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燕 于嬌嬌
(1.昆明學院,云南 昆明 650214;2.云南師范大學,云南 昆明 650255)
建國以來中國學者對克木人的研究綜述
趙 燕1于嬌嬌2
(1.昆明學院,云南 昆明 650214;2.云南師范大學,云南 昆明 650255)
克木人是我國跨境族群中較為特殊的族群之一,半個多世紀以來我國學者對克木人的歷史、文化、經(jīng)濟等各個層面進行了較為深入的研究,但仍有許多尚待進一步研究和思考的問題。
建國后;中國學者;克木人;綜述
克木人是東南亞地區(qū)一個分布很廣的民族,主要分布在老撾、越南、泰國、緬甸等國的山區(qū)和叢林地帶,人口約四十萬。[1]我國的克木人主要分布在云南省西雙版納的勐臘、景洪兩縣市,人口約3300人。我國對克木人的研究相對比較滯后,直到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在民族識別的過程中,才注意到這個族群。此后,克木人獨特的文化特征逐漸引起國內學者的關注,截止2011年5月,中國知網(wǎng)上相關的文章有158篇。其中10篇是關于民族認同的,6篇介紹克木人的村社和氏族遺跡,介紹克木人文化習俗的文章有40篇,關于政府對克木人的扶持與關心的文章共29篇,還有4篇對克木人的語言做了描述,其余的是涉及到克木人發(fā)展問題的報道或通訊文章。此外,在一些涉及到云南民族以及西南跨境民族的專著中也對克木人有所提及,并取得一定的成績。專著方面,2006年,由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李成武出版了我國第一本專門研究克木人的專著《克木人——中國西南邊疆一個跨境族群》;2009年,云南社科院的王國祥出版了另一本關于克木人的專著《西雙版納雨林中的克木人》。這些研究的主要內容及分布如下:

半個世紀以來,我國學者對克木人的研究在以下方面取得了進展:
尤中和馬耀等學者認為商朝時期分布在我國西南部的濮人,就是近代孟高棉語各族的祖先。劉稚在《克木人源流考》一文中對克木人的社會歷史進行了探究,勾勒了克木人的歷史發(fā)展和社會變遷的基本路徑。她指出:克木人與我國云南省南亞語系孟高棉語族的佤族、布朗族、崩龍族等同源于古代我國西南地區(qū)的“百濮”族群,最早居住在云南省南部、西南部與老撾、緬甸交界的廣大地區(qū)內,經(jīng)過長期發(fā)展、變遷,逐漸形成孟高棉語族的諸民族。大約在公元十至十一世紀,傣族先民部落勢力崛起,征服并統(tǒng)治克木人,克木人被迫南遷,逐漸形成今天克木人在東南亞的分布狀況。劉稚從克木人的傳說和文獻記載兩方面的材料,推斷克木人最早的居住區(qū)域是在滇南和滇西南一帶。[2]此后,高立士在劉稚的基礎上,經(jīng)過多年的研究,于1996年發(fā)表了《克木人的社會歷史初探》,作者從口頭傳說、祭祀求雨、遺址遺物、文獻記載四個方面對克木人的歷史做了進一步的研究,認為克木人自古分布在我國西雙版納及老撾北部邊境的大部分地區(qū),是當?shù)刈钤绲耐林用裰弧#?]2008年,何平、羅圣榮共同發(fā)表了《克木人的形成與早期歷史》一文,對前人的觀點進行了補充和修正,認為“濮”當中有一些是孟高棉語民族的先民是沒有爭議的。他們指出克木人是古代孟高棉語民族的先民中后來分化形成的高棉人這一支在更后來的發(fā)展過程中分化出來的一支。他們對克木人的歷史變遷的研究與前人存在很大的不同,提出在我國有文字記載有關克木人先民的時候,克木人已經(jīng)成為中南半島上的土著居民了。因此認為在克木人的形成過程中,不應該與古代孟高棉語民族或中國古籍提到的濮人的遷徙流動相混淆。[4]目前,學界對克木人的先民來源于我國西南地區(qū)的“百濮”基本達成共識,但對克木人的形成過程仍然有很大的爭議。
涉及克木人文化習俗的文章較早的是1982年李道勇的《勐臘的克木人概略》,作者對克木人的圖騰崇拜、婚姻關系與形式、文身以及樂器進行描述,但總體上比較簡單。[5]在前人的基礎上,劉稚經(jīng)過多年的研究,于1984年發(fā)表了《克木人的圖騰崇拜》,文中對克木人的圖騰傳說進行了描述,并指出圖騰崇拜滲入到克木人日常生活的各個方面,對其祭祀儀式、婚姻習俗產(chǎn)生了重要的影響。她認為克木人的祭祖儀式其實就是祭祀圖騰的儀式,克木人實行一夫一妻族外婚,禁止同一氏族成員通婚。[6]1987年,黃淑娉《論環(huán)狀聯(lián)系婚與母方交錯表婚》,對克木人的婚姻關系進行了進一步的研究,文中介紹克木人的婚姻屬族外婚姻制,禁止近親通婚。此后的學者雖對克木人的圖騰崇拜和婚姻有所研究,但都沒有什么新的突破。[7]1991年,楊德鋆發(fā)表《流動在克木人秋收節(jié)中的古老文化旋律》,對克木人的節(jié)日內容和節(jié)日歌舞進行刻畫,楊德鋆指出:克木人的節(jié)日舞蹈音樂里記錄著克木人歷史的腳印,但也透視出克木人與各民族之間的文化相互影響與中外民族文化交流的影子。[8]1996年,張寧發(fā)表《克木人的農耕禮儀與禁忌——兼論交感巫術中的映射律》,文章簡單描述了克木人的傳統(tǒng)農業(yè)——刀耕火種,記錄了克木人的農耕禮儀和禁忌,包括“瑪我”信仰、祭鬼儀式、求雨儀式及重要的禁忌。最后指出克木人的農耕禮儀與禁忌是個完整的信仰文化體系,維護了克木人與自然的原始和諧關系,但在日益緊張、市場經(jīng)濟日益發(fā)展的條件下和外來文化的影響下,作者擔心這種文化體系最終會消失,最終走向無神論。[9]張寧又于 1998年發(fā)表了《克木人喪葬禮儀文化解析》,文中記錄了作者親身經(jīng)歷的克木人舉行的一次喪葬儀式,并對其中蘊含的精神文化體系、自然哲理和人生哲理進行解析,包括克木人樸素的自然人生觀,克木人的祖先崇拜和對鬼神的恐懼以及克木人趨吉避兇、安居樂業(yè)的追求,張寧指出這種追求體現(xiàn)了克木人獨特的思維方式。[10]同年,玉臘發(fā)表了《勐臘克木人銅鼓簡述》,文章從銅鼓的起源、銅鼓的形制特點與使用談起,指出銅鼓與克木人風俗文化的關系:銅鼓一方面作為樂器,另一方面作為克木人觀念和信仰的象征。[11]1998年,何衡岳發(fā)表 《克木人的造房習俗》,從克木人的造房過程中描繪出克木人獨特文化和濃郁的民族特色。[12]1999年,李海燕發(fā)表《人類早期服飾的活化石——樹皮衣》,文章介紹了克木人最早的服飾——樹皮衣的制作過程,并指出克木人樹皮衣蘊含的文化內涵,是克木人獨特生活環(huán)境和低下生產(chǎn)力的產(chǎn)物。[13]此后我國的學者對克木人的文化習俗研究基本停留在這個水平,沒有太多的創(chuàng)新之處。2006年,李成武出版了《克木人——中國西南邊疆一個跨境族群》,書中對克木人的文化習俗進行了較為細致的研究,堪稱國內對克木人研究的人類學和民族志研究的典范之作。李成武通過大量的實地調查,對克木人的圖騰制度、信仰儀式、人生禮俗、親屬制度等進行了細致的闡述。[14]2009年,王國祥出版了《西雙版納雨林中的克木人》一書,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克木人的各種習俗,包括婚姻、喪葬、祖先崇拜與宗教、農耕、節(jié)日、文身與服飾、住宅、音樂及樂器,進行了全面而細致的介紹。[15]
在全球化進程中,隨著社會交往和互動往來的范圍逐漸擴大,人們越來越注重和關心自身所處的地位,即自我身份的認定。我國境內的克木人僅三千人左右,境外則有幾十萬的同族存在,克木人與周圍的傣族相比他們顯然屬于弱勢群體,地處邊遠、弱勢的群體極易產(chǎn)生認同危機,與優(yōu)勢族群交往的過程中難免遇到很多困難、困惑和憂慮,族群的認同也很復雜。
目前我國學者對克木人的族群認同的研究還不夠深入,李成武對克木人的民族認同進行了初步的研究,在他的《克木人——中國西南邊疆一個跨境族群》一書中,對克木人的族群認同進行了闡釋,作者從客觀論、主觀論、工具論、根基論四方面探討了克木人的族群認同。從客觀論的角度,作者從語言、文化、精神、體制特征四方面論述,認為在克木文化中,既有統(tǒng)攝各寨克木,為他們共同認可的文化項類,也有村寨層面獨享的文化生活,還有跨族群存在的文化特征。在此情況下,以文化特征來定義克木族群似乎處于可與不可的尷尬境地,最好的解決之道也許是將認知對象框限在具體的范圍之內,而不是無限的擴大,但怎么框定,框定的范圍是什么,有待進一步的研究。從主觀論的角度,作者從村寨層面與族群層面探析,認為克木人在村寨層面上存在著認同差異,但在族群上卻保留著一致的認同取向,克木人通過設定族群邊界來加強內聚,主觀上保持著強烈的族群認同。從工具論和根基論的角度,作者認為克木人有強烈的族群認同。[14]
我國境內的克木人目前還處于比較落后的狀況,克木人的發(fā)展關乎我國邊疆穩(wěn)定、民族團結、和諧社會的構建,為此我國政府出臺了一系列扶持克木人的發(fā)展政策,并取得了顯著的成績。我國對邊疆的民族政策主要是:1.根據(jù)本地的特點和需要,制定經(jīng)濟建設的方針和特殊政策;2.必須采取特殊政策措施,增加民族地區(qū)的財攻收入,增強經(jīng)濟實力;3.制定特殊政策,發(fā)展民族教育事業(yè);4.制定特殊政策,幫助貧困地區(qū)盡快脫窮致富。我國對克木人的特殊政策有許多研究和報道,2003年3月,張寧《克木人的刀耕火種與熱帶雨林》一文中指出20世紀60年代以來,當?shù)卣鸩絼訂T克木人遷到壩區(qū)邊沿,開田種水稻,克木人的生活有了改善,并基本解決了溫飽問題,[16]但張寧沒有具體提到克木人在搬遷過程中是怎么搬遷的以及搬遷引發(fā)的問題。王永剛在云南日報上發(fā)表《我省全面啟動扶持莽人克木人發(fā)展項目》,通報了我省確定扶持克木人發(fā)展的思路目標:通過三年的努力,切實改善克木人村寨的基礎設施條件,3年投資1.6億,使90%以上的農戶能掌握1至2門實用技術,適齡兒童入學率達到100%,人人享有醫(yī)療衛(wèi)生保健,力爭在三年內使絕大多數(shù)克木群眾擺脫困難,實現(xiàn)“四通五有三達到”,使克木人總體達到當?shù)刂械纫陨仙钏健#?7]政府雖然出臺了一些政策措施扶持克木人的發(fā)展,但沒有指出如何實施以及在實施的過程中遇到的困難該采取什么方式應對。趙汝碧在《西雙版納計劃用3年時間實施12類發(fā)展項目》一文中,報道西雙版納州政府計劃用3年時間實施12類發(fā)展項目,項目投資1.34億,幫助克木人經(jīng)濟社會實現(xiàn)跨越式發(fā)展,使克木人村寨基礎設施得到徹底改善,克木人綜合素質明顯提高,人均收入達到全州農民收入平均水平。[18]伍曉陽在《云南莽人克木人基本結束特困生活》一文中,報道了克木人在國家的扶持下,基本結束了世世代代的特困生活,生活條件顯著改善,精神面貌有了可喜的變化。克木人多寨通公路,很多人的飲水問題得以解決,村民住進了新房,建立了7所小學,多村實現(xiàn)廣播電視覆蓋。[19]張銳在《云南采取超常規(guī)措施幫扶少數(shù)民族特殊群體》一文中,報道了在“四通五有三達到”工程的啟動下,克木人特殊困難群眾告別了缺路、缺水、缺糧等的狀態(tài),過上了新生活,目前已完成村道建設73.33公里,建設水池10個,架設引水管道7520米,架設輸電線路10.27公里,建設基本農田5100多畝,263戶人搬進了安居房,19個村寨實現(xiàn)了廣播電視覆蓋,同時杉木種植2000畝,茶葉種植1100畝,橡膠2000畝,草果1362畝。[20]杜京所作的題為《莽人克木人過上幸福生活》的報道指出,隨著扶持克木人各項工作的展開,克木人溫飽問題得到有效解決,人均收入達到1000元以上。衛(wèi)生文化事業(yè)也得到有效發(fā)展,適齡兒童入學率達99.7%以上。[21]在國家政策扶持下,克木人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為解決他們脫貧致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有力開創(chuàng)了邊疆穩(wěn)定、民族團結、社會和諧的新局面。
我國的學者還對克木人的語言進行了一些研究,和西方國家相比,中國對克木語言的研究比較滯后。1980年王敬瑠發(fā)表了《克木語調查報告》,首次對中國克木語進行了較為詳細的描寫和論述。王敬瑠還在《我國的孟高棉語及其研究情況》中,根據(jù)語言特點把中國孟高棉語族語言進行了分類。[22]李道勇相繼發(fā)表的《中國的孟高棉語族概略》、《我國南亞語系諸語言特征初探》、《我國克木語的一些語音特征》,把克木語歸入山地孟高棉語族的北部群,并對語音特征和音節(jié)結構等進行了分析。[23]顏其香發(fā)表《克木語構詞法淺說》,對克木語的構詞法進行了研究。[24]顏其香和周植志在《中國孟高棉語族語言與南亞語系》中論述了克木語。[25]陳國慶1999年發(fā)表了《克木語概況》,2002年又出版了《克木語研究》。高永奇出版《布興語研究》,認為布興語與克木語關系最近。[26]劉巖在《孟高棉語族聲調研究》中論述了幾個村的克木語。[27]李成武在他的著作中對克木語進行了較為細致的分析。[14]王國詳在他的《西雙版納雨林中的克木人》一書中,對這一問題進行了較為詳細的梳理,王國詳還在他的著作中對克木語的使用狀況進行了初步的研究。[15]中央民族大學的戴慶廈教授在《跨境語言調查研究的幾個方法問題——以老撾克木語個案為例》一文中,對克木人語言進行了較為系統(tǒng)的分析。[28]
經(jīng)過多年的研究,我國學者已對克木人的社會歷史、文化習俗、語言文字、宗教等多方面進行了研究,并取得了可喜的成就,但也還存在一些有待研究的問題。
1.克木人的社會變遷史還有待研究。我國學者雖對克木人的社會變遷史進行了研究,但目前對此還存在一些爭議。民族變遷史是一個極其復雜的問題,在對無文字的克木人進行研究顯得更加困難,因此理清克木人的社會變遷的歷史,需要學者們投入更多的精力和時間。
2.克木人的文化繼承與發(fā)展問題,目前此研究寥寥無幾。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文化,克木文化作為克木人的精神力量,是克木人政治經(jīng)濟文化的反映,文化在克木人的發(fā)展過程中起到潛移默化的作用。在日趨全球化的今天,克木人該如何調適自身的文化,以更好地實現(xiàn)“跨越式發(fā)展”,目前還是一個有待研究的問題。
3.我國在扶持克木人發(fā)展項目實施過程中遇到的問題以及如何解決,這些問題有待進一步的研究。只有“因材施教”,找對解決克木人發(fā)展路徑,正確引導克木人解決自己內部存在的問題,才能實現(xiàn)跨越式發(fā)展。
4.克木人的認同問題。民族認同包括個體對群體的歸屬感,對自己所屬群體的積極評價以及個體對群體活動的卷入情況等,起著維護和鞏固其成為一個獨立群體的作用。中國境內的克木人認同于中國的同時,又保留著非常強烈的克木自身族群的認同。2009年我國將克木人歸于布朗族,克木人并不承認此歸屬這一情況,個別已經(jīng)被傣化的村寨 (年輕一代不會說克木語)重新恢復克木語的使用,這些都說明克木人擁有強烈的族群認同,這是一個亟待解決和比較復雜的問題。
5.克木人的語言問題。從目前國內學者的研究情況看,主要側重于克木語語言本身的語言歸屬、語言語素構成、語法特點等等,但對克木語的應用以及克木人的語言和諧問題研究還是空白,仍需學者們給予更多的關注。
總之,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學者對克木人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仍有許多問題等待進一步的研究和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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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Study Review on Khmus Made by Chinese Scholars Since 1949
ZHAO Yan1;YU Jiao-jiao2
(1.Kunming University,Kunming 650214,China;2.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650255,China)
Khmus is one of special cross-border ethnic groups in China.The Chinese researchers have studied Khmus from history,culture and economy for more than half a century.However,there are still some issues for further study.
after the founding of PRC;Chinese scholars;Khmus;study review
K330.8
A
1671-7406(2011)12-0020-06
云南省教育廳科學研究基金項目,項目編號:2011YZ39。
2011-09-27
趙 燕 (1974—),女,云南瀘西人,昆明學院文學與新聞傳播系講師,研究方向:社會語言學。
(責任編輯 劉祖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