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商學院領袖的六大層次
文/ Modesto A. Maidique
“你為誰服務?”如果從這個問題出發,可以構建一種非常有效的區分領袖層次的模型——六層次目標導向領導力模型。
第一層次:反社會人士
反社會人士不為任何人服務。美國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DSM-III)定義其為反社會人格障礙,表現出異常低的同理心,會傷害自己和周圍的人。幸運的是,反社會人士占人口比例不足1%,以阿道夫·希特勒為代表。
第二層次:機會主義者
機會主義者僅為自己服務,通常以犧牲他人為代價。這些人經常問:“從中我可以獲得什么?”他們視積累財富和力量為首要任務,鄙棄其他一切。正在服刑的伯尼·麥道夫就是一個典型的機會主義者,當麥道夫享受著奢侈的生活時,數以百計或千計的退休人員一生積蓄毀于一旦,只因他們不知情地參與了一個精心策劃的龐氏騙局。安然公司CEO杰弗里·斯基林雖然不如麥道夫有名,但也算一名響當當的機會主義者,他在安然提交破產保護前出售了數千萬美元的公司股票,卻聲稱自己全然不知財務造假丑聞會將公司拖垮。當然,法網恢恢,他最終被判服刑24年又4個月。

第三層次:變色龍
變色龍型的領導者總是隨風倒,努力迎合、取悅盡可能多的人。知名的公司領導者里很少會發現這種類型的人,因為在商業領域,變色龍型的人在達到高層前就被淘汰了。但在政界則又是另一回事了,很多政治家都是變色龍。
第四層次:成就導向者
成就導向者很少失敗,常能超額完成銷售配額,創造豐厚利潤,所以也經常成為慶功晚會上的主角。用彼得·德魯克的話來說,成就導向者就是“任務偏執狂”,專注、精力充沛、結果導向,讓公司高層感覺如獲至寶。但是,成就導向者往往一味關注老板或者自己設定的目標,在朝著目標前進的過程中忽視了更廣泛意義上的使命。前惠普CEO馬克·赫德就是這類型的領導者。在他的領導下,惠普股價幾乎翻番,但為此,他毀掉了公司的基礎設施和智慧的種子(R&D)。
第五層次:建設者
與成就導向者不同,建設者并不滿足于努力完成某個目標,而更關注如何建設一個組織。建設者通常都是極具傳奇色彩的人物,如IBM的小湯姆·沃森,GM的阿爾弗烈德·P·斯隆等。這些人長期服務于公司,抵制住了短期利潤和股市估值的誘惑。對于公司的未來,他們懷抱著偉大的愿景,并且能夠將自己的力量、熱情和正直傳染給周圍的人。我們為這些領導者著書立傳,試圖理解他們,學習并推崇著他們。
第六層次:賢者
建設者已然不多見,而更為稀有的是一種超越建設者的類型:賢者。第六層次的領導者超然于他們所屬的政黨、民族(種族),乃至公司之上。他們關注如何造福社會,是真善美的代表。南非前總統納爾遜?曼德拉就是最好的范例,他克服了對白人獄卒的仇恨,周旋于南非國會的政治拉鋸戰,頂住來自民族和部族的壓力以及歐洲血統的南非人的反對,打造出了一個屬于全南非人的南非。
當然,沒有人是純粹的賢者或者純粹的機會主義者。然而,幾乎所有領袖都是上述六個層次的混合體,并以其中某一種為主導。了解自己所屬的類型并積極地改變,有助于領導者們發現自己的成長之路,而這恰是所有領導力發展項目的最終目標。
歐洲工商管理學院掘金高流動性市場
文/ Karel Cool 和Petros Paranikas
過去十年,美國的戒煙市場幾乎沒有增長。然而在這一期間,領導品牌的市場份額卻發生了巨大變化,Nicorette和Nicoderm幾乎一半的市場被其他品牌搶走。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同期的煙草市場,同樣是市場規模沒有擴大,但煙草市場領導品牌(Marlboro和Camel)的市場份額幾乎沒變,沒有任何新品牌在這個市場立足。
為何存在這種差別?答案是:戒煙市場的客戶群流動速度很快,他們要么戒煙成功,要么重拾舊習。而煙草市場的客戶群則十分穩定,這種低流動性保護了市場中的在位者。
客戶群的高流動性能夠促進市場的動態發展,即便整個市場的增長率很低。研究表明,有三個因素影響了客戶流動性,即產品使用頻率、產品耐用性和目標客戶年齡特征。總之,在高速流動的市場,客戶忠誠度的意義不大,而這將置市場領先者于危險之地。
新進入者的制勝策略。高流動性市場為新進入者提供了難得的機會,因為幾乎不存在所謂的客戶忠誠度。不過同樣的,要贏得這些“不忠誠”的客戶,對新進入者而言也是挑戰,因為這些客戶傾向于規避風險,對嘗試新事物比較猶豫。以下策略或對市場上的新進入者大有裨益:削減客戶的嘗試成本,讓客戶更容易地接觸到產品;采用捆綁銷售來提高客戶的接受度;與低流動性市場上的知名企業結成聯盟,如教科書出版商會努力與教授建立長期合作關系來獲得他們的新書,即使高校市場的客戶流動性很高,這些書也總會列入學生們的閱讀清單。
在位者的防御策略。一旦確立了市場地位,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鞏固與增長,以應對客戶高流動性對市場份額的侵蝕。主要可以采用以下策略:提供產品增值的可能,當客戶發現現有產品或服務能夠通過一定方式增值,從而滿足他們當前和未來的需求,他們放棄現有產品的可能性就會降低;增加整體的產品價值,客戶總是希望產品能夠提供額外的、通常與產品不相關的價值,如航空公司和銀行會提供酒店客房、高爾夫俱樂部、電子設備、甚至千載難逢的體驗等增值服務來提高客戶忠誠度;建立“校友”網絡,高流動性市場的“校友”比當前客戶要多得多,這些過去的使用者可以成為公司的強大同盟和有效的代言人,推薦公司產品。
總之無論對新進入者還是在位者,只要他們能夠采取正確的戰略來獲取、增加和保持市場份額,就能挖掘到高流動性市場潛藏著的巨大增長機遇。
瑞士洛桑國際管理發展學院提升團隊IQ
文/ Dr. Karsten Jonsen
就跟普通人一樣,團隊也有著自己的IQ。但是團隊的IQ并不等于團隊成員智商加總后的平均數。事實上,團隊的IQ與其成員的平均智商關系甚微。
什么是團隊智商?對個人而言,智商決定了個人的抽象思維、推理、學習、計劃和快速解決問題的能力。從本質上來說,智商描繪了個人處理認知復雜性的能力,是當今的全球經理人不可缺少的品質。而團隊智商則描述了一群人處理和管理復雜或非常規情況的能力。智能團隊能夠超越其中最博學的成員。
如何提高團隊IQ?眾所周知,團隊為了表現出最佳的能力,他們必須關注結構、程序、領導能力和恰當的組織支持與背景。然而,現存的研究顯示,團隊成員輪流發言,提高團隊的女性比例,尤其是社會敏感性也有助于提高團隊智商。
首先,輪流發言并不簡單。研究發現,掌權者,特別是男性,說得更多,也更多地打斷他人。因此,在缺乏心理安全或者經理人不鼓勵分享想法的團隊,占主導地位的少數人會壟斷團隊對話,影響團隊智商,并最終危及團隊表現。
其次,較之男性,女性的工作和交流方式很不一樣,更加的社會化。團隊中女性成員的增多,有助于集體智商的提高。當然這并不是因為女性更加聰明,而是因為男性和女性大不相同的成長模式。
最后,社會敏感性也許是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了,其也與團隊中的女性人數有關,因為平均而言女性更多地利用社會敏感性。簡而言之,社會敏感性是解碼非語言線索和閱讀他人情緒的能力——那些善于設身處地思考的人(同理心)在這方面做得特別好。譬如,認出某人的面部表情在說:“我不同意這一點”,并據此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