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討排行榜”
上海徐家匯站治安派出所官方微博“軌交警花”發布“乞討排行榜”,對常在地鐵中乞討的人進行排名,22歲的何某以309次位居第一,88歲的陳老太以302次暫列第二。
——不否認社會上存在假乞丐,更有甚者利用孩子來欺騙公眾的同情心,這部分人無疑是文明社會的傷疤,但這是不是就可以對整個乞丐群體鄙視之,搞所謂的“乞討排行榜”呢?回答是否定的。畢竟排行榜中大多是老弱病殘者,是真正的窮人,值得同情。更重要的是,這么做不是一個城市管理者對民眾的應有態度。
(摘自《羊城晚報》劉義杰/文)
“選擇性服務”
南京市民丁先生存款時被ATM機吞去一萬元,被銀行工作人員告知要等兩個工作日才能處理,隨后丁先生假稱機器多吐了3000元,五分鐘后銀行客服便趕到。
——自己的錢出了問題就十萬火急立馬趕到,客戶的錢出了問題就不慌不忙,這樣的“選擇性服務”其實是不折不扣的霸王條款。自己的利益比天還大,儲戶的利益比針尖還小,這是本末倒置。如果某些銀行總是這樣一副大老爺做派,最終被砸掉的將是自己的飯碗。
(摘自《濟南日報》劉昌海/文)
“釣魚抓嫖”
西安市民張先生向媒體爆料,稱自己被警察“釣魚抓嫖”,交了3000元罰金沒有任何處罰證明。
——行政罰款作為一種最普遍的行政處罰,主要目的在于懲戒違法者并加大違法成本。然而,“釣魚抓嫖”的警察卻將本來屬于執法手段的行政罰款,變成行政執法的主要目的,將制止違法的執法目的降格成為牟利的手段。這種以“站街女”為誘餌,將違法行為作為漁利手段以獵取罰資的行為,正是“始于作偽,終于無恥”的集中體現。從本質上說,“釣魚執法”強大的生命力來源于“執法經濟”的存在。這種將手段與目的顛倒的行為,不僅本身違法,而且極大地損害了政府公信力。
(摘自《新京報》朱 巍/文)
“高速免費”
“高速路節日免費”政策出臺后,一些地方找各種理由拖延出臺細則。
——這種對“高速免費”的觀望、拖延、推諉與抵制,是意料之中的態度,是已經被收費慣壞了的地方政府和公司必然有的反應。只是沒想到在中央的政令下,既得利益集團會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抵觸。以往雖然也有“政令出不了中南海”的現象,但起碼會把表面文章做得很漂亮,表面支持,暗里抵制,可一些地方政府在“高速免費”上一直拖著不出臺執行細則,足見這一次遇到了多大的利益阻力。
收費時雷厲風行,免費時比登天還難,這種現象在“高速免費”上再一次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請神容易送神難,收費容易免費難,“貸款修路,收費還貸”慣壞了一些地方政府和公司,甚至養出了一群蛀蟲。現在想讓他們切割一點兒收費利益,仿佛要了他們的命。
(摘自《中國青年報》曹 林/文)
“限價房”
海南省海口市2009年開始修建近萬套公務員限價商品房,低價銷售給公務員。
——盡管“權力保障房”的消息屢屢傳出,但一些實權部門憚于權力自肥的罵名,總是“只做不說”,但在海口,公務員享受遠低于市價的限價房,卻很有些不避人言的味道。之所以如此,恐怕與權力集體自肥無人擔責的心理暗示有關。就海口限價房指標轉讓一事,與其追問一些公務員怎么敢違反禁令私下轉讓指標,不如追問,為什么會有公務員限價房?
(摘自《河北青年報》趙 勇/文)