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大帝和如來佛哪個大?”這個問題出現在復旦大學首屆“望道計劃”自主招生面試中。一名來自江蘇的考生介紹他的家鄉連云港時提到了花果山,教授便問他有沒有看過《西游記》,回答看過,乃有此一問。那名考生機智地回答:“一個是道教,一個是佛教,不具可比性。”這道面試題在網上引發熱烈討論和廣泛參與。有人認為題目過于隨意輕率、天馬行空,拿自主招生當兒戲,考不出真水平;有人認為面試重在多方面考查學生的思維能力,不存在標準答案,也不存在“標準問題”,我們應該從應試思維中解脫出來。這個問題還引發了更多人的參與興趣,網友給出了五花八門的答案,諸如“如來頭大,玉帝面子大”、“玉皇大帝架子大,如來佛法力大”。甚至還分為“挺帝派”和“挺佛派”。“挺帝派”認為,“封神演義中,玉皇大帝是西周的,公元前一千年;釋迦牟尼誕生于公元前六百年左右”;“挺佛派”則認為,“道教中最大的是上三清,但玉帝不在上三清中。佛教的最高領導和創始人都是釋迦牟尼。”對此,復旦大學文科面試專家解釋說,“不會因為學生回答不出一個問題就否定他。學生可以說這個問題不成問題,甚至可以反問專家。像這道問題,其實有多種回答,比如他可以說玉皇大帝不能降服孫悟空,要請如來佛來降服,說明玉皇大帝的武力不如如來佛祖,但如來佛祖和玉皇大帝又不是上下級關系等。”
網友廣泛的參與,以及參與過程中豐富多彩的回答,就說明這樣的考題絕非無厘頭。其實,復旦自主招生考試的“雷人”問題還有很多,諸如“一個男同性戀向你求婚,你怎么辦?”“易拉罐為什么是圓的,牛奶盒為什么是方的?”“十字繡、顧繡和蘇繡有什么區別?”但也有很多嚴肅深刻的問題,比如“你是如何看待良知和真理的?如果這兩者發生沖突,你如何解決?”“美國在二戰后強行在日本輸出民主制度,你覺得是好還是壞?”“自主招生與高考有什么區別,你如何看待?”把這些問題綜合看待,才能全面把握復旦自主招生面試題目的特點,那就是四個字“無所不包”。知識面廣、思維開闊的考生自然如魚得水,中規中矩、思維刻板的考生難免無所適從。就像廖冰兄先生的《破埕》中所言:即便束縛解開,也還是那副“塑”成的蜷縮模樣。何況束縛久了,解開沒解開,也拿捏不準。對于習慣了束縛的人,解放不意味著自由自在,而是無依無靠。(小麥)
◎話題拓展:問題是豐富多彩的;事物是普遍聯系的;隨意中的意義;無厘頭和有味道……
編輯/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