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行在3月12日的《中國青年報》上撰文指出:曹禺23歲就寫出《雷雨》,震動了文壇,此后佳作迭出,《日出》、《北京人》、《原野》……39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他獲得了很高的名譽地位。生活條件有很大改善,卻沒有寫出理想的好作品、大作品。進入不惑之年的曹禺更注意別人的議論,尤其重視領導對自己的看法與態度,更多地接受外界的影響,在創作上愈來愈缺乏自信。曹禺晚年內心的矛盾和痛苦不安是十分沉重的。一次,曹禺從報紙上看到袁偉民對運動員講的一段話。“不要被金牌的壓力卡住,心里有東西墜著,跑也跑不快。要把自已的水平發揮出來。”他感慨道,我就總是有東西墜在心里。心里墜著東西就寫不出來。多年來。我寫戲都是領導上交給我的任務,我也寫了幾個。有的也沒寫出來……一個文化工作者,即使他才華橫溢。只要喪失獨立思考,或一腦子功利目的,其創作都會偏離創作的規律,哪怕是頭頂桂冠、獎牌滿胸,也未必就真的能夠登上文化學術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