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部門人少,只有7個人,是清一色的已婚男人。前段時間,頭兒帶著我們起早摸黑加班加點,完成了一個比較大的工作項目,得到一筆數目不小的獎金,每人6000元。
沒過多少天,過節了,部門安排了一次帶家屬的聚餐,十幾個人圓圓滿滿地坐了一大桌,大家有說有笑,氣氛熱烈。觥籌交錯間,大家不覺都有了醉意,醉態也顯露了出來。頭兒舌頭有點打結地說:“前……前段時間忙……忙得不可開交,辛……辛苦大家了,還……還好,項目圓……圓滿完成,再過兩天,就是假……假日,大家就拿前些天發的6000元獎……獎金,痛快地消……消費去吧。”此話一出,起初全桌人一起盯著頭兒,然后所有的女人都盯著自己的男人,所有的男人都盯著自己的女人,沉默了好大一會兒。頭兒似乎意識到不妥,就說大家都喝醉了,還是撤席吧。于是,在一種不太和諧的氛圍中撤席,各自回家。
第二天上班時,大家相互看得出來,昨晚沒有睡好,有的人眼圈還紅紅的。男人就是男人,一對照情況呀,什么事兒都出來了:我和老劉每人上交老婆的獎金是4000元,老郭上交3000元,大李、小高上交2000元,小徐最黑,一分錢也沒上交。正是由于獎金的事,昨晚大家都與老婆斗爭了一個晚上。最后,大家一致埋怨起頭兒來。
摘自《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