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對旅游影響和社會資本進行分析解構的基礎上,對濟南市芙蓉街社區和曲水亭街社區進行了實證調查。結果表明,感知旅游影響方向和內容對社區社會資本各維度影響具有差異性;因旅游活動導致的居民不同居住類型和參與經營程度對社醫社會資本影響呈現差序格局。因此,需要動態監控旅游對城市社區的消極作用,提升原住戶角色,促成旅游社區和諧發展。
[關鍵詞]旅游影響;旅游社區;社會資本
[中圖分類號]F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5006(20H)08-0066-06
旅游活動對目的地的影響是旅游研究持續關注的內容之一。伴生于旅游活動的消費行為和信息流動會對目的地社區居民產生微妙而深刻的影響,這些影響不僅會反作用于居民對旅游者和旅游活動的態度,而且還能深入影響居民對社區的情感傾向和行為表現。后者集中體現在社區社會資本的動態積累和演變過程中。本研究嘗試以濟南市兩社區為例,對旅游活動影響城市社區社會資本的內容和機理進行解構分析,以期為優化旅游社區居民的社區意識、豐富區域社會資本和創建和諧社區提供有益的對策和借鑒。
一、理論回顧
(一)社會資本與社區研究
自布迪厄(Bourdieu)、科爾曼(Coleman)和普特南(Putnam)開創性貢獻之后,社會資本研究在諸多學科領域中都得到重點關注,這些研究主要集中在社會資本的內涵和功效中。作為嵌入社會的關系網絡,通過關系網絡可獲得的實際或潛在資源總和,社會資本的一般內涵包括網絡參與、互惠、信任、社會規則和公共財產等。換言之,社會資本以互惠規范為內容,以信任為基礎,以關系網絡為載體,是主體基于特定社會位置而能夠獲取的包括社會網絡、互惠性規范和信任等在內的社會資源。隨著理論研究的不斷深入,學者對社會資本主體的研究從個體逐步拓展到組織、區域和國家,并出現了包括個體網絡和集體傳統等在內的多種研究路徑。納皮特(Nahapiet)和戈沙(Ghoshal)在綜合先前研究基礎上提出了社會資本的三維度:結構、關系和認知。結構維度強調關系網絡的非人格化一面,分析重點在網絡存在性、網絡密度及個體的中心度等;關系維度突出網絡的人格化,指源自人際關系的資產,包括信任、規范和義務、可辨識的身份等;認知維度則是不同主體間能夠共同理解和表達的資源,如語言和文化習慣等。這種劃分方式在個體和集體性社會資本都具有適用性,因而被后續研究廣泛采納。
在社會資本功效的研究中,大部分學者認為社會資本中的信任、規范和網絡能夠有效降低人際交往中的交易成本,提供解決問題的方案和資源,從而提升其擁有者的福利和競爭力。從區域層面看,社會資本在化解沖突、提升社會凝聚力和社會援助等方面也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不過波特斯(Portes)也指出社會資本存在的消極后果:排斥圈外人、對團體成員要求過多、對個體資源過度侵占、限制個體自由和利用規范遏制創新等。
社會學意義中的社區超越地理空間的范疇,與社會資本存在諸多交叉。在社區概念最早提出者滕尼斯(Tonnies)看來,“關系親密、守望互助和富有人情味”是社區的應有之義。艾茲尼(Etzioni)則提出社區的兩個基本構成要素是“以情感為粘合劑的社會網絡”和“成員間共有的規范和認同”。保勒斯等(Bowles,et a1.)認為社區更多體現的是人際互動所處的社會空間,社區和社會資本能夠相互替代。孫立平認為社會資本的創造是社區發育的真正內涵,能夠促成社區的可持續發展。在社區中,社會資本往往直接體現在:居民信任度、居民參與度和關系網絡密切度3個方面,其中信任的對象包括社區居民、社區組織和社區外人員等,參與的內容包括社區組織活動和事務管理。在對社區社會資本深層次的解構中,學者們認為社區社會資本一般內涵包括社區關系、社區規范、社區歸屬感、社區志愿服務和社區信任。其中,社區關系主要表現為鄰里關系和社區自組織程度,社區歸屬感則是個體對特定社區的情感投入和依戀,社區志愿服務則圍繞社區公共服務和公益事業展開。
在社會資本理論建構的基礎上,學者們開始大量嘗試對社會資本進行測量。在針對社區社會資本的測量中,目前較為成熟的量表:一是,納拉揚(Narayan)和卡西迪(Cassidy)開發的包括群體特性、普遍化規范、歸屬感、鄰里聯系和信任等7維度24測項的量表,該量表的科學性在于對部分發展中國家的社區研究中得以驗證。不過其中部分測項的內容與國內社區生活情境并不匹配,也沒有文獻表明該量表測項都適合中國文化情境。二是,由桂勇和黃桂榮等源自上海城市社區的設計,包括地方性社會網絡、社區歸屬感、社區凝聚力、志愿主義、社區信任等7維度29測項,問卷的信度和效度均通過驗證,該量表對不同區域和不同類型社區研究仍有待進一步推廣。
(二)旅游活動對目的地的影響
旅游活動對目的地的影響是旅游研究持續關注的重點領域之一,研究成果可謂汗牛充棟。盡管先前研究中有關影響的內容都包括經濟、文化和環境等,但影響的方向和效果卻因目的地亞文化和生命周期階段等因素的異質性而有所不同。從目的地居民個體層面看,由于客觀影響和個體主觀認知的交互作用,旅游對目的地社區居民心理影響呈現明顯的“雙刃劍”效應。例如旅游經濟活動能夠增加目的地參與者的絕對收入,但個體經營意識和能力的差異卻能夠加劇彼此間的收入落差,從而使彼此間產生失衡和緊張感,這在國內部分旅游目的地中已有體現。再如,旅游環境影響一方面會促成居民珍視自身的居住生活空間作為旅游吸引物的價值,但旅游對環境不可避免的破壞卻會引發居民對本社區的陌生感,從而降低社區意識。
大量的實證研究也證實了旅游業對社區“不僅是一只會下金蛋的鵝,而且也會弄臟自己的巢”。帕姆等(Pam,et a1.)對澳大利亞的Djabugay社區的研究表明,旅游業既給當地在就業、文化和福利等方面帶來了積極影響,但也產生了諸如社區互動減少、文化變質和資源環境透支等消極影響。琳達(Linda)對阿拉斯加3個社區的研究也得出類似的結論。國內學者對旅游影響社區的探索也證實了旅游影響的雙向性,但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社區居民對旅游活動的認知以及由此引發的社區參與問題,并沒有深入考察這種影響對居民社區意識和社區社會資本的沖擊,同時在分析方法上也是以“質”的分析為主,缺乏定量研究。
此外,國內學者對旅游影響的深層次研究多集中在農村社區中,對城市社區涉獵較少。一方面,城市社區多以地緣為基礎,親緣關系淡薄,社會資本的形成基礎有著特殊性;另一方面,與農村社區相比,城市社區的開放性和復雜度更高,因此旅游影響的傳遞方式和路徑也更為復雜,這都會影響社區社會資本的積累和表現機制。
二、研究對象和問卷設計
(一)研究區域描述
本研究擬以濟南市芙蓉街社區和曲水亭街社區為例進行。作為老城區的核心板塊,這兩個毗鄰社區以其“家家泉水,戶戶垂柳”的自然特色及其派生出來的泉邊生活成為人們體驗泉城韻味和人文濟南的上佳去處。隨著城市旅游活動的深入發展,芙蓉街社區和曲水亭街社區逐步成為濟南旅游最具活力的區域。根據《濟南歷史文化名城保護規劃》,兩社區空間區位為東起縣西巷,西至省府前街,南接泉城路,北抵大明湖,面積約為2,6平方千米。據2009年統計數據,芙蓉街社區有2456戶3570人,曲水亭社區有2571戶5940人。在前期的調研中筆者發現,由于地處老城區和旅游活動等多重因素的作用,兩社區既是濟南市區的“文化高地”,但同時也是“經濟洼地”,居民居住質量明顯低于周邊地區;社區居民構成包括原住戶、租住戶(租住但不在此地經商)和外來經商戶;社區居民空巢化突出,存在硬件資源閑置現象;原住居民對旅游活動有著較高的認知度,但是參與層次較低,主要集中在小成本經營中。
(二)問卷設計
如前所述,盡管學者們對社會資本內涵的認知逐步向信任、規范和網絡等收斂,但對社區社會資本的測量在“大同”之下仍有“小異”。本研究對社會資本測量問卷的設計,首先以納拉揚等和桂勇等的問卷為基準,整合歸納先前研究共有的維度和測項;再結合前期的訪談和小規模的測試對問卷進行充實和修正,最終形成24個測項。考慮到不同區域感知旅游影響的差異性,對感知旅游活動的影響測量則整合了羅秋菊和王麗華的研究,利用小規模調查回收的數據加以刪減和優化,共形成18個測項。在人口統計變量的問項中,除了性別和居住時間之外,筆者還征詢了調查對象對旅游活動的參與度以及居住類型(原住戶、租住戶或經商戶)。
(三)問卷的發放和回收
正式問卷調查于2010年9~10月展開。在問卷發放過程中,將兩社區居民按居住位置劃分為6個單元,每單元發放問卷40份,在居委會的協助下共發放問卷240份,回收206份,其中有效問卷178份,有效率為74.2%。
在全部有效樣本中,男女分別占47.4%和52.6%,居住時間在5年以下、5年以上一10年、10年以上~15年和15年以上分別占14.3%、23.5%、25.6%和36.6%,原住戶、租住戶(不包括租地經商者)和外來經商戶比例分別為57.5%、13.4%和29.1%,不參與和參與經營比例為47.7%和52.3%。
三、數據分析
(一)探索性因子分析
首先,使用SPSSl3.0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社區社會資本和感知旅游影響問卷的KMO值分別為0.806和0.822,且都通過了Bartlett’s球形檢驗,這表明數據適合進行因子分析。筆者用主成分分析法,采用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轉,并以特征根大于1為標準來截取數據。結果顯示,在社區社會資本中,共有5個因子的特征根大于1,這些因子的累計方差解釋比例達到70.12%,各因子名稱、代碼、方差解釋比例及代表測項見表1。感知旅游影響共析出6個因子,積累方差貢獻率為72.58%,各因子名稱、代碼、方差解釋比例及代表測項見表2。隨后,以各測項的負載為權重,計算了各個因子的得分作為后續分析變量。

(二)信度和效度分析
本研究通過計算Cronbaeh’sα系數衡量測度模型的信度。結果發現,各個因子的信度系數均大于臨界值0.7,表明本研究量表的信度較高。本研究所使用問卷項目是通過整理以往文獻形成的,并通過小規模調查進行了微調,因此具有較好的內容效度。構造效度主要通過收斂效度和區別效度體現。使用LISREL8.54軟件分別對各變量進行了確認性因子分析,結果發現所有計量指標在各自計量的變量上的因子負載都高度顯著,各變量的AVE值(平均提煉方差)不僅大于0.5,而且各變量AVE的平方根還都大于該變量與其他變量間的相關系數,這表明本研究的計量尺度具有較好的會聚效度和判別效度。
(三)不同人口統計變量分析
在人口統計變量中,筆者重點考察由旅游活動而引起的差異,即居住類型和參與經營不同造成的社會資本的差異,其中,參與經營差異針對原住戶進行。首先,對樣本分別按照居住類型和參與經營進行分類,計算各子樣本在社會資本各維度上的平均分,并利用方差分析考察其中的差異性。結果如表3所示。

通過表1可知,不同居住類型在社會資本各個維度上均表現出顯著差異,均值顯示租住戶明顯低于原住戶和經商戶,其中的原因可能在于租住戶暫時性居住在社區中,同時需要為生計忙碌,缺乏融入社區的意識和資源。隨后,針對原住戶和經商戶進行比較,結果發現社區關系網絡、社區規范、社區信任和歸屬感4個維度的差異通過顯著性檢驗,經商戶均低于原住戶。這說明經商戶在社區中的活動“圈子”偏小,僅是以經營的方式參與社區,對社區持有的是“客人”而非“主人”心態。原住戶參與經營與否在社區規范維度上出現差異,參與經營的原住戶較低,但在其他維度上并無顯著差異。推測其中的原因在于社區規范中包含彈性規范,部分原住戶的經營存在負的外部性,會對彈性規范有著不同的理解。而大部分原住戶參與仍以小成本經營為主,因此在其他維度上尚無顯著差異。
(四)典型相關分析
本文使用典型相關分析進一步解讀旅游與社區資本之間的關系。與多元回歸分析相比,典型相關允許多個預測因子和標準變量,因而在描述兩組變量之間相關時更具優勢。由于“感知旅游影響”和“社區社會資本”都是多維變量,變量內部也存在相關關系,因而本研究利用典型相關分析將要素整合到相應組內進行考慮。
以感知旅游影響6維度得分(分別為Y1~Y6)為典型變量V,社區社會資本5維度為為典型變量w(x1~x5),將x變量集合與Y變量集合進行典型相關分析。x變量集合與Y變量集合之間的典型相關分析得出5對典型變量,前兩對典型變量的典型相關系數差異通過了檢驗(P值<0.05),表明相應典型變量之間相關關系顯著,能夠用“感知旅游影響”變量組來解釋“社區社會資本”變量組。其中如表4所示,典型相關系數分別為0.47和0.40,兩對典型變量總共能夠解釋96%的變異量。
表5顯示的冗余指數結果表明模型具有較好的解釋力。在各典型變量標準化典型相關系數中,以絕對值是否大于0.4作為標準,發現塑造形象、開闊視野和便利生活與感知旅游影響的第一典型變量V1高度相關;增加社會成本和沖擊社會傳統與第二典型變量V2高度相關。社區關系網絡、社區規范和社區信任與反映社區社會資本的第一典型變量w1高度相關;社區規范、社區歸屬和志愿精神與第二典型變量w2高度相關。典型相關分析結果表明,社區居民感知旅游對提升塑造形象、開闊視野和便利生活的影響越強烈,對社區關系網絡、社區規范和社區信任積極影響就越顯著;社區居民感知旅游對增加社會成本和沖擊社會傳統越強烈,對社區規范的認知、社區歸屬感和志愿精神就越低。
四、結論和討論
本研究以濟南市芙蓉街社區和曲水亭街社區為對象,探究旅游活動在目的地社區社會資本層面上的投射。結果表明:(1)研究對象社區居民對旅游活動的感知能夠影響社區社會資本,典型相關分析說明,這種影響有著顯著的路徑。其中,對旅游的積極感知能夠豐富社區關系網絡,提升社區規范和信任感,而對旅游增加社會成本和沖擊傳統的認知則會降低居民對社區的歸屬感、付出精神以及社區規范。(2)旅游活動豐富了社區組成和生活內容,但不同群體在社區社會資本上的表現差異明顯,租住戶和經商戶顯著低于原住戶,三者與社區的關系出現了“差序格局”,換言之,旅游活動對研究對象社區整體社會資本產生了割裂效應,不同群體之間的融合度仍需提升。(3)原住戶參與經營與否對社區社會資本的影響在社區規范維度上出現差異,這說明一方面,通過不同居住類型和旅游參與度是旅游活動對研究對象社區社會資本影響的主要渠道之一;另一方面,參與經營的居民對社區規范的認知出現了變化,這是需要引起注意的現象。
旅游活動對社區社會資本的影響是雙向的,既能拓展社區居民的關系空間,也能降低人們對社區的付出意識。但針對對象社區的研究表明,旅游增加居民收入與社區社會資本之間的直接關系并不顯著,推測原因在于居民中的社區卷入和經濟卷入群體并不重合:原住民對社區卷入程度高,但參與旅游經營程度偏低,經商戶則相反。分析結果還表明,居民對旅游的積極感知和消極感知對社區規范的影響都具有顯著性,因此社區規范可作為用以衡量居民社區意識和社區社會資本變動的關鍵評估指標,及時有效識別旅游活動對目的地的社會文化影響。

城市社區旅游和社區社會資本建設是持續的系統工程。在社區旅游發展過程中,旅游活動會對原有相對封閉和同質的社會空間進行持續不斷的沖擊,但這種沖擊對居民并不完全意味著福祉。社區居民尤其是原住民由于組織力薄弱,其呼聲和反應往往被不恰當的忽視;社區管理者對來自旅游的負面沖擊也缺乏足夠的預警和應對措施。居民既是社區社會資本的載體,也是旅游發展利弊的主要承受者。因此,應從留居民化、社區發展參與和社區增權整體出發培育社會資本和促進和諧社區建設。在城市社區旅游發展過程中,留居民化是前提,社區參與是基本內容,增權則是有效保障。留居民化是旅游惠及城市社區和構建和諧目的地的基本條件,也是充實社區社會網絡和資本的基礎,通過強化居民的主體意識和與社區的一體感能夠放大旅游對社區的積極效應。社區參與和強化居民社區意識之間相輔相成,居民對社區規范的認知以及社區情感的積累既體現在社區參與行為中,也能夠強化其社區參與意識。在社區參與中既需要拓寬居民參與旅游的渠道,也需要通過社區治理平臺的完善保障居民對社區發展的決策參與,社區增權則應圍繞經濟、社會、心理、信息和教育等環節綜合進行,提升居民積累社區社會資本的意識和能力。對研究對象社區而言,讓更多社區成員參與分享的經濟賦權、旨在增強社區內部均衡的社會賦權和鼓勵決策參與的政治賦權尤為重要。需要注意的是,社區增權價值必須通過居民受權體現,即居民主動接受或謀求合理的權力,否則增權資源將無法發揮效用。此外,城市旅游社區社會資本建設還應完善對社區的科學規劃和建設,在增強環境吸引力的同時強化居民的地方依附感。社區社會資本的培育和社區旅游的可持續發展也有賴于構建適宜的管理模式和積極的社區文化,增強社區凝聚力,并抵制旅游活動對社區的消極影響。
與樹根型原住戶相比,租住戶和經商戶針對社區的情感和行為更多是由經濟利益驅動,草根特點突出。尤其經商戶受旅游活動的經濟影響重大,與所研究社區的網絡關系嵌入和情感歸屬均偏低,這種情形下極易出現對環境的破壞和短期經營等具有負外部效應的行為。前期調查中部分居民已有提及。因此管理部門需要建立居民和業戶之間的溝通交流機制,拓寬經商戶融入社區的渠道;同時強化對業戶短期經營行為的監控,避免出現非“社區友好”的行為。
本研究僅以濟南老城區兩社區為例,探討了旅游活動對目的地社區的影響,未來需要將其他不同類型和不同生命周期目的地社區納入考察,并將政府和中介機構等利益相關群體整合進研究框架,深入探究旅游社區社會資本形成機理。此外,區域社會資本具有自我強化和積累的傾向,需要針對特定研究對象進行追蹤研究,目的在于構建旅游社區社會資本存量和功效的動態評估體系,為建設和諧旅游社區和提升社區品牌提供支持。
致謝:感謝濟南考古研究所李銘所長、曲水亭街居委會高麗華主任、芙蓉街居委會張敬蕊女士及李近蓮女士對本研究的幫助,感謝審稿人的寶貴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