這話可能聽著不好聽,但我覺得作家不光要適應讀者,還要改造讀者,讓讀者跟著你來閱讀。
——賈平凹就新作《古爐》的藝術探索問題發表尖銳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