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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科技學院濂溪研究所,湖南 永州 425100)
作為一部古代風俗簡史*
——顧炎武《日知錄》“周末風俗”五條
張京華
(湖南科技學院濂溪研究所,湖南 永州 425100)
顧炎武《日知錄》抄本卷十七或刻本卷十三主題論風化、士習,卷首“周末風俗”、“秦紀會稽山刻石”、“兩漢風俗”、“正始”、“宋世風俗”五條蟬聯相接,歷論五個時期的風俗、風化,實際上可以視為一部古代風俗簡史。
顧炎武《日知錄》;“周末風俗”五條;風俗史
顧炎武《日知錄》抄本卷十七、刻本卷十三,論風化、士習。本卷前五條的標題,“周末風俗”、“秦紀會稽山刻石”、“兩漢風俗”、“正始”、“宋世風俗”,蟬聯相接(抄本、刻本均同,初刻本僅有秦、漢二條),實際上構成了一部風俗史的簡史或綱要。
在《與人書九》中,顧炎武曾說過:“教化者,朝廷之先務;廉恥者,士人之美節;風俗者,天下之大事。朝廷有教化,則士人有廉恥;士人有廉恥,則天下有風俗。”又說:“目擊世趨,方知治亂之關,必在人心風俗,而所以轉移人心,整頓風俗,則教化紀綱不可闕焉。百年必世養之而不足,一朝一夕敗之而有馀。”可見他對風俗、教化的極端重視。此必由其日見時弊,不與同流,積數十年,故能有言如此。
本卷標題,周末、兩漢、宋世稱“風俗”,“南北風化之失”則言“風化”。細加分辨,“風俗”是自下言之,“風化”是自上言之,二者含義不同。“俗”解為“欲”,而性善者少,性惡者多(本卷所引《覈性賦》謂“人最為劣”),故“俗”是一存在層面,也是一本能層面,不可掩蓋,亦無可稱述。“風化”謂教化,誘導民俗,使歸于人文,故至于教化,乃得以稱之為文化、文明。我國傳統自本至末,只是將本能培養成為人文,故一言以蔽之可稱之為教化的學問。
我國古代學術的中心是經學,經學為官學,故可稱為國家學術,而風俗則是民間狀況。古人重經學,而未嘗不論風俗。
即以《詩經》而論,《詩經》的目的在于改變風俗。古人所說有“風俗”,有“風化”,有“風教”。“俗”字解為“欲”,“欲”字又從“心”寫作“慾”,大抵指人類一種向惡的性情。《釋名·釋言語》:“俗,欲也,俗人所欲也。”《說文》:“欲,貪欲也。”而《詩經》的目的,就是通過“教化”的過程來改變人的惡欲,稱之為“移易風俗”。
如《禮記·樂記》說:“樂也者,圣人之所樂也,而可以善民心,其感人深,其移風易俗,故先王著其教焉。”
衛宏《毛詩序》說:“《風》,風也,教也,風以動之,教以化之。”又說:“上以風化下,下以風刺上……是以一國之事,系一人之本,謂之風。”
《中說·王道》阮逸注:“下從上曰化。”《慧琳音義》注引《珠叢》:“教成于上而易俗于下謂之化。”王聘珍《大戴禮記解詁》:“化,謂教成于上而易俗于下也。”《增韻》:“凡以道業誨人謂之敎。躬行于上,風動于下,謂之化。”段玉裁《說文解字注》:“教行于上,則化成于下。”
劉晝《劉子·風俗》說:“風者,氣也;俗者,習也。土地水泉,氣有緩急,聲有高下,謂之風焉;人居此地,習以成性,謂之俗焉。風有薄厚,俗有淳澆,明王之化,當移風使之雅,易俗使之正。是以上之化下,亦為之風焉;民習而行,亦為之俗焉。”
今人論風俗史,多與民俗、民間文學相關。但顧炎武本卷并不論民,所論實為士大夫之輩,可稱之為“社會中層”。士大夫層面則上與治道相關,對下則承擔移風易俗之責任。
熙寧初蘇軾上書說:“國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淺深,不在乎強與弱。歷數之所以長短者,在風俗之厚薄,不在乎富與貧。”顧炎武稱之為從未有過的“深切”和“根本之言”。
司馬光曾論當世學者:“讀《易》未識卦爻,已謂《十翼》非孔子之言。讀《禮》未知篇數,已謂《周官》為戰國之書。讀《詩》未盡《周南》、《召南》,已謂毛、鄭為章句之學。讀《春秋》未知十二公,已謂《三傳》可束之高閣。”而其標題則為《論風俗劄子》。
實際上,自周秦以來,士大夫杰出者皆知以轉移風俗為己任,以順遂世情為可恥,而為官之人亦皆以淳美風俗為首要之政績。
由此而言,前五條所述的風俗簡史,實際上正是一部文化史或教化史的簡史(漢字中“文化”、“教化”二義最為接近)。
本卷前五條排列比對,明顯可以看出:周末(戰國),世亂,顧氏因為風俗甚惡;秦代,世治,顧氏因為風教可取;兩漢,世治,顧氏因為風俗甚美;正始(魏晉),世亂,顧氏因為風俗甚惡;兩宋,世治,顧氏以為風俗甚美。大抵凡在治世,則風俗率多可觀;凡在亂世,則風俗往往澆漓。此又與今人所見,往往相反。
清末民初以來,學者構建現代學科體系,撰寫文化史、思想史,往往推崇“先秦諸子”,稱頌“百家爭鳴”,而忽略戰國天下大亂的事實。后見秦漢結束諸子,故又往往貶抑兩漢,認為經學缺乏思辨、缺乏本體論,而面對秦漢之強盛,則惟稱之為“集權專制”。下至魏晉又亂,則稱道玄學富于創新;下至唐代又治,又再貶抑其經學不能發展,唐人只有佛教,沒有哲學。大凡治道上之正面,現代學者皆以為思想史之反面;治道上之反面,現代學者皆以為思想史之正面。這種局面的產生,大概與清末民初學者自身所處的亂局相關,換言之,大約只是清末民初學者自身的鏡像。
西洋學者論歷史哲學,有人認為,是個人為自身謀求利益的動機,推動了人類文明的發展,而那些提倡道德的人們,并沒有起到作用。顧炎武斥責戰國人的“功名勢利”,稱道漢人的“正誼明道”,大體上也是一種為公與為私(宋儒稱為“天理”與“人欲”)的“二分法”。在我國傳統中,幾乎所有學者都將歷史的演變判斷為節節退化(其中亦有深意,另當別論),同時歷朝歷代都有提倡道德的人們,提撕風俗,收拾人心,將道德重新提升起來。看起來,應當不是個人私欲推動了文明的發展,而是每一次的歷史延續,都由上一次的道德提升獲得能量而加以釋放。道德一次次提升,私欲一次次釋放。三代四代之治釋放而為戰國之爭、諸子之鳴,兩漢之治釋放而為魏晉之玄學清談。道德有時而盡,故歷史有時而止。
本卷第一條“周末風俗”,是比較戰國而言,故所見為春秋至戰國間的轉變。指出春秋各國尊禮重信、宗周王、嚴祭祀重聘享、論宗姓氏族、宴會賦詩、有赴告策書六個方面,至戰國或無或否。“俗”解為“欲”,“周末風俗”猶言戰國人的欲望。
比較的方法也可以視為“以今論古”的方法。蓋亭林如果生逢治道之隆盛,可能不會注意及此;而當他生逢百罹,處于末世亂世,自然就會使人增多識見,比較到上古明王,而看出這一重變局。如趙儷生先生的《〈日知錄〉導讀》所稱道:“這六點顧氏看的準、列舉的好,所以不少當代的通史講到戰國秦漢社會大轉變時,都引用這一段。但對這個轉變,不同的史學分期觀點,則給予不同的解釋。”以今論古,世變焉廋哉?
此條題名,單稱則為“周末”,文中并稱,則為“春秋”、“七國”。今學者一般稱為“戰國”。“戰國”一語,有掩蓋周天子存在的嫌疑。當時周室已異常虛弱,然而歷史特別是文化史往往并不以實際的強弱定是非的。
此條題名“周末”,嘆惋“文武之道盡矣”,而自稱“亦《春秋》之意也”。明顯可以看出顧炎武的本旨所在,是會歸三代。
較顧炎武稍晚,趙翼在《廿二史劄記》“漢初布衣將相之局”條中說道:“蓋秦漢間為天地一大變局。自古皆封建諸侯各君其國,卿大夫亦世其官”,所以漢初布衣將相“蓋秦漢間為天地一大變局”。趙氏此條實際是承接亭林而來,亭林說到戰國,趙氏轉過來就考察了秦漢。亭林是站在春秋上說話,趙氏書成于乾隆六十年,正所謂康乾盛世,故轉到秦漢一面說話(當然趙氏重在秦漢,未必等于即此否認春秋三代)。
趙儷生先生《〈日知錄〉導讀》說:“但對這個轉變,不同的史學分期觀點,則給予不同的解釋。”所說“不同的解釋”可說從趙翼已經開始。
“秦紀會稽山刻石”一條,論秦代風俗。秦政當日聲威并赫,但史籍上所保留下來的有關記載卻極其稀少,故顧炎武所論也只是借助六篇石刻,惟論此一事(參見《日知錄》“泰山立石”條)。但他所論實際為“秦代風俗”,準確說是秦政下的“秦代風化”。
秦政是結束戰國亂世而回歸正題。治道有體有用,秦政是“體”上無誤,“用”上有失。如民國學者推崇諸子“百家爭鳴”,即便在“用”上有得,而在“體”上已有大誤。
秦始皇刻石只是說男女,只是說絜誠、不淫泆,所謂“男樂其疇,女修其業”,只好說該是鄉三老一輩人所掌管,但三代四代王道恰在于此。
王充《論衡》稱:“秦始皇東南游,升會稽山,李斯刻石,紀頌帝德。至瑯琊亦然。秦無道之國,刻石文世,觀讀之者見堯舜之美。”是他已經看出秦始皇刻石中的“文化淵源”,是根柢三代四代。
但王充認為秦始皇是溢美,故其篇名題為“須頌”。而顧炎武對照《吳越春秋》所載東南土俗,看出秦始皇是真有所指,“其坊民正俗之意,固未始異于三王”。
黃汝成《集釋》評論說:“先生頗取秦法,其言政事急于綜核名實,稍雜申韓之學。”這是他不明追蹤三代王政之旨,只從孟、荀、申、韓上立論,故而誤會亭林。
“兩漢風俗”一條,實際上只論東漢,稱道“三代以下風俗之美,無尚于東京者”。因為西漢是治道好,東漢治道稍弱,但在士大夫層面上卻好。
文中所引范曄《后漢書·儒林傳》,本論經學,故皮錫瑞《經學歷史》則稱:“顧炎武以范氏為知言。然則,國家尊經重學,非直肅清風化,抑可搘拄衰微。”經學與風化之關系,由此可見一斑。
東漢光武帝推崇經術,表彰節義,故士大夫多能講論名節。所謂“名節”,按其字面意思是有所不取、有所不為,似乎只是清修耐寂寞而已(《晉書》載宋矩曰:“辭父事君,當立功義。功義不立,當守名節”)。實際上當家國危亡之際,率能忠君赴難,不惜一死。
稍后趙翼《廿二史劄記》有“東漢尚名節”一條,說道:“東漢尚名節:自戰國豫讓、聶政、荊軻、侯嬴之徒,以意氣相尚,一意孤行,能為人所不敢為,世競慕之。其后貫高、田叔、朱家、郭解輩,徇人刻己,然諾不欺,以立名節。馴至東漢,其風益盛。蓋當時薦舉征辟,必采名譽,故凡可以得名者,必全力赴之,好為茍難,遂成風俗。”明顯是承接亭林而來。
但此條中,又兼論了漢魏之際的風俗轉變:自蔡邕推崇文章,“而轉移天下之風氣”,一變。自曹操“賞功能”,“一人變之而有馀”,一變。自正始習老莊,“風俗又為之一變”,一變。
“正始”一條,以年號為題。因為此條是批評魏晉士大夫的清談、放達,致使西晉南遷,五胡亂華,這一時期的應有之義當是夷夏之防。此則亭林自知忌諱,故隱約不言了,所以只題年號。
“有亡國,有亡天下”,古無此語。如《韓非子》說:“桀以醉亡天下。”《韓詩外傳》說:“紂殺王子比干而亡天下。”《論衡》說:“二世胡亥竟亡天下。”白居易《二王后》詩:“周亡天下傳于隋,隋人失之唐得之。”所說“亡天下”都是指的“亡國”,二者均無區別。分辨“國”與“天下”二者之不同,這是顧炎武的一大貢獻(此語為《日知錄》全書中最為激烈的一句,《四庫全書》抄本幸未刪除)。
顧炎武批評魏晉士大夫,“視其主之顛危,若路人然”,已經很不對,然而更有甚者,“國亡于上,教淪于下”。他分辨“國”與“天下”二者,引證的是孟子,但孟子斥責楊墨同乎禽獸,而楊墨卻與五胡無干。由此可見,顧炎武此條所說的“亡教”、“亡天下”,其含義乃是現代語匯中所說的“文化”。如此則他所力抵的五胡,所針對的也并非種族血緣,而是文化的差異(譬如“反清復明”一語,如以亭林“有亡國,有亡天下”為口號,明亦可用,清亦可用。故知清末孫中山倡言“驅逐韃虜,恢復中華”實有語病)。
種族與文化有時是捆綁在一起的,但未必不可分離。與顧炎武同時的王夫之,更著力于區分種族,如說“族類之不能自固,而何他仁義之云云也哉!”(《黃書后序》)蕭公權《中國政治思想史》評價說:“其論種族,尤為透辟精警,直可前無古人。”“船山所揭橥者,不僅為二千年中最徹底之民族思想,亦為空前未有最積極之民族思想也。”“拋棄傳統思想中以文化為標準之民族觀,而注重種族之界限,尤為前人所罕發。”“許衡之流遂得援‘用夏變夷’之旨以屈膝于蒙古。船山乃就地理環境以解釋種類之差別,而認文化上之差別生于種類上之差別……船山此言嚴正深刻,直可斷絕文化漢奸之門路。”
但細加分辨,王夫之咬死不放的種族,實際上指的是地域。如《讀通鑒論》說:“夷狄之與華夏,所生異地。其地異,其氣異矣。氣異而習異,習異而所知所行蔑不異焉。”地域與文化之難于融通,可能比種族血緣尤難。然此姑置不論。
“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一語,后來被視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出處。但這句話的重點,應該不在興亡,也不在種族,而在文化。并非一有危險,就站出來承擔責任;甚至一見風吹草動,也站出來。至清末民初,“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作為口號衍生出來,成為大規模社會運動的情感生發劑,而此語的文化主題反被掩蓋。按此條文意,顧炎武的態度可以理解為:亡國則無奈而也可以擱置,亡天下則無可退避故不得已;若只是亡國而非亡天下,則匹夫可以無責。因為文化本質上是生存方式,故“亡國(指朝代)”與匹夫無關,而生存方式的突變則與每個人都相關。
“宋世風俗”一條,表彰宋代風俗醇厚,士大夫“以名節為高,廉恥相尚,盡去五季之陋”,“及宋之亡,忠節相望”。
近人追述傳統,亦往往表彰宋代。如陳寅恪《贈蔣秉南序》云:“歐陽永叔少學韓昌黎之文,晚撰《五代史記》,作《義兒》、《馮道》諸傳,貶斥勢利,尊崇氣節,遂一匡五代之澆漓,返之淳正。故天水一朝之文化,竟為我民族遺留之瑰寶。孰謂空文于治道學術無裨益耶?”
所說歐陽修《新五代史·馮道傳》所引“四維”一節,已見本卷“廉恥”條。《馮道傳》又說:“予于五代,得全節之士三,死事之臣十有五,而怪士之被服儒者以學古自名,而享人之祿、任人之國者多矣,然使忠義之節,獨出于武夫戰卒,豈于儒者果無其人哉?”
義兒、馮道,其事本皆出于非正,歐陽修感激于此,以致誘導士習大變,下開風俗,上開治道,遂成為一代典范。如歐陽修、顧炎武、陳寅恪諸人,皆身處其境,以感而發,所見略同,諸人宗旨所寄托,當有殊途同歸之致。
(兩宋以后,《日知錄》卷二十有“書傳會選”、“四書五經大全”二條,文末亭林論當世士風之變有云:“愚嘗謂自宋之末造,以至有明之初年,經術人材,于斯為盛。自八股行而古學棄,《大全》出而經說亡,十族誅而臣節變,洪武、永樂之間,亦世道升降之一會矣。”大約可以作為以上五條的接續。)
此五條以下,“清議”條極言“天下風俗最壞之地,清議尚存,猶足以維持一二”,“名教”條極言“雖非純王之風,亦可以救積洿之俗”,“廉恥”條極言“朝廷有教化,則士人有廉恥;士人有廉恥,則天下有風俗”,“重厚”條極言抑退“俚語辭曲”為“移風易俗之大要”。而“流品”、“耿介”、“鄉原”各條,則論以“同乎流俗,合乎污世”為大戒。大抵與前五條相補充。以下“儉約”、“大臣”、“除貪”、“貴廉”各條,論士人為官,兼論士風。“禁錮奸臣子孫”、“家事”、“奴仆”、“閽人”、“田宅”各條,論士人為官當自知約束。“南北風化之失”、“南北學者之病”二條,言“江南之士”、“河北之人”,又言“今日北方”、“今日南方”,當出于亭林所親見親感。《明遺民錄》云:“炎武生性兀傲,不諧于世,身本南人,好居北土。嘗謂人曰:‘性不能舟行食稻,而喜餐麥跨鞍。’又謂:‘北方之人,飽食終日,無所用心。南方之人,羣居終日,言不及義,好行小慧。’其評論切中南北學者之病。”“士大夫晚年之學”、“士大夫家容僧尼”、“貧者事人”、“分居”、“父子異部”、“生日”、“納女”,仍論士風士習,皆為官所當儆戒之事。“降臣”條與上文“禁錮奸臣子孫”條、“召殺”條相近,儆戒之意,出語尤其嚴重。“本朝”與“書前代官”二條,既為史官書法,又關大臣風節。所說“臣子之辭,無可移易,而當時上下亦不以為嫌者”,大抵亦以君臣名分大義為歸旨。顧炎武已入清,書中行文均稱“本朝”,稱“先帝”,故此二條又不啻為顧氏之自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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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681(2011)03-0069-03
2011-04-06
張京華(1962-),男,北京人,湖南科技學院濂溪研究所所長,教授。研究方向:中國古代文化史。
(責任編校: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