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科技中小企業創新網絡研究

〔摘要〕本文主要分析了高科技中小企業中創新網絡對其產品創新，流程創新及銷售額增長的影響。通過實證研究，結果表明創新網路對產品創新及流程創新有積極影響，而在產品創新中對供應商有消極影響，建立較早的中小企業比新成立中小企業的產品創新能力強，而其規模大小對流程創新無顯著影響，通過對銷售額的評測發現創新網絡對價值創造無顯著影響。

〔關鍵詞〕創新；高科技中小企業；公司成長；影響

收稿日期：2011－08－02

基金項目：教育部博士點基金項目“Web客戶隱性需求開發的關鍵問題研究（200801470004）”的階段性成果；葫蘆島市經濟社會發展課題“葫蘆島市中小企業吸收能力研究（10-4）”的階段性成果；阜新市社會科學研究課題“阜新市中小企業創新吸收能力研究”的階段性成果；葫蘆島市軟科學計劃項目“基于吸收能力的葫蘆島市中小企業創新機制研究”的階段性成果；遼寧省科學技術計劃項目“基于動態吸收能力的遼寧中小企業創新自組織機制研究”的階段性成果。

作者簡介：楊彤驥（1978－），男，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知識管理。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1.10.026

〔中圖分類號〕F273.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821（2011）10－0112－05

Research on the Innovation Network of High Tech SEMS

Yang Tongji Fu Jia Wang Xinhai

（1.College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Liaoning Technical University，Huludao 125105，China；

2.Experimental Training Center，Liaoning Technical University，Fuxin 123000，China，China）

〔Abstract〕This paper analyzed the high tech SEMS' innovation network's effect on the product innovation，process innovation and sales growth.Through the case analysised，the results showed that innovation network has positive effect on product innovation and process innovation，has negtive effect on suppliers in product innovation，the older SEMS had more innovation than the newer SEMs，but no effect on process innovation about the size，through measured the sales growth，that the innovation network had no effect on value creation.

〔Key words〕innovation;High Tech SEMS;firm growth;effect

1 簡 介

眾所周知，創新是民族進步與國家繁榮的靈魂和動力，同樣，創新也是企業永續發展和基業長青的引擎和支柱。21世紀是全球化的時代，也是知識經濟的時代，市場范圍的極大擴展，企業網絡組織形式的出現是全球化經濟的最顯著特征之一，經濟的全球化發展和科學技術的不斷革新，使得企業的資本、勞動力、技術和信息等各種生產要素可以在全球范圍內自由的流動，資源的優化配置突破了企業一社會一國家的界限，市場的競爭也在全球范圍內激烈的展開。在此過程中創新一直被認為是關乎企業生死存亡的大事^［1－3］。中小企業的企業價值創造十分重要，但這一點主要依賴公司外部因素。在知識經濟中，創新網絡的價值日益顯現，它的特點是變化迅速及不可預知的知識淘汰，并且參與其中的單位或個人沒有必要獲得全部的創新知識［4］。創新網絡的主要益處在于可幫助企業進入新市場接近新技術，加速產品開發及外部知識獲取［5］。企業間的創新協作被認為不僅對企業本身的成功作用巨大而且對整個地區經濟效益的增長也存在促進作用［6］。相應的，一般中小企業缺乏創新資源^［7－8］及創新協作，因此可利用（跨區域）創新網絡作為其進入國際市場的一個途徑［9］。

以往的研究文獻中，所有的中小企業被認為是同質的一個類型，沒有具體區分，本文試圖確定此假設對于創新及創新網絡是否合適。盡管對于企業網絡已有大量的研究文獻，但仔細研究就會發現此類文獻仍存在某些問題有待商榷，其中之一就是網絡與不同類型創新，特別是流程創新之間的關系［5］，大部分的實證研究指標都是針對于產品創新的［10］。本文也對流程創新與產品創新進行了區分。

本文的目的是研究創新網絡對高科技中小企業產品創新，流程創新及銷售額增長的影響。我們主要關注的是創新與網絡對衡量企業成功與否的重要指標的影響，即銷售額增長。關于創新及創新網絡的所有變量都是與中小企業的負責人商議得到的，本研究與以往研究的一點不同是不只關注產品專利問題，而是實際收集關于流程創新的信息。我們主要關注客戶與供應商之間的創新網絡，重點關注4個問題，第一，高科技中小企業是如何進行創新的？第二，高科技中小企業已在多大程度上融入創新網絡中？第三，創新網絡是如何提高高科技中小企業的創新績效的？第四，創新及創新網絡是否對高科技中小企業的銷售有積極影響？我們將相關問題總結為圖1。

2 文獻回顧

創新的重要地位已經得到理論界和實踐界的普遍認可，但關于影響創新的關鍵因素則仁者見仁。網絡理論強調企業外部網絡對企業創新的作用，而企業內部能力觀則認為吸收能力才是決定企業創新的最重要因素。

這里我們不研討各方孰對孰錯，只是關心關于公司，地區，國家競爭及創新系統本質研究的新要素，國內外學者對于此方面都進行過相關論述［7］，創新系統中關于公司角色的研究主要分為兩大方向：第一，處于創新位置的公司其最為關注的是什么［11］；第二，處于創新網絡中的公司關心什么。

大部分關于處于創新位置公司的研究集中在公司的規模（有的也研究公司的年限）是如何影響其創新潛力的。一方面，中小企業被認為更具靈活性，在培育及接受創新方面要強于垂直集成的大型企業［12］，有些學者使用中小企業的高端產品創新實證了此觀點［13］；另一方面，大型企業在對內部知識的利用（吸收能力）及規模經濟的開發方面要強于中小企業，大型企業由于其規模而得到的創新優勢也被許多研究所證明［14］。大型企業不僅擁有更多的人力資源，而且擁有更多的財力資源，不需要依靠短期利潤再投資就可培育大型創新項目。奧地利學者熊彼得假設新建企業（特別是高科技行業）易于進行高端（產品）創新，而存在時間較久的企業通常較少進行產品創新，它們主要關注流程創新。“新進入”被認為是企業在不確定情境下進行新觀點探索的一個方法［15］，這一點對于創業性企業模式特別適用，如高科技行業。事實上，Huergo和Jaumandreu（2004）發現企業年限無論對于產品創新還是流程創新都存在消極影響，而與此相反，Cefis和Marsili（2005）發現企業年限對創新（包括產品創新及流程創新）沒有任何影響。我們看到以往學者在創新方面對于企業規模有積極影響及企業年限有消極影響的研究存在矛盾。

知識溢出的研究最早起源于對“干中學”經濟意義的分析，認為企業的研發活動對其他企業的生產存在正的外部性，即為知識溢出。由于知識的易傳播性，一個企業通過研發得到的新知識可以較快的通過各種渠道如人員流動、產品信息等被其他企業利用，但創新企業卻不能對這部分外部性索取任何回報，并且很難有什么法律手段可以完全抑制知識溢出，對于成立年限較久的企業都是用此種方式進行企業創新。企業分立（Spin-offs）被認為是比新建企業（de-novo）更具有創新優勢的創業方法。分立本來是一個金融術語，使用在企業里是指企業家通過使用在原有熟知領域積累吸收的知識來在相關行業興辦新公司的做法，以往的原有知識被認為可提高創業人員的機會識別流程或對未來的產品，技術及客戶需求提供有價值的知識支撐［8］，這些創業者當然也可使用其以往工作環境的網絡，比如已熟悉的供應商及客戶來幫助其創業。Hansen等人（2005）指出分立是不同企業間知識溢出的一種重要機制。總的來說，分立型企業的創新績效要高于非分立的新成立企業。

為了對創新績效、創新系統的本質進行解釋，還要求我們到企業之外去尋找答案。這意味著我們還需要分析企業本質與企業網絡行為之間的關系，同時分析此網絡行為對公司創新的影響，最終對公司市場績效的影響。

2.1 網絡與創新

隨著創新的復雜性和不確定性的增加，并且在產品更新換代日漸加快的壓力下，任何一個企業都不能只在企業內部獲取所需的知識與信息，也難以將創新活動的全部價值鏈納入到企業內部完成，企業相互之間不得不在創新過程的各個階段進行合作。網絡理論學者認為，企業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構成了一張寬大的網絡，每個企業在這張網絡中所處的位置是不同的，占據優勢網絡位置的企業在進行創新活動時將更具優勢（Zaheer和Bell，2005） 。

在相關的網絡文獻中，認為組織間的網絡會帶來更多的創新已成為一條規律^［2，8］，還有一部分學者認為網絡的數量多少對于創新不是很重要，關鍵是網絡的多樣性，如由客戶、供應商及其他競爭者給企業帶來的技術機會對創新的影響［10］。然而，對于不同類型的創新而言網絡的影響也不應一概而論，例如，產品創新受客戶的影響交大，因為客戶可將其需求及對新產品的感受反饋給企業；從另一方面來說流程創新的確在較大程度上依賴于與供應商的交互，因為供應商為產品流程及企業機構提供了新元素。這一點也從價值鏈角度得到證實， 供應商對于流程更加重要，而客戶與企業產出（產品創新）的聯系更加緊密。

我們還要看到企業在多大程度上融入于創新網絡不只依賴于其創新本質，還與企業本質有關。Pittaway等（2005）發現外部知識學習對于規模型高科技（半導體）企業創業有促進作用，由此得出：中小型企業受到其規模限制而需要更多的外部知識學習，而大型企業通常是像其他伙伴組織學習。

2.2 創新、網絡與企業績效

創新績效一般指對企業技術創新活動效率和效果的評價，某些研究認為創新績效是對企業技術創新結果的綜合反映，很難明確界定。國內外學者很少明確界定創新績效的概念，但熱衷于探討不同創新類型對績效的影響，Air（2005）等研究認為企業創新績效是指由于產品創新或流程創新活動帶來的企業績效的提高，其他一些學者也認為應從產品創新和過程創新衡量創新績效；Tidd（1995）從流程創新、產品創新和服務創新衡量創新績效；Lukas（2001）等從工藝創新和產品創新衡量創新績效，有的學者還從創新程度衡量了產品創新績效。

在經濟學理論發展中，創新被認為是企業生存發展的必要條件之一。盡管許多學者已經發現產品創新與中小企業增長存在積極關聯，但在企業績效與創新之間仍沒有得出實證的結論^［4，10］。Freeman等（1993），Roper（1997）及Kemp等（2002） 發現在產品創新及企業增長間存在聯系；Baumo和Clifton（2004）僅發現在創新（巨變式創新及漸進式創新，產品創新及流程創新）與企業增長（利潤，員工數，營業額）之間的非常微弱關聯；Kemp等（2004）發現產品創新與銷售額增長間的負相關聯系。

3 研究設計

本研究樣本大部分為計算機服務企業（184個被采訪企業中有154個與計算機服務相關），制造類中小企業數量較低（為28個），還有6個為其他服務業。以上取樣主要與我國東北（取樣數據大部分來源于遼寧的阜新、葫蘆島）地區的地區特點有關，東北的制造類企業大部分為大中型重工，新建中小型制造類企業較難取樣。所有樣本企業大部分規模較小：184個被采訪企業中148個員工在30以下，其中120個員工數為20甚至更少，網絡研究的重點為企業與企業間的交流網絡。在關于創新網絡的研究中，所需關注的指標如下：（1）在企業創業的最初5年是否與其他企業有所合作；（2）這些合作是否被認為對創新很重要（通過李斯特量表給值）。在研究了創新網絡結構后，本文關注了高科技中小企業的個體網絡（ego-centric networks）。目前的創新類文獻主要被正式研發（RD）及專利數據所占據，我們選擇的是對中小企業的“真正”創新（中小企業在多大程度上進行了產品創新或流程創新）進行評測，即創新的產出。調研中，我們對產品創新及流程創新進行了明確的區分，參與取樣的所有企業在被問之在過去5年內是否推出新產品的同時，也要求回答在同一時期內是否有運作流程的改變（例如在從新設計流程過程中使得其運作更加有效）。

4 數據分析

4.1 高科技中小企業中的創新

中小企業創新具有獨特優勢，是經濟活力的重要源泉。我們首先研究的問題是高科技中小企業的創新問題。在企業成立最開始的5年里，只有45家企業沒有進行創新，即樣本里幾乎80%的企業在這段時期里都進行了創新。這一數據與歐美發達國家相比也較高［9］。

我們還發現在企業年限與產品創新間存在負相關。以往有些文獻提出較為年輕的企業，特別是新創業企業，通常較大依賴于產品創新。然而，在本研究中我們發現年限超過5年的高科技中小企業要比成立年限低于5年的企業更易于產品創新，應該說較為年輕的中小企業是具備創新潛力的。總的來說，大部分的高科技中小企業主要關注的是產品創新。

高科技中小企業是當前世界高新技術產業發展中最活躍的創新群體，是科技成果產業化的生力軍，是提高國家經濟競爭力和利技競爭力的關鍵環節。對于高科技中小企業產品創新，我們發現了一個現象：當40%的5人以下企業推出一項產品創新時，已有超過有70%的10人以上企業推出了一個新產品。這種現象在流程創新中沒有這么明顯，較為大型的中小企業通常可同時進行產品及流程創新。因為小型，年輕的企業可能缺乏經驗（吸收能力）與資源來開發新產品，不想開發新產品的另一個原因可能是新產品的創新與銷售額的增長負相關（短期內）。較為年輕規模較小的高科技中小企業對產品創新與銷售額的增長權衡較為為難，但后者是其最為關心的［9］。我們將在后面部分討論創新與企業績效的問題。

4.2 高科技中小企業的創新網絡

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網絡組織成為描述那些嵌入社會關系之中，依賴于信任，以保障重復交易并降低成本的半自治組織的流行術語，最近幾年頻繁被應用于中小企業創新研究中。企業網絡有助于企業獲取和利用知識，通過有效的整合企業內、外部的資源，從而提高了企業知識創造和技術創新水平。

對于中小企業來說，由于其自身的先天劣勢，與大型企業相比外部知識的內化要困難得多，因此中小企業更加重視創新網絡，希望在創新網絡中獲得競爭優勢，這也是解釋為什么中小企業在垂直型創新網絡中所占份額較高的原因。較為大型的中小企業通常參與供應商及多維創新網絡，因為供應商通常對大型企業感興趣，結果是小型企業在其競爭伙伴中獲得的上游信息較少。這也可解釋較小型中小企業相對來說較少進行產品創新的原因，事實上，通過多變量統計分析，我們也可看到在企業規模與創新網絡間存在顯著的聯系（見表1）。

表1 高科技中小企業與供應商及客戶創新網絡的回歸分析結果

4.3 高科技中小企業中的網絡與創新

企業在一個開放的系統中通過交換知識而與外部環境中的實體進行交互作用，這些知識可能是創新能力的一種形式，可能提高企業的競爭能力。上文我們主要探究了網絡在多大程度上影響著企業的創新。接下來的問題是：創新網絡是如何影響高科技中小企業的創新績效的？回歸分析表明這個關系是正相關的，而創新網絡與供應商及產品創新的關系是負相關的，創新網路與流程創新的關系最為明顯且為正相關，同時我們看到企業與供應商的創新網絡對流程創新最為重要（見表2），而與客戶之間的創新網絡對流程創新較為重要（見表3）。這一點恰好符合前人研究推理［8］，新產品的研發通常需要與使用此產品的用戶合作完成。

表2 高科技中小企業產品創新回歸分析結果

有些學者還提出網絡的多樣性可能對創新很重要，創新網絡的多樣性的確與產品創新及流程創新有積極聯系，但只對流程創新有顯著的積極影響。對于產品創新來說，與客戶的創新網絡或與供應商的創新網絡的單獨出現要比二者同時出現的效果好。

企業年限對產品創新有積極影響，在企業年限與流程創新間沒有發現顯著聯系。網絡不總是對創新有積極影響：事實上，與供應商之間的創新網絡對產品創新是有負面影響的。流程創新沒有受到企業年限或規模的影響，但創新網絡對其有積極影響（包擴供應商及客戶）。公司的規模在此有非直接影響，同時與供應商的創新網絡正相關。

如果我們比較一下存在及不存在創新網絡的回歸分析模型，就會發現創新網絡在流程創新中抵消了公司規模的影響。換句話說，高科技中小企業可在流程創新中通過與客戶或供應商發生網絡聯系來“借”些企業規模（見表3）。因此只要企業可與其他組織發生聯系，對于創新來說規模較小并不是個不利因素，表3中的第一及第三估計證明這一點對于產品創新同樣適用。

表3高科技中小企業流程創新回歸分析結果

4.4 創新，網絡與企業績效

企業并不孤獨的存在，具有創新意識的企業在一個開放的系統中通常通過與外部環境進行交互作用而進行知識交換，企業網絡則充當企業與其外部環境中的實體之間的聯系，進而改變企業績效。我們已經對創新及創新網絡進行了分析，并假設它們對企業績效有價值，接下來我們通過實證研究它們是否對企業績效有反作用。為了得到結論，我們使用銷售額增長作為衡量企業績效的一個指標來尋找它們之間的聯系。

在對存在銷售額增長及沒有銷售額增長的企業創新活動進行比較后，我們得到的結果是，產品創新與銷售額增長間的聯系是負方向的。對這種現象的解釋（在短期內）可能是同一種企業資源不能在同時即應用于產品開發又用于銷售活動，對于小企業而言，需要在研發（RD）與銷售間找到平衡。本研究調研的企業超過一半其員工在10人以下，這意味著企業人員沒有足夠的時間同時進行研發與營銷，特別是當銷售額的增長要求產品不斷增長時，這種情況幾乎占據了員工的全部時間。在被調研的高科技中小企業中，正在增長的企業中40%沒有開發新產品或服務，此數字比非增長性企業高25%。大部分的企業（73%）增長了其銷售額。看起來創新網絡與銷售額增長間存在正相關：那些沒有融入創新網絡的企業沒有出現增長。然而，我們看到創新網絡與銷售額增長間的統計結果并不顯著（見表4）。

表4 高科技中小企業銷售額增長回歸分析結果

我們又使用了關于產品創新的另一個度量：即有產品創新帶來的銷售額百分比。此變量與銷售額增長仍舊負相關（盡管超過50%的產品銷售與產品創新相關）。我們也考慮到了是否在產品營銷過程中存在一個規模閾值（如市場控制能力），此閾值可決定營銷活動的成敗。為了找到依據，我們對企業規模與產品創新關系影響進行評測，但統計結果并不顯著。

5 結 論

對于企業創新網絡的研究起源于經濟學領域和社會學領域，在經濟學領域，制度經濟學家用科斯的交易成本理論解釋了創新網絡這種組織結構的產生與發展，認為創新網絡是介于市場與社會之間的組織結構，本文的研究目的就是關于創新網絡對產品及流程創新，最終對高科技中小企業績效的影響。我們看到創新網絡無論對產品還是流程創新都有積極作用，但還要注意到創新網絡與供應商相關的產品創新的負相關，還有一點也要關注就是年限較久的中小企業其產品創新能力要強于年輕的中小企業，因此年限小于5年的中小企業我們認為具有潛在創新能力。企業規模與（流程）創新的正相關性，當考慮到創新網絡時此相關就消失了，我們的結論是垂直的創新網絡改變了企業規模對流程創新的影響，換句話說，高科技中小企業可通過創新網絡向客戶特別是供應商“借得”企業規模。所以，當企業與其他組織協同工作時，規模較小已不構成對創新的不利因素。

本文同時遺留了一些問題供未來研究：第一，通過對銷售額增長的評測，我們沒有發現創新及網絡對價值創造的影響，那么是否還有其他影響因素；第二，研究中的變量我們采用的是即時評測，某些變量之間的關系可能在一段時期后會更加明顯，這種存在時間差的問題應如何解決解決；第三，研究中我們使用的是單一的方程，這樣在研究結果中不可避免的會出現一些偶然性，下一步研究應如何開展。應該說，以上問題都可作為后續研究的內容。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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