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燮君


王羲之說過:“凡書貴沉靜,令意在筆先,字居心后。未作之始,結思成矣。”泰偉的書法作品,在靈動中不乏沉靜、從容、閑和、清超,深得“凡書貴沉靜,令意在筆先,字居心后”之書理。
東漢的蔡邕在《筆論》中指出:“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后書之。”泰偉的字在沉靜中又不乏雄深、奇秀、豪放、天趣,諳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后書之”的書論。
泰偉在涉足藝壇之初,就在書法與攝影領域同時起步,以古典書法的人文意蘊養育攝影,又以攝影的人文思考和瞬間駕馭反哺書法。在泰偉的攝影作品中,有黑與白的交響、東方神韻的涌動、充滿智慧的構成、和諧暢達的詩情,從中可悟出攝影與書法的千絲萬縷的聯系。在泰偉的書法作品中,又可閱讀出書家對于視覺藝術的節奏感的把握、對于寄情山水的藝術胸懷的拓展、對于“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藝術踐行者的自律以及對于布局經營法則的默化。
今天,把泰偉的書法作品與攝影作品放在同一時空觀賞,既可讀出“凡書貴沉靜,攝影重詩情”,又可領悟“沉靜孕詩情,詩情入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