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力輝,方世南
(1.蘇州大學,江蘇蘇州215123;2.蘇州港大思培學院,江蘇 蘇州215123)
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經濟學來源
周力輝1,2,方世南1
(1.蘇州大學,江蘇蘇州215123;2.蘇州港大思培學院,江蘇 蘇州215123)
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為了研究國民財富的來源和增長的原因,曾對精神生產進行過比較廣泛的研究和探討,并提出了一些頗具價值和意義的觀點和思想,而對它的批判和繼承則構成了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經濟學來源。科學地理解和評價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關于精神生產的論述和闡釋,對于我們準確把握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精神實質,正確認識精神生產在社會發展中的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精神生產;生產性勞動;精神生產力;精神資本
在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形成過程中,以黑格爾和費爾巴哈為代表的近代德國古典哲學家從哲學角度對于精神生產的論述是其精神生產理論產生的哲學根源,而以亞當·斯密、薩伊、施托爾希、李斯特等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從經濟學角度對精神生產的探討和研究則構成其精神生產理論的經濟學來源。科學地理解和評價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關于精神生產的論述和闡釋,對于我們準確把握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精神實質,正確認識精神生產的現實價值以及作為精神生產的主體——知識分子在社會發展中的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在近代資本主義發展史上,重商主義者認定“財富是由貨幣或金銀構成”,“財富與貨幣是同義詞”,而重農主義者則認為農業是財富的唯一來源和社會一切收入的基礎,并將農業勞動和土地視為社會財富的象征和源泉。與當時流行歐洲的這些經濟學派的觀點不同,英國古典經濟學家的集大成者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提出,“勞動是衡量一切商品的交換價值的尺度”,勞動是一切財富的源泉。斯密這一思想對后世影響巨大,馬克思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中對斯密這一理論貢獻也曾給予高度評價,“亞當·斯密大大地前進了一步,他拋開創造財富的活動的一切規定,——干脆就是勞動,既不是工業勞動、又不是商業勞動、也不是農業勞動,而既是這種勞動,又是那種勞動……這一步跨得多么艱難,多么遠”[1],并將斯密稱之為“國民經濟學的路德”。
雖然斯密意識到了哲學等精神生產部門是勞動生產力發展的結果,也看到了精神產品生產的重要性,并認為精神產品的生產帶來了科學的發展與進步,“一切的機械改良,決不是由機械使用者發明。有許多改良,是出自專門機械制造師的智巧;還有一些改良,是出自哲學家或思想家的智能。哲學家或思想家的任務,不在于制造任何實物,而在于觀察一切事物,所以他們常常能夠結合利用各種完全沒有關系而且極不類似的物力。隨著社會的進步,哲學或推想也像其他各種職業那樣,成為某一特定階級人民的主要業務和專門工作。此外,這種業務或工作,也像其他職業那樣,分成了許多部門,每個部門,又各成為一種哲學家的行業。哲學上的這種分工,像產業上的分工那樣,增進了技巧,并節省了時間。各人擅長各人的特殊工作,不但增加了全體的成就,而且大大增進了科學的內容”[2]10-11。然而,由于斯密將精神勞動和精神勞動者排除在創造國民財富的勞動以外,因而,其勞動理論是不完整的。他承認勞動創造價值,但他將勞動分為生產性勞動和非生產性勞動,認為只有生產性勞動才能生產一國所有的商品,才能創造國民財富,是價值創造的源泉。因為生產性勞動能夠“固定和物化在一個特定的對象或可以出賣的商品中,而這個對象或商品在勞動結束后,至少還存在若干時候。可以說,這是在其物化過程中積累并儲藏起來,準備必要時在另一場合拿來利用的一定量勞動”。而非生產性勞動的結果或非生產性勞動的服務,“通常一經提供隨即消失,很少留下某種痕跡或某種以后能夠用來取得同量服務的價值”。所以,斯密認為,非生產性勞動不創造國民財富,進而斯密又將勞動者分為生產性勞動者和非生產性勞動者,認為只有生產性勞動者才能創造物質價值,創造社會財富。而非生產性勞動者不創造價值,因為他們的勞動“既不固定或實現在耐久物品或可出賣的商品上,亦不能保藏起來供日后雇用等量勞動之用。例如,君主以及他的官吏和海陸軍都是不生產的勞動者。他們是公仆,其生計由他人勞動年產物的一部分來維持……在這一類中,當然包含著各種職業,有些是很尊貴很重要的,有些卻可以說是最不重要的。前者如牧師、律師、醫師、文人;后者如演員、歌手、舞蹈家。在這類勞動中,即使是最低級的也有若干價值,支配這種勞動價值的原則就是支配所有其他勞動價值的原則。但這類勞動中,就連最尊貴的也不能生產什么東西供日后購買等量勞動之用。像演員的對白、雄辯家的演說和音樂家的歌唱這類的工作都是隨生隨滅的。”[2]305所以,斯密所理解的創造國民財富的勞動并不包括精神勞動,精神勞動者在他看來只屬于非生產性勞動者。
此外,斯密還認為,社會財富的增加和經濟的發展進步由勞動生產力所決定,“也就是國家所一般使用的勞動的精巧、熟練和鑒別力的程度”,“在這些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就要看其國民從事有用勞動的人數,和不從事勞動的人數究竟是什么比例”,要增加國民財富,就要減少非生產性勞動者的人數,以減少非生產性開支來增加生產性勞動的支出,從而增加整個國家的財富。
斯密否認精神勞動是生產性勞動和精神勞動者是非生產性勞動者的觀點,受到法國庸俗經濟學家薩伊、俄國經濟學家昂利·施托爾希和德國經濟學家李斯特等人的批評和反駁。
針對斯密把國民財富狹隘地界定為物質生產部門所生產的有形的物質商品所體現的價值這一片面的財富觀,以及認為精神生產者是非生產性勞動者的錯誤觀點,薩伊指出:“凡使用在任何一個這種工作上的勞力都是生產性勞力,因為它協助產品的生產。”在薩依看來,科學家、冒險家、商人、工人、駕駛員等,“他們的勞力都是生產性勞力”。他批評說:“斯密不把這種勞動的結果叫做產品,而把這種勞動稱為非生產勞動。他對財富所下的定義,使他陷入這個錯誤。他把財富解釋為具有可以保存的價值的東西,而不把這名稱推及一切具有交換價值的東西。因此,所有一產出便消費掉的東西都不成為他所謂的財富。可是,醫生、公教人員、律師、法官的勞動(這些勞動屬于同一種類的性質)所滿足的需要是這樣的重要,以致這些職業如果不存在,社會便不能存在。”[3]127。進而,薩伊提出凡能給行為人帶來效用的東西都是價值的源泉,生產創造效用而非物質,即效用即財富的觀點,從而否定了斯密只把生產物質產品的勞動看做生產勞動,看做是財富的生產,而將精神勞動視為不創造價值,不創造財富的錯誤思想。薩伊在強調生產只創造效用時,認為生產的效用可以是一個有形的物質產品,也可以是一個無形的非物質產品。效用可以存在于一個有形的物質實體中,也可以不依賴于任何物質實體而獨立存在。薩伊對生產“不是創造物質,而是創造效用”[3]59這一定義的重新界定,大大拓展了生產勞動的范圍,不僅從事農業、工商業等物質產品生產,能夠滿足人們物質需求的勞動屬于生產性勞動;從事精神產品生產,能夠滿足人們精神需求的勞動也屬于生產性勞動。薩伊還進一步指出,不僅律師、醫生、演員、公務員、士兵、教師是生產勞動,而且賭博、跳舞和賽跑活動,甚至仆婢、妓女的勞動,盡管在他看來“是最低級的勞動工作”[3]131,但也都是生產勞動,因為他們也有效用,都是通過某一種服務滿足了人某一方面的需要,只不過他們生產的是無形的非物質產品。當然,從薩伊的觀點也可以發現其存在的缺陷,那就是,薩伊雖然肯定了精神生產以及精神生產者創造價值,精神生產是生產性勞動,但他卻把生產勞動庸俗化了。
施托爾希則認為精神生產的內涵是“內在財富即文明要素”的生產,既“是促進國民財富增強的有力手段”,“也是增進文明的有力手段”。在他看來,醫生生產健康,教授和作家生產文化,詩人、畫家等生產趣味,道德家等生產道德,傳教士生產宗教,君主的勞動生產安全,等等,他把精神生產同物質生產的組成部分——物質財富的生產區別開來,指出:“人在沒有內在財富之前,即在尚未發展其體力、智力和道德力之前,是決不會生產財富的,而要發展這些能力,必須先有手段,如各種社會設施等等。因此,一國人民愈文明,該國國民財富就愈能增加,反過來也一樣。”[4]295施托爾希進而反駁斯密對生產勞動和非生產勞動所作的區分,“斯密……把一切不直接參加財富生產的人排除在生產勞動之外;不過他所指的只是國民財富……他的錯誤在于,他沒有對非物質價值和財富作出應有的區分”[5]218。
在施托爾希看來,精神產品與物質產品相比,具有無形性、不可磨損性的特征,物質產品一經消費使用,其價值很快會減少直至消失。而精神產品則不同,盡管“因為內在財富有一部分是服務的產品,所以人們便斷言,內在財富不比服務本身更耐久,它們必然是隨生產隨消費”[5]234,但“原始的內在財富決不會因為它們被使用而消滅,它們會由于不斷運用而增加并擴大起來,所以,它們的消費本身會增加它們的價值”[5]236,而且“內在財富也象一般財富一樣,可以積累起來,能夠形成資本,而這種資本可以用來進行再生產”等等。施托爾希還看到了物質分工是精神分工的前提,“在人們能夠開始考慮非物質勞動的分工以前,必須先有物質勞動的分工和物質勞動產品的積累”[5]241。對于那些精神生產比較落后的國家,他建議“不發達的國家從外國吸取自己的精神資本,就象物質上不發達的國家從外國吸取自己的物質資本一樣”[5]306,從而來促進本國物質生產和精神生產的發展。此外,施托爾希也談到非物質勞動的分工決定于勞動的需求,即決定于市場的需求的觀點。
施托爾希對于精神生產的論述,深化和豐富了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對精神生產的認知和理解。但是,由于受其階級立場的限制和束縛,他“不是歷史地考察物質生產本身,他把物質生產當作一般的物質財富的生產來考察,而不是當作這種生產的一定的、歷史地發展的和特殊的形式來考察”[4]296,所以“就失去了理解的基礎,而只有在這種基礎上,才能夠既理解統治階級的意識形態組成部分,也理解一定社會形態下自由的精神生產”[4]296。
在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中,德國經濟學家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對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形成貢獻最大。在批判斯密否定精神勞動為生產性勞動的錯誤思想時,李斯特提出,“現代國家在財力、權力、人口以及其他各方面的進展比之古代國家不知要勝過多少倍,如果僅僅把體力勞動作為財富的起因,那么對于這一現象將怎樣解釋呢?”[6]193對于當時歐洲流行的經濟學派把物質財富或交換價值作為研究的唯一對象,把單純的體力勞動看做是唯一的生產力的錯誤觀點,李斯特批評道,按照流行學派的邏輯勢必得出這樣的結論:“一個養豬的是社會中具有生產能力的成員,一個教育家卻反而不是生產者。供出售的風笛或口琴的制造者是生產者,而大作曲家或音樂名家,卻由于他表演的東西不能具體擺在市場上,就屬于非生產性質”[6]87,“像牛頓、瓦特或刻普勒這樣一種人的生產性,卻不及一匹馬、一頭驢或一頭拖重的牛”[6]87。在李斯特看來,腦力勞動不僅是生產力,而且效率比體力勞動不知要增加多少倍。以教師為例,誠然,教師的勞動提供勞務,不生產產品,但卻是未來生產力的培養者,其生產性比單純體力勞動者的生產性大得多,所以,毫無疑問應該把教師的勞動視為生產性勞動。“精神生產者的任務在于促進道德、宗教、文化和知識,在于擴大自由權,提高政治制度的完善程度,在于對內鞏固人身和財產安全,對外鞏固國家的獨立主權;他們在這方面的成就愈大,則物質財富的產量愈大。反過來也是一樣,物質生產者生產的物資愈多,精神生產就愈加能夠獲得推進”[6]97。由此,李斯特肯定了精神生產者在促進生產力發展中的重大作用,并說明了精神生產和物質生產必須相互平衡、協調一致的道理。在李斯特看來,如果精神生產和物質生產之間的比例失調,出現發展不平衡,那么就會阻礙社會生產力的發展,國家就會處于畸形發展的狀態,“有些國家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哲學家、語言學家、文學家這類人才有余,而熟練技工、商人和海員卻感到不足。這是由于在學問方面文化有了高度進展,但工業力量與國內外貿易卻沒有能獲得高度發展,在這方面缺乏支持;這就象一個工作失調的制針廠一樣,制針頭的太多了,制針尖的卻趕不上。象這樣‘針頭過多’的國家,它所過剩的是一大堆無用的書本、難以究詰的理論體系和學說的空泛爭論,結果使整個國家在理智上越來越糊涂而不是越來越開明,對于實用工作則置之不顧,生產力的發展受到了阻滯,這就好像是處于這樣一種畸形狀態,國內的僧侶很多而缺少誘導青年的教師,軍人很多而缺少政治家,行政官很多而缺少公理與正義的裁判者和捍衛者。”[6]203李斯特的這一觀點,對于如何優化社會結構,協調好社會生產各個部類的關系,以推動生產力發展具有十分重要意義。
此外,李斯特在“物質資本”之外還提出了一個非常著名的概念:“精神資本”,他明確指出,“把一國生產力局限在物質資本上,這一說法是不正確的”。依李斯特之見,“各國現在的狀況是在我們以前許多世代一切發現、發明、改進和努力等等累積的結果,這些就是現代人類的精神資本。對于前人的這些成就怎樣加以運用,怎樣用自己的心得來加以發揚光大,無論哪一個國家生產力的進退,就決定于對這方面領會的深切程度”[6]193。簡而言之,在李斯特看來,精神資本不僅是生產力,而且對生產力的發展起著決定性的作用。這樣,他不僅克服了古典經濟學派只把物質資本理解為生產力的片面性,還進一步補充和修正了古典經濟學派的理論。也正是由于看到了精神資本對于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重要性,就如何增加本國現在和未來精神資本存量的問題,李斯特還特別指出,“一國的最大部分消耗,是應該用于后一代的教育,應該用于國家未來生產力的促進和培養的”[6]128,“在對外貿易中主要應當引進或吸收的是精神資本(即財富的生產力),如先進的技術和管理方法等”,“經濟交往能促進精神生產的繁榮,一方面為保存精神生產提供條件,另一方面為創造新的精神生產的產品提供條件”。他還指出,英國的科學技術之所以能居于世界之首,就在于它善于學習推廣別國的先進技術和經驗,荷蘭的捕魚業,比利時和法國的紡織、玻璃、造紙、服裝、鐘表等生產技術,威尼斯和漢撒同盟的經營管理方法,英國人都曾認真學習和推廣過。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看出,在馬克思主義產生之前,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出于自身的歷史使命,為了深入研究社會財富的來源及國民財富增長的原因,曾對精神生產這一范疇作過廣泛的探討和研究,并且取得了一些重要的突破和進展。首先,他們肯定了精神生產和精神生產勞動者的存在,認為物質生產通過創造物質產品來滿足人們的物質需要,而精神生產通過創造精神產品來滿足人們的精神需要,精神生產與物質生產一樣,是創造國民財富的社會生產活動,屬于社會生產的有機組成部分。其次,他們看到了精神生產和物質生產要相互協調、平衡發展的規律。作為社會生產的兩大部門,物質生產部門和精神生產部門要實現各自穩健的發展以及相互的良性互動和共同進步,必須保持一定的比例平衡,片面地注重物質生產而忽視精神生產,就會導致一個國家和社會物欲橫流、道德敗壞,進而喪失發展的目標和發展的動力,人們的精神生活將處于流離失所,無所歸依的渙散狀態。反過來,如果只片面地注重精神生產而忽視物質生產,將會使精神生產失去發展的前提和基礎,如無源之水、無根之木一樣,失去成長的動力和前進的方向。再次,他們肯定了精神生產對社會物質生產力的巨大推動作用。盡管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在這里尚未明確提出生產力包括物質生產力和精神生產力,但是從他們對精神產品、精神資本對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重大推動作用的論述中可以看出,精神生產的發展對于物質生產力的發展具有重要的甚至是決定性的影響和作用。最后,他們就如何來推動一國精神生產的發展所提出的觀點和思想具有重要的價值和啟迪意義。對于一國而言,精神生產的發展和繁榮既離不開國與國之間廣泛的經濟交往和精神交往,即通過相互的引進、吸收和借鑒他國精神生產成果的長處和優點來補己之短,也離不開國家對于教育的支持和大力投入,即對潛在生產力的挖掘和培養,這是一國最重要的精神資本之所在。
但是,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由于受其階級性和歷史性的束縛和限制,他們的關注點更多地集中在如何增加社會財富,如何通過發展精神生產進而帶動生產力的進步從而創造更多的社會財富和獲取盡可能多的利潤,而并不了解精神生產的社會性、歷史性,所以無法科學地認識和把握精神生產和物質生產的關系,“要研究精神生產和物質生產之間的聯系,首先必須把這種物質生產本身不是當作一般范疇來考察,而是從一定的歷史的形式來考察。例如,與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相適應的精神生產,就和與中世紀生產方式相適應的精神生產不同。如果物質生產本身不從它的特殊的歷史的形式來看,那就不可能理解與它相適應的精神生產的特征以及這兩種生產的相互作用”[4]296。當然,他們更沒有看到精神生產與人的全面發展以及與整個社會未來發展的關系,所以他們對于精神生產及其在人類社會發展歷史中作用的認識難免具有抽象性、片面化的錯誤。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正是在批判地繼承和發展德國古典哲學、特別是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關于精神生產論述的重要理論成果的基礎上所創立的。所以說,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家關于精神生產的重要論述,無論是其成果還是不足,都構成了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產理論的直接的經濟學來源。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754.
[2][英]亞當·斯密.國民財富的性質和原因的研究:上卷[M].郭大力,王亞南,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74.
[3]薩伊.政治經濟學概論[M].北京:商務印書館,1963.
[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I[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5]施托爾希.政治經濟學教程:第3卷[M].巴黎:讓·巴·薩伊出版,1823.
[6]李斯特.政治經濟學的自然體系[M].北京:商務印書館,1997.
F01
A
1007-4937(2012)03-0071-04
2012-02-11
周力輝(1978-),女,河北石家莊人,博士研究生,講師,從事馬克思主義社會發展理論研究;方世南(1954-),男,江蘇張家港人,教授,博士生導師,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從事馬克思主義社會發展理論、當代中國政治和生態文明研究。
〔責任編輯:陳淑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